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求你成全我和姜将军??????。”一个衣着华丽的妖娆女子俯首跪在一个看起一介布衣的女人脚下嘴里发出阵阵哀求。
“妹妹你先起来,什么成全不成全的起来再说。”女子声音委婉而淡雅,东方凝扶起跪在地上的妖娆女子说道。
“姐姐,求你替我加入北界冥皇,这次和亲对我们南界来说很是重要,而我早已与姜将军私定终身望姐姐成全。”东方脂抓着东方凝的手哭诉道。
“你是说让我代你嫁入北界?”东方凝挣开东方脂的手问道。
“望姐姐成全,现在唯有姐姐能救脂儿了,而且我早已坏了姜将军的孩子了,恐怕就算是我想嫁也不能嫁了,而这次和亲关联着两国的和平实属重大,妹妹不想为了一己之私而误了两国大事所以才来次到访姐姐,望姐姐以大局为重。”东方脂在房间里来回渡步诉说着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慢慢的等东方凝上钩。
“妹妹既然这么说那姐姐就替你嫁过去,但你要去与父王坦白你和姜将军的事。”东方凝略加思考了一会,东方脂是自己同父同母的孪生妹妹,母亲在我们三岁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从小东方凝就对这个妹妹很是宠爱,而父皇却是喜欢妹妹讨厌姐姐,因此妹妹锦衣玉食而姐姐却是过着平常百姓的日子,但东方凝却是过的自在没有半句怨言。
“既然姐姐答应代我嫁入北界那么就请姐姐发誓永不回南界,以免生出不必要的祸端。”东方脂一改先前的柔弱,逼着东方凝发誓,而东方凝生性淡雅便举手誓言。
‘我东方凝嫁到北界后如若再回到南界就愿下辈子为奴为俾。“东方凝露出一个舒心的微笑,看着妹妹很是宠爱。
“那好,姐姐我已把嫁衣交到你的丫鬟手里了,明日便要早早的梳妆打扮嫁入北界,姐姐记住你刚才所说的话。”说完便领着丫鬟离开了。
东方凝转身走到床边望着整齐的正红嫁衣,不禁苦笑,想必这是最后为妹妹做的事了吧。
第二日
凤冠霞帔,南界上下无不喜气洋洋,东方凝端坐在花轿了嘴角带着适当的微笑很是能让人舒心。大婚之日不知会发生什么,从南界到北界大约需要三天的路程,这期间要穿过寂寥无人的荒原还要越过众多有疫情的村庄,是否能安全到达北界无人能肯定。
乐队吹打着喜庆的婚曲慢慢的想北界出发,东方凝则是安安静静的坐在花轿内,没有一丝焦急或者恐慌,东方凝的性格就是属于淡如冰霜。
三日后
花轿落地,这里没有一丝结婚的喜气,只有无尽的哀怨,下了花轿喜娘竟直接把东方凝送入了洞房。随后便是一身红衣的新郎闯入新房,没有繁多的礼节新郎凰辕陌直接掀开了东方凝的盖头,东方凝被这突如其来的光亮惊得尖叫,但当看到一身红衣的凰辕陌时瞬间恢复平静,只是眼中有了一丝慌乱。
“你是东方脂?”凰辕陌看着眼前的可人问道。
“是。”东方凝干净利落的回答让凰辕陌有过一丝疑惑,但随即便恢复平常。
“东方凝?”凰辕陌大声叫到。
“啊?”东方凝反射性的回应道。
“你果真不是东方脂看来朕的消息还是准确的。”凰辕陌一把拽起坐在床上的东方凝厉声说道。
“你得到了什么消息?”东方凝甩开自己胳膊上的那只手整理了一下衣装淡然的问道凰辕陌。
“你还在装?就在你上花轿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不是东方脂,你是一个不受宠的东方凝。”凰辕陌转身回道。
“哦?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就没必要装下去了。”东方凝没有一丝惧怕的说道。
“啪”东方凝被凰辕陌打倒在地,嘴角隐隐流出一股鲜血。“既然你都承认你不是东方凝那你还有什么资格同朕说话?”
“资格?你有什么资格打我?”东方凝捂着脸摇晃着起身站起,擦掉嘴角的鲜血淡然的问道。
“好,有意思,竟然还敢站起来。”凰辕陌反手一掌打在东方凝的胸口东方凝倒地嘴里赫然吐出一口鲜血,东方凝低眼凝视地上的鲜血,想要站起却始终没有在站起来。
凰辕陌附身拿掉东方凝身上的凤冠嘲讽道:“你没有资格带上这凤冠,一个不受宠的公主,记住你只配做我脚下的婢女。”
“哈哈???????就你一个没有实力的小王竟然这般大言不惭,你与我国和亲不就是为保北界和平吗?”东方凝边吐鲜血便说道,哪怕用尽全身的血也要替自己争口气。
“那你信不信我取了你的性命?”凰辕陌彻底被东方凝激怒了,抓住东方凝的头发就往柱子上撞,而东方凝亦是没有反抗。
东方凝半趴在地上头发凌乱不堪额头还带有血迹,嘴角也在不停的留着鲜血,整个人看起来凄惨不堪,而凰辕陌则是踩着东方凝的头说着:“求我啊?求我放了你!只要说了我就会放你一命!”
“呵呵?我宁愿死。”东方凝的脸贴在地上,鲜血夹杂着碎发,血顺着头发滴在地上。
“想死?那我不是如你所愿的。”凰辕陌唤来丫鬟吩咐道:“把这个女人押到我的暗室里去,记住要把她泡到药缸里,一日三餐,看着她,不能让她自尽。”
“是”丫鬟看着趴在地上的东方凝不禁心里一颤,随即释然拉起地上的东方凝向暗室拖去。东方凝任由他们拖着,此时的她身体早已麻木没有知觉,那怕把自己丢尽狼群里也不会惧怕什么,到头来不过一死。
东方凝虚弱的昏了过去,醒来时没有温软的床铺,没有可口的食物有的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刺骨的寒冷。
东方凝慢慢的睁开了眼,略微动了一下身体,便发现自己仿佛身在水中,而身体早已湿透冻的早已没了知觉现在唯一能动的只有自己的头。
脸上还残有干掉的血渍,披散着头发没有一点美丽可言,东方凝心里很清楚,恐怕自己早已被抛入凰辕陌所说的药缸了,至于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总之一定是有目的的。
东方凝就这样在这没有任何声音、没有一丝光亮、没有一点生气的地方再一次的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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