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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上海

周六一大早王卫国就和父母说我要去同学家一起复习功课,坐了这个时代的公共汽车是用电运行的,在大街上跑的很慢,车上大多是去上班的工人大叔大婶们,他们的衣着很单调深蓝色和乌蓝色,公共汽车你们可以只有在电影里面才有吧,分为两节中间用折叠式帆布连着,顶上还有两根电线,长12米左右,有3组轮子,外表的颜色只有单调的蓝白,红白和灰白每到一站站台上都站满人了等着上车,车才过了5个站车上以经人满为患了,还好这个年代老年人出来工作的很少,车行使在路上看到了很多都是骑自行车的,就和后世的小轿车一样多,在路口等还没有红绿等,路边还有卖早餐的小摊,5毛钱一个成年人能吃饱,这是个普实的有干劲的年代。

王卫国来到了一个熟悉的路口,刘刚的家就是这边上,下了车又是不一样的感觉,转眼看到路边的铁栅栏隔开公交电车和自行车道,黑色的电线杆上有好多排电线穿行在城市公路上空,这些给王为国的视觉冲击强过一部历史记录片。走过了一条不长的街,两边有两层和三层的小楼,路面很干净和学校里的过道有的比,路边的绿化带没有花台,是一棵棵绿油油的大树我叫不出名字来,走到路口时看到刘刚在等我向我招手,到他家叫过他父母后就叫上他一起出去看下这座被喻为海上明珠的上海,它现在很有活力,未来的10~15年才是它的大发展时期。

坐上公共电车,开始向几个很有名的地放出发,先去上海外滩市政府大楼看看,行了有40分钟才到市政府,现在的市政府还是不很大8层高,像个城堡3个大门庭很气派,顶上是个圆城堡顶,边上立了两个面国旗,楼下停了不少班车和轿车,马路是三向道,另一边是外滩向外滩看去,停了两艘大轮船和几艘小点的小火轮,行驶起来冒出黑又浓的烟,现在的外滩边上以经建起来了很多高楼大多是国企办公楼,路边的绿化和设施和后世没什么区别了。逛了快一个小时都没看到一家私有店铺,全是公家的或国企的大楼。江两边给人不一样的感觉,不是现代那种豪华油轮而是各种小货轮和带帆的渔船排成排,远一点的是几艘大远洋货轮,看着货轮冒着烟慢慢远去。我和刘刚来到了东方明珠的建造地,只是现在还没有开建。八十年代初的“第一湾”,黄浦江对面的陆家嘴彼时没有东方明珠,没有环球金融中心,没有金茂大厦,也没有香格里拉,黄浦江轮渡码头上来,延安东路口的过街天桥最初是正方形的,可能是上海最早的天桥,后来改建过几次。过了这个天桥就是东风饭店,后来开了上海第一家肯德基。

王卫国转车到了新世界百货商场,这地方最晃眼的是一个高高的控制台和信号灯,上面穿着白色工作服很是帅气,看到他一丝不苟的控制机动车在人来人往的商场门口通过。商场里又是另外的一种气芬,穿着蓝色工衣的工人们正在排队抢购进口的电视机,从七十年代后期,到八十年代中期,电视机还不是一般家庭能的普及品。刚刚开放的人们对这种电子产品充满了好奇与渴望。城市里的国外电视机需要凭票购买,国产电视只限于黑白产品。且当时价格不便宜。城市普通家庭也没有做到普及,如果在农村,一个村子也许只有一两个。而在后世,许多家庭拥有电视机数量在二台以上。

看着人群过往,又是不一样的视觉:没有个性就是最大的个性。这个时代,军人崇拜,工人有着不可动摇的社会地位。身穿一身蓝衣服,象征自己是个劳动者。能够穿上绿军装,那绝对可以昂首挺胸走在大街上。物资的缺乏,思想的守旧,使人们的穿着清一色。可以想像,一件鲜艳的服饰是多么扎眼。而在后世,思想的开放,物质的丰富,社会地位的变化恐怕是当时的人在当时想像不到的。

这个时代的街上巨幅汽水广告:就是可口可乐还没有地位,王卫国和刘刚一人一瓶边出去边喝,你能感受到来自周围人群投来的羡慕眼光么,旁边的露天电影院看场电影只要几毛钱,然后在电影院门口买瓶塑料瓶的荔枝水已经幸福得不得了了。

来到公园里不得不说的是这时侯的恋爱了:谈恋爱,羞涩含蓄。公共场所拉拉手也已经很了不起了。如此大胆在坐在一起拥抱的男女可谓非常罕见。婚纱照可能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流行起来的,但毕竟证明从那个时候起,中国新婚新人就已经开始照婚纱照了。

想找家饭馆吃饭,看到淮海路上的西餐馆收银台,那些熏火腿、红肠面包等等,都不超过一块钱,冰淇淋咖啡只有五角钱。王卫国又去了家国营大酒店看了下菜单:一桌酒席,位于当时最高级的饭店,价值二三十元,茅台酒8块钱。这桌酒席的规格很高,当中的是什锦火锅,茄汁鲳鱼,有鸭蛋围边的是霸王鸭,蟹粉豆腐、熏鱼、红烧蹄髈还有饮料桔子水。看的王卫国就想来一桌,这要在后世不得个万儿八千的你都别想,他们也没带多少钱,只能干看着叫上刘刚出去找个小点的饭馆吃饭,王卫国问“刘刚以后跟着我就天天吃刚才看的那种大餐,我跟你保证”他很坚定的点点头。

王卫国最后去的地放是人民广场,现在只有很小,公园也只有广场1/4大,看到好多小朋友在玩游戏,有一家4口来这散步的和拿着书来这看的哥哥姐姐,如此安静,物质并不让人眼花缭乱,但那是个知足而亲近的年代。后世这里高楼林立,成为人口最密集的地方。

出来一天了,下午4点左右回到刘刚家,刘刚叫来他老爸王卫国开始讲出他的见解和上海高速度发展的趋势,现在要紧跟着发展的步伐才能做大做强。在起步时只能做点小生意来积攒资本,只能先帮助刘叔。刘叔有点被我吓到了“你这些都是你自己的想出来的么?你真能保证以后的政策不会变?”王卫国又和刘叔说了在中国总体发展来说,改革开放后的经济曾长是以后必须要走的,不走改革这条路中国将会走不出现在的困境。刘叔说“我是看着你长大的,知到你说的可能是对的,我先出一半的钱来租一间来先试试水,能赚钱再租。”得到刘叔的支持,王卫国很高兴。这头一步只要走对了,以后就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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