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亲为何没有死?”邪君义歪着头看着上官欣怡,问道。
上官欣怡一脸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小人儿,道:“你真的是我亲生的么?说!你将我的义儿藏到哪里去了?”那有儿子见到母亲说出口的第一句话便是让母亲去死的?他现在还小便这般的说话了,若是在大些岂不是要亲手杀了她?
邪君义望着一脸严肃的上官欣怡略微的有些焦急,他伸出手搂住上官欣怡的脖子,将自己的脸贴在了她的脸上,十分讨好的道:“娘亲我是义儿,我是你的义儿!我没有将自己藏起来,你看,我站在这呢!”
他此刻很怕这眼前的人儿再也不理他了,他虽快将眼前这个人忘了一个干净,但她的画像却一直都在父皇的御书房内,父皇无事之时便会抱着他一起去看,并且还讲了许多他与娘亲的事情,他是极喜欢父皇讲的这些事情的。
“是么?你是义儿么?如果你真的是义儿为何我一进来你便问我,为何我没死?”上官欣怡此刻还在生着这眼前小人儿的气,她似乎忘了她面前的着个小人儿只不过还只是一个孩子而已,至于问出那番话来也皆是因为她自己的原因。
“娘亲……义儿舍不得你死……义儿……哇……”邪君义只觉得自己很是委屈,明明难得见一次自己的娘亲,娘亲却还这般的对他,还说他不是他,若他不是他,他还能是谁?他还会是谁?
上官欣怡看着突然哭出声来的小人儿,一下子便清醒了过来,她此刻还哪有心思去生气,自己的心肝宝贝哭的如此的让她心痛,她又如何舍得去责备于他?
她急忙将面前的这个哭的十分伤心的小人搂在了自己的怀中,并安慰道:“义儿乖,义儿不哭,娘亲错了,娘亲不该与你开那样的玩笑。”
被上官欣怡抱在怀中的小人儿哽咽的道:“娘亲,是在与义儿开玩笑么?”此刻他听到上官信誉这般的说,便觉得自己不是那般的委屈了,但却还是想哭。
“自然是真的,娘亲何时骗过你?”上官欣怡抱着邪君义轻声道,此刻的她生怕自己的声音略微大了惊了这孩子。
邪君义吸了吸自己的鼻子,在上官欣怡的神上蹭了蹭,将自己的鼻涕,连同泪水一起都蹭到了上官欣怡的身上。
此刻的他虽然还是觉得有些委屈,但他的父皇曾对他说过男子汉不能像女子一般遇到什么委屈或是不开心的事情便哭,他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要保护妹妹还有娘亲。
“义儿乖不要在哭了,都是娘的错,娘像你认错好不好?”上官欣怡听着那哭泣的声音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我才没有哭呢,只有女子才去哭呢!”此刻止住哭泣的邪君义眼睛之中的水气还不曾散去,但嘴上却是无比倔强。
上官欣怡听着那委屈的哭声,只将邪君义所说的话当成是他在同自己闹别扭跟本便没想到这哭声真的不是来源于自己的儿子,而是来源于离她不远处的那个被她给扔出了小女孩。
而邪风冥恰好刚刚从那门外进来,他寻着那哭声望去,当他看见上官欣怡的背影之时不由得微微一愣,待他反应过来之时又是十分错愕的望着上官欣怡的背影,虽然这只是一个背影,但他却还是一眼便看出了她,这世间没有哪个女子能够拥有她这般的红色长发了。
他本上前将那个自己念看两年的女诶子抱在自己的怀中,但他刚走了两步却顿住了脚步,他捏紧了自己的拳头,神色变得愈发的冰冷起来,继而想着上官欣怡所在的方向走去,但他却不是冲着上官欣怡去的,他直接走到那哭泣不止的小女孩身旁,并将其抱了起来,安抚着。
“怎么,舍得来见朕了?”邪风冥声音冰冷的问道,他永远都不会原谅她的背叛,即便是自己这两年来每日每夜都在思念她,并且连那后宫的凤印都是为她而留的。
“我不是来见你的,我是来看看我儿子,一会便离开!”上官欣怡将邪君义抱了起来,转身望着眼前的男子淡淡的说着,她永远也不会忘记他的决然!即便是自己从心中爱着这个男子。
“走?你要去哪?去寻白朗?并与他共度今后的日子?”邪风冥抱着怀中的孩子,走到一旁的椅子旁,坐了下去。
这女子竟还要走,她真当他这个丈夫是摆设么?她今日既然已经来了,就休想从这里在踏出去一步!即便是将她囚禁在自己的身旁,他也不愿意看见她与别的男子地老天荒!
“我与谁过日子好似跟你并没有多大的关系!”上官欣怡将自己怀中的孩子放在了地上,一脸的警惕,若是在往常不等邪风冥发现她,她便会察觉到他的到来,但自从那次醒来之后,她的功夫便大不如前了。
若是以前她绝不会与他碰面!但此刻却由不得她!
“呵呵,想知道有多大的关系?上官欣怡,你知不知道你说了多大的笑话?你是朕明媒正娶,是十八抬大轿从王府的正门迎进来的!你说你跟朕有没有关系?朕不曾些过休书给你,你依旧是朕的女人,朕三个孩子的嫡母!你觉得你的一切会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么?”邪风冥嘴角微挑,邪无比邪魅的望着上官欣怡道。
“即便我是你明媒正娶又如何,你不是曾许诺过要邪休书与我么?怎么堂堂的一朝天子竟这般的不讲信用么?”上官欣怡的声音越发的冰冷了起来,她没想到邪风冥竟会拿休书来说事。
被上官欣怡放在地上的邪君义好似发现了邪风冥与上官欣怡之间的不对,但哪里不对他却说不上来,毕竟他娘亲和父皇说的话他都听不明白,他只能凭借之间的猜测去确定此事。
在邪君义此刻心中有了一个小小的疑惑,那便是为何父皇要与娘亲这般的吵架,他记得父皇曾经说过会保护他和娘亲的,可是为什么此刻却要这般的摸样,他不由得伸出自己的手抱住上官欣怡的腿,从此来得到安慰。
邪君义的这般举动,上官欣怡并未理会,在她认为邪君义之所以会这样的做无非是孩子的心性罢了。
“朕答应过么?”邪风冥笑的越发的邪魅了,他望着上官欣怡然后拍了怕手。
随即几名宫女便走了进来,当她们看到突然出现的上官欣怡不由得一阵错愕,随即便纷纷跪倒在地上,甚至连想邪风冥该行的礼仪都给忘了。
“奴婢该死,竟不知太子宫竟会闯进来一个女子,奴婢请求皇上法外开恩……”那几个婢女跪在那里,颤着身子,道。
她们此刻怕是都要因这女子的出现而受到牵连,她们此刻不敢去多求什么只希望皇上能够宽宏大量饶了她们的家人。
“起来吧,将宫主和太子一并带出去,没有朕的传唤一概不许进来!”邪风冥淡淡的说着,他与上官欣怡的这件事还是让这两个孩子少参与的好。
跪在地上的婢女受宠若惊的看着邪风冥,不由得在地上深深的磕了几个头,才缓缓的起身,从邪风冥与上官欣怡那将孩子给抱了出去。
邪风冥见这两个孩子都出去了之后,才有开口道:“朕却是答应过你,不过那份休书,我若是没记错,我曾说过是要等朕快死之时会写给你,但是此刻朕活的好好的,朕为何要写休书与你?”
他记得他是在中毒之时曾说过那番的话,但那也是迫不得他才会那般说的。
“邪风冥你无耻!我不管你是否写过休书给我,我上官欣怡此刻便郑重的告诉你,我两年前便与你没有丝毫的关系了!”上官欣怡怒视着邪风冥,她不想再与他在继续纠缠下去,在怎般的纠缠也纠缠不出个什么结果来,她为何要与他纠缠。
她说完这句话便要走,但却被邪风冥给抓住了。
邪风冥抓着上官欣怡的手腕微微一甩便将她给甩了出去。
上官欣怡向后退了几步,才勉强稳住自己的身形,没有摔倒,她怒视着邪风冥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没等她开口,便被邪风冥给打断了。
“上官欣怡,既然你今日出现在朕的面前,朕就决不许你再从朕的身边离去!”邪风冥顿了顿,道:“或许你不知道你来的多是时候,既然如此那朕便告诉你,你来的多是时候,就在前些日子,这皇宫之中便新添了许多的秀女,你此刻留下来正好帮朕把把关,看那些女子适合朕!”
邪风冥笑的越加的迷人起来,但这迷人的笑容背后却藏着太多的危险:“朕要你知道,即便是朕身边有很多女人,朕从不正眼看你一眼,你也是朕的女人,除非朕死了,除非你死了,否则你便休想再从朕的身边溜走!”
“你……”上官欣怡被这般摸样的邪风冥气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一个你字竟你了半天。
而邪风冥竟没有去打扰她,且在等这她的下文。
就在此时,屋子房门被推开开,龙飞大步的走了进来,直接看想邪风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皇上,臣有话说!”此刻的他眼中真的便只有邪风冥一个人,而上官欣怡他跟本就未看见。
邪风冥望着突然闯进来的少年,微微的皱了皱眉,道:“什么事?”
“皇上,臣……臣……”龙飞一个臣字说了半天,最后干脆一咬牙,将心中所想一股脑的说了出来:“臣喜欢您!臣想要做你的后妃,哪怕是从秀女做起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