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陌生城市里一个女生杂乱的不像话总会无疑的吸引住大众的眼球,他们行走匆匆却回头的摸样就像在波西米亚怜悯人们投过来的目光。偶尔会有好心的人掏出腰包掏出钱币,一张两张…有的甚至直接把手里的食物搪塞在我口袋里,我没有接受他们的同情,在当了十几年的乞讨生活里我有多么的想要摆脱,从上一秒的解脱到下一秒肚子咕咕叫的事实,我很饿了,很饿十分的饿了。
B恰逢花开
天桥上有些唏嘘周遭一切的乞丐,或者是流浪儿。那些抱着吉他站在天桥上用着音乐来证明自己的存在,而我,又要拿什么来证明我的存在?
就在这一座名叫首尔的城市,我彷徨却又喜悦的走着,肚子里不动声响的异物总弄得我不得安宁。饥饿交加的晚上,我疲惫的睡着了,在异国的土地上稳稳的睡了一觉。
所以当我双眼睁开像电视剧一样躺在一家温馨的家里时,我难免会认为只是一场梦般,直到一位和蔼的妇人在我面前出现的时候,我才惊奇这是现实,而电视剧来之生活。
“?????”(好些了吗)一脸慈祥的妇人端着一碗粥笑眯眯的说着,我不大好意思的接过碗,没顾形象的喝了起来。即使听不懂那种语言,但我也知道应该会是一种问候,在暖暖的粥里抚慰了我虚寒的胃。我很感激的向她点了点头,门被一个中年男人推开,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话,妇人便一脸温柔的示意让我好好休息。
从来就不安分的我并不认为在这样的环境里可以久待,我决定去跟妇人道个别。毕竟受人之恩不能白白接受。去了房门的时候,就正对着的是大厅了,大厅很干净。地板上也找不到一丝漏下的残渣,冰箱之类的电器应有尽有。楼下的嘈杂让我不忍的走了下去,就像缘分拉开了大门。
这是一家生意爆好的店,他们夫妇正忙不过来的跑上跑下。看到我下来的时候,妇人让我坐到一旁好好休息,而这家店的生意却比刚开始更忙了,一波接着一波,我起了身子帮着收着碗筷,扫扫地。起初妇人还不太愿意,后来被生意的忙碌也忘记这回事了。只是唯一不一样的是,来这大多是女人,年轻女人居多,而每一位客人总会彬彬有礼的像妇人他们聊天,即使话语不通,却也总笑呵呵的收场。而墙壁上也张贴了许多可爱的贴画沾满了好多我看不懂的文字,可是粘在墙壁上的面孔我却极为熟悉,是露丝口口念得“金贤重”。就还在昨天飞机上还天马行空跟我说着何时要去看他,下一刻居然被我这踩了****运在这里看见他的照片。只是看到金贤重我就会想到露丝,如果她看到这里有那么多他的图片,她也许会兴奋告诉我她有多么的高兴。
也许是这位老妇人很喜欢金贤重所以才有那么姑娘一二在的来光顾吧。只是刚还没想完,一个给帽檐压得低低的客人走来,而此刻店里的妹子们也沸腾了。他朝妇人招了招手便找了个地方随意的坐了下来,三两群的好朋友也不由的聚在了一桌。而那些妹子们也很有次序的一个接着一个的走了过去。就像在波西米亚看到总领的场景一样,我们会低着头鞠躬,仰着头又渴望他看见。也许现在就是这样吧,我无奈的耸了耸肩,向夫人走去,呆了那么久也该道个别了,等下次我看见露丝我一定要带她来看看这个地方。
“thankyou”我用简洁的英文向她表达了我心里的感激,我像波西米亚人向上帝虔诚的祈祷,我跪在妇人面前用着最原始的方法为她祈祷。只是,她却误会了我的意愿,双手拉着我的双臂一脸说不清的柔情看着我。
“????~”﹙不要这样﹚,也许是我这一举动惊艳了所有人,以至于那个带着鸭舌帽的男子不禁的走来说,“??,????”﹙妈。怎么了﹚说完不忘回头看看我那张波西米亚的脸。一脸温柔眼光让我差点叫出声来,是的,他是金贤重,在波西米亚的大屏幕上那帅气逼人的脸,在我看来比欧元还美丽。
“尼仲么了?”他说着不标准的汉语,惹的旁边的姑娘一阵欣喜,可是两岁之际时便拐卖在波西米亚的我自然也听不懂。我摇了摇头,很欣喜的看着如同雕塑的他。
“IcanspeakEnglish”﹙我会说英语﹚我若有所思的说道。
“Yousaidtomymotherjustno”﹙你刚才跟我妈妈说了什么?﹚他眨着大眼一脸关心的问道。妇人很焦急的告诉了儿子,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韩语,只能呆呆的看着他。
“Mymothersaidthatyoucanworkhere”﹙我妈妈说你可以在这工作了﹚
“why?”﹙为什么﹚我不禁的反问道。
“Youarenottoldmymotherthatyouwanttoworkhere?”﹙你不是跟我妈妈说你要在这工作?”
“Don‘tIjustappreciatehertookmeyesterdayIamverygratefulto”(没有我只是昨天很感谢她收留了我我很感谢他)我继而很感激的说道,他连忙向她妈妈解释道,可是金妈妈却始终抓着我的手很怜惜的看着我,也许我就是长了这么一副如此让人可怜的摸样。也是,我一个头发乱糟糟身上的衣服也就是地上的便宜货,看起来怎么不像叫花子呢?我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
“Ifeelyouareveryhard-workingmotherworkshere”(我妈妈感觉你很勤快就到这里上班吧),他用着很流利的英文朝我笑了笑,一脸跟金妈妈一样温暖。在一个可以定居的地方继而生存也就可以不用流浪,我点了点头,金妈妈很欣慰的看着我笑了笑。
日子也就这么安稳的过了一个月,不过至于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金妈妈家里。还是得由我在波西米亚蓬蓬车里睡觉的习惯在韩国这土地也开始发挥,而我躺的那辆车就正是他们送货的车,只不过我睡得只是旁边没有里面,继而不习惯异地气温发了高烧,幸亏他们发现的早我才安全脱离,加上我不是本地上的人年纪又不大,足以让这对善良的夫妇给予莫大妇人帮助,即使最后离开之时我甚是觉得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