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不会经常问自己,只有我是这样的人吗?别人,难道就不会像我这样。我的真的就错了吗?
你啊,就是想多了知道吗。
是么是么?
是的。你知道法国作家普鲁斯特吗?
嗯嗯,有一些了解。
你啊,就像他。
为什么?
他为什么会写出那么宏大的巨著,哎,对了,那本小说什么什么年华,你知道吧?
嗯,知道。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着华(念画)尔。
他为什么会写出那本小说呢,其实真是上天注定啊。他是一个气质很神经的人,敏感到病态一样的人。同样一件事,如果换一个人,可能过后就立马忘记了,但是他不一样,一个特别微小的事,凡是经过了他的内心,对他只要有那么一点儿的触动,他就会过目不忘,甚至是一辈子都会留下痕迹。
嗯,接着说,我有兴趣听。
华尔搅了搅杯里的咖啡,抬着用眼看着远处的咖啡师烹调咖啡。接着目光转身夏社,看着她说:
你知道吗?你跟他简直像是一样的人。
能想能写能猜测,情感丰富细腻。
这不好吗?
这很好,不然他,也成不了大作家。
但是,他也并不快乐呀。而你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呀。你要这些丰富的情感做什么呢?
嗯,夏社低头,认同的轻点下巴,目光看着斑斓的桌布。
后来她翻阅了这本书,她已经好多年,没有好好看书了。
也许很多人都一样的,一毕业就好像与书绝缘了一样。是心浮躁了,还是心累了?
她看不了多久,就看不下去,因为她总是在书里寻找自己的影子,越心急越看不下去。
但是她完完整整的看了介绍,看了序,她对他有了一点点儿的初步的了解。
原来她和他,真的好像。都是一样的敏感。但她却多了多疑。不知道敏感和多疑是不是一对双生人。
肖然来电。她看着手机,有意等上好几十秒再接。
之所以会这样,那是因为她看过一些文章上说,想要男人爱你想你,其中有一个就是接电话的时间,不要太快。她知道,她懂得,这个方法很是荒谬,但是这就像病急乱投医一样,她已经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了,就只好看一个信一个。
今天有事,可能要晚点儿回来。你自己先吃啊。晚上见。
哦……哦……哦……好的
就这样,就这样……挂电话……
哎,他有什么事?客户?客户吗?哎……夏社又开始难受,又开始乱想。
他会不会是去跟谁约会了,他不是喜欢玩儿附近的人吗?不是喜欢去看那些人的空间吗?他这是又找上了?
会不会是微信里,那个宝贝儿?
总之很乱……她脑子像要崩溃一样的乱,她双手捂着脸,低下头,把头深埋在长发之下,面部的表情扭拧着,有一种痛苦的感觉。她像抱着自己一样,想要在这种姿势下,寻找一点安慰。一点慰藉。
我内心的感受,到底谁懂?到底谁能懂?
她在心里一次次的问自己。
她把感受告诉了木,他们见面了。
但是她又发现,说给他了,确实是得到了安慰,可是,她又总觉得她得到的这些安慰都是一种有企图的手段,太不真实了。
他们又来到那个河边,那里有很多树。他们相拥在一起,他尽量的想把自己的舌头伸入她的嘴里,那感觉,就好像是要伸进她的喉咙一样的,让她觉得窒息。
她其实,从来也不是很享受这感觉,无论对方是谁,哪怕是肖然呢?她也不是很喜欢湿吻,但是她却很喜欢去讨好男人。
所以,当木把舌头极力的想要深入她的喉咙时,她也用力的在用自己的双唇吮吸着他湿软的舌头。
就像是吮吸一块嘴里有点儿放不下的大糖果一样的,吮吸着,搅绕着,舔食着……
他隔着衣服,对她进行着抚摸。这是她曾经对他说过的,是她最渴望的东西,因为肖然,很少给她。
从背上,由上而下,抚摸着,揉搓着。去向臀部,环绕至胸前,他解开她的大衣扣子,他探入她的衣内,他触及到了她最柔软的地方。
她忽然倒吸一口气,她是敏感的,这敏感不仅仅是思维上的,也是身体上的,他在她的胸前揉捏着,让她有很触电的感觉。她不得不深吸那口气。
也许是她的气息感染了他,他越发的速度快了,力气也大了。她感觉到了那快乐,这快乐虽然不是很丰富,也许丰富的快乐,只有爱的人才能给。可惜的是,肖然好像并不太想给她。
她觉得身子下面一阵的湿热,一阵阵的湿热,在身子下面横行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