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庆幸的是桌子上有后桌布,幸运女神听眷顾我的。
好在没事,要是磕傻了或磕出血了,我幼小的心灵会受不了的
为什么妈妈要这么用劲儿,我背出来有什么好处吗?
四舅一把扶住我,深邃的眼睛看了一眼爸爸,叹了口气。
妈妈吓坏了,她当时只是很着急。
“晓唯她可能是没想出来,没能满你得意。”
四舅没说话,把我带到了卧室里,回到客厅,拿出了合同,轻声道:“签吧。”随即又补上了一句:“我们当初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
爸爸太多疑了,隐藏的太深了,一直到我长大了都没看透自己的亲生父亲。
“恩。”淡然了回应了一句,甚至没有关心我,刷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这件事,让爸爸觉得四舅更老奸巨猾了,天上没有掉下来的馅饼,自己的孩子没有回答成他的问题,怎么这么好心就签了合同?还是几千万元的投资合同?
是有问题的,图谋不轨的。
我醒来了,看着空荡荡的书,有点不开心。
从这件事以后,父母老是出差,几个月回来一次,回来后也总是对我爱答不理。
鱼儿发现了周围的水葬了,会换一个新的环境,蚂蚁知道要下雨了,也会逃到高处。
我是人,我更不可能傻到不可理喻的程度。
我其实从那时起已经感觉出不对劲了,只不过一直在自欺欺人罢了。
我不敢多想,如往常一样做个乖孩子。
不过,我把精力大多都放在了学习上,还有,那时我喜欢的钢琴。
钢琴的谱子是要背的,学习也是要背的,为了使父母高兴,我遵循了那天他们说的话:“都背下来。”
记忆力有的是天生的,还有的是后天的汗水。
汗水多了,就会变成泪水,酸的,酸的,酸涩直入人心。
我想不通现在的生活掺杂着这么多古怪的味道。
努力多了,堆砌成了记忆好,过目不忘单单只是记忆力比常人好而已。
我没有什么所自豪的,如刘帆予说的一样,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谦虚才是你真正的目的。
忍,人字头上一把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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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哭,真的很想哭。
这尼玛佟云是来竞选的?
这文笔这文采,哪找的啊!
是不是有规定文科好的理科就不好,理科好的文科就不好?
那我成奇葩异种了?
这篇竞选稿给初一们的孩子们看看绝对优品文,带引号的优品文。
我揉了揉头,气哄哄的找到了他。
“你什么意思?”望着比我高一头的家伙,我瞪着眼。
某无良人士甚是无辜地眨了眨眼:“怎么了?钱不够了?”
“你不是要申请学生会副会长吗?竞选稿初赛就过不了!”
“我很认真的写了!”
“看不懂!”
“那怎么办?”
我气得直跺脚,结巴了半天,才磨蹭出了一句话:“你会被人比下去的!”
佟云倒是没有害怕哦,反而兴致大起,继续装白兔:“你不是学生会会长吗?”
我愣住了。
对啊,我是会长,竞选全程我负责,有我在,他怕什么?
我就是底牌啊!
有时候,莫名的想让别人当上一个职位的想法不知不觉就冒出来了,即便源头自己还没有发现,但行动已经出卖了自己,不择手段按,想尽办法。
我拉着佟云找了个地方坐下。
“对对对,你说的太对了,咱们玩个老千怎么样,我替你写份稿子?”
“变聪明了。”
“我本来就很聪明。”
“那就这么定了,你写稿,我做视频,回来你给我传过去。”
这个世界的黑社会就是这么不可理喻,简简单单几句话达成协议,不过这次的看起来不大对劲,双方的好处呢?
其实最倒霉的还是刘帆予。
他原本很仔细仔细阅读古今中外,长篇理论地写了一篇,带着希望得到韩晓唯的一致通过,结果呢?这位大神压根没想到他,还为另外一个千方百计地准备稿子。
要是被刘帆予知道,哭得连爹妈都认不出来了吧。
佟云看了一眼学生会的办公桌,嘿嘿一笑,那个得意啊:叫你坐韩晓唯对面,我就得让你倒霉。
我连夜将竞选稿写了出来,打印成两份,一份备用,一份给佟云,这周五中午竞选,希望他读熟了。
周五的时候,我没感觉有任何的不正常,但仅仅只是限于我在教室外。
外面下的风比以往大了些,有点毛毛雨,我裹着外套,推开了教室的门。
哗的一声,我陡然睁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