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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37.

申屠宏野刚直起他巨大的身体,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了《少年壮志不言愁》的铃声。

“萧越在王满仓办公室,让我们去一趟,可能又有了新情况。”

王满仓办公室,黑色皮制长沙发上坐着两个女服务员,表情局促不安。看到赵秀兰他们推门进来,两个人赶忙眼神慌乱地站了起来。其中一个身材瘦削,眼圈似乎还有点发红。

萧越笔直地站在屋子中央,指了指茶几上的东西:“这是这两位服务员捡到的。”

茶几上放着一只漂亮的黑色表带的腕表,一沓一百元的钞票,一串银光闪闪的钥匙。

赵秀兰仔细看了一眼那块漂亮的腕表,点点头:“就是这块,聂索菲的江诗丹顿。”她在长沙发对面的一只单人沙发上坐下,注视着两名女服务员,问:“在哪儿捡到的?”

胖一些的女服务员咬着嘴唇,看了看身边的同事。另一个揉了揉红眼圈,支支吾吾地说:“一楼公用卫生间。”

“卫生间?那是男卫生间,还是女卫生间?”

“外面的盥洗室。”

“具体什么位置?”

“洗手池下面放着的的涮拖把的水桶里。当时是装在一只塑料袋子里。”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这些东西?不是才发现的吧?”

瘦削的女服务员偷看了一眼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王满仓。王满仓眉头紧皱,大口大口地吐着烟圈,咧起大嘴急火火地嚷道:“你看我干什么?你倒是说啊。干都干了,还怕说?”

女服务员单薄的身体剧烈地哆嗦了一下,眼泪差点夺眶而出。赵秀兰和萧越不约而同地拿眼睛狠狠瞪了瞪王满仓。

“你叫什么名字?”赵秀兰问。

“王爱花。”

“把情况说说吧。”

“我是今天的白班,负责打扫卫生。早上六点半在一楼卫生间打扫卫生的时候,发现了这些东西。……我看钱不少,有好几千块呢,这块表一看也绝对是值钱货,我就……。都怪我一时贪心,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呢……,我这是第一次,我保证绝对也是最后一次了。”

叫王爱花的女服务员声音哽咽着说不下去了。胖服务员搂住她的肩头,小声安慰着。

“你呀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什么钱你也敢昧?”王满仓愤愤地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瞟了瞟萧越和赵秀兰,扯着嗓门大声说:“也多亏了你还知道害怕,还算听了别人的劝,把赃物主动上缴了。不然的话,要是让人家公安同志查出来,你就算是有一千张嘴怕也说不清了。多耽误事啊你!”

赵秀兰和萧越等人随后赶到了女服务员捡到手表和钞票的一楼东侧卫生间。洗手池下方果然有一只盖着盖子的蓝色大水桶。

“这只是两名死者丢失物品的一部分。”赵秀兰站在盥洗室门前,向两边灯光昏暗的走廊望了望,声调低缓地说:“我们在楼后的垃圾箱里还发现了毛巾、两名死者的钱夹。现在这名女服务员交出来的东西,无疑应该是凶手杀害聂索菲后藏匿的物品。仔细想想,三楼也同样有卫生间,可凶手为什么在作案后要把手表和钱财藏匿在一楼卫生间呢?”

“是啊。”周灿说道:“根据目击者的陈述,死者聂索菲应该是死于10点半以后。假定凶手如我们所料,是聂索菲五名同事中的某个人,而且目前也基本可以肯定就是其中的某个人作的案,这些被丢弃的财物就是证明,证明凶手作案的目的根本不是所谓的谋财害命。那么这个人在10点半以后从自己房间溜出作案,作案后他在下楼的途中将死者的钱包扔进楼梯拐角的垃圾道,制造劫财的假象,还是合乎常理的。可他再从二楼跑到一楼,不管是从楼前楼后的四个楼梯的那座梯子下来,他都还要穿过一段将近五十米的走廊,然后将钱和手表藏匿到这里。凶手这样做可就有点匪夷所思了。”

“不要忘了,法医今天早上尸检的初步推断,死者的死亡时间10个小时左右。”萧越冷冷地扫视着盥洗室墙上的镜子,“也就是说死者被害的时间应为昨晚9点左右。”说着,萧越把视线转向申屠宏野:“尸检报告什么时候能出来?”

“最晚明天中午。”申屠宏野两臂抱在一起,身板笔直地站在走廊的阴影里。

周灿盯着萧越的眼睛,皱起了眉头:“那你的意思是说,陆洋和李飞雨说的是假话啦?他们昨晚10点半左右根本没见到聂索菲?”

“他们说的未必是假话,不过有时候人的眼睛看到的,未必就一定是真相。”萧越说着,看了看一旁低头发呆的赵秀兰,“您说呢?赵老师。”

赵秀兰闪了闪眼睛,抬起头露出了微笑,说:“不错,我觉得我们还是要相信科学。”她突然饶有兴致地眨巴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周灿,把周灿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赵老师,您这是怎么了?”

“小周,你有多高啊?”

“一米七二啊。”

赵秀兰点点头,目光里充满欣赏和赞许:“现在的小姑娘,真是越长越高了,一米七都不是太显个子了。还能说我们的生活水平不是在一天天的提高吗?”

说完,赵秀兰慢慢收起笑容,低头看了看脚下的地毯,然后脚步很轻地向走廊的东端走去。走廊尽头那扇窗户仍然微微地透着点光亮,看不清颜色的窗帘,沉静得犹如一面黑漆漆的悬崖。

赵秀兰走到走廊尽头的那扇窗前,哗地一声拉开了墨绿色的丝绒窗帘,窗外的光线顿时奔涌而入,走廊里一下子亮堂了许多。

这其实不是一扇户,而是两扇格状的磨砂玻璃门,约有两米高。右门的上下方各有一只很普通的插销*****门楣和地面。

赵秀兰半蹲下身,用力拔起了地面上的插销。她又踮起脚够了够门上的插销,没够着。她无奈地下摇了摇头。这时,一只纤细修长的手高高举起,用力拔下了插销。

“看看,我说的没错吧?还是个子高了好处多啊。”赵秀兰抿抿头发,拍了拍周灿的手。

周灿笑着,没说话,双手抓住门把手将两扇玻璃门左右拉开。门外下方是五级大理石台阶,两侧种着郁郁葱葱的万年青。门前一条宽约3米的水泥路。向左可以走到宾馆门前的停车场,向右则通向宾馆后山。水泥路的东面是一块椭圆形的草坪,草坪的中央有一条花色地砖铺成的小径。小径走到头,是白色的木制栅栏式的围墙和一些低矮的灌木,透过白色的木制栅栏,可以看到远处水月广场上那只巨大的水车,仍在吃力而无聊地转动着。

“如果聂索菲不是像李飞雨和陆洋所说的是在10点半以后遇害的,而是在9点左右就已经遇害,那么手表和钱被丢弃或者叫做藏匿在一楼盥洗间,就容易理解了。凶手极有可能就是从这里进出宾馆大楼的,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或她,如果从前门进出很容易碰到目击者。凶手在作案以后,从三楼下至一楼,在三楼和二楼之间的垃圾道里先扔掉钱夹,然后又溜进一楼盥洗室藏匿手表和钱,接着又从这扇门偷偷溜回水月广场。”

赵秀兰一边说着,一边沿着台阶走到了水泥路上,指了指椭圆形草坪和白色的栅栏围墙:“申屠,你们去看看,翻过围墙是不是可以走到水月广场。”

申屠宏野和彭垣快步走向椭圆形草坪。

王满仓一路小跑着过来,说:“这扇侧门平时都是关着的,很少用。原来还加了一把链锁,前些天链锁生锈了,就给铰断了,忘了再换把锁。”

“这样说来,李飞雨和陈晓光,张淼和何崴崴,这四个人中必有一个人是凶手无疑了?而且极有可能两人是串通好的,一个为另一个作伪证,证明对方在作案时间内不在现场?”周灿睁大眼睛歪头看着赵秀兰。

赵秀兰微微一笑,说:“我判断应该是这样的。”

“如果李飞雨和陆洋没有说假话,10点半左右他们确实看到了三楼聂索菲的房门口,站着一个很像是聂索菲的女人,那么这个女人不是聂索菲,又会是谁呢?难道他们真的看错了?或者说是有人穿上聂索菲的衣服假冒聂索菲,故意混淆作案时间,干扰我们的侦查?”周灿低头沉思着,随即漂亮的大眼睛放出了熠熠的光芒:“那这样说来,这个女人极有可能就是何崴崴啦!从身高、身材到发型,她还真是和聂索菲很相像哩。”

赵秀兰招呼晏宁:“小晏,去把陆洋带到大厅。”然后,赵秀兰对周灿耳语了几句。

10多分钟后,晏宁将陆洋带进了天井式大厅。赵秀兰面朝玻璃转门的方向,坐在西侧的圆桌旁,问道:“我再问你一遍,你昨天晚上10点30分左右确实看到聂索菲了吗?”

陆洋紧皱着眉头,无奈地咧咧嘴:“没错啊,我就坐在这里,然后往楼上看,”他抬起手腕,食指指了指三楼南侧的走廊,“看见聂索菲站在房间门口打电话。李飞雨也看到了。之前10分钟左右,我还看见了您老伴儿,是姓李吧?站在二楼走廊上正往下看呢。”

“当时走廊上有没有灯光?”

“大灯好像是熄了,地灯还开着,光线不是太好。”

“你看到的聂索菲是正面还是侧面?”

“好像是侧面吧,就这个样子。”陆洋说着,摆了个向左侧身打电话的姿势,动作有些滑稽笨拙。晏宁忍不住偷偷掩嘴一笑。

“聂索菲在那儿站了有多长时间?”

“没多长时间,也就两三分钟吧。”

“光线不好,人是侧身站着的,时间又比较短。你怎么就那么确定这个站在走廊上打电话的女人,就一定是聂索菲呢?”

陆洋镜片后的小眼睛瞪得溜圆:“那不是她还能是谁啊?那发型、衣服,一看就是聂索菲啊。”

“你的视力是多少?”

“0.4,不过戴上眼镜跟正常人一样。”

“李飞雨呢?我看她也戴着眼镜的。”

“她戴的是平光镜,戴着眼镜装斯文女生罢了。”陆洋说着,脸上聚拢起疑惑的神情,抬起眼睛又往三楼南侧的走廊望了望,喃喃地说:“看你的意思,昨天晚上的那个女人有可能不是聂索菲?难道是我真的看错了?李飞雨也看错了?”

“何崴崴的身高是多少?你应该知道吧?”

陆洋面色有些不悦,用手指头推了推眼镜,声音不大地嘟囔道:“……一米七三。”

“聂索菲呢?”

“好像是一米七五。”

“假设何崴崴穿上聂索菲的衣服,站在走廊那个位置,你能分辨得出来吗?”

陆洋表情怪异地看着赵秀兰,笑出了声:“她俩,我还是应该可以分出来的吧?虽然两个人身高差不多,发型也都是披肩发,脸型多少也有点相似。可毕竟我整天和她们在一起,总不至于把她俩弄混了呀?”他的眉头又皱成了一个小疙瘩,语气迟疑地说:“你怀疑何崴崴冒充聂索菲?那也就是怀疑何崴崴是杀死聂索菲的凶手?嘿嘿,这怎么可能呢?”

赵秀兰没有回答,指了指面朝南方的藤椅:“请你还坐在昨天坐的位置上,还像昨晚一样往三楼的走廊看。”等陆洋老老实实又有些局促不安地坐好,赵秀兰取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好,开始吧。注意向左侧身。”

陆洋似乎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三楼的走廊。一分钟后,从388房间敞开的房门里走出一个女人,长发披肩,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外套。这个女人慢慢地踱至走廊的窗前,侧身而立,举起手机放在耳边。

陆洋半张着嘴,右手扶着眼镜,全神贯注地望着走廊上的白衣女子。赵秀兰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陆洋的表情。

“你能看出楼上现在站的是谁吗?”两分钟后,赵秀兰问道。

陆洋缓缓地摇头。

“能看清楚脸吗?”

陆洋使劲眨了眨眼睛,继续摇头。

“昨天晚上你看到的聂索菲是不是就是这个装束?就是这样的站立姿势和动作?”

陆洋仍然不说话,迟钝地点了点头。

“你现在还能肯定,如果是何崴崴穿上聂索菲的衣服站在那个位置上,你绝对能辨认出来吗?”

陆洋表情凝重地靠在椅子上,随后又有些不甘心地再次向三楼走廊张望了半分钟,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拧紧了短粗的眉毛,自言自语道:“何崴崴会干出这种事?没来由啊。”

“你仔细回忆一下,何崴崴与聂索菲到底有没有发生过矛盾?”

“……如果说有,我所知道的,也是因为我和何崴崴的事。聂索菲在这点上我觉得还算说得过去,至少还是比较偏向我的。她私下里好像说过何崴崴几次,何崴崴因为这个还挺不痛快。别的确实没有发现,聂索菲对何崴崴可真的不薄啊,感觉就像亲姐妹似的。何崴崴会干出杀聂索菲的事情?你们看着像吗?就何崴崴那个娇滴滴的样子?”

晏宁将陆洋带回。周灿从三楼一路小跑着下来,手里握着一顶假发,迫不及待地问:“陆洋怎么说的?”

“看来我们的怀疑是对的。坐在这个位置上往三楼看,别说晚上灯光昏暗,即便是白天,人的面部也很难看清楚。聂索菲极有可能就是在九点左右,也就是8点10分至8点30分赶到后山杀害刘东方,回到房间之后不久遇害的。这样一来,那么我们在案发现场所看到的,聂索菲死时是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看书的姿态,就比较合乎逻辑和情理了。再想想看,聂索菲能够穿着睡衣接待来访者,说明这个人和她的关系绝对不一般,聂索菲对此人可以说是毫无戒备。根据目前掌握的情况分析,张淼和陆洋基本可以排除杀人嫌疑,而余下的三人中,凶手是两位女性中的一位的可能性非常大,而嫌疑最大的当然就是何崴崴了。不过,”赵秀兰指尖轻轻抚弄着耳鬓的白发,眼神有些茫然地注视着周灿:“按照我们上午作出的推测,如果真的是何崴崴杀死的聂索菲,那么崔志军自然也应该是何崴崴杀死的,而且是偶然碰巧被崔志军认出迫不得已才行凶的。在作案后两小时后也就是10点半左右,她假冒聂索菲故意混淆作案时间,可是在深夜12点15分以后,她为什么又要偷偷溜出房间?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加上凌晨2点,她应该是两次溜出自己的房间。难道在12点1刻,她就已经做好了杀死崔志军的准备?”

周灿想了想,说:“这种可能性我看也是有的。崔志军当时不是在广场上演出吗?何崴崴做完案后赶回水月广场,看演出的时候或许就首先认出了对方,立刻意识到如果不干掉崔志军,那么自己就有可能暴露,因此在这个时侯就已经打定了除掉崔志军这个巨大威胁的主意。12点1刻左右,她可能认为崔志军已经入睡,所以潜出房间,准备动手,不料碰巧在走廊或者楼梯上遇到了崔志军,于是她就和崔志军约定,凌晨两点钟在崔志军的房间里见面,借此机会杀死崔志军。”

“何崴崴和张淼是晚上11点回到的宾馆,这一点宾馆前厅值夜班的服务员已经证明,而停车场门口的保安当时在打盹儿,没有注意到。如果10点半左右出现在走廊里冒充聂索菲的果真是何崴崴,那她就应该至少在10点50分左右,再次沿着我们刚才推断的那条路线溜出宾馆,转至宾馆大门前与张淼会合,假装是刚从水月广场回来,然后堂而皇之地由正门进入,特意让前厅的宾馆服务员看到。”说着,赵秀兰摇了摇头,微微一笑:“如果真的是何崴崴,她可是真够忙的。”

周灿右手轻轻捏着左手小拇指,睫毛低垂,慢悠悠地说:“如果何崴崴是凶手的话,那么聂索菲临死之前写在毛巾上的那个一横一折的符号又是什么意思呢?‘何’的第一笔,可跟那个符号差得远呢。”

赵秀兰仰起脸望了望三楼走廊,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她慢慢转过脸来,看着周灿,小声地说:“也许,真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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