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嫌恶地推开他那张谄媚讨好的脸,冷呲道,“德性,你还真以为自己是情圣呢?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那清吟、周氏又是什么?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你现在没看上她们,那是因为她们长的没我美,没我有气质,有内涵。可保不齐来个年轻的、漂亮的,你就喜欢上了呢?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玩意!我就纳闷了,你说你都长成这样了,还那么女人上杆子嫁给你,难道都集体脑抽了?”
我这人向来就不是那种给台阶就下的人,我蹬鼻子上脸、不识好歹惯了,而且是遇弱则强,遇强则若,这两天没少憋着一股怨气,今个一鼓作气地爆发了出来。
“你?你说清楚,我长得哪个样了?”弘普被我呛得小脸惨白惨白的,沉着脸质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磕碜了点,然后爱国了点,不过倒不至于成为毕加索的抽象画!长得丑真不是你的错,可是你不该上杆子去招待人家贵宾,万一吓出个好歹怎么办?就你那点俸禄,给人家做心理治疗都不够!”
一想到他去当三陪那样,我心里就窝火,小宇宙‘蹭蹭’往外冒。
奶奶的!这大清朝是不是没男人了?怎么什么事都有他的份?
“你?”弘普似乎被噎到了,猛不丁地倒退两步,小脸白的那叫一个面哦!
“我?我怎么了?我虽不是十全十美,却也是十全两美,你呢?一没外在美,二无内在美!”然后目光下移,“一野生的JJ长出的人,有什么可嚣张的?一小牙签,得瑟什么劲?”
弘普微愣,等他明白后,一脸涨红,指着我的手直打颤,“野生的?小牙签?”
牙齿‘嘎吱’‘嘎吱’地作响,“你再说一遍!”
“切!好女不嫁二夫,好话不说两遍!”见他脸色越发阴郁,赶紧改口道,“不对!我说错了,你挺多是一缝衣针!”
弘普听了我这话非但没有抓狂,反而脸色一转,就像六月的天,明明要下暴雨,却突然转晴,勾着我散落的长发,嘴角勾着邪邪的笑道,“缝衣针?你们家有这么长的缝衣服针?”
“长有什么用?这又不是买鱼线钓鱼!”我不屑地说道。
弘普又上前贴近两步,勾着我的腰不准我逃离,而后在我耳边吹着气,声音有些沙哑,“还真让你说着了!这关键时候,它就能钓鱼!姜子牙钓鱼——愿者上钩的故事你没听过吗?你若没有,爷不介意讲给你听……”
我原本是想激怒他来着,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转性,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硬着头皮地接话道,“姜子牙?充其量你也就个绿豆芽!”
“甭管什么芽,能钓鱼就成!你行吗?”
“我是不行,你行,要不你搁水里试试?留神别把乌龟、王八招来,人家一看你那东西的脑袋,还以为是它们家来了什么瞎了眼的亲戚呢!”
“是吗?”他不怒反笑,且是狂笑,暴风骤雨过后,又压上来,一脸的坏笑,“今儿个我还就非试试不可!看看我这颗绿豆牙能不能钓个鱼来!”
说完将我拦腰抱起,准备走出‘枉凝阁’朝厢房的方向走去。
“嗯……你放开我!你再不撒手我喊人了,臭流氓……”我反身抱着柱子不撒手。
“你喊就喊吧,爷想钓鱼了……看谁敢拦!”头顶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并不急于走,而是凑过头来咬着我的耳朵,一点一点的向下咬,顿时熟悉的颤栗酥软了我的身子,浑身无力,我抱着柱子的手紧接着垂下。
“你若不想回房,我不介意在这里钓鱼!”他向我脖子里吹着热气,声音带着勾魅的磁哑。
“弘普,你放开我……想钓鱼,找你的科尔沁郡主,蒙古格格去!她们可是巴巴地等你钓鱼呢?”我的声音亦有些发颤,远没有刚才那般强势。
“爷今个就钓你这条鱼儿,且这辈子只钓你这条鱼儿!”腾空的身子落地,猛不丁地吓了我一跳。
孱弱的身子连带着手臂被箍在盛怒中的怀抱中,我不禁皱眉大叫,“疼!弘普,你放手!”
“疼?”头上的声音充满的不屑和愤怒,好似我说疼触痛了他的伤心事般一把将我从地上拉起狠狠地不带一点温柔地甩在软榻上。
然后整个身子欺压了过来,将我结结实实,不透缝不透隙地压个严实,手捏住我的下巴,带着狂暴的风雨席卷了上来!唇被压住,积压许久的怨怒和相思不带温柔地掠夺着、啃嗜着。
早已熟悉他的反应,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事!
我虽比古人开放一些,却也没试过在户外××,总感觉没有安全感,周身好似有几双眼睛在盯着我,整个身子像火烧般,下意识地提起右膝盖朝弘普的下体顶去,他好似料到我会这般,麻利而快速地将我躬起的腿压下,嘴下的动作没有半点迟疑的翻搅着,手抬起在我两颊上一捏,嘴被迫张开唇进入,像哪吒闹海般使劲地翻弄着,嘴里的空气被吸空,嘴里的密汁亦被狂卷掠夺,直到我无法呼吸,才将之放开搂紧地托起我的臀部使劲地揉捏着说:“你这个没心没肝没肺的女人,你怎么可以这般对我?”
我眨眨无辜的眼睛,手扬起,擦拭嘴角的被他咬出的血的唇无奈地扑扇着。
疼,真疼!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他对我如此暴力相向。
“怎么不说话?在忏悔吗?”他摸着我被他咬出血的嘴唇,声音放柔地问:“还疼吗?”而后头低下,细细地吻着,用口水帮我消毒、止疼!
“疼?”我委屈地嗡声说道,眼角落下悔恨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