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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噩耗迭至(1)

周舒字叔布,从学广汉杨厚,以谶识闻名。听闻其话,唯任安默然良久后缓缓颔首,而其他人不是百思不得其解,就是根本心不在焉,未尝听见。

身为一个汉末蜀人,他如何能知道汉魏故事?震惊之余,我不禁也有些好奇,几乎忘了行宴初衷。裴怡见我失态,忙命人撤席换盏,仆婢盛栀在泉中浸凉,尔后奉上,品之只觉清淡甘甜,齿有麦香。好半晌方始平静,我忍不住道:“在下浅陋,实在猜不出周兄话意。”周舒缓缓笑道:

“谶不足论,天机不可泄!”

而另一旁,李权连连冷哼,极为不耐烦地道:“任公怎地避重就轻起来,莫非真如这位韦先生所说,变成刘焉老贼的帮手了吗?”

任安刚待摆出老气横秋的样子答话,忽听亭外喧嚣,有张家仆役来禀说,功曹吴大人车驾到。

众人相顾疑然,李权眼光赤裸裸地望向任安,沉吟惊道:“是吴夙吗?此人适与刘焉相亲,不知底细,他来做甚?!”

任安装作未曾听见,裴怡更是没有透出半分不安的神情,朝我微微示意,便起身径出亭前迎接。

任安忽地眯缝着眼,朝我拈须笑道:“严公子来蜀中多久了?”

我回道:“自家叔过世以来,已将近半年了。”我含糊的言辞,让别人根本听不出真假。严睆过世和我来蜀中并无直接关系,然而因为我的一句谎言,跟他有了叔侄关系,如此那些自作聪明的人便会想当然地往某个方面去想,当然那些都利于我,一石二鸟,实在连我也不能不佩服自己早已是场面上的高手了!哼,当年我周旋洛阳帝后、三公、大将军和宦官府邸之时,这些人还不知在哪里呢!

任安眯缝起眼,伪笑道:“严公子显然并不知益州之详势,其实这鹤鸣山本是蔡氏家苑,蔡莆乃河西人,少小时割草放羊为生,人多称之‘蔡倌儿’。刘大人入蜀后,他便举族投靠,至于王咸等事,无不出自其供。如今他大败,足下可要小心报复啊。”

我闻听其意,自是说蔡莆也非蜀人,故为益州大豪排斥。刘焉入蜀提供了他一个飞黄腾达的机会,可惜此人运气太背,遇到了我。并且,任安的这些话,还隐隐约约地透露出裴怡乃蔡莆集团核心的“秘密”,让我不要靠得她太近。

这些话中大有妒意,显然这老色鬼也打着不可告人的小算盘。

我心道老子自然不会轻信任何一个人,裴怡虽与我有肌肤之亲,却并非出于两情相悦,而是夹杂着相互利用的诸多复杂因素。忽地,我猛然意识到几天前自己确实疏于考虑,事后没有对裴怡加强监视,以鉴其忠心。而在没有确切把握的情况下,贸然参加对抗刘焉的集会,这是福是祸,实在太难预料了!

我瞥了卢横一眼,他会意地从末席托辞离去,同时有四名黑衣劲装的汉子,怀揣着鼓鼓囊囊的小号劲弩,各在一面亭窗旁立住,冷静地占据了最佳位置。当然,他们的出现基本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裴夫人才貌双绝,不知迷倒了多少人哪!”有人高声笑道,却原来是唐乐。此人奸猾得成精,自然不会听不出任安言下之意,“世侄才俊逸群,谈吐风雅,当然少不得追欢逐爱,做些风流之事呢,哈哈,哈哈!”

众人齐笑,当然少不得有酸涩的味道充斥其间。韩暨大是羡慕地道:“斯人绝妙,除灏国公主、蔡文姬与竹香夫人之外,恐怕没人能复令吾心醉如此了!羁绊数载,盖因此也。”闻得孔露与蔡琰的名头,我刚饮一口酒也差点噎住。

韦搴在旁忙道:“韩兄真是博见,灏国公主与蔡文姬名声远扬,我等也略有耳闻,却不知那竹香夫人是何等神仙哪?”

李权东侧的一名来自广汉属国的大贾何导却并不理会韦搴的发问,自顾自地朝韩暨笑道:“原来韩兄也是个风流人物,某曾北向赴洛,登‘镜玉楼’,见过孔露。此女肤如凝脂,体若芙蓉,通身媚骨,舞技出类拔萃,京中子弟皆深为迷恋,只可惜……”十分惋惜地摇了摇头,“风闻她已秘嫁与虎骑校尉颜鹰,如今白夫人于长安重建‘镜玉楼’,声势亦弗如从前多矣。”

李权在旁听得兴起,早忘了刚刚与任安争执之事,哼了一声道:“何兄,这已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旧日京中还传闻蔡文姬亦为颜鹰所收,虽不知真假,却可见此人的艳福,也着实太好了些!”

我闻言大怒,良久方借举簪夹食的动作掩饰过去,低头吃了一块鸭肝,脸色已变得铁青。

韩暨哂笑一番,朝韦搴道:“这竹香夫人,可不是一般人物,姓卢,传为海内大儒卢尚书女,中平末为单泾所纳,所费一亿余钱,此女通文墨、绘画,喜居竹下,所画之竹神肖,其前所卖价值不菲,入单家后更加爱惜羽毛,轻易不使画示人,故凡有其画具名者价值不低于百金,有人赠号曰‘百金卢’。此女天生丽质,行步生香,又曾不慎落墨于地,思而画之,成后竹叶满地,举室生香,为单泾深宠,故而又号‘竹香夫人’。闻说单泾为取悦于她,于名山大川旁筑邸百余座,院中皆种有大片竹林,起雅阁供之观赏,足见幸爱之切。”

适才谈论者不由得安静下来,韩暨话中引出了一个如此特异的女子,却因其神秘无法一睹芳容,更加勾起人们的翩翩遐想。

韦搴微笑着道:“公子,这竹香夫人之名倒真是令人心动呢。”

我会意地点点头,韩暨却又摇头叹道:“哪里!说起来我最想见的,反倒是李、何二位兄台所说的颜鹰呢。近鲁阳城外关中流民数千户,皆言颜鹰倡讨董之事,于武功、隗里数破官军,前部几至长安,逼得董卓弃都西守。此人武功震悸天下,当年以招讨凉州贼大败韩遂等,后扫平羌部,使西海纳入颜军版图,此等伟勋,孰人可比?”

何导笑道:“颜鹰虽有名,然以蛮狄自居,定疆西域,不足为论。韩兄在意之人,莫非孔、蔡二女乎?”

我心道小辈大胆,冷着脸拱手道:“这位兄台眼生得很,不知是哪里人,怎么称呼。”何导径向韩暨高谈阔论,半晌方不耐烦地回道:“某属国何导,字西洪,严公子请了!”

我嗯嗯几声,眼中掠过杀机。

此时,裴怡已袅袅步回亭中,媚眼如电,引得众人落杯失簪,神态迷离,目光皆被吸引了过去。她格格笑道:“奴家失礼了,累各位大人久候。”

裴怡在我身旁竹榻上跪定,有两婢躬身而入,从旁轻轻打扇。看得出她在阳光下站了很久,素衣香汗,将丝绢染湿,更显得诱惑无比。李权、任安等都看得眼睛发直,眼光色色地在其丰满的身体上逡巡不已。

问明缘故,原来那吴夙乃陈留人,与刘焉故交,随之入蜀。夙妻原有女穆氏,因有相者言其当贵,故刘焉为其子刘瑁聘之,吴夙鸡犬升天,被拜为假佐。今适逢女儿穆氏回府,便举家来鹤鸣山游赏。

何导冷哼道:“刘焉三子,两子在京,唯小子在旁。不过刘瑁此人性喜淫乐,好花贪色,更生得一副早夭之相,迟早让穆氏也变成了寡妇。”

任安道:“听闻穆氏乃唐糱所相。糱,名士也,向不妄语,所相皆有应验,故大贵之说未必是假。”

周舒惊道:“是名相唐糱么?唉,此人居踪不定,稀有望其项背者,吴家不知行了怎样的好运呢!”

两人又开始谈论起相卦之事,裴怡见众人饮酒之余,皆做私谈,旁若无人,不禁稍感不快,低声笑问李权道:“适才向吴夙套问,知焉欲图谋大人,不知大人与任太守有何应变之举啊?”

李权智珠在握一般,笑着凑近身道:“人多口杂,有话不方便讲,夫人莫若与某共会一晤……”伸手去抓她玉腕。

裴怡脸稍一红,轻嗔地哼一声,却不挣扎,只浅笑道:

“李大人可真会开玩笑,奴家敢不赏脸?”

李权大喜,当下商定了晚宴的时间。裴怡轻笑道:“李大人,此事不易骤定,可须防着那些朝三暮四之人。”说罢向任安等轻瞥一眼。

李权也小心地往那边望了望,压低了声音冷笑道:“夫人但请放心,纵然蜀中有如此不齿之辈,也奈何不了李某半分!不要忘了,州中掌兵都尉贾龙如今还在任大人身边,涪陵尉且是李某从兄。”

裴怡亦低低应道:“任公等识短才陋,不足谋事,还望李大人见谅。”

李权舒畅地哈哈大笑,丝毫不觉得他的声音已经提得太高了,“今日之事,李某行前就已猜度到了,可惜蜀中商贾豪族受这等凌压,方且自贪苟安,简直与鼠贼无异!某终不与贩夫走卒为伍。”

我竖耳细听,忽闻裴怡笑起,捧杯长跪,“说得好,奴家敬大人一盏!”她盈盈将酒啜饮得一滴不剩,又吃吃笑道:“李大人,严公子有智略,通军事,前阵子打败赵韪的兵马,已赶得上奴家最佩服之人了!或许他可助大人一臂之力呢。”

我装傻般回过头来,干笑了一声,还没说话,便听李权冷淡地道:“今日某已倦了,严兄若有此意,改日再行拜会。”

他反手不由分说地握住裴怡的手,却向我施了个挑战的眼色,笑道:“夫人万万莫忘今日赴舍下行宴,某会亲遣车马来迎。嘿,香车玉人,定会令人沉醉万分哪!”

说罢,他哈哈一笑,径自向各位抱拳告辞。裴怡轻嗔薄怨的表情,早将他骨子都弄得酥软了。

我大感恼恨,偏偏毫无办法,只得忍受众人讥笑的目光与背后的窃窃私语,只顾着拼命喝酒。

韦搴见机轻声附耳道:“这女人刁钻狡猾,主公千万不要中了她的诡计。为今主公须得赶紧返归严府才是!”

我缓缓颔首,心道:老子当真失算,怎么会迷上这么个婊子?没了面子倒是小事,若她与刘焉勾结合谋,以至于众兄弟也跟着倒霉才真的是大事呢。正沉吟间,韩暨隔席拱手道:“闻说严公子与周陵兄故交好友,韩某眼拙,不知足下是否周氏亲眷?”

我方才回过神来,微笑道:“在下与周陵非亲,却是故交,当年周兄在军中无名,在下窃以为憾,故而买通官员除其役,给其资助,而周兄果然确是商才,终于大功告成,不至人才埋没。”

韩暨闻言恍然,道:“周陵常有言曰平生最敬一人,姓严,却始终不肯透露名字。莫非便是足下?”

韦搴笑道:“看来正是家主了,韩大人似乎与周陵大人往来十分亲近啊。”

韩暨叹道:“周兄仁义,乐施于民,公至在鲁阳山中,每每不堪其负,总是周兄钱粮不断,予以排解,此生已亏欠他多矣!”

我不禁心生好感,道:“韩兄看来亦是义气之辈,在下佩服!若不见嫌,还请这两日赴严府一叙。”

韩暨哈哈笑道:“正吾求也!”转身将背后一名服侍他的女子拉入怀中,放浪起来。那丫鬟显是与他极为熟稔,更不推避,娇笑着躲入他的怀中。

裴怡忽地转过头,微笑着道:“韩大人既如此喜爱,奴家便将诗儿送与足下罢了。”韩暨大笑道:“夫人真知我心,公至先谢过了!”

任安、周舒二人谈论相卦、图谶之事甚欢,见状正好告辞。我始终心系着那个周舒所言“代汉者当涂高”之意,却不好追问,也只得各致礼数,分道扬镳。任安行前瞥了我一眼,轻声道:“严氏并非蜀中大家,而刘府君进贤若渴,若能为用,岂不胜过蔡莆之辈多矣。”

我冷笑道:“多谢任公好意,不过某终不敢忘赵韪挟私来犯,兵马千重围我严家之事。侥幸得胜,自当思之,又怎敢轻忘此贼大‘恩’!”

任安叹息一声,道:“我察阁下面相,非池中之物,却怎地自取杀身之祸呢?”说罢飘然行去。

唐乐待他走后,这才终于拈须思索起来,半晌方喃喃道:“想不到任公亦为刘焉收买,看来此次与会,于蜀中诸豪联结之事,并未起半分作用。李权虽仗着犍为、巴郡雄兵,欲与相抗,不过尔虞我诈、形势危迫,真不知胜负孰何哪。”

我闻言轻笑道:“早知如此乱七八糟,我才不会来呢!

唐公莫非也有退避三舍之意?”唐乐瞥了一眼裴怡等人,笑道:“刘益州也并无不轨之举,只要奉从皇命、谨尊汉室,料蜀中豪右也不会轻动兵戈的罢!”言毕辞出,率领着一干仆役登车而去。

我肚里大骂此人老狐狸,狡猾得紧。见众人随唐乐纷纷告辞,只剩得几个下来,便知唐乐在蜀中的威望,实不下李权分毫。眼见由他而始,形成了一个巨大的中立派,不免要开始忖度起对策来。

裴怡见我的表情,却是忆起别事,借敬酒之名悄悄笑道:“将军莫非在生奴家的气吗?”

我从思考中回过神来,顺水推舟地冷哼一声道:“夫人举宴,当真是非同小可,却不知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呢?”

裴怡轻声道:“至少奴家得知,将军形单影只,除奴家之外,在蜀中根本没有帮手。李权小儿,成事不足,就算联合两郡力量,又岂能与刘焉相比?而任安、周舒等不甘蛰伏,自然大增州府胜算。唐乐此人颇知进退,此时恐怕早已向刘焉表忠进贡去了。一帮酒囊饭袋,还能成什么大事?”

我的脑中顿时一震,竟掠过“不谋而合”四字,虽不知她真实心理,却对之成见减弱三分,低声道:“那,乐卿你又是如何看待我的呢?”

裴怡娇笑起来,半晌方以罗巾掩嘴,凑过来轻声道:

“偏不告诉你!”直起身朝韩暨举杯作邀,引得后者慌忙堆笑起身对饮。

那个叫阎圃的年轻人忽地行至我案几旁,抱膝坐下,笑道:“听夫人说,此次会议乃是公子的提议。”

我对这个青年稍有好感,闻言微笑应道:“不错,阎兄对此有何高见哪?”

阎圃沉容道:“刘焉手段残酷,有异己者皆诛之,故而不为蜀人所喜。不过要想扳倒他绝非易事。听说公子令千余蜀部全军尽没,此事震动本州。不过却万万依李权不得!”

我心中暗暗诧异,却呵呵笑起来,凝视着他,“阎兄既如此说,还望赐教。”

“不敢。”阎圃恭恭敬敬地揖首施礼,道,“李权性情毛躁,兵未集而嚣声千里,刘焉又非三岁毛孩,岂能不作防备?再说,刘焉向以威压示众,蜀民遇此强腕,民心早崩,故大军若遇挫或小败,也必生出溃乱自毁。且任岐、贾龙等威信不足服人,故在下料权等迟早必为所杀。”

“高妙!”我脱口赞道,“足下见解超群,有过于我,不知在裴夫人府中所任何职?”

阎圃淡然笑道:“在下初投,并未显名,前在蔡莆手下为锦官。”

我心道有此等人才,竟委屈任一个小小监督织锦的头目,蔡圃也真是瞎了狗眼。朝裴怡道:“夫人,阎圃兄与我一见如故,不知夫人肯否让他留在鄙府听差?”

裴怡笑道:“有何不可。今日让他前来,正有向公子邀宠之意,不想他这么快就做到了!”

我心头一惊,暗道你们千万不要是串通好了的。但望裴怡言笑甚欢,而阎圃似浑然不信自己三言两语,便已深深打动了我一般,又兼裴怡如此出言调笑,脸孔涨红,满是不安之色,便知那不过又是一个“小小玩笑”罢了。

忽地,何导的笑声传来,惹起我千般杀念,“韩兄最知我心,某已有旁妻六名,却无一人姿容赛得过灏国公主,唉,想当年某眼见京师许多豪少、将军纷纷赴镜玉楼提亲,门槛为摧,还曾哂笑,如今只是后悔下手迟矣!”

裴怡知道我的身份后,对何导所言暗笑不止,掩嘴道:

“何大人如此好色么,连他人之妻也作如此评论!”

何导色迷迷地笑道:“何某欲与夫人共谋一醉,可惜夫人迟迟未允。难道何某的好色,也能使夫人心悸如此吗?哈哈!”

裴怡故作娇羞道:“何大人取笑奴家,只是奴家如今已有依附,只怕严公子他不肯答应呢。”说罢,她娇媚地靠在我的肩头,还挽起我一只胳膊。

何导脸色大变,道:“夫人与严氏是何关系?”

裴怡未答,韩暨反而大笑道:“何兄难道这也看不出来吗?”

何导脸上忽红忽白,突地将发红的眼光狠狠地投向我,咬牙道:“姓严的,咱们走着瞧罢!”说罢离席而去。

众人冷冷地看着他离开,韩暨拱手笑道:“恭喜严兄独占鳌头,得拥美人归啊!”

我抚摸着裴怡覆着轻纱的臂膀,不知是喜是忧,只得苦笑道:“韩兄不必笑话我,夫人不过借在下的名义,激走那个气量狭窄的小子罢了。”

裴怡撅起小嘴,道:“难道你还不相信奴家的真心吗?

难道你还要奴家在此大庭广众之下再作表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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