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的天空下充满了新鲜的空气,让人深吸一口不由得浑身每一个汗毛孔都散开了般轻松,如躺在了云彩中一样的自在,然而在这一片天空下面,延绵的青山之中充满了鸟禽野兽,行走这里面的人类总是成群结队,没有一个愿意孤身前往。
青山东西走向延绵万里,南面围有湖泊,河流,围绕河流之南山脚之下百里片片屋舍散落着,再向南百里则是厚重的城墙高达十七米如同铜墙铁壁一般矗立在这一片土地之上,城墙里面密密麻麻的房屋,纵横交错的街道,每一条街道不下十米之宽长八百里,尤其南四街东西走向的街道更加宽广有二十米之宽,同时这一条街道上的人流最多,吆喝声叫卖声不断,此街是这一座城池里面最繁华最热闹也是唯一的一条商业街,只此街道上的人粗略估计不下五十万之数。
时不时也有三米多高六米多长,浑身长满如同青色鱼鳞一般的麟马拉着高大的铜车从此路过,或是飞禽托着人低空飞过,而大多数人只能靠传送法阵来此一个区逛上一圈就是一天的时间;同时在这一条街道的最东端不难发现麟马有数百匹,除此之外还有花纹斑澜虎数头、犀角兽、信鹰、双头鸢..等飞禽走兽,而这些都是之前圈养的幼兽养大后在此出售的,紧邻这禽兽区域一字排开向西分别是禽兽饲料专售区、宠物区、宠物饲料区、兵器专卖区、护甲专卖区、匠铺、杂货回收区、南北交错主街道、通告区、酒楼、服装区、首饰珠宝区、洗澡区、当铺、青楼。
人气聚集最旺的当属通告区、次之是青楼区,而在青楼区按人也分三六九等,一等区为脔,不降之将落魄王侯等妻女被迫从事专供侯府、将门之人享用;二等区为奴,可供武者、兵卒等以上享用;三等区为妓,可供平民等以上享用;四等区为贱,可供奴隶等以上享用。
而在青楼一等区门口此时站立一袭黑衣少年抬头用着疑惑的眼神向上望着,只见这一区冷冷清清没有一位女子,二等区相对热闹很多而最热闹的当属四等区,楼上楼下楼外楼内都是人。
“不知您是哪家公子,还望发发慈悲可怜老奴赶快离开才是,要不然等巡卫府的人过来误以为老奴接待未成年人那可是杀头的罪啊!”就在这一袭黑衣五尺高的男儿刚站到此门口向上望的时候,从里面大步流星的跑出来一个容姿尚可********一般的女子,站在这少年跟前脸色吓得苍白弓着腰颤颤抖抖的说道。
“我堂堂五尺男儿,像未成年吗?”
少年闻言,不由自主的反驳一句,谁知话一出口这老鸨直接就对上了话,说道:“公子有所不知,老奴不敢看你生命牌,但凡成年人个头没有下六尺的,然六尺已属少数,众多都是七尺以上。”
“..。”
黑衣少年,剑眉星目英姿勃发,然只有十四离成年确实还有十一年之差距,顿时无言以对只有转身离开。
“站住。”
然而此少年还没有离开两步就被雷声一般的大吼给挡了下来,只见在他前方站着四匹高大健壮的麟马个头都在四米开外,马上分别骑有三人穿着一身青鳞甲两米四五的个头如同小山一般,手握精铁打造四米五长的战矛不下千斤之重,浑身不由自主的有浓浓的凶煞之气向外散发着。
若一般的凡人见到这般阵势被这一声呵斥,只怕吓得肝胆俱裂,不过此少年也好受不到那里去,此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神,只听刚才呵斥的人这时说道:“把你的生命牌交上来。”
闻言,这少年明白了过来,而那还没有走进青楼里面的老鸨已经吓得一丝血色也没,浑身如同没有骨头一般倒在了地上,只剩下两只眼睛睁着惊恐的望向这边。
“哼、十四竟敢来逛青楼,死罪难逃..。”
此人话还没有说完,只见手中的战矛如同闪电快速的向这少年的胸口刺了过来,而这少年看着那一个要吞噬他生命的黑点在快速的放大竟然没有一丝要躲避的意思,而这时不是他不想躲而是躲无可避,整个人感觉就如同坠入到泥流沼泽之中唯有让这恐怖吞噬了自己的生命,根本没有丝毫挣扎的可能。
“当啷。”
就在眨眼之间,只见从这少年的胸前半尺之处窜出一串火星,那一枪顺着这少年左臂之外紧贴他的左臂窜出半米随之被那骑在马上的壮汉少了回来。
“胡二,你敢阻我执法?”
中间麟马上的这一壮汉看向了右边麟马上的壮汉这时怒道,就在刚才的电光石火之间,要不是右边这叫胡二的壮汉快速的刺出一枪挡住了中间这一个壮汉刺出的战矛,这时那少年胸前已经是一个拳头大的血窟窿了。
那胡二这时急速从马上跳了下来,并没有回答那中间大汉的斥问,而是朝着这少年单膝跪地,左手握住战矛右手半握拳放在胸口低头朝这少年行了一个跪拜礼,迟迟没敢抬起头站起来。
中间坐在麟马上,还有右边坐在麟马上的看着胡二这动作,不由一愣,随之中间麟马上的那一壮汉这时又看了以下手中少年的生命牌,才反应过来,迅速跳下马单膝跪在了那里,这时左边的反映再迟钝也明白过了过来,迅速跪在了地上,随之这三位巡卫府的人跪拜,当中那一壮汉这时开口恐慌的说道:“属下以下犯上,甘愿以死谢罪,望殿下饶恕我家老小。”
说完,当中跪着的这一壮汉,迅速放下战矛,脱掉头盔、接着就是战甲,只见这铁塔般一样的壮汉,脸上挂着一道拇指长的伤疤,额头之上还有一道刀疤如同从中切开一般,再也没有新发长出,显得特别的狰狞,而就是这样的一位从死人堆里面爬出来的猛汉这时脸色亦出现了恐慌。
那本是躺在地上的老鸨,闻听殿下二字,本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身躯迅速爬了起来,跪在了这少年的跟前,连哭代喊,“砰砰”的磕着响头说道:“殿下饶命,殿下饶命,老奴死不足惜,老奴家上有老下有小还望殿下饶了老奴的家人。”
而这时的少年刚从那一生死之间反应过来,他的额头之上沾满了汗滴,这时看着眼前两人的动作,深深的吸了口气,心中想道‘差点小命丢在这里,老子再也不来这种地方了..’。
“好了,你们何错只有,都起来吧!”
这少年擦了以下额头上的冷汗,看着他们说道。
“奴,不敢。”
“属下,不敢。”
四人闻言,竟然异口同声的答道。
“哼,难道你们就一直想跪在这让我难看不成。”
少年闻言,剑眉上调,冷哼了一声说道。
“奴,不敢。”
“属下,不敢。”
闻言,四人急忙的站了起来,只见当中那壮汉这时右手托着一套战甲,左手握住战矛与其它两位同样站得笔直,而那傍边的老奴却是战战兢兢的如同在狂风之中摇摆不定的人儿一样,同时她的脚下湿润一片竟然吓得失禁了。
‘我有这么的恐怖吗?’老鸨的样子没有躲过少年的目光,他心中想到的同时随之让那老鸨退了下去,省得在这丢人现眼。
“你们怎么认出了我的身份?”
少年人看着这三个铁塔般的壮汉,这时不解的问道,因为他的生命牌上只有生辰八字没有姓名,凡未成年者,生命牌上都是不刻姓名的,只有到成年的时候才会把姓名刻在生命牌上,而参军的就会在多上一项家的住址。
“阳洲,十四岁只有殿下一人,是属下刚才一时糊涂差点害死殿下,实属该死。”
那脱掉盔甲的壮汉,随之单膝跪下回答了少年的问话。
“..,阳洲现百亿人怎会只有我一人十四。”这少年无语的问道。
“王,告昭天下,凡与殿下同一年出生时辰大者即为大一岁,小者即为少一岁,同一时辰者即可入宫与殿下结为兄弟,故十四岁只有殿下一人。”
“好——霸道..。”
少年闻言,一阵无语,随之看着地下跪着的壮汉说道:“你职责所在,此事怨不得你,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王子犯法,应与庶民同罪,然你处事风格有些急躁,不问青红皂白就乱加之罪和患无穷,起来吧。”
“诺。”
“刚是谁,救了我。”
看着这一壮汉起来,这一少年接着看向三人问道。
“属下,不敢求功,但求饶恕我们的过失。”胡二闻言上前走了一步,单膝跪下说道。
“你怕的是,我不给你功吧。”
少年看向这跪下的壮汉随之说道。
“属下,不敢。”
若不是这一壮汉带着头盔,他那一头冷汗这时大家都能看得见,急忙答了一句。
“哼,巡卫府十品官职,每人可统领百人,巡卫府将十一品每人至少可统领十人,观你三个应都是巡卫府将而并非是卒,而我还没有权私自给你加职,不过处事冷静愿否放下身份当我扈从。”
少年看向这一壮年问道。
“属下愿意。”
胡二丝毫不敢犹豫的答道,凡人不知,但军部的官员没有一个不知道的,招惹吕侯王那是一人之罪,招惹他的儿子那可是全族之罪,谁敢得罪谁敢不从?
今日他们四人心中也不知是该谢老天开眼,还是该骂自己沾上了晦气,竟然遇见他们十四年从未见过面的煞星小祖宗;而胡二心中更是七上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