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般在我唇间轻点。
“嗯,我知道!我既然已经忘却以往的记忆,便是让我重生!既然重生了又怎会在继续委屈下去?”我枕在他肩窝手指头无意识地在他胸膛上画圈圈,懒懒地问道,“那么郭络罗氏呢?我是说额娘!”
“被阿玛勒令在府邸潜心修佛,不准在掺合贝子府的事!府里的大权暂由额娘来管!”他蓦然冷冷一笑,抬起头来,凤眸里颜色幽然暗了下去,锋芒浅露,“最好这样安分下去,否则休怪我不顾阿玛的颜面让她难堪!”
脸上滑过一丝决然的嗜杀,周身萦绕的冰寒之气,让我不禁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
纤指停止画圈圈,藕臂猝然圈住他的腰际,头埋在他的怀中,紧紧地贴近。
他感受到我的细小紧张,收敛暴亢之色,双手捧上我的脸颊,猛地吻上我,温柔而疼惜,“丫头,别怕我!别怕我……为了你,我可以负尽天下人,只为护你一生周全!”
我一惊,双眸盈泪,轻抚他的后背,“相公,我不怕你,我信你,更爱你!”
笑得嫣然,心中的委屈已经释然,眼里更是不知怎地有雾气罩了上来,模糊了眼前人绝美的容颜,“弘普,幸亏你爱的是我,若你爱的是她,我将情何以堪?”
如此痴情又无情之人,被他爱上的人是福。
爱上他的则是殇!
他温柔炙热的鼻息洒在我的脸庞上。半日,他低声,唇依然压在我的嘴边,缓缓道:“不准胡思乱想,我爱的是你,且只爱你!”
“我知道!”我红了脸,心猛地一阵急促地乱跳,呼吸也开始有些不顺畅。我缩了缩脖子埋头藏在他的怀中,小了声,“相公,我想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是怎番情景!”
“好,你去哪我都陪你!”那只胳膊突地滑下,放肆地揽住了我的腰,紧紧拥住。
炎炎夏日,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刚才还是阴雨绵绵的天,现在竟已晴空万里了。
我想起今个还要教晖儿读书,便推了推弘普,“我要起床了,晖儿还等着我呢?”
弘普瞧也不瞧我,手指仍紧紧扣住我的手腕,神色慵散:“不准走。等算完帐再说。”
“我和你之间要算什么帐?”我纳闷,甩手想要摆脱他的控制,却偏偏不能如愿。
弘普微微一笑,慢悠悠贴上我耳边,声音淡淡地听不出喜怒:“那个性无能,不举、阳痿、早泄……是怎么回事?”
他哼哼笑了两声,余音袅袅下尽是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怖。
我只匆匆看了他一眼,便失去了任何辩驳和反抗的能力与勇气。
这家伙,分明是没错过一字嘛!
而且还记仇的很。
我目光闪烁,笑着说道,“我忽悠她玩呢!”
“知道造贝子谣的后果是什么吗?”因为两人靠得太近,他每开口说一个字,都会有温软的气息扑在我的唇边,恼得我满面通红。
我抬眸望着他,小心翼翼地赔笑,“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而且我也是情非得已嘛!”
弘普凝了眸,认真地看着我,不笑,也不恼,只轻声道:“不责罚也行,但是你要为我洗刷冤屈。”
我心中一惊,敛了眸,“洗刷什么冤屈?”
拧眉浅笑:“你不会不知道人言可畏吧!”
看我紧张成这般,眸子间不禁倏地多出了几丝恶作剧的玩味。
我挣扎一下,喏喏道:“她们不敢说出去的……”
“管她们怎么说,我是要像你证明我的实力!”弘普勾唇笑,启了唇缓缓道。
“我相信你的实力,且一直都不曾怀疑过!”我又急又担心,刚要伸手再拍时,冷不防腰间被一双胳膊紧紧一握,只觉那双臂微微一用力,我的身子便止不住直直往榻上倒去,依在了他的怀中。
“那就算是精神损失的补偿吧!”不待我准备好,他便展开全面攻击!
当一双热情的唇舌与灵活的手指老练的在我身上撩起阵阵难抑的时,浑身的力气就像破底的水壶一泄千里。谁还有办法反抗?
我和弘普‘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江南之行,因一年一度的木兰秋猎被迫改期。
每年秋季,皇帝带领王公大臣、八旗军队、乃至后宫妃嫔、皇族子孙等数万人前往木兰围场行围狩猎,以达到训练军队、固边守防之目的。
今年亦不例外,皇室子孙、福晋、格格有一个算一个!
反正也是要玩,两人一起出去玩,和一群人一起出去玩,大体没什么区别!便也没有多少怨言。
承德皇家猎苑——木兰围场,位于河北省东北部,与内蒙古草原接壤;这里自古以来就是一处水草丰美、禽兽繁衍的草原。
“千里松林”曾是辽帝狩猎之地,“木兰围场”又是清代皇帝举行“木兰秋狝”之所。
木兰围场,是满语、汉语的混称。木兰是满语"哨鹿"的意思。木兰是满语哨鹿之意。何为哨鹿?打猎时八旗兵头带戴雄鹿角,在树林里口学公鹿啼叫,引诱母鹿,是一种诱杀的打猎方法。围场是哨鹿之所,即皇帝打猎场所。木兰围场在清代是原始森林和辽阔的蒙古草原。
木兰围场位于内蒙古高原与冀北山地过渡带,远望犹如横亘在冀北山地与内蒙古高原之间的一系列大坝,因此,又有“坝上”之称。由“坝”根向南,则是连接坝上高原和冀北山地的丘陵山地地带,由厚厚的沙土覆盖的古老花岗片麻岩构成的山岭呈浑圆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