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欣怡想起刚刚离去的萧痕的背影不由得笑了,这萧痕学起家丁来还是有模有样,难怪无人能识破,只是这声音上还需多加改进才行。
“九嫂,九嫂……”邪未然我声音豁然响起,接着便是一条人影冲了进来:“这个给你!”他向献宝一般把一个陶瓷做的,缩小版的邪风冥递给了上官欣怡。
上官欣怡伸出接过陶瓷开心道:“大哥哥……不对,这个是小哥哥。”她心下赞叹着这陶瓷人的细腻,真的好像活生生的邪风冥一般,只不过……上官欣怡发现了问题,差点没当场笑出来。
“九嫂可还满意这陶人?”邪未然紧怕这上官欣怡看不到,那陶人的独特之处,还特意用手指了指那高高肿起的屁股。
“欣怡喜欢这小哥哥。”上官欣怡喜欢这陶人,不止是可以用喜欢来形容,简直是爱不释手啊!
“那九嫂可要把这陶人藏好了,别让九哥看到,不然这陶人可就没有了。”邪未然坏笑的看着上官欣怡,心想这回嫂子你可解气了吧,你可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作弄我九哥了。
“恩恩,好,藏起来。”上官欣怡紧怕这手中的陶人被邪风冥抢了去似得,将其藏在了袖口中,可是这一藏还不如不藏来的好,只见那袖口像是长了个瘤一般鼓起来一块,而且还很是凹凸有致。
“咳咳咳……”邪未然被上官欣怡弄的这一出彻底给折服了,此刻咳嗽全是由于他一时的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他咳了好一会才停下来道:“我的好九嫂啊,其实……你可以把它藏在枕头下面的,九哥肯定发现不了……”
“好,那我就把它藏在这!”上官欣怡很乖巧的把袖口的陶人放在了枕头下。
邪未然见九嫂接受了他的建议才略微的松了口气,可若是他知道,上官欣怡把它放在邪风冥的枕头底下,会不会气的吐血而亡呢?
“九嫂可要把它藏好了!十五我先退下了。”邪未然见自己的目的已然达到便悄然退了出去。
上官欣怡依然趴在那不动,但是手上却多了个物件玩耍,心里郁闷之气消了不少,但自己的屁股还是隐隐作痛。
不知过了多久进来几个婢女要为上官欣怡传膳,上官欣怡吵着要吃冰糖葫芦,竟将这一桌子的饭菜尽数挥在了地上。
邪风冥闻讯赶来时,这屋内的狼藉已然被收拾干净,他大步的走到床边,坐在她的侧旁:“来人备粥。”
上官欣怡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自顾自撅着嘴巴。
待到婢女将粥递给邪风冥后,邪风冥想尽了办法,可这人儿就是不肯吃上那么一口粥。
“上官欣怡这可是你逼本王的!”邪风冥满脸笑意的将勺子里的粥放进了自己的嘴里,还未等上官欣怡做出反应,便一口凑了上去,将口中的粥喂与她喝。
‘啪’的一声上官欣怡挣扎的将那一碗粥挥在地上:“大哥哥……欣怡想吃……”
她的话还未说完,邪风冥便打断了她:“够了!这东西不让你吃到,你能用这个理由折磨我这一辈子!来人!把东西给本王抬进来……”邪风冥简直快要被这小女人逼疯了,为了尽早解决她折磨人的手段,邪风冥在短短的半天之内将上官欣怡所要之物备齐。
上官欣怡见被抬上来的一个犹如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一般的东西不禁挣大了眼睛,随即便是流口水的声音。
‘啪’邪风冥的手狠狠的拍在了上官欣怡的头上道:“你看看你那没出息样!还不赶紧下床去吃你的冰糖葫芦和烤红薯?”他若是早知道不满足上官欣怡的条件会吃这么多苦头,早就满足她了,不过现在还来得及。
上官欣怡如同孩童般从床上一跃而起,光着脚便跳到地上,连鞋都顾不上去穿。
邪风冥看着欢呼雀跃的人儿,吩咐道:“去取夹子,将冰糖葫芦给王妃取出来。”
婢女拿着夹子候在上官欣怡边上等她下令。
上官欣怡的面前是一个犹如如同太上老君的火炉一般的东西顶部竟全是冰块,在冰块内清晰可见的冰糖葫芦在里面躺着,煞是美丽,上官欣怡伸出手向那冰中探去……
“不可……”邪风冥想要阻拦但却已然晚了,令他意外的是,他所担心的事情并未发生。
上官欣怡竟然,然安然无恙的吃着手中的冰糖葫芦,这无疑让邪风冥无比的震惊,这冰块可是亿年玄冰,什么火都不怕,无论是任何物件掉在里面立刻冰镇,起初他还不肯相信,还将一只活生生的兔子扔进去过,只是瞬间那兔儿便冻了个结实。
让邪风冥没想到事情还在后面,只见上官欣怡吃完了冰糖葫芦便有去那如同太上老君的火炉一般的东西将里面的冰动了动,露出里面底下热气腾腾的红薯,直接伸手把红薯给拿了出来,然后便跑到一旁吃起来。
“上官欣怡,你是怎么做到的?”邪风冥眼中皆是不可置信之色。
这炉子是邪风冥特意命人打制的,这顶部是亿年玄冰,而下端则是幽暗火,上下相通,火烤冰,冰灭火。这二物皆是相克之物,却遇到两个皆上层的冰与火,自然谁也灭不了谁,这幽暗火本是不能用来烤红薯的,只要略微的靠近的事物皆会化成灰烬,但邪风冥恰恰利用了这一点,将二者融合之处放上红薯,既不能化成灰烬也不会冰冻。
“大哥哥要吃么?”上官欣怡举着红薯问道。
邪风冥一把抓住她的手,仔细的端详了起来:“上官欣怡!你还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大哥哥,红薯掉地下了,欣怡还要吃……”上官欣怡丝毫不在乎邪风冥研究她的手,但从她碰触到那冰和火之时,她大概猜测出,自己所碰触的火与冰是与众不同的,火与冰二者怎会共存?这也怪不得邪风冥这般的看自己。
邪风冥强下压想要掐死上官欣怡的冲动道:“上官欣怡想吃红薯,就要先告诉本王,你为何不怕这冰?不怕这火?”邪风冥直直的看着上官欣怡。
“不怕,欣怡从小就不怕!有好几次大娘和二娘他们都想冻死欣怡,烧死欣怡,可是欣怡不怕,我喜欢它们。”上官欣怡脸上依旧是那副天真模样,好似怕邪风冥不信还挣开邪风冥的手走到炉子边,左手拿起一块冰,右手则是将火苗捏在手中:“大哥哥你看!”她将手中之物
高举着,没有一丝异常,她说的皆是实话,虽说自己可以通过内力制冰,但这冰火不怕的本事是自打出生便有的。
“世上当真有这种奇女子?”邪风冥好似在自说自话,又好似在询问上官欣怡。
上官欣怡想起刚刚离去的萧痕的背影不由得笑了,这萧痕学起家丁来还是有模有样,难怪无人能识破,只是这声音上还需多加改进才行。
“九嫂,九嫂……”邪未然我声音豁然响起,接着便是一条人影冲了进来:“这个给你!”他向献宝一般把一个陶瓷做的,缩小版的邪风冥递给了上官欣怡。
上官欣怡伸出接过陶瓷开心道:“大哥哥……不对,这个是小哥哥。”她心下赞叹着这陶瓷人的细腻,真的好像活生生的邪风冥一般,只不过……上官欣怡发现了问题,差点没当场笑出来。
“九嫂可还满意这陶人?”邪未然紧怕这上官欣怡看不到,那陶人的独特之处,还特意用手指了指那高高肿起的屁股。
“欣怡喜欢这小哥哥。”上官欣怡喜欢这陶人,不止是可以用喜欢来形容,简直是爱不释手啊!
“那九嫂可要把这陶人藏好了,别让九哥看到,不然这陶人可就没有了。”邪未然坏笑的看着上官欣怡,心想这回嫂子你可解气了吧,你可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作弄我九哥了。
“恩恩,好,藏起来。”上官欣怡紧怕这手中的陶人被邪风冥抢了去似得,将其藏在了袖口中,可是这一藏还不如不藏来的好,只见那袖口像是长了个瘤一般鼓起来一块,而且还很是凹凸有致。
“咳咳咳……”邪未然被上官欣怡弄的这一出彻底给折服了,此刻咳嗽全是由于他一时的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他咳了好一会才停下来道:“我的好九嫂啊,其实……你可以把它藏在枕头下面的,九哥肯定发现不了……”
“好,那我就把它藏在这!”上官欣怡很乖巧的把袖口的陶人放在了枕头下。
邪未然见九嫂接受了他的建议才略微的松了口气,可若是他知道,上官欣怡把它放在邪风冥的枕头底下,会不会气的吐血而亡呢?
“九嫂可要把它藏好了!十五我先退下了。”邪未然见自己的目的已然达到便悄然退了出去。
上官欣怡依然趴在那不动,但是手上却多了个物件玩耍,心里郁闷之气消了不少,不过自己的屁股还有些疼痛。
邪风冥看着身旁熟睡的上官欣怡,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幕……
上官欣怡走到他近旁道:“大哥哥你看。”上官欣怡好似变戏法一般将冰与火结合在了一起,一个冰中含火的东西就此诞生。
邪风冥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东西,轻轻的抬起了手,想要去摸可是却又顿住,就这番的在空中举着,不上不下,好生尴尬。
“大哥哥这个送给你。”上官欣怡将手中的物件放在了他的手里,然后欢快的跑开了。
邪风冥将手轻轻的放在了上官欣怡的头上,轻轻的抚摸着她那长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枕头,他的动作随之一顿,从枕头底下拿出个陶人来,他刚把笑容挂在脸上,笑自己的王妃竟将自己给刻画出来,放于枕边,却在下一刻笑容僵,他看出问题来了,这女人真是该死!居然把他的屁股弄那么大,是在报复他打她么?
“上官欣怡!你给本王起来!”邪风冥拎着上官欣怡的衣领将她拎起来。
“大哥哥欣怡好困……”上官欣怡胡乱挥动着双手抗议道。
邪风冥哪里会理会她困与不困:“上官欣怡这个陶人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本王你不知道!”邪风冥眯着眼睛看着上官欣怡。
上官欣怡手快的抢下那陶人:“这十五弟给我的小哥哥,大哥哥不许跟欣怡抢!”她将其护在怀中,倒头便睡。
“邪未然?”邪风冥嘴角抽搐了几下,强压下怒气道:“丫头!以后离邪未然远点!”他这弟弟最近似乎越来越过分了。
邪风冥无奈的看着床上的人儿,无奈的倒下,一语不发,心下却打定主意要好好跟自己的这个弟弟谈谈。
清晨,邪风冥不知何时已离去,只留下上官欣怡一人,任由其婢女为其梳妆,用完早膳后,上官欣怡就以各种理由将跟随她的婢女打发掉,然后便取出萧痕给她备齐的药材,她刚从房顶上落下了,便进来二人,上官欣怡是他二人才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给主子请安!”此二人正是冷夜和冷傲。
“起来吧,不是告诉过你们不许轻易下跪的么?怎么这便忘了。”上官欣怡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平静的说道。
“主子,我们不敢忘,但主子我们不跪拜您又该跪拜谁?”说话的是冷傲,冷夜并未言语。
上官欣怡走到桌子前,轻轻坐下,与椅子接触的地方还有些隐隐作痛:“今日起便是你们的苦难日,你们可有心里准备?”她似乎没听到冷傲说的话一般,自顾自的说着,她知道邪风冥会将这二人留在她身边,可她却没想到这二人竟然来的这般的快。
“请主子放心,我兄妹二人早在跟着主子那刻便做好了准备!”冷夜抱拳道。
“那便好!”上官欣怡说着,眉头不由得皱紧,心下暗叹若是想在邪风冥眼皮子底下培养出两个顶尖高手来有些不易,尤其是在初期阶段这二人跟本就不会隐藏自己的气息,这无疑是在玩火,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上官欣怡想了许久都未成想到办法,唯今之计便只有这一个,自己养的人,只有自己去锻炼方可放心,而如今可掩饰他们的,唯有自己在药物上造诣,但这药物能否制成她的心底没有数,毕竟这是第一次做出这样的尝试,不管成功与否都要一试,否则自己将一点自己的力量都没有,在这两年内恐怕难以存活,邪风冥早已不把她当痴傻去看,他的戒心将重点在她和她周边人的身上,若是一个不小心便会露出马脚,到那时自己真的就只有等死了!
上官欣怡缓缓起身,负手而立:“你们兄妹二人从即刻起,除却吃饭时间,一律绕着这整个王府跑,每人跑完后在自己身上加以一定重量的沙袋,但记住不可令外人知道加重量一事,你二人每跑到夜幕将临之时,就要自寻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去做蹲起、俯卧撑、倒立,各自两个时辰,切记不能让发现,否者你们只有等死的份,我一个疯王妃,是万万不能出面的!若是白天有人问起为何这般跑,不管这人是,你们都说是本宫嫌你们瘦,不停的哭闹,你们没法子才想到这个办法,这任何人也包括本宫!一个月后,我便会检查你们的成过!懂了么?”上官欣怡没有一丝表情的说着,这最基础的一个月,至于让他们找安全的地方,无外乎是对他们以后练功打基础外,还是在时刻提醒他们,这王府之内皆是敌人!就是她上官欣怡在王府以王妃的身份出现也无例外,这无疑是给他们兄妹二人孤立出去,这才是刚刚开始而已!
“听懂了!”二人随即抱拳道,虽说这二人礼数学的很到位,但这体貌就有些差强人意了,一个面黄肌瘦,但至少身上还有些肉,而另一个骨瘦如柴,形如干尸,连肉都看不到,恐怖啊,着实恐怖,上官欣怡如此折腾营养不良的二人,倒毫无些许愧疚之意。
“那且退下吧,别忘了抽空找账房先生学认字!”上官欣怡依旧平静的吩咐道,却一点也不担心这兄妹吃不消。
上官欣怡待到二人离开后,便拿出萧痕给自己准备的东西将其藏好,然后兴致盎然的跑去找捏面人的老人去学习捏面人了。
黑屋内,邪风冥和邪未然相对而坐。
“你别总给那丫头稀奇古怪的东西行不行?”说话这人是邪风冥。
“九哥,这话我怎么听不懂啊,我给嫂子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了?”邪未然端起茶杯轻抿。
“装!接着装!那丫头手里拿着的陶人,算怎么回事?”邪风冥邪笑着看着他的好弟弟。
“九哥!这个是我给的没错,但是一定是九嫂子故意让你看到的,因为以你的性子,一定会收拾我,这样一来嫂子不就乐在其中了!”邪未然故作深沉道,心下却在不停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