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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甫聚旋离(2)

天启王倒吃了一惊,道:“这是不是太贵重了?朕本意只是送他个揽鹊环之类的就可以了,何苦将这种与你本命元灵相关的宝贝送出呢?”

善王淡淡一笑,道:“送一次,就送个好的,免得过后你又说我小气。这些东西,在别人看来的确是宝贝,在我看来却不过是纯粹的装饰。宝剑赠壮士,他日后若有成就,我也就欣喜了。”

天启王摇了摇头,道:“随你吧,只是便宜了度儿。小子,还不赶紧接过来,谢谢善王殿下?下次机灵点,人家一说给了,要马上拿着,再说声谢谢,他就要反悔都不行了。

别这么傻站着。”

但王度儿却真的像傻了一样,站在那里呆望着善王手上的金麒麟,一动不动。善王这时也觉得奇怪了,看着他。王度儿盯着麒麟看了一会儿,抬起头来,望着善王,道:“我也有一个。”手慢慢地从自己的衣领里掏出一个麒麟。不过这个是玉的,通体晶莹,白如雪、洁如冰,大小形状却同善王手上的一般无二,只是一个头向左,一个头向右。任谁都看得出来,这本来是一对的。

善王的脸色突变。他颤抖地从王度儿手里接过麒麟,和自己的那只一起捧在掌中,两只麒麟的口中发出了鸣鸾清凤般的声音,似乎也在庆祝他们多年来的重逢,又似乎在诉说着什么哀伤的故事。善王竟似突然受了什么极大的打击,颤抖得连站都站不稳了。眼睛看着两只麒麟,突然一滴泪水掉了下来,正滴在莹白的麒麟身上,瞬间化为血脂一般的红色,溅落地上。

良久,善王的头方抬起,对天启王哽咽道:“野儿死了。”

天启王身躯一颤,冲前抓住善王的肩头,喝道:“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她远在万里之外,纵然你魔法神妙,也不可能感受到的!何况以野儿修为之高,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地死?”

善王泪水一点一点滴在麒麟之上,垂首道:“其实在同蛮王冥天的决斗中,野儿已经身负重伤。这些年她就是靠这对麒麟来同我性命相连,借我本身元气来延续时日。我们怕你伤心,就一直隐瞒着。现在麒麟离身,真气断截,野儿必死无疑。本来我已经找到治愈她的方法,想等此大典结束,就便施术,哪知还是晚了一步!”

天启王怒喝道:“你既然有法子了,为什么不赶紧去施救,还来参加什么狗屁庆典!这个庆典难道比野儿还重要吗?!你做善王做糊涂了吗!”

善王摇头说:“没用的。我想出的法子就是利用祀天仙阵后残余的太乙先天精气,以天意抗天意,再加上你我全身的功力,应该可以创造出另一个身体,或者能救野儿。而祀天仙阵又必定得在这样的天相吉日里,借万民之景仰与你之功德才能展开,但我没有料想到野儿竟然没能坚持下去!”

天启王眼中好像要喷血出来,怒视着善王,道:“你既然是善王,号称本领广大,难道连自己喜欢的女子都救不了?你还算是什么善王!”

善王凄然道:“我也不是万能的,我一样是人啊。倘若天意能够挽回,我一定尽我的力量去做。可是我……”他慢慢地低下了头。

天启王怒视着他,双手青筋暴出,捏得善王的骨头“咯咯”作响。他神色狰狞可怕,完全没有平时的那种沉着冷静、顾视千里的气度。他突然撒手回头,恨声说道:“贼老天既然如此对我们,我们向他祈什么福!要他的福又有何用!”说着,一掌击出,猛然间空间塌陷,一股威猛强劲的力量喷涌而出,众人眼前骤然一暗,轰然暴啸声中,八根通天社稷神柱已经被击成粉末。余波未尽,在地面上又炸出个硕大无比的深坑来,一时整个京城都在晃动,山峦轰鸣,仿若地震。天启王头也不回,一路向王宫走去。众臣心中难测王威,也一齐跟了去。

善王手抚着金玉麒麟,昂头呆呆地看着天空,良久,他的目光转向王度儿,道:“给你麒麟的人,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话?”

王度儿道:“有。她对我说:‘如果你在京城中碰到一个有同样的麒麟的人,就对他说:‘我欠你的,已经带来了;你欠我的,也该是还的时候了。’”

善王喃喃道:“我欠你的,已经带来了;你欠我的,也该是还的时候了。”突然问:“她是你什么人?”

王度儿道:“她自然是我妈妈。就是现在南安郡的郡王,风讳千叶。”

善王脸上又现出了那种孤寂的样子,道:“她这么多年同我们不通往来,原来已经嫁人了。风千叶,风千野。野儿,我终究不是你所爱的人。”昂头望着茫茫的宇宙,似乎那里有某个甜美的笑脸在对着他。却是那么遥远而朦胧,任是多高的魔法,多精深的精神力量,也触摸不及。他出神了一会儿,对王度儿道:“你爸爸怎么不同你一起来,是在家操持妈妈的丧事吗?”

王度儿摇摇头说:“我从来没有见过爸爸。妈妈说,爸爸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要很久很久才能回来。”

善王皱了皱眉头道:“那妈妈有没有告诉你爸爸是谁呀?”

王度儿道:“妈妈没有说爸爸是谁,只告诉我说爸爸是天下本领最高、心地最善良的人。我叫王度儿,就是爸爸给起的。”

善王身躯剧震,天下担当得起本领最高、心地最善良这个赞誉的,除了他善王,恐怕再没有第二个人。他不由地想起那些欢乐的日子,想到心爱的人还偎依在怀中的时候,想着那一个神秘而冲动的流星夜,想到他温柔地说:“倘若咱们再有个孩子,就叫他王度吧。你看恰有一颗流星飞过呢。”哪知以后是伤心的别离,而再以后,居然真有一个叫王度儿的孩子站在眼前,对他说那人的消息。他突然明白了。“我欠你的,已经带来了;你欠我的,也该是还的时候了。”本是你的孩子,我无权独自占有,该是送来让他叫爸爸的时候了。倘若自那个时候算起,也差不多就是这么大的了。可是却倏然天人永隔,叫他一个人来受这无穷无尽的苦楚。他也明白了她让王度儿来的意思———“你还有个儿子,你还不能死,你还得将他教养成人。”他苦笑了一下,死都不行。他想起她微微地皱起鼻子,对他说:“我要惩罚你,叫你连鬼都做不成。”一时玩笑,竟成绝谶!善王吸了口气,压制住激荡的情绪,对王度儿道:“你想不想知道谁是你爸爸?”

王度儿眉毛一挺,喜道:“当然想了!妈妈说以后会有人告诉我我爸爸是谁的,你会告诉我吗?”

善王心中一痛,凝目看着他,道:“我就是你的爸爸。

孩子,这几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挂念着你们母子。”

王度儿摇了摇头,道:“不是的,你不是我的爸爸,我的爸爸已经去世多年了,这是妈妈说的。”

善王道:“那是妈妈骗你,爸爸以前对不起妈妈,所以妈妈一气之下去了南疆。”

王度儿用力摇头,道:“不是的!我的爸爸若是还在世上,不可能放着我和妈妈在南疆不去看我们!你说谎!”他回头对曼施公主笑道:“姐姐,你看他说的,他说他是我的爸爸。”面容却一片惨白。

曼施公主怜惜地看着他,柔声说:“我不知道究竟是还是不是,可是你的眉目跟善王叔叔几乎长得一模一样,任谁见了,都会认为你们是父子的。”

王度儿道:“不会的!我以前常常在想,我的爸爸一定是个又慈和又优秀的人,他若不是去世了,一定会非常疼爱我,怎么可能这些年来任由我和妈妈独自在南疆,连一眼都不看呢?何况妈妈怎么会骗我?若是大街上来个人就说我是你的爸爸,我就认了他做爸爸,那我不是傻子?姐姐,你说是不是?”

曼施公主上前握住他手,道:“度儿,这个世界上有好多好多的事情不是现在的你我所能明白的,等你长大了,也许就能明白许多的道理。我想善王叔叔也一定有他的苦衷,你们究竟是不是父子,去问父皇不就知道了吗?”

王度身躯僵硬地站着,道:“我不去问!这么明显的事情何必去问这个那个。他们又说我的妈妈死了,我的妈妈活得好好的,怎么会死呢?”他虽说得倔强,眼睛中两行泪水竟流了下来。

曼施公主伸手揽住他,道:“可怜的度儿!”王度儿终于忍不住扑倒她的怀中,“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曼施公主也忍不住伤心,陪着他抽抽噎噎哭个不停。

善王满脸都是抽搐的痛苦,走上前来抚着王度儿的头道:“孩子,不要哭了,爸爸以后一定全心全意地待你,要将天下最高明的魔法教给你,让你成为这个星球上最有威力的魔法师。”

王度儿用力将他的手拨开,怒道:“你以为教我最高明的魔法我就会叫你做爸爸吗?休想!我的爸爸去世了就是去世了!你们以为三句四句,我就会相信吗?我要回南疆去问我的妈妈,你们都是坏人,我再也不听你们说了!”说着举步向外走去。

王鼎一伸手将他拉住,道:“我知道你不想认我这个哥哥,但我仍叫你一声兄弟。兄弟,我想妈妈送你来了,不会是想让你参加庆典之后就回去的。她一定想你学成一身本领之后,再回南疆去。纵然你不跟父王学,长都中有名的魔法师、武士多得是,任是拜谁为师,只要肯努力,都能学得一身好本领回去。那时候重返南疆,妈妈见了也高兴,不是强于现在这样空手回去?你也该知道妈妈独自治理这个南安郡该有多辛苦,她多么希望你能有所成就,你若这么就回去了,不啻于入宝山而空回,不是与妈妈的苦心相悖?”

王度儿脚步慢慢停下,虽然仍是抽噎地哭着,神色却已不是那么坚持。王鼎向曼施公主使了个眼色,曼施赶忙上去牵住王度儿的手,强笑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回宫去吧,刚才父皇祈福受创,他这么喜欢你,若是晚上看不到你,可不知会怎么怪我们。”说着,拉了王度儿就走,王度儿也就不由自主地顺着她移动着脚步。善王也恐王度儿伤心过度,只得同王鼎默然跟在两人后面,一行人缓步向宫中行去。天气阴郁得像要下雨,街上的人群犹在狂欢,远远地传来“咚咚”的鼓声,和着欢声欢笑,颇觉热闹。

王宫中,花园里。

天启王昂首看着天色,道:“有时候我真不明白,你们两个人既然是互相喜欢得不得了,又都甘愿为对方而死,但为何就是合不到一处,闹到最后要分居两地,一人抚养一个孩子呢?难道你们就如此不能相容?”

善王轻轻咳嗽着,无言地摇了摇头。是什么原因呢?或许就是缘分吧,是上天注定的有缘无分。只能美丽地相遇,倾心地相恋,苦苦地追求,甜蜜地厮守,却依然是该弹断的弦,始终完不成这生命的乐章。

天启王也是默然。良久方道:“你准备如何?”

善王叹道:“我欠他们母子的太多了,现在她将度儿送到我身边,总算是还肯相信我,我只有尽力将度儿教养成人,方可告慰她在天之灵。”

天启王道:“也只有如此了。本来我总想咱们三个人可以欢欢乐乐地在一起,趁着天下太平的时候,享一享福,哪知野儿却先离我们而去。天上如此寂寥寡欢,依她的性情,怎么待得住!”

善王神情一黯,道:“大哥也不必为此多难过,对她来说,死了,也许才是解脱。当初我看她的伤势,已经无法挽回,蛮王的雷鸣神杵刚猛霸道,威力之强,也许只有大哥方能接下,野儿夤夜私自闯敌营,虽然终于一战功成,但还是挨了一掌,气血涣散,生机溃败,已是九成九地必死了。我当时就想用假形代死之法,将她的肉体舍弃,渡出元神,也可保不死。但她执意不肯,硬要我用灵仙渡引术,借金玉感应之气,将她的肉体保住。但是功力已是完全没有了。当时我很是奇怪,倘若她保住元神,此后乘风来去,不假尘滓,是何等的逍遥快活。虽然修为上再难更进一步,但保持原状是没有问题的。我还笑她舍不得自己的花容月貌,现在想来,自然是因为她已怀了度儿,不想让孩子一并失去。后来她负气远去南疆,不见我面,她任性惯了,我公务繁忙,不觉一过就是这么长时间,度儿都这么大了。”

天启王缓缓地转过身来,道:“现在野儿去了,你不打算为她安葬?”

善王苦笑道:“她既然这样安排,我去也未必见得到。

野儿的脾气大哥又不是不知道,做什么事都是一路走到底,什么人也劝不回的。我能见到度儿,已经很满足了。”

天启王摇头道:“总之是你不好。这样的好女子你都不珍惜,四处风流,再贤惠的妻子也会忍受不了。你当时被称为第一美男子,追你的人可真不少,虽然大哥知道其实并没有什么,但是在女人的眼里看来,就不一样了。你又总是喜欢假意招惹,也难怪野儿伤心。”

善王面露尴尬道:“这些陈年的事,大哥还提它干什么?倒是大哥应当留意一下,这次祈福的兆头不好,似乎大变就在眼前,天命已经发动。看最终的结果虽然颇似良好,但是中间却是周折颇多,情势微妙,不可大意。”

天启王道:“我但行心之所安,一力治国,天命之事,它定要发作,也只好由它了。”

善王也是默然。依两人功力之高,谈到天命,也只能用一句虚无缥缈来形容。想起来日大难,不禁恻然。

曼施公主握住王度儿的手,不住地劝解,王度儿心中凄恻,泪水总是止不住。曼施公主道:“你现在找到爸爸了,应该高兴呀,怎么还哭呢?”

王度儿抽抽搭搭地道:“呜……妈妈不要我,她,她自己走了……”一句未完,伏在曼施公主的肩头又哭起来。

曼施公主轻轻拍着他道:“好孩子,不哭了,再哭姐姐也又要伤心了。”

王度儿突然抬头道:“我要去问宋老爹,他应该知道的。”说着,就向外面走去。曼施公主慌忙来拉时,王度儿一拧身,纵在天空高处,略微辨别一下方向,就如炮弹一样疾冲而下。曼施公主无法可施,只好到前面来找天启王他们。

王度儿也不去穿厅越室,轰然声中,来到了迎宾馆上面,将遁光略略一按,“砰”的一声,窗户穿了一个大洞,到了室内。宋公哲他们正在闲谈,突然见王度儿自空中落下,满脸泪痕,都是大惊,连忙问道:“少主,怎么了,怎么了?”

王度儿一把抓住宋公哲的手,急道:“宋老爹,你告诉我,我妈妈怎么了?我爸爸又是谁?你们为什么要瞒着我?”

宋公哲与陈晟他们看了一眼,柔声道:“少主,你不要着急,先坐下来,听我慢慢地讲给你听。”

王度儿急道:“宋老爹快说!现在还隐瞒什么?我都知道了。”

宋公哲无奈,拉着王度儿的手坐下,道:“娘娘和善王的事,我们知道的也不是很多……”王度儿一听,便知道善王所说,实在都是真的,心下又是一阵凄楚,眼泪忍不住在眼眶中转着。只听宋公哲续道:“娘娘又不许别人过问她的事,所以究竟为什么郡王同善王分手,一怒而去南疆,真正的原因,大家都不敢问。度儿,等你年纪大了,懂事了,慢慢地也就会明白的。唉,娘娘与善王当时如一树双花,龙凤并生,长空、神龙二圣之威名共结,天下谁不羡慕!可是枝节颇多,屡乖参差,又很令人遗憾。”宋公哲摇了摇头,感慨良深。

王度儿放开抓住宋公哲的手指,心中知道宋公哲是不愿意说他父母的坏话,所以用这个来搪塞。那么促使父母分开的原因是显而易见的了,而善王作为他的父亲,也就无可置疑。难怪妈妈常说爸爸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要好久好久才会回来。果然是好久好久,因为爸爸是不会回来的。他只觉得一阵悲凉莫名地袭来,空空的,有种不可知的感觉攫住他的心,不是悲,也应该不是喜,淡淡的仿佛是忧愁,似乎什么事都不用关心了,随它去吧。当下漠然地问道:“宋老爹,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宋公哲摇摇头道:“我们不回去了。来的时候娘娘吩咐,一旦你见到善王阁下,就不用回去了。她命你拜在善王的门下,要学成一身的本领,才能让你回南疆。否则就以不孝论处。你回去都不准进南安郡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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