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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殿下,云中城久攻不下,敌方简直就像看透我方的一切行动,突袭佯攻也完全被对方看透,莫不成我军之中有奸细在?”

一语既出,举阵哗然。重将领议论纷纷,商离坐着,手肘支在椅子扶手上,托着脸颊,唇角噙着意味不明的微笑看着下面众人的反应,一语不发,直到所有人都停止了议论看着斜座在椅子上的他。大帐中安静得呼吸可闻,商离扫了帐中众人一眼,缓缓开口,“各位当真以为月下是靠埋伏在你们中间的奸细才跟诸位抗衡到今天的?”

“难道说……”商离说得下面一片抽气声,却笑着站起来从帐中离开,带着那样意味不明的微笑,从心怀惊惧的众人之间穿过,撩起帐帘消失在夜色之中。

夜色苍茫。

商离走在积云山的小径上,植物和山岩只剩下黑幽幽的轮廓,如同鬼影。站住,仰起头来,空中无月。

秋虫不知隐于何处,浅浅低鸣着。虫声在静谧的山野中传播开来,使得原本以为一片漆黑而消失了层次远近的山野在声音的世界里重新产生了纵深。虚幻和现实,飘渺而实在,好像……人的记忆。

黑暗,冰冷,恐惧。希望而挣扎。

黑暗席卷而来,紧紧束缚着身体,带着冰冷的触感。虫声此起彼伏,渐渐幻化成女子的尖叫,越来越喧闹的虫声湮没了他,耳边全是那个女人的声音:“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商离缓缓地蹲下去,抱着自己的头,瑟缩着。“让我走,放我出去……”商离扯着手腕上和脚踝上并不存在的锁链,挣扎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主人!”一点灯火出现在山径上。少年穿着单薄的衣衫跑上来,紧紧地抱住蹲在地上的商离,商离抱住清雪,一口咬在他的肩上,血味弥漫了口腔。耳边传来清雪一声闷哼。

“没关系了,没关系。有我在,呐,清雪就在这里啊。”清雪忍住被商离咬着肩头的疼痛,温柔地像安抚一只受伤的兽一样抚摸着商离,商离渐渐地松开了咬着他的牙关,把头埋进清雪怀里。

“还有没有其他人?”

“没有,只有清雪一个人。”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听见其他将军都回去了,可是主人您却一直没有回去,就想……”

“想什么?”

“想您可能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沉默,虫鸣在沉默中喧哗着。

“走罢。回去。”商离站起来,往山下走去,清雪拾起地上的灯笼,来不及揉揉麻木的腿脚,急忙追上去。一点火光渐渐消失在山径上。

“苍芜,商离这个人……怎样?”月下闭着眼侧卧在床上,背后传来霜降温暖的体温。微黄的灯光下,一切都染上柔和的色调,苍芜站在桌前泡着茶,停了一下手中的动作,微笑着,“什么怎样?”

月下睁开眼,嗔责地看了苍芜一眼,“你说呢?”

苍芜笑了一下,继续手中的活儿。

“商离是昭戈三皇子,上面有两位哥哥,虽然都很优秀,但是比起商离来说,还是差一些。”

“别说些众所周知的。我知道,你查过了。”

苍芜唇角弯起柔和的弧度。“商离的母妃,左氏华洁,洁妃,是个占有欲很强的女人。而商离的父王,商筑,毫无疑问地有后宫佳丽三千。”苍芜顿了顿,月下闭着眼接下去,“左华洁深爱商筑,但是毫无身世背景的她却在享受了商筑一段时间的宠爱之后被彻底遗忘了……吗?”

“啊。”

“哼,又是一个可怜的后宫女子啊。”

“像所有被遗忘的后宫女子一样,这个可怜的女人一面深切渴望着自己深爱的那个人来见自己,一面嫉恨着其他的妃子。但是……这个女人却从来没有做过对其他妃子不利的事。”

“哦?”月下睁开眼。

“不是不想,只是一直在努力克制着。”“被努力压抑的矛盾的感情让她倍感痛苦,深切的思念和难以抑制的嫉恨折磨着她。然后?”

苍芜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还真是了解女人。”

“废话。”

苍芜浅笑盈盈,声音温柔和暖,“我说过了,左华洁是商离的母妃。”

“难不成……左华洁因爱生恨,然后把恨意全都发泄在了商离身上?或者,她恨虽然有这样一个皇子却无法依靠他重新获得宠爱,于是认为这个孩子是废物而加以虐待?”

苍芜摇了摇头。“商离长得很像商筑,从小如此,不仅是外貌,就连神韵都出奇地相似。”苍芜顿了顿,“于是左华洁把对商筑的爱转移到了商离的身上。”

月下闭上眼。

“商离在少年时代一直被禁锢在幽室里。还是个孩子的商离渴望着外面的世界,一直想要出去,结果却只是刺激到了几近疯狂的左华洁……”那个脆弱而疯狂的女人用锁链锁着商离,禁锢着他,对商筑的占有欲成倍地膨胀,然后施加在了商离身上,不让他见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人,疯狂地对待着他:撕咬,抓挠,“还有……”苍芜看了闭着眼躺在床上的月下一眼,没有再说下去,面上始终是那么浅淡的暖笑。

被禁锢的人生,乱(和谐)伦的关系,难怪那个人的眼中会有那么深刻的悲伤、冰冷和恐惧。在被禁锢的生命里,那个人……是怎样度过的呢?孤独,恐惧,不安,寂寞,渴望……

被欲望束缚的人,不断地挣扎,不断地伤害身边的人。

人类这种害怕孤独的生物啊。

月下想起商离身边那个秀气的男孩子。那个看起来柔弱的孩子其实才拥有着坚强的心罢,而商离,才是脆弱的那一个。经历过恐惧、绝望和孤独,因此格外害怕独自一人;心底的伤痕会时时作痛罢,所以害怕着,逃避着,强烈地渴望着体温,藉他人的体温来让自己放心——自己不是孤独一人。

渴望温暖——活着的,都会如此罢。世间苦难太多,自己一个人总会担心承受不来,如果身边有另外一个人的话,就会安心了。

月下又往霜降身边靠了靠。

“这些事,你如果能够让他亲口告诉你的话,或许就可以拯救一个活着的灵魂呢。也不用在这个地方死守着这座城池了。”

“你真冷酷,苍芜。”月下闭着眼,声音中察觉不出任何波澜。

苍芜笑着,走到床边,递给月下一碗茶。

月下睁开眼,坐起来,接过茶碗,却并不喝,只是把茶碗端在面前,让茶水的蒸汽扑到脸上,茶香渗透进身体里,终于有点清爽的感觉。

“墨寒来到云中了。”苍芜说。

月下呼吸一滞,突然一笑。“哼。”

商离已经熟睡,汗水沾湿长发,贴在脊背上,但依旧紧紧地抱着清雪。

清雪睁着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的睡脸。

商离微微蹙着眉头,脸上的神情却很纯净,宛如赤子。然而,颈部之下的身体……白皙而细腻的肌肤上却纵横着数道伤痕。伤痕的颜色已经淡去,但是在白皙的肌肤上依旧显得那么扎眼。

时间抹不去的伤痕,是否是因为在心底有着某处更深得伤存在呢?

清雪低下头去轻轻亲吻那些伤,却不慎扯动了自己身上的伤口。

“嘶……”清雪忍不住轻轻抽气,回眼偷看是否惊醒商离。

还好,商离还在睡着。

清雪轻轻抚摸着自己身上被商离咬破的伤口周围。肩头的伤最重,其他地方咬得都不比这里深,是因为那个时候的商离最恐惧罢。

“很疼……吗?”

清雪被吓了一跳,猛地抬起头来。商离的眼中有些愧疚的情绪在躲闪着。

清雪摇了摇头,靠进商离怀里。

“为什么,一定要打下云中?”清雪小心翼翼地问。

商离出乎意料地没有生气,“没什么。打下打不下都无所谓。”

“嗯?”清雪疑惑地抬起头——如果是无所谓的话,为什么要在云中城下驻扎这么久?为什么不惜牺牲这么多人地数次发动进攻?

“云中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我想要的,只不过是那个人。”

那个人……月下。北安的丞相,那个美人儿。

清雪什么也没有再说,只是趴在商离怀里,一动不动。商离笑了笑,“清雪不用担心。清雪跟他不一样。”

——不一样……总不会是想要把那个人从北安夺过来做昭戈的丞相。我了解。我了解的。不一样。因为那个人看起来也是深深隐藏着自己的寂寞的人。但是,那个人看起来却是那么自由。是因为羡慕吗?羡慕到嫉妒。因为没有。因为没有,所以,想要。

清雪伏在商离胸前,点了点头,还是什么也没说。

“该收场了。”头顶传来商离的声音。

不要……

不要。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着,清雪却很清楚,自己没有任何办法阻止商离的决定。一直处在伤害之中的商离不会用其它的方法去对待自己想要的。他只会用伤害的方法给自己喜欢的人和东西刻上他的痕迹。

明明是想要珍惜的,却总是在不由自主地伤害着。

这个样子,到最后能够伤害的,还是他自己而已。

所以,自己能做的,也只是告诉他——我不在意你的伤害,我知道的,你是太害怕失去。我不介意,没关系的,所以……不要怨恨自己。

但是,现在,他想要的那个人,也懂吗?

临街的酒楼上,靠窗的位子上两个男子相对而坐。

“商离攻城数次,均被月相击退。与此同时,月相也在治理城中事物,如陛下所见,现在城中百姓对月相感恩戴德,不知有陛下。”

墨寒把玩着手中酒杯,冷笑着,看着楼下。

一抹熟悉的颜色映入眼中。月下身后跟着霜降出现在街上。百姓似乎已经习惯了霜降,已经不再那么害怕这只有着洁白柔软的毛和金色瞳子的豹。甚至……开始把它当做一直有高贵血统的……狗。

墨寒在楼上看着路边卖肉的老板切了一块精肉丢给霜降,霜降腾空跃起,在空中精准地咬住那块肉,落回到地上,周围响起一片喝彩声。

“霜降。”月下平淡地唤了一声。霜降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慢悠悠地朝肉摊走过去。肉摊老板爽气地摆了摆手,“嘛,嘛,只是一块肉。本来就是给它的嘛。”霜降仿佛听得懂一样,回过头来,可怜兮兮地望着月下。月下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孩子都快被惯坏了。”

周围的人都笑起来。

“霜降?那就是月相府中那只白豹?”

“是。”对面的男子谦恭地回答。“月相就是骑着那只豹子赶到颍州又从颍州来到云中的。”

桌子底下,墨寒衣袖里的手紧攥成拳。

“颍州现在看起来似乎比水患之前相去不远了。不愧是两朝元老。”

大夫收起药箱,说过上三两日就可以下床了,又嘱咐了一些应当注意之事,向林风止和走进来的王朝致了致意,掀起帐帘走出去。

王超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来,笑了笑,“事实上……这些事都是月相在临走之前吩咐过的。老夫只不过是按照月相的吩咐行事而已。”王超说得平静,林风止却听得震撼。

“月相……到底是何方神圣?”

“谁知道呢。”王超笑了笑,恢复了严肃的神情,“那个人,没想到居然还在暗地里拥有这样一支商队,恐怕这也并非他的全部底牌。想来月相在抵达颍州之后却没有当天进城就是在等这些粮食和护卫,这个人……只要他没有反意,一切都好。”

林风止神色凝重,什么也没有说。

王超深叹了一声,“拥有如此权势却没有自拥为王的意图,真是叫人费解。”说着,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拍脑门,“月相手下有这么多商队,为什么还穷得蹭饭?啊啊啊啊,真是狡猾!吝啬鬼!真是的,人就是越有钱就越抠门。”

看着王超一副懊恼的样子,林风止勉强地笑了笑。

——如果,当真,月下有造反的那一天,被派去剿灭叛军的……会是谁?

林风止握住自己的手,仿佛还有昏迷之时那柔软微凉的触感。那个时候,那么温柔而坚定的声音……真的,只是幻觉吗?

王超看着林风止神情恍惚的样子,叹了口气。“可惜月相是男子,倘若是女子的话,将会是一国之母罢。”

林风止惊讶地抬起头,只看见王超掀起帘子走出去的身影。

苦笑。

自己到底是在期待什么?摇头,心底开始有些明晰的情愫又被打散。

自从月下驻守云中城之后,双方将领首次在沙场上的正面较量

天阴。黑云压城。苍茫的大地上方阴沉的云造就沉重的压迫气势。沉重的甲胄撞击发出低沉的悲鸣,旗帜在肃杀的风中猎猎作响,角声连天,秋色萧寒。

月下接受了商离的战书,这一战,便是将领之战。

商离在战马上,铠甲金鳞在阴沉的天空下格外锐利,战马不耐烦地在原地踢踏着,蹄下溅起星星尘土。背后,是昭戈的两万之师。

兵临城下。

月下骑在霜降身上,不着铠甲。依旧是一身红衣,只是一头的银色长发在颈后束了起来。风中裹挟着战前的喧嚣和杀气,扬起月下的发丝和衣袂。

不是不知道不着铠甲的危险,而是因为铠甲的重量会降低霜降动作的灵敏,而且,月下的身体也根本承受不住那么沉重的铠甲。

角声鸣。杀气荡。

呐喊冲天,月下看着对面的商离策马而来,在他的背后有着千军万马的助威声势,还有着喧嚣甚上的尘土。

恍惚。

仿佛自己只是穿越时空而来的魂,没有身体,没有存在,一切一切,都是于自己无关的存在,只不过是看到了而已。

直到背后的呐喊声让他突然醒过来。

这是沙场,是生死之战。

“霜降。上罢。”

长剑出鞘,一切都已经失去意义,仅剩的,只有继续活下去的欲望。剑在空中交锋,清脆的响声从剑上传来,在阴沉的天空下回荡开。霜降跃起,直扑商离的战马。商离的马扭过头去,试图用有力的马蹄给与霜降致命一击。但是,霜降却灵敏地避开。商离的剑砍向霜降的优美的脖颈,月下反手挡下,强烈的震动从手上传达到心底。勉强挡下商离的剑,商离提剑变刺,月下慌忙抬剑去挡开。

霜降扑上去,一口撕咬住商离战马的脖子,战马的悲鸣像锋利的剑,直插云霄。

月下看着鲜血从战马的动脉中喷涌出来,染红了视野,血液的温度通过空气传来,月下感觉得到那血液的温度。

——真是……鲜艳啊。好像曼珠沙华。

月下看见战马眼中的悲痛,那样的眷恋,那样的……那是什么样的情绪?啊,是……想要活下去罢。

——是不是……谁的欲望更强烈,谁就能够获得活下去的权利呢?

商离被战马掀下,腾身翻起在空中的商离不忘朝着敌人刺出一剑。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想,我会是死掉的那一个罢,因为……我的愿望似乎并不那么强烈。

血液从身体中喷薄而出,真是美丽啊,就像花朵绽放。花期那么短,却有着绝美的惊艳。这就是花啊。

月下看见乌云密布的天空占据整个视野。荒凉的天空,像是被谁彻底遗忘了的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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