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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魔王再世(1)

司空曙精神一振,远远叫道:“度儿,小心他的光速拳!”

王度转头对他们点了点头,森寒的目光重新盯在王鼎的脸上,王鼎岿然不动,王度缓缓道:“到现在已经够了。告诉我,你究竟想做什么?”

王鼎冷冷道:“你不必知道。”

王度身形一顿,霎时仿佛整个天地都顿了一顿,枫林震得轰轰响,王度厉声道:“回答我!”

王鼎看了他许久,一丝笑意浮起在他的脸上:“你真的想知道?”

王度不答,只是静静地盯着他。王鼎一声长笑道:“你若真想知道,我就让你知道又何妨?你的麒麟呢?拿来给我。”

王度手一翻,现出两只小小的麒麟。一只扭头向左,一只扭头向右,云烟蒸腾,神色鲜活,似欲升空而起。王鼎手一挥,麒麟就到了他手上,再一挥,一只麒麟戴在了他颈上,另一只戴在了王度的颈上。王鼎缓缓从怀中拿出一顶小小的金冠,戴在头上,手握善王令,口中突然念出一连串神秘的咒语。然而这咒语似乎从来没有在坦斯星上出现过,连蓝衣人这么久经风霜,自称天下魔法无不通晓的天才,也都从来没听闻过。王鼎一手指天,脸上显出罕见的肃然表情,将咒语连念三遍,天空之间突显异象。就见晴朗的天空中太阳依然照耀,满天的星斗却突然闪现出来。随着王鼎咒语的念诵,星斗忽然缓缓地移动位置,重新排列起来。不消多时,排成一朵玫瑰的形状,万千星斗突然都变成血红的颜色,红光如赤雨一般纷纷而下。王鼎咒语念到第三遍,海上突然一阵嘹亮的声音响起,大片的极光显着瑰丽的七彩颜色,冉冉从海面上升起,宛如无限庞大的锦绣屏风,张出去几千万里远。天上星斗的赤光更加浓烈,星光犹如实质,将下面的众人浸沐起来。王鼎猛然一声大喝,星斗的赤光刹时与极光纠结在一起,向两人拥来。

蓝衣人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顿时脸色顿转恐怖,尖声大叫道:“度儿!赶紧制止他!这是梵天秘魔大法,他要将魔王放出来!”

赤红七彩之光中,似乎隐见王度挣扎了一下,但终于跟王鼎一起,被光芒吞了进去。蓝衣人扑地大哭道:“完了!

完了!魔王一出,这个世界必定灭亡!我们再没有任何希望了!”

凝香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道:“蓝先生,你说的魔王究竟是谁啊,说得这么可怕?”

蓝衣人这时已能控制自己,定了定神,道:“你们一定只听说过圣王的名字,却不知道在人类始祖的时候,还有另外一个王,他的力量和地位并不在圣王之下,当初他跟圣王一起统治整个宇宙,被人们尊称为贤王。后来贤王受魔鬼的诱惑,企图暗杀圣王,独自掌控天下,却被圣王预先发觉,两人大战三千多天,终于圣王以无上威能制服贤王,将他擒住。圣王宽大为怀,原谅了贤王以前的过错,希望他痛改前非,继续跟他一起统治宇宙。不料贤王丧心病狂,竟然趁着圣王谆谆教导之际,出手偷袭圣王。圣王没有办法,只好将贤王跟他的追随者打入虚无之境,亲自以自己的血肉做封印,宣言说除非天上的星星都像他一样流血,否则贤王的封印永远不开。后来的人类将贤王当做禁忌,称之为魔王,闭口不提,历史上的记载也全部被抹去,只在通神阁的鉴天宝录才有记载。据说贤王跟他的部下都拥有一种神秘莫测的力量,其威力之大,犹在魔法之上。圣王大人鉴于太大的力量容易引发灾难,就将这种力量一齐封印了。神话时代过后,就再也没有见到有人能使用这种力量了。圣王虽然能降服魔王,但以他之能,也只能擒,而不能杀。魔王被禁闭在虚无之境中,无时无刻不想逃脱出来。圣王死后,一些居心叵测的人也想将魔王从虚无之境中放出,颠覆这个世界为般若魔境,于是创立了这梵天秘魔大法,征引天象极奥之力,振动圣王封印,唤醒魔王意识,内外合力,将封魔大门打开。只是从第一次有人施展这种大法,被龙尊者屠戮殆尽之后,就再也不见有这种魔法的记载了,也就再没有人提起魔王的事情。但从王鼎刚才的施为来看,恐怕正是传说中的梵天秘魔大法,那么他的目的也就昭然若揭。圣王殿下殁去这么多年,再无人能制得了魔王。恐怕等秘魔大门打开之时,就是我们束手待戮,坦斯星化为血腥地狱之日。而虚无之境据说环境极其恶劣,圣王大人更设了一百八十道天刑日夜拷打魔王,魔王这千万年来受其煎熬,一旦脱困,能不报复吗?恐怕还不只是坦斯星灭亡这么简单!”

众人面面相觑,虽然早知王鼎图谋必大,但怎么也没想到放出的是这么大的一个魔王,竟然还是与有人类元祖之称的圣王齐名的贤王!要知圣王可是魔法的缔造者,号称魔力所及,可以霎时嬗变整个银河星系。在人类的初期,更是一切魔法魔力的提供者,那是怎样的一种大能!若是魔王真的能跟圣王斗个旗鼓相当,可不是世界末日来临了吗?众人一想之下,无不灰心丧气。枫海雪眠镇本就处极北严寒之地,这时给阴郁的气氛一冲,景况更见萧索。

突然远处一人高声叫道:“前面可是剑神司空曙司空公子?”

司空曙连败之下,再听到这个名号,不禁苦笑道:“司空曙倒是司空曙,只是不是什么剑神,兄台若再用这个名号相称,那我只有惭愧到死了。”

空气中微微波动,那人随着司空曙的声音,渡空而来,凌空站在司空曙面前,拱手道:“在下元天纵,四处捉拿钦犯王鼎,司空公子跟他颇熟,可有些线索吗?”

蓝衣人自他现身,目光就如喷火一般,一直盯在他身上,只是他这时周身是伤,斜倚在海拉尔的飞船上,元天纵竟未看到他。这时忍不住冷冷道:“你随时随地领着这么一大帮人,张口朝廷,闭口朝廷的,任谁都知道你是元天纵,就不要自报名号了。”

元天纵斜目一看是他,立即惊喜道:“小铁……是你!

你没事太好了!”说着,就要走上前去。

蓝衣人拉着花铃儿的手倏然站起,满脸都是厌恶的表情,道:“我没事?我是没事,你这一百零八只气凿植在我身上,哪个高手都不屑于杀我,我怎么会有事?”

元天纵尴尬得立在当场,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司空曙连忙道:“元总领要追查王鼎的下落,我们也正在找他。

方才王鼎还在此与下代善王王度对垒,哪知他突然发动梵天秘魔大法,将王度也一起卷了进去,不知去向。”当下将方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一说。

元天纵皱着眉头听他讲述,越听眉头皱得越深,道:

“如此说来,这王鼎真的心怀叵测,要放出圣王封印的恶魔了?”

司空曙叹了口气,道:“只怕是这样了。”

元天纵沉吟片时,道:“诸位打算如何?”

司空曙道:“元首领又打算如何?”

元天纵道:“护国弥叛,乃天空骑士之职责,元某与手下骑士当誓与其周旋到底。诸位却没有这个必要。正如司空兄所言,魔王只怕就封印在此,此间不久即将成为修罗战场,诸位还是暂避一时吧。”

司空曙冷眼望去,就见元天纵虽不同手下骑士商议,但众骑士丝毫没有退缩疑问之色,似乎早就习惯于元天纵做他们的代言人,无论元天纵说什么、做什么,他们都永无叛逆地跟随而上。当下笑道:“元兄也真将我们看得小了。这一路来,我们跟王鼎大大小小也打了几场仗了,侥幸不死,已经是赚了。再下来是魔王也罢,贤王也罢,咱们还是一人一剑,打也要打到底!”

蓝衣人冷冷道:“只是不知道我们打得水深火热的时候,有些嘴上说得响的人又到了哪里去。”

元天纵道:“我那时……”

蓝衣人冷然截口道:“你自然有你的理由是不是?打我杀我有你的理由,做缩头乌龟也有你的理由。”

元天纵还未接口,身后天空骑士一齐用迪明神枪磨着铠甲,发出“嘎嘎”之声,蓝衣人冷笑道:“吵什么?伟大的天空骑士受不得别人的言语是不是?”

花铃儿轻轻拉了拉蓝衣人的衣服,小声道:“你身体这样,可实在生不得气,你歇一歇吧。”

蓝衣人低头一动不动,突然大声道:“你们看不下我这个样子,我就死给你们看好了!”

说着,突然一口鲜血从他口中爆出,鲜血一离口,就化成漫天血雨,向空中喷去。那血雨竟然是乌黑一片,在空中泛着铁一般的光芒。蓝衣人全身经脉受制,一口血也喷不太高,血中并没含有多少劲力,但血滴竟如比钢弹还沉重,暴雨一般纷纷落下。司空曙首先看出不好,天武剑气展开,化做一条亘天长城,将众人护住。血雨越落越慢,一沉一浮飘在空中,渐渐透出暗红的颜色,如几千万盏将熄的孔明灯,荧荧然照着大地。司空曙不敢怠慢,天武剑气不断放出,增厚屏障。那血滴本无一定去向,只在空中飘着,司空曙剑气推动,血滴便随着剑气撩起的气流飘动,一滴沾在剑气之上,立即千万滴如蛾向火,纷纷扑来。司空曙猛然就觉那些血滴沉重异常,每一滴都仿佛一个怪物,远放出的剑气游丝侦测到的,并不如目见一般的血滴,而仿佛一团团没有具体形状的物体,在迅速地蠕动着。这千万团物体还在蠕动中不断极其迅烈地振动着,一边放出尖啸一般的声音,一边居然还隐隐透出浓浓的香气来。奇形、异振、妖声、怪香,汇成一体,交织成一种奇异的振动波,黏附在天武真气的外围,那么浑厚而坚实的剑气,宛如挽了一团巨大的包袱,渐渐驱驭不动了。每一血滴黏附一团真气,司空曙心神大动,就觉剑气也逐渐被分割成为一团一团的个体,被血滴拖走,心中惊异,天武剑气连振几振,“铮”的一声响,反物质重力剑出鞘,反手一剑,虚空向斜处劈去。

他这一剑取的也不是蓝衣人的方位,一剑既出,众人心头都泛起一阵极其怪异的感觉,仿佛面前有一团极其巨大的混沌,被这似乎击空的一剑猛然劈开,霎时眼前大放光明,似乎眼睛所看到的、耳朵所听到的、心里所想到的都不一样了。司空曙这一剑用大愿力劈出,将剑气所能广及的范围内的佛性一起吸来,借一剑之威,将此佛性广布在天武剑气外围,嬗化天武剑气而为大迦叶波,一时天武剑气所化的屏障宛如莲花世界,似有而无,如空反在,冥冥中似乎现出万丈光明,将整个大千世界一齐笼罩住。司空曙脸色凝重,一剑接一剑劈出,天武剑气随着他的剑势,光芒轮转,倏显倏隐,等到连环九剑劈完,每个人心头都似乎泛起一阵喜悦之感。这喜悦就仿佛从虚无空间中直接透入身体内,将整个人、整个心浸泡起来,不必再有任何的担心和不满足。司空曙收剑而立,脸上却并不见轻松。血滴在他将大千世界都容纳的一剑之威下,已经不能再撼动天武剑气分毫,但随着他剑气屏障的增强,血滴们的振动却逐渐缓慢下来,到后来只是似有似无地微微跳动。但每一跳动,就如轰雷一般振动整个剑气屏障。每一血滴的振动周期都不一样,单一血滴的振动细查而来都无规律,万千血滴一齐振动,司空曙就觉剑气仿佛置身于一个极其广大的蒸笼中,随着蒸笼温度的增加,慢慢地被其中的水汽包围,从心底升起一种疲倦感,竟然连如来剑气的种种佛力,都无法消除。

猛然血滴丛中一声厉啸,就见万千血滴一齐脱离司空曙的剑气,向中间汇聚而去。大片的血雾退去,现出蓝衣人的影子。他依然是一身洗到发白的蓝衣,低头站着,但身上围绕了一层浓厚的黑气,不住盘旋飞舞,看去诡异至极。那万千血滴流星一般投到蓝衣人身后,竟然滴滴相连,组成了一张血翼,垂在蓝衣人肩上。血滴虽去,司空曙剑气上的压力却与时俱增,不安感也越来越强烈。蓝衣人倏地又是一声厉啸,血翼蓬然张开,宛如下了一场血雨,墨云一般遮住了半天碧空。蓝衣人周身激绕的黑气如枝蔓一般迅速蠕动,他就如一株怪异的植物一样,在迅速生长着。元天纵植入他身体中的振云气一枚一枚弹出,蓝衣人身上的黑气也越来越重,司空曙就觉他身上传来的压力不断增长,空中莫名振动,似乎都承受不了蓝衣人迅速攀升的压迫感。

元天纵叹道:“小铁,没想到你真的以身试魔,做了这天幻神草的饲主。你这又是何必?”

蓝衣人哈哈狂笑,声音似乎带了种妖异的秘魔力量,沉郁至极:“何必?我若不是决心要杀你,何必要拿自己的性命赌博?你这卑鄙小人,竟然趁机将我功力尽废,我不这样做,还能怎么做?你要记住,我就算是下十八层地狱,也都是你逼的!”

元天纵默然片刻,道:“你真的要杀我?”

蓝衣人恨道:“我恨不得食你肉,寝你皮!”

元天纵道:“你若只是想杀我,不必这样。但你要答应我,好好活下去。”说着,举步向天武剑气外走去。

司空曙大惊,道:“不可!”

元天纵朝他笑了笑,摇了摇头,脚步不停,瞬间走出了天武剑气。众天空骑士一齐大惊,纷纷前冲。元天纵一摆手,振云气白练一般横在天武剑气外面,将众人一齐阻住。

元天纵平静地看着蓝衣人,道:“来吧。只盼你杀了我后,能够好好活下去。”

蓝衣人一阵疯狂大笑,枝条一般的手一阵挥动,向元天纵直直劈来。一道凝结的黑气从他的手中放出,刹那间弥漫了整个空间,收束而为万千黑刃,向元天纵横击而来。

王度被赤红星光跟七彩极光一挤,就觉身子被抛入一个虚虚荡荡的空间中,似乎一切的力量都失去了它的定义,以王度精神感应力量之强,竟然也无法察知到一丝魔法元素的振动。王度自身的意识喷薄而出,希图借助这个世界本来的物质规律,重新定义出魔法的要素,进而嬗变归化出魔法的力量,更进而与本来的世界取得精神上的联系。小极乐天中也是一点魔法的力量都不能施展,但王度却凭着一股必死之勇气,突破了那纳克的星辰阵。以彼类此,王度有充足的自信在这个未知的空间中也创造出魔法的气息来。却听王鼎道:“小弟,不必费力了。这里没有任何力量能施展,你精神力量虽然强劲,但却无用武之地。”

王度精神旋转,竟然真的一点力量感都没有。张开眼睛,就觉脚落在了实地,面前黑沉沉的,似乎广大到无边无际。但这广大似乎也只是一种感觉,无论以眼睛还是精神看来,都不能见到一点景物。王鼎举手一挥,一道光芒闪过,火焰自他手中腾出,烛照着整个空间。王度冷冷道:“你不是说没有任何力量能在这里施展吗?”

王鼎微笑道:“是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在这里施展——除了十二神器。”他手上拿的,正是西极瞿陀宫的四照鼎,一股淡黄的火焰升起,虽然很小,但晃晃悠悠的,正好能看清楚眼前的景象。

就见两人的面前,是一扇极高极大的门。那门不知是用什么材料所造,黑漆沉沉的,仿佛连目光都能吸住。门上用淡红的颜色画了一个太阳,一个月亮,一个星星,门仿佛就立在空间的极处,四周上下都再没有任何的东西,仿佛这门就是联系着这个空间和另一个空间的枢纽,打开这道门,就到了另一个空间去了。王鼎翻手掣出射日弓和八极箭,递给王度道:“你用这把弓,第一箭射那太阳,第二箭射那月亮,第三箭射那星星,三箭射完,门也就开了。”

王度不接,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王鼎悠然道:“你不是说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做这些事么?答案就在这门的后面!”

王度沉声不答。王鼎道:“若是你不肯,我自然也不勉强。我马上送你出去,你也可以去听司空师弟他们的另一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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