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听了,心神一震,还待死不承认。小蝶走过来道:“这里是我们的闺房,你们吵什么?有什么事,明儿再说,现在很多丫头婆子在外面,你们这样,像什么样子!”
水润怒吼道:“你别管!我要说清楚”又对翠儿说:“你不还不承认,你收了太后的钱,你打量我不知道!我告诉你,我不但知道这件事是你害的,我还知道,林姑娘是王妃在你这里学的害人不留痕迹的法子。你不是会针灸吗?你知道人的有些穴位是不能刺的,刺了就会死!”
翠儿听了,不得不承认:“对,是我告的密,我只不过想留住你!但是,我没有害死林姑娘!”
水润冷笑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王太医应该是我的干爹吧!你小的时候就是在你干爹身边长大的,后来,太后看我身子弱才让你扶侍我!以前你也替我针灸过,我知道,你的针灸工夫与你的干爹不相上下。而林姑娘的死,要不是你们用了针灸的法子,怎么会连你干爹那样的太医都找不出原因,找不到伤口!”
翠儿道:“我没做过,你不能因为这些原因就说是我害的!”
水润笑道:“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你看着吧!我会为林姑娘报仇的!你和北静王妃一个都逃不了!王兄的仇,我来报,反正我也活不长了!”说完,也不等二人说话,便往另一间房走去。
翠儿扶侍凤栖蝶睡下。凤栖蝶也没有说话。她很想问翠儿,但是她知道问了没用,翠儿不会说的。
凤栖蝶总觉得,水润一下了长大了好多。他开始像一个帝王了。水润一下子变成了一个男人。凤栖蝶一晚上,一个人睡在床上。她的泪没有停过。她知道水润与湘云那么相爱,但她爱他。她被逼着掺合进来了。
水润一个人坐了一夜,看着房中,到处是烛影摇红。水润更加思念湘云。
至几天后,水润终于找到机会,来到北静王府。水润来找湘云。湘云看到他,笑道:“太子,你怎么来了!”
水润笑道:“云妹,我还是你的润哥哥啊!”
那湘云笑着拉着水润的手狂奔在白雪里:“润哥哥!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润哥哥,你会一直活在我的心中!”
水润与湘云轻轻的奔跑在白雪中。
那里,水溶对水涵道:“小涵,王府里的事,都交给你了,我去苏州,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想多陪陪玉儿,你如果找到好男人,就嫁了吧!”
水涵没有说话。水润一把抱住水涵,他从来没有抱过水涵。因为他认为水涵总是很坚强的。水涵紧紧的抱着水溶。她轻轻道:“哥哥,你别太难过了,小涵等着人回来,小涵不要一个人守着这个家!”
水溶笑道:“傻瓜,还有小清、宝琴、刑夫人,我会嘱咐他们,好好帮你的!”
水清看着水溶笑道:“哥哥,小清会一直盼着你回来的!”
水溶点点头,抱着小清,小清就这样靠着水溶。流着泪水。
水溶把薛蝌叫来,让他好好的帮助水涵。薛蝌答应了。最后,水洛也来了。水洛轻轻的拥抱湘云道:“湘云,你还回来吗?我好想跟你吵架!”
湘云摇摇头:“不知道!但我会一直记得你的!”
水溶也让水洛经常来北静王府,陪陪水涵与水清等。大有诀别之意。水洛答应了。
到第二日,水溶与湘云便带了几人,上路了。
第二日,太后自然知道了,便叫下人把水润叫到慈宁宫。
一时,那水润就来了。太后开门见山的说:“你昨儿为何去偏房睡?你这样对小蝶是不是太残忍了!”
水润看着太后道:“我这样对她倒是残忍,你;拆散我和湘云就不残忍?你让我娶她,我娶了,她要当太子妃,我也让她当了!我什么都可以给她,唯独不可以给感情给她!我知道我这样做是对她很残忍!但是,这些残忍都是被你逼的!”
太后板着脸道:“小蝶那么好,我问她,她什么也不说,说你对她还好,你;这样做,对得住她吗?她对你可是有情有义的!”
水润冷笑道:“她对我倒是有情有义,只是感情的事如何勉强?原先我就说过,我爱的不是她,她嫁给我不会幸福的!你非要让她嫁给我,现在又来问着我了!”
太后知道,与他辩没有用,水润从来不吃硬的,太后只得劝道:“润儿,你就不想有个孩子?;你跟湘云已经分开了,你已经成亲了,你有了家庭,你不能再跟以前一样,你现在有了责任!”
水润瞪着太后道:“我想要孩子,但我并不想与她有孩子!太后,你是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你一句话,可以要别人的性命,你一句话,可以让相爱的两个人各奔天涯,你的;一句话,可以让你的亲孙子含恨终生!可是,你错了,你永远无法阻止我爱湘云,因为爱情的事,连我自己都无法阻止!如果我不爱她,我如何与她圆房?祖母,你不知道我跟湘云发生了什么,我对湘云是刻骨铭心的爱!就算我一辈子不见湘云,我也不会忘记她!我会一辈。
守着对她的爱,直至我死去!祖母,我可以说的已经说完了,润儿告退了!”说完转身就走了。
太后愣在原地,半晌才对宫女银环道:“银环!哀家现在该怎么办?太子这是怎么了?”
银环回道:“太子长大了,如果太子不是把这份心思放在爱情上,而是放在江山;社稷上,想来一定会是一个秦皇汉武一样的好皇上!只可惜,儿女情长,就难免英雄气短!”
太后叹息道:“他成为好皇帝,我故然高兴,只是,我不能让蝶丫头牺牲!我让她嫁给润儿,自然要为她的幸福负责!”
银环道:“太子软硬不吃,况且,逼只能解决一时的;题,依奴婢看,只有太子真心的喜欢太子妃,旁人是帮不上忙的!”
太后思衬半晌,才道:“也罢了,过些日子再瞧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