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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怎么不和大哥一起呢?”年若黎好奇地问道。
“客人来的差不对了,福晋领着众女客来花园品茶,我见不到你,怕你出事情,所以来看看,大哥正陪着四爷和那些阿哥们玩呢!一会儿要开堂会,听戏!”年羹尧解释道。
“我又害二哥担心了,我没关系的!你去忙吧!”
“你是不是和那些贵女们相处不来啊?要不跟我一起吧!”年羹尧不放心地说。
“二哥,不要操心我啦,我一个姑娘家和你们这些男子们在一起算怎么回事,人家要说闲话的,放心啦,我待会儿就去和那些姑娘们一起玩!”年若黎有些无奈,这个恋妹情结超级严重的二哥,真是拿他没辙!
“好好好,二哥不操心了,我的黎儿长大了,懂事多了,那你自己去玩,待会儿听戏的时候我再来找你!”年羹尧转头对小兰叮嘱道“小兰,好好照顾小姐,有事情来找我!”
“是,少爷!”小兰恭敬地回道。
“二哥,你快去吧,当心那个四阿哥找不到你要生气的!”年若黎忍不住催促。
“好,那我走了,你自己要小心!”说罢就匆匆离去。
年若黎见年羹尧走远,松了一口气,看来还是要去和那些个小姐们应酬去,可是自己真的很不擅长和这些娇滴滴的小姐们交流,自己一个现代人和那些古人哪里能有共同话题呢?
可是不去也不行啊,自己总要学会这些交际技巧的,要不然怎么生存下去啊,可怕的封建社会啊!
“小兰,我们过去吧!”说着就往人声鼎沸地亭子走去。
年若黎来到众人集聚的亭子边,见人便微笑点头以示礼貌,然后悄悄地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这时,那拉氏却眼尖地看见了她,向她招招手,喊她过去。
“年家妹妹,过来坐吧!”
年若黎一见,这个四福晋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啊,为什么对她特别注意呢?难道是因为自己二哥是四阿哥的门人?可是他们这种下人,至于让她这么伤心吗?疑心归疑心,却不敢忤逆福晋,顺从地走过去,给福晋行礼,“多谢福晋!”
“呵呵,不必多礼了,年羹尧深得四爷赏识,四爷常说年羹尧虽是属下,可是私下里却是至交好友,你是年羹尧的妹妹,也当是自家人了!”那拉氏一番话立刻让众人注意到了这个默默无闻地女孩。
“奴婢不敢,我们都是四阿哥家的奴才,不敢高攀的,承蒙四阿哥的抬爱,二哥和四阿哥交好,自当尽心尽力!”年若黎极力地说着客套话,深怕说错什么引来这个心机深沉的福晋不高兴,给二哥招来祸患。
“瞧着丫头真会说话,这么小小的年纪倒是有点见识的!”八福晋在一旁赞道,仔细地大量了年若黎一番,“而且还是个美人胚子呢!”
“多谢八福晋谬赞,奴婢不敢当,八福晋才是真真的美人!”年若黎赶紧拍了拍马屁。
“呵呵,真是个会说话的可人儿!你叫什么名字啊?”郭罗络氏一听笑开了花。
“奴婢叫年若黎!”年若黎恭敬地回答。
“哦,年若黎,是个伶俐的,以后有空上我那里去玩玩!”八福晋道。
年若黎一听,有些意外,这个八福晋传说是个厉害的主,自己和她交好该不该呢?不容多想,只好开口道:“多谢八福晋抬爱,奴婢一定登门拜访!”
“呵呵,我看八福晋倒是和年家妹子投缘呢!我也挺喜欢这丫头的,以后常来府里走动走动!”那拉氏对着年若黎笑说。
“奴婢真是得了福了,受到两位福晋的厚爱,真真要折杀我了!”年若黎看到了一旁受了冷落的小姐们的视线,寒意从心底升起。明明不想成为焦点,却还是逃不过去,最近自己的二哥越来越受皇帝的重视,虽然是在四阿哥门下,怕是也受到了那些势力的看重想要拉拢吧?毕竟四阿哥深藏不漏,各方还没有发现这个一心办事的四爷才是他们最大的竞争者。
“启禀福晋,戏已经准备好了,四爷请福晋带着大家去听戏!”正在这时,一个中年的嬷嬷过来禀告。
“嗯,知道了,那么大家就随我去听戏吧!”那拉氏说着便起身,带着大家往园中的戏台去了。
一群女子熙熙攘攘地来到戏园子,各自按照自家的身份品级入了座,四福晋与几个皇子福晋坐在了前面,年若黎按照品级是应该靠后坐的,偏那四福晋和八福晋要留她在一旁。自己只好坐到了前排,这不免又引来那些人的嫉妒,年若黎的心里更是不自在了。怎么总是置身于风口浪尖呢?
戏是要点的,按照惯例由四福晋点戏,但四福晋却退让给八福晋让她点,八福晋不肯,“四嫂,今个儿是您生辰,自当是你先点!”
“好好,我拗不过你”说完就随意点了一处牡丹亭的惊梦,然后又让其他几个福晋们点了几出。
戏还没有开场,就见四阿哥领着众人进来了,又是一阵客套,各自落了座,年若黎有些不安地感觉到几个视线同时落在了她身上,不用说,自是四阿哥,八阿哥和十四阿哥,哎,自己真是倒霉,怎么和这几个深切觊觎皇位的人有了交集,还深得他们的注意。
聪明如四福晋,在一旁将这些人的反应全看在了眼里,知道这个丫头似乎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四爷真的只是因为年羹尧的原因才让自己要多亲近这个年若黎的吗?可是现在他注视这个女子的眼神,又算什么呢?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酸涩,与他做夫妻这么多年,这样的眼神却从不曾得到过,而这个女子却这样轻易地就拥有了。
戏已经开场了,众人却各怀心思,没有人真正注意听戏,年若黎感觉到自己不是在看戏,而是在演戏,台上的或许才是真正置身事外的观众,而台下的众人却是身不由己的演员,努力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努力讨好着要讨好的人,努力守护着自己想守护的人,她看了看年羹尧,发现他也在看她,眼里有着担忧和怜惜,年若黎突然觉得自己似乎逃不掉了,原来想成为局外人似乎变成了不可能的梦。
各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发现戏台上的人眼神有了诡异地变化。突然之间戏子拔起藏在衣服中的刀剑,一起向台下攻来,“啊!”尖叫声骤然而起,台下慌成一团。
“快来人,有刺客!”年羹尧拔剑而起,大声呼叫。然后赶紧护到四阿哥的身前,与正要行刺的人拼斗起来,众位都有身手的男子们都尽力护着女人,贝勒府的护卫也应声赶到与刺客拼杀起来,刺客虽然人少,却个个武艺高强,已经有好几个人受了伤。
年若黎此时真庆幸自己学了武,这才好抵挡住那些人的剑,护着身边的八福晋和四福晋退到了安全一点的地方,恰好年希尧和几个护卫赶到帮着打退了那个正要袭击她们的刺客,渐渐地刺客由于寡不敌众而伤痕累累,正在此时,一个蒙面的刺客一个翻身袭向年若黎,他没有用剑刺她,而是把她抓在手里当了人质,接着其他两个刺客也如法炮制,抓住了八福晋和四福晋,这下子众人都慌到了。
“你们住手,否则休怪我们剑下无情!”抓住年若黎的刺客厉声道!
贝勒府的人一听,立刻注意到了这里的情况,在四阿哥的示意下都纷纷停止了打斗,那些身负重伤的刺客都趁机躲到挟持人质的几个刺客身后,随时准备着逃走。
“请放了她们,我们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胤禛紧张地开口,那里有他的福晋,还有那个女孩,让他莫名心动的女人。、
“哼,你们这些清狗,有什么信誉可言,今日我们既然敢来,就不怕死!”挟持着年若黎的刺客冷冷地开口,年若黎很是担心脖子上架着的刀,心里默默祈祷这个家伙不要太激动,一不小心她的小命就要送给他了。
“你们这帮胆大狂徒,敢到贝勒府里行刺,今日若敢伤害两位福晋,必将你们满门抄斩!”八阿哥胤禩终于沉不住气了,自己的福晋也在他们手上,他不曾说出的是若是伤了那个女子,自己会怎么样,连他自己都弄不清楚了,知道她是年羹尧的妹妹之后自己的心很复杂,年羹尧是四哥的人,那么自己还有可能拥有她吗?
“呵呵,我来就是要行刺你们这些皇子阿哥福晋的,你们以为你们是什么东西,占着我们汉人的江山,欺辱我同胞,而今就拿你们开刀,警告你们皇帝老儿,快快还我河山!”刺客依旧不怕死的口出狂言,丝毫没有察觉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他们能掌控的了。年羹尧见自己的妹妹沦为人质,早就心急如焚,趁着四阿哥和刺客交涉之际,悄悄地对着几个侍卫使了使眼色,几人立刻会意地从刺客不注意的角度悄悄包围过去。年羹尧早就准备好几个随身携带的镖,准备趁刺客不备,一招毙命。
“你们到底要怎么样?”胤禛有些着急了,那些刺客似乎已经抱了必死之心,他已经不知道能不能救回三个女人了。
“我们准备要你们的命,可是我知道现在已经没有机会了,所以我要你放了他们,然后我会放掉这三个女人的!”为首的刺客说道。
“好,我答应你们,今日决不为难于你们,但请你们快快放人!”胤禛道。
“我们凭什么相信于你,你让这些人退下,我们要安全出城之后再放掉她们!”刺客也不傻,知道这三个女人的身份不简单,现在是他们的保命符!
“这不行,我答应你们放你们,但是现在你必须放了她们!”胤禛不肯轻易妥协,今日敢到他的贝勒府来行刺,怎么能让他们逍遥法外,定要将之处以极刑。
“哼,若是不同意,今日我等活不成,也要这几个美人陪葬!”刺客眼中露出狠绝的光芒,命悬一线之时,若是妥协必死无疑。
“这位刺客大哥,我看这样吧,你放了那两个,我跟你们走,你要知道你们逃亡带着三个女人很是不便,若是他们追来你们更无路可逃,带着我做人质,即可保你们周全,又不过于累赘!”年若黎终于在看清形势之后开口,因为她知道无论怎样,年羹尧一定会救她的,而且自己也有自保能力,总比这样僵持下去,这些人拿她陪葬的好。
刺客盯着这个开口说话的女子,见她眼中毫无胆怯,而且目光清澈,面露真诚,仔细在心中盘算之后,道:“你是何人,怎能保证他们肯为你一人就放过我们?”
年若黎看了看自己的二哥,又直视着四阿哥,希望此时他能开口说话,让刺客放心地带走她,不知为何,此时她很相信他会保护自己周全,没有什么理由,她只是有这样的感觉。
胤禛看着年若黎,知道她的意思,可是心里的声音告诉他,不能让她身处险境,但是现在他能如何选择?那里是他的福晋和八福晋,他没有只能选择留下她们。
而此时的胤禩也为那女子的话,而陷入了挣扎,他的妻他必须要救,可是她呢?真的要因此让她面临死亡吗?
“好,她是最重要的人,为了她的安危,我放你们安全离去,但是你们必须保证不可伤她毫发,否则就算天涯海角,我必将你等杀干净!”胤禛收敛了心神,坚定地道,他无从选择,可是他要她没事。
刺客见这女子似乎在那四阿哥的心中颇为重要,再一想,边点头答应,“先放我们出门,然后放了这两个女子,待我们安全离开,保证你们不会追上我们,就放了这个女人!”
胤禛挥手,让护卫让出一条路,几个刺客飞身翻出院墙,众人也随之出去,刺客出府之后,两位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福晋被放了之后就昏倒在地上。
“来人,快扶两位福晋进去,传太医诊治!”胤禛吩咐道,眼睛却没有离开那个被挟持而去的身影,心里有着自己也不知道怎样形容的担忧。但是不一会儿,人就消失在人群之中。
“四爷,请准许属下去救妹妹!”年羹尧跪地相求,此刻的他完全失去了平日的镇定,自己真没用,竟然让妹妹身处险境却无法相救,在妹妹提出那样的条件时,自己明明不愿意让她涉险,却无力相救,只因为他是奴才,要为主子牺牲,现在他已经为主子牺牲了,接下来就算拼掉这条性命,他也要救回妹妹。
“亮工,你快起来,我们分头去救,黎儿一定不会有事的!”胤禛也有些慌乱,他深知年羹尧对年若黎的爱护,若是今日年若黎有事,年羹尧必定会为此心生嫌隙,他不仅是自己的朋友,属下,更是自己的得力干将。
“多谢四爷!”说完,转过去对同样心急如焚的大哥道,“大哥我们一路,一定要救回黎儿!”
“好!”年希尧说罢,随着年羹尧和几个武艺出众的护卫追出城门。
“你们几个随我走!十四,你带上一对人,往南追,务必救下人!”
“是!”这一次是第一次胤祯这样甘心情愿听从自己的四哥的话,因为那个特别的女子也是他想要救的人,不因为她的哥哥是年羹尧,只因为那个柔柔的歌声,只因为那自信的眼神。
胤禩见他们都追刺客去了,自己反倒不知如何是好,明明自己也想要去救她,可是却没有立场了,因为他的福晋正在昏迷中,他不能弃之不顾。无奈,人生总是不可选择的,胤禩看着那些人绝尘而去,默默地转身,走进贝勒府。他不知道,自己这样一个转身,就注定要永远错过。
年若黎被刺客绑到了郊外,这帮子刺客真是相当狡猾,在城内就脱掉了那身戏装,稍作乔装,便轻松除了城门,而这一路自己还是没能看见来救她的人,虽然自己深信二哥会来救自己,可是心里依然惴惴不安,毕竟这些刺客都是不要命的,自己纵使有些武功,可是与他们这些高手相比只不过是小儿科,想要自己逃,是很难了。
正在自己心思忐忑之时,刺客将她带到了城郊的密林中,然后出现了一个男子,而这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在街头帮她解围的侠客。
“属下参见少主!”几个刺客纷纷单膝下跪向那个青年侠客致敬!
“在外面不必行此大礼!几位大哥辛苦了,快快请起!”侠客赶紧弯腰扶起为首的刺客。
“属下无能,今日未能完成任务,还让兄弟们受了伤,还请少主责罚!”那刺客大叔倔强地不肯起来,一心为自己的失手而自责。
侠客见众人都跪地不起,皱皱眉头,道:“这不能怪你们,清狗何等狡猾,你们今日的行动虽未能成功,但是已经起到了威吓的作用,而且李堂主能带领手下全身而退,已实属不易。快快起来吧,此地不宜久留!”
“多谢少主!”说罢带着众人起身,“少主,这是我们劫持来的人质,这个女子在那清狗四贝勒的眼中倒是个重要的角色,这一路能安全出来,全靠这丫头在手,我想那群人肯定已经追踪而来!”
“嗯,干的好!”侠客看了看年若黎,微微皱了皱英挺的剑眉,觉得那女子的双眼有些熟悉,却遍寻不着记忆里的影子。
年若黎一早便认出了他,她这个人对帅哥的敏感程度还是相当高的,何况是这种风度翩翩的侠客呢,但是自己却不能上去攀交情,因为她的身份不能暴露,否则以后还怎么在焰混下去。
“大侠,我想你们已经安全了吧?可不可以放了我?”年若黎可怜兮兮地眼神盯着那位被刺客称为少主的侠客,希冀可以博得同情。
“少主,你看这女子该如何处置?”那个为首的刺客也就是李堂主恭敬地征询少主的意思。
侠客看着年若黎,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那熟悉的眼神让他有种不想放她走的冲动,可是自己这样的身份带着这个女子算什么,她毕竟是清廷的人,注定要与自己为敌的吧?
“你是什么人?”侠客忍不住问道。
“我是户部侍郎年遐龄的女儿,我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不过是因为我二哥年羹尧与四阿哥交好,所以四阿哥才看在我二哥的面子上,保我周全!”年若黎如实回答,关于这个她无需欺骗。
“年羹尧的妹妹?你们家是汉人,却为清廷做事,也算不得什么好人!”侠客有些气愤,自己身负反清复明的大业,这些汉人却日渐失去了恢复河山的信念,反清复明何日才能实现?
“大侠,我们家不过是拿着俸禄,做自己的事情,并未做过什么十恶不赦之事,至于为谁做事,也不是我们能选择的,当今天下是清朝的天下,百姓只想过太平日子,我爹和哥哥们当官,也不过是要谋个生路!”年若黎有些不高兴那个大侠的口气,什么不是好人,为清廷做事就不是好人啦?那么像他们这样一天到晚想着反清复明,不停打打杀杀的人就是好人?真是迂腐!
“你一个女子,知道什么?念你不过是个见识浅薄的女子,今日不与你为难,你走吧!”大侠终于开口了,虽然语气不善,但是那句“你走吧”却让年若黎如获至宝,一颗心总算落了地。
“多谢大侠,小女子就此别过,咱们后会无期!”年若黎一高兴,不禁感激起这个帅帅的大侠起来,真是个好人啊,又一次救了她!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侠客在见到那女子带笑的眼眸时,终于激起心底的疑问,为什么这样熟悉,为什么让他的心隐隐悸动?
“我叫年若黎,我想,我们应该没见过!”年若黎违心地说道,她不是有意欺骗,她们是没真正见过,毕竟那****是蒙着面的。
“真的吗?年若黎,真的没有听过,也没有见过,可是,为什么呢?”侠客有些迷茫了,她的眼神好熟悉啊,可是为什么想不起来,这张脸明明很陌生,为什么眼神这么熟呢?
“大侠,我想你可能记忆有些错乱了,我可以走了吗?”年若黎担心再拖下去,他要想起来,自己怕是走不了了,看着帅哥这样的表情,怕是那日自己无心的调戏,让他上心了,真是单纯的帅哥呢,好可惜是个反清复明的亡命之人,要是他只是个浪迹天涯,不问世事的侠客,那么也许自己会愿意和他一起闯荡江湖,做对神仙眷侣也不一定。年若黎在心里花痴的想到。
“你……走吧!”侠客终于挥挥手,让她离去了。她这样一个官家小姐,怎么会和自己有交集呢?他想起了那日在街上的那个白衣蒙面女子,他知道那个熟悉的眼神像的就是那个女子,可是她们应该不是一个人吧?那样的女子,怎么会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呢?
年若黎有些愧疚,那日不该逗弄他的,一个纯情帅哥的心被她给伤了,哎!挥挥手,年若黎匆匆离去。再回头时,那些人早已消失在密林深处,想想那些反清复明的汉人,觉得他们傻,却也不禁同情他们的执着和坚韧,只可惜的是,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