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欣怡见小团团如此状态便知道这小家伙是极喜欢这株花,她将这小家伙连同那株放在踏上,只见那小家伙竟抱着那朵吃的起来,只是片刻那株花便被小团团吃进了肚,随后小团团的毛色竟然由原来的白色转成了红色……
上官急忙将小团团拎了起来四处翻看:“小团团你怎么成红色的了,一点也不好看…快,快给我变回去!”
小团团很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发出‘嘟嘟’的声音。
“它又不是人,怎么能听懂你在说什么。”萧痕不何时出现在上官欣怡身后。
“萧痕?你怎么没易容?”上官欣怡吃惊的看着那硬朗的脸庞问道。
“来的比较匆忙,灵秋山庄那边已经被我的手下摸清了底细,我们什么时候动手?”萧痕面无表情的看着上官欣怡,他眼中的仇恨的火焰越加的浓烈。
“我让他查的东西,都已经办妥了?”上官欣怡听到萧痕如此的说话,便知道他是被仇恨激的才会如此的大意。
“虽然我不知道你让他查那些东西干什么,但是凡是你交代的东西,都已经仔细查过了。”萧痕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而且,你让他查的这些东西可是都够上官狼秋喝上一壶的!”
“既然查出来了,那明日我便与你前去,今日……我还要做些准备!”上官欣怡的眼神黯淡了些许,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准备?准备什么?你是舍不得你的亲爹……还是怕上官狼秋看到你会骂你不孝?”萧痕说出的话依旧很淡,但是语气中多了些许不明的因素,他在隐忍,他之所以没有易容就大摇大摆的闯到九王府来皆是因为……他知道了一件不得了的消息!
“对不起!萧痕我不是故意骗你的,若是可以,我情愿我不姓上官。”上官欣怡歉然的看着萧痕,她知道早晚有一天萧痕会知道她是谁,但是却没想到会这般的快,她现在能说的,好像只有‘对不起’三个字而已。
“上官欣怡,呵呵。”萧痕嘴角扯出一丝苦笑:“丫头,你是我仇人的小女儿?你知道当我知道这一消息的时候是何等的心情么?难怪至尊之争之时你会阻止我将他击杀,你……与他上官狼秋商量好的是么?商量好演这么一出戏给我看?”他在做什么?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刚得到消息的时候觉得自己好像被雷劈了一般,难受,真的很难受,若是以前他遇到欺骗他的人,他定会将这个消灭,但是他得到消息后竟喝了整整一夜的酒,待到酒醉后清醒之时,顾不上易容便来向上官欣怡讨个说法,他的心底,竟然还希望她给自己一个说法……
上官欣怡看着如此落寞的萧痕不禁有些慌了,她是把萧痕真的当成好朋友一般的对待,她小心翼翼的靠近萧痕,缓缓的伸出手,将萧痕嘴角的那丝苦涩的笑容抚平。
“除了这件事我骗了你,其他的都是真的,我恨上官狼秋,他在我心中早已经不是我的父亲了,我的恨不如你那般的单纯,我挣扎过,他毕竟是我的生父,但是……我娘亲是因她而死,婷儿是因他而死,我在他眼中……连一个奴才都不如,将我嫁到九王府,置我于死地的是他,想要我死的也是他,甚至……呵呵,上官狼秋……就算他是我生父又如何?萧痕,你既然知道我是谁,我的事,你也找人调查了吧,我便不多说些什么了,你信不信我全在你。”上官欣怡从未在任何人面前软弱过,但是此刻……她犹如一个无助的小女孩一般,眼中竟是对萧痕的哀求之色。
“你真恨上官狼秋……便与我一同去将他杀掉!”萧痕看着上官欣怡,伸出手捏住了上官欣怡的下巴,却没有一点的力道:“我知道,我这样做很过分,让你杀了你的亲生父亲……呵呵,我不强迫你,丫头,你可以自己选择。”
萧痕的心里已经定了主意,若是此刻上官欣怡拒绝他,那他再见到上官欣怡的一刻,他们便是敌人!不是他萧痕死,便是她上官欣怡死!绝无例外!
“明日!明日清晨我与你一同去!”上官欣怡坚定的说道:“也是该了结的时候了……”
“好!这是你说的!明日便明日,明日一早我便会来接你,我们一起去!”萧痕认真的看着上官欣怡,然后收回了捏着上官欣怡的手。
“上官欣怡,明日你要与这野男人去哪?”一充满怒意的声音响了起来。
门被狠狠的推开,邪风冥大步的走了进来,他本是想着罗姗的这件事情了了,便过来与上官欣怡好好的聊聊,可是他刚走到门口便听到上官欣怡说明日与你去的话语,他心中还在疑惑,就听见一个男子的声音!上官欣怡要做什么?难道她真的与其他男人有染?难道她终于忍不住想要与那男人私奔?还是……那男人终于忍不住,让上官欣怡在他和自己之间选一个……邪风冥一想到这就再也忍不住了。
“你怎么回来了?罗姗的事情完了?”上官欣怡见邪风冥如此怒气冲冲的进来,只是有片刻的呆愣,随即缓过神来,她觉得或许这件事情告诉他也是好的,最少他会帮着自己对付灵秋山庄。
“怎么!被本王撞见要你与其他的野男人在这私会,竟没有丝毫的惧意?上官欣怡,你的脸皮还不是一般的厚!你与那罗姗有何区别?”邪风冥笑的灿烂,说出的话语犹如坠入冰窟一般。
“邪风冥!你不要胡说!谁会如你一般的龌蹉!给自己的女人找情夫不说还装作无辜!”上官欣怡本是想与邪风冥好好的将这件事情说一说,但邪风冥如此的话语,不由得将她激怒。
“本王龌蹉?本王在龌蹉也要比王妃强上千倍!王妃腹中的孩子不是本王的吧!”邪风冥看上官欣怡这般模样,气的恨不得将她吊起来打。
上官欣怡此刻是气急了,邪风冥竟拿她腹中孩子质疑她?既然他邪风冥敢质疑,她便没什么不敢承认的!
“没错!恭喜你邪风冥终于看出来我腹中的孩子不是你的了?还真是难为你了!”上官欣怡掐着腰,瞪着眼睛道。
站在一旁许久都没发出一声的萧痕见这二人稚气制得如此厉害,不由的为难起来,直至此刻,上官欣怡口无遮拦的乱说这等话,萧痕终于站不住了,他伸出手拉住上官欣怡:“丫头,不许胡说,你何时有的身孕我都不曾知晓,你这般说完,估摸着今日我恐怕便在也踏不出这王府了!”
萧痕转身看着笑的阴森的邪风冥,摸了摸后脑:“九王爷在下可是听说了不少关于九王爷的事情,可是今日见到好像跟传闻之中有所不同,似乎传闻中的王爷这般跟女人吵架吧?”他此刻站在这里是无比的尴尬,萧痕很是后悔,后悔自己为何酒醒后便什么都不顾的来找上官欣怡,现在看着人家小夫妻吵架,他自己的心碎了一地。
“呵呵,是么?敢问这位公子怎么称呼?你是怎么与上官欣怡勾搭上的?你真不怕本王把你活寡了?你真当本王是三岁小孩子?上官欣怡都已亲口承认的事情,你还在狡辩什么?”邪风冥此刻已然是被上官欣怡气昏了头,那里还有理智去分析这件事情,他如此丧失理智还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上官欣怡这便是你选的男人?呵呵,竟然如此的没有担当……”邪风冥突然顿了顿:“还是……这男子是你爹安排给你的,上官欣怡你这般的为上官狼秋那老贼做事,你可曾想过那老贼是怎般对你的?就因为他是你爹,所以就连你腹中的孩子也是在你爹的掌控之下而为,若是今日被我堵到你们二人,上官欣怡你是不是想让你腹中的孩子毁我江山?”邪风冥越说越觉得自己的分析的在理,越觉得在理心便是越加的难受……
“邪风冥你这个混蛋!你去死吧!”上官欣怡越听邪风冥说的话心越凉,她说向邪风冥吼完这句话后竟提起十层的内力,抬手就向邪风冥的肩膀打去。
邪风冥见上官欣怡竟动起手来,急忙一个侧身,躲了过去。
上官欣怡见没有打到竟上前一步向着邪风冥出掌。
邪风冥怎般的失去理智也未曾忘记上官欣怡有孕之事,他只是一味闪躲着上官欣怡,而上官欣怡竟对着邪风冥不依不饶,紧逼着邪风冥向着床的方向而去……
站在后面的萧痕这两个人嘴角抽搐了几下,不知该说什么,按照邪风冥的思维,他才是那个第一时间该被抓起来的人才是,为何这两个却吵得如此热闹?
萧痕摇了摇头,看着眼前的一幕,便之上官欣怡定不会出事,萧痕转身,一个闪身便消失在屋内,在他消失后,他的声音却传到了邪风冥和上官欣怡的耳朵里:“二位慢慢打,切勿伤了和气,你们夫妻打架我这个外人便不参与了,丫头,别忘了你答应我之事!我先走了……”
此时的邪风冥已然被逼到床边,他在听到萧痕的那些话后不由得微微的一愣神,‘啪’的一声,邪风冥便挨了一掌,而且挨的叫一个踏实,邪风冥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便躺在了床上。
上官欣怡看着躺在床上龇牙咧嘴的邪风冥不由得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转身便要离开,躺在床上的邪风冥怎肯这般的罢休,邪风冥竟伸出一只手,拽住刚转过身去的上官欣怡的罗裙,轻轻的一带,就将上官欣怡整个人都带入到自己的怀中。
邪风冥将上官欣怡抱了一个严实,原本笑的灿烂的他不知何时已经褪去了适才的笑容,板着一张脸:“上官欣怡那个野男人住哪?若不是被我撞见,你明日是不是就背着本王与那男人走了?”
“你松开我,邪风冥你怎么不问我腹中的孩子……”上官欣怡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邪风冥打断了。
“你腹中的孩子自然是我的,刚才只不过是气气你罢了,上官欣怡不要离开本王可好?”邪风冥才不会说出他是因为适才气昏了头脑,经过刚才上官欣怡的那一掌才恢复了自己的思绪,上官欣由鬼叛离诊脉,算着日子没有是他人的可能。
“你……不觉得那里不对么?”上官欣怡轻声的问道。
“什么不……撕……上官欣怡你做了什么手脚?”邪风冥突然觉得浑身发痒,搂着上官欣怡的手一松,便开始四处抓起来。
“没用的,就算你抓出血来也没有用,你先慢些在这抓痒吧,我先走了,刚才我那野男人的话你有不是没听到,我怎么可能让你困住。”上官欣怡迅速的站起身子,拎起在一旁的小团团便闪身而出。
此刻邪风冥很想去将上官欣怡抓回来,但奈何上官欣怡不知对他使了什么招数,让他痒的竟然提不起内力来,他此刻只能看着上官欣怡在他的面前离去,而他只能在床上干着急。
“来人!速去将鬼叛离给本王叫来!”邪风冥的怒吼声传遍了整个九王府……
正躲在房间里在忍受着身上痒痒的痛苦的邪未然听到如此暴躁的声音后不由得狂笑起来,嘴中还喊着活该……
上官欣怡离开房间后并未急着离开王府,她欢快的抱着红色的小团团去找冷夜和冷傲二人,她刚走出房间不就便听到邪风冥的怒吼声,她不由得嘴角上翘,加快了她脚下的步伐,此次灵秋山庄之行,必定要带上冷傲和冷夜二人,这算是给他二人的一个最基本的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