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锦然在傍晚醒来后便可以说话了,声音有些虚弱无力,断断续续的询问了些自己怎么没死?谁救的他这些问题,语寒嫌他罗嗦就在输的液体里加了点麻醉药,没滴一会司徒锦然便又沉沉睡去。由于头天晚上的经验,再加上司徒锦然已醒过来二次,南宫无情他们也放心了,晚间就由南宫无情负责照料,而且南宫无情在语寒的手把手教导下已学会了如何换点滴。
一夜无梦,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雨寒就醒了,早餐语寒还是习惯牛奶面包这些,看着一大早那端来的希粥和十来样糕点小菜,心中不忍便吃了碗小米粥,尝了几样糕点,竟也觉的饱了,看着明显比吃昨天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少了很多的语寒,南宫无情眼里流露出担心
“语寒,怎么不合胃口,我叫人重做去”
“哦,不用,只是这么多年早晨吃惯了牛奶,一时改不过来。”
看着南宫无情那满脸的忧色,语寒有丝感动。待到南宫无情用完餐后语寒来到司徒锦然床前,同样的掀开盖被准备换药顺便把身上的管道拔去,那司徒锦然不知何时早已是醒了,双眼炯炯有神的打量着语寒看不出丝情绪,脸色比昨天又要好些,无奈有伤在身,说话仍感到吃力,只能任语寒那双小手在身上一阵折腾,换完所有伤口处的药后司徒锦然已疼的是汗流夹背,密密麻麻的汗水布满额头却不见哼一声
“你怎么不说声你很痛,真是的,你不知道我为了救你花费了我好多药品和精力?”
看着司徒锦然咬牙忍痛的模样,语寒的心竟有丝不舍,这个男人要有怎样的毅力才能承受这么多伤口带来的疼痛啊!语寒没好气的噌道。
找出度冷丁朝司徒锦然屁股上扎去,那司徒锦然纵是见过各种场面也不好意思,盖被下面的自己现在可是什么也没穿,那男人的隐私定也暴露无疑,而且还当着二弟的面。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丢人过,可自己却是半点动不得,二弟明知自己从不要女人近身却只顾在旁边给这小女人打着下手半点没有帮自己的打算,司徒锦然脸不禁一阵潮红和愠怒。在语寒准备给司徒锦然拔尿管的时候,司徒锦然终于愤怒了,那小女人竟用她那双小巧柔弱的手摸自己那里还捏到自己那里往外面抽什么东西,难到他不知道自己那里只能自己的女人才能摸吗?而更气人的是当那小女人摸自己那里时自己竟有丝悸动的感觉,甚至还很渴望。这是自己二十九年来都不曾有过的感觉,双眼喷火的看着眼前这个长得一脸平凡、穿着怪异、胆大包天又不懂礼仪廉耻的小女人,等自己好了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她,难道她不知道对一个不是她夫君的男人这样做有损自己名节吗?以后还有谁会娶她?
看着那双快要喷出火的双眼雨寒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他,果然书上说的没错,古人就是麻烦,完全不懂知恩图报!心里不禁一阵恼怒,在取尿管出来时手也不禁加重了力道“嘶”的一声从司徒锦然口里传来,只见那司徒锦然因疼痛脸色苍白而扭曲,无比痛苦的哧咧着嘴,双眼像铜铃似的瞪着语寒,看着面前这人就要发怒的样子,语寒愤愤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他大爷了,辛辛苦苦的站了十来个钟头好不容易救下他还得为他换药打针输液的,他倒好一点不感恩不说居然还用那双牛眼睛把自己瞪着,恨不能吃了自己似的。
“南宫无情,你去叫几个人来把这尊大神抬到他自己房里去,我把今天要输的液体和药都配好你带过去。”
对着南宫无情语气很不耐烦的道,南宫无情只道是大哥恼他让一个女人近身而自己又确实弄不来语寒这套治疗方式,无奈只好不语按语寒的提意办。
“我不回房,就在这儿养伤!”冷默中透着不可抗拒的威严,短短一句话从司徒锦然那仍显苍白无血的嘴里出来。
语寒和南宫无情皆是一怔,“什么?你竟要赖在这里不走?司徒锦然你可要搞清楚,现在这里是我的地盘,我说了算。”
司徒无影一幅白痴样望向南宫无情
“呃,大哥,是这样的,为感谢语寒救了你,我已经把荷苑送给她了!”
南宫无情小声的解释道。那原本就快要喷火的眼睛望向语寒,不发一语,似要把语寒看穿,好半响嘴角竟牵扯出丝戏谑缓缓道
“二弟倒是很大方啊!竟把我庄里最珍贵的地方送人了。不过我怕他们照顾不好,还是语寒你把我医好后我再离开!”
“我和你还没熟到让你语寒语寒的叫,恩,就用你们的叫法叫我阳姑娘或者阳大夫,二选一OK?”语寒撇撇嘴对司徒锦然道。
“还有就是你必须离开,我今天要开始对这里重新装修下。”
听完语寒的话司徒锦然很是恼火,恨不能把这小女人捉来狠狠教训一顿,二弟都语寒语寒的叫得好不亲热,竟要自己叫她什么阳姑娘和那狗屁阳大夫的,更何况这小女人连自己最隐私的地方都给看了,她还让别的男人那样亲热的叫她。
哼!不知廉耻的女人,双手不觉的紧握着,无奈换药后的伤口虽说被那小女人不知在屁股上扎了针什么东西疼痛有所缓解可终究是有伤在身使不出多少力气,连内力也才恢复一二层。还有她刚才说什么呕刻,什么意思?自己好歹也是周边几个国度去过,却不曾听哪个国家有说这话的,难不成是哪个部落说的方言。
这边南宫无情听语寒如此说道心情不由的大好,看来语寒对自己终是要亲近些。一时间谁也不曾说话,好半响,南宫无情才对司徒锦然道
“大哥,还是回房里吧,这是语寒前天为了方便救你临时搭的个帐篷,终究没有房里方便。”
盯着南宫无情看了许久,司徒锦然才点点头,默许回房临走时把那个叫云的留了下来“云,你就留下来保护我的救命恩人吧!不得离开半步!”
瞪着语寒将那救命恩人四个字说的是咬牙切齿,南宫无情、语寒和那个叫云的皆震惊不已的望着司徒锦然
“难到还要我重复一遍刚才的话吗?”
看着那人一脸怒色,语寒巴不得赶快消失,留下就留下吧,反正自己对这里也不熟,等下又要把这片草坪装修下正好用来当棒棒用。
“那可要感谢庄主大人的照顾了哦!”
直接忽视那人的满腔怒气语寒露出个调皮的微笑,司徒锦然对语寒的笑容很不是滋味“哼,还不走!”一行人抬着生气不已的司徒锦然步履稳健而小心翼翼的出了帐篷,南宫无情频频回头望着语寒满眼的温柔和担心。送走了这尊大神,语寒不禁欢欣不已,脚底生风满脑子的设想着要在这片草坪装修些什么,是欧式还是中式?哪顾的上看南宫无情。
“二弟,走路不看路,小心摔绞!”听着司徒锦然酸酸的话语南宫无情加快了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