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木牌是你的，那你又准备怎么证明？”月昼晓直视对方的眼睛，不错过她丝毫的眼神波动。
“是我的就是我的，你凭什么要我证明？”眼神坚定，少女理直气壮的反问，让月昼晓一时语塞。
“好吧，也没关系。你叫什么？”
“我……”
“不用消极抵抗，就算你不说我也有办法知道，自己看着办吧。”打断少女即将出口的拒绝，月昼晓起身向门口走去。
“清灵。”想了想，还是如实说出自己的名字。
“你可以走了。”不曾回头，月昼晓丢下一句话继续向外走去。
“把木牌还我。”快步追上前方的人，拦住，朝她伸出手。
“这东西暂时放我这儿，该给你时自然会给你。”绕过拦路的手，独留一个孤冷的背影和清灵咬牙切齿的愤愤然。
回到房间，月昼晓拿出信符，火焰慢慢从信符底部爬升，很快的，月牧的声音从信符里传过来：“晓儿，是你吗？”
“嗯。阿牧，去查一个人，风域收集组的木牌持有者清灵。”
“好，一天内给你资料。”掐断联系，屋内再次恢复安静。
时近午后，深秋的天气泛着丝丝凉意，羽觞城最大的广场却热气浮动，人挨着人，这些人里，更多的不是考生，而是陪考的父母或侍从。如此多的人潮挤在广场两侧，靠后的人不得不努力的伸长脖子，期望看到想看之人姣好的表现。
广场中间长长的队伍看不到头，就算知道今天已经轮不到自己考核，还是执着的站在队伍里，为明天占一个能够考核的位置。
“想进学院为什么不去考核？”注意到清灵眼中若隐若现的向往，月昼晓拉回专注于考核场景的目光，转头看着她。
向往的眼神归为沉寂，声音轻轻的，带着不曾有过的落寞：“我不能修炼，无论是魔法还是斗气。”
“谁告诉你的？”低着头的清灵没有注意到月昼晓眼中的奇怪，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我的母亲在临死前告诉我的，她带我去测试过。”说到母亲，清灵的气息透着淡淡的悲伤。
“若是我说你能修炼斗气，而且还是一名高级一段的战士，你相信吗？”
“不可能，如果是你说的那样，那我为什么凝聚不了斗气，更是连感受都不曾有过？”猛地抬头，清灵不假思索的反驳着，虽然心里希望月昼晓说的都是真的，但她不想希望过后带来更深的失望。
“因为你的丹田被封印住，斗气只能进不能出。”看着清灵眼中的不可置信，月昼晓点了点头。
颓然的低下头，清灵的心中很矛盾，她生活的地方是被遗弃的贫民窟，她十二岁之前的日子都是在里面度过的。生活在那里的人，既不是修炼者，也不是聪明有手腕的人，他们别无选择，只能如同蝼蚁般的活着。当然也有例外，那个人就是她的母亲清清，清清是修炼者，而且等级不低，只因她在感情上受到了极大的创伤，情灭心死，才会选择带着她隐居在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