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3302600000022

第22章 意外殊荣武冠许拙匠 当前奇耻钓饵嘱新人

却说李升告诉陆伯清,有一条妙计可想,还故作郑重,一时不肯说出来。伯清笑道:“小子,你既然有妙计,大爷一定容纳,咱们一块儿到屋子里,慢慢地说去。”说着,踏了拖鞋,梯达梯达一片响声,跑进书房去。李升跟了进去,站着一边,先只管傻笑。陆伯清道:“别笑呀!有什么话,你只管说吧。”李升笑道:“有一条绝妙的法子,要是照着这样子办,也许这个人,就是大爷的了。那个王家小掌柜,不是开过条子,送给大爷,要弄一份差事吗?大爷说是他不认识字,没有答应,这事就算了。现在大爷给他写一封信,荐到督军任上去,可就把这少内掌柜扔下来了。王裁缝不是说,这少内掌柜还认识字吗?你高兴抬举她,就把她请来做一个女书记,或者把她请来当保姆,带着孙少爷。不高兴抬举她,就说找个女裁缝,在家里做些小件东西,就是糟蹋一点料子,你还在乎?那么,你天天可以和她见面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伯清搔着头笑道:“找女裁缝,是太太少奶奶的事,我管不着。找女书记,我也没有那资格。只有给孩子找保姆,这倒是个妙主意。可是她是个新娘子,哪会带孩子?再说,我的孩子,只有三岁,有乳妈带着,也用不着再请一个保姆。”李升一跌脚道:“大爷,你怎么着?这不过是一个名罢了,谁要她真带着孩子。这是她明天不来的话。若是她明天肯来,以后天天给她一件衣服做,叫她非天天来不可,那也好进行的。大爷有的是大龙洋,砸她们几把,什么办不了的事,也办了。”伯清笑道:“既是这样办,那也好,可就千万先别让上房知道了。”李升笑道:“大爷要办的事,谁敢来搅乱?”

伯清口里说着,心里想着刚才玉如在面前,那样清雅的样子,恨不得马上就把她请了来谈谈,想到有了办法,禁不住一人只管笑着。李升在大爷面前,早想立一件功劳,只是没有机会,现在大爷完全容纳了,自然也是十分欢喜。

这一日过去,到了次日十二点,王裁缝一个人,包了一大包衣料,高高兴兴地来了。李升原是在门房里等着他,一见面就迎了出来,笑着一点头道:“王掌柜,你刚来。”李升原是一句应酬话,王裁缝倒误会了,因道:“我就要来的,为了……唉!在家里捣了一顿麻烦,就来晚了。”李升道:“大爷不在家,你先别忙进去,到我屋子里去坐坐。”说着,在前面引导,将王裁缝引到自己屋子里来。

将房门先掩住,然后递了一根烟卷给他,又擦了一根火柴,给他点上。两人原是坐在两张方凳子上,李升在屁股下将方凳子一拖,拖着贴了王裁缝一处坐着,用手敲了一敲他的胳膊道:“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事成之后,你把什么来谢我?”王裁缝红了脸道:“老朋友,别开玩笑。”

李升正色道:“王八蛋开玩笑,我有一件正正经经的事情告诉你。”王裁缝见他如此说,便道:“什么好消息呢?我一时还真猜不到呢。”李升道:“你以前不是还托过我,要给你少掌柜,找一个事情吗?”王裁缝连忙站起来道:“不错,是有这事,可是后来大爷不赏脸,我也没有法子进行。”

李升道:“不是大爷不答应,不过没有机会罢了。昨天晚上,督军由任上来了一封信,说是要找一个年轻些的人当副官,而且要熟悉北京宅里情形的,以后也好两边跑跑,送送东西带带信。我想这一件事,你少掌柜准能干。”王裁缝道:“那是笑话了。他一个做手艺的人,怎能够一下子就干上副官。咱们自己弟兄,有话不能相瞒,我那孩子,从小没在我身边,让他母亲耽误了,没念过书,一个大字也不认识。副官这件事,我是知道的,送礼收礼,接客送客呀,都是斯文一点的事。那怎样做得来?拿一张名片交给他,他都不认识是张三李四。我为他不认识字这一件事,也很操心,可是没办法。”

李升道:“不认识字的官,也多着呢!要写字的事情,别让他做就是了。只要荐主硬,拿钱不办事,也没有什么关系。”王裁缝抽了那根烟卷,只管出神,望了烟头上烧出来的烟,一缕直上,口里微微吹着风,把那烟吹乱来。

李升拍着他的肩膀道:“你想什么?难道我还能冤你不成吗?”王裁缝道:“冤是不能冤我,就有这个机会,我也不敢和大爷去开口。凭着我那光眼瞎子的孩子,就敢要求副官给他做吗?”

李升伸了右手一个大拇指,反指着自己的鼻子尖。笑道:“你不好开口,有我啦。人在世上,为了什么交朋友呢?”王裁缝向他连拱了两拱手道:“李爷,你若是帮成了这一个大忙,我一辈子忘不了你。只要我力量办得到的,我就尽力来谢你。”李升笑道:“我刚才说要你谢我,那是闹着玩的,若是大爷真知道我收了你的谢礼,我还吃不了,兜着走呢。这事我也不敢保险,说是一说就成。不过大爷那人的脾气,是瞧高兴的,碰在他高兴的时候,办什么事也不费吹灰之力,昨天我看大爷和你说话,就是很高兴的样子,而且还赏你们少内掌柜二十块钱,这是他很给面子的事情,你趁着他高兴的时候去找他,他一定帮你的忙。你若是把这差事得到手,你儿子做了官,你就是老太爷了。”王裁缝听了这话,满心搔不着痒处,便笑起来道:“李爷太抬举我了,我怎敢受那种称呼呢?”

李升道:“一点不含糊,的的刮刮的老太爷,就看你有没有本事弄到手。”王裁缝用着右手的食指,只管扒动八字胡子梢,笑道:“若是真有这个造化,让我给大爷三跪九叩首都干。”

李升道:“用不着三跪九叩首,你好好地去求他,就得了。再说,你们那位少内掌柜,心眼也得活动一点。一个现成的太太,可别让跑了。”王裁缝脸上,现出了一分踌躇之色,微笑着想说一句什么话,又忍回去了。

李升笑道:“据我看,大爷最肯敷衍太太们面子的,设若你们少内掌柜能自己去求大爷一趟,这事我保九分九成功。这是她爷们的事,自己打算图个荣华富贵,也不能不来一趟吧?”王裁缝正着脸色道:“你老哥说的话,我都明白了,只是那儿媳妇,脾气有点执拗,恐怕她自己不肯来。要不然,今天这趟送料子,我自己就用不着来了。”

李升也站了起来,在屋子里随便溜着,冷笑道:“我看你们少内掌柜,是个绝顶聪明人的样子,不见得这一层都见不开。一个人有不愿做太太的吗?”王裁缝道:“你这话说的是,让我回去,和她商量商量。和大爷买的这些料子,就放在这里,大爷有什么话,请李爷给我一个电话。”

李升听他话音,已带着答应的意思,便道:“你只管把话说切实些,就说大爷已经答应了,只要你们少内掌柜一来就成。”王裁缝道:“要是这样说,也许她肯来一趟,可是……”

李升一拍胸脯,挺着脖子道:“掌柜的,你瞧我李升,做过不够朋友的事吗?若是没有做过,我这回决不能冤你。老实告诉你,大爷并没有出门,他不愿意见你。他的意思,那个副官,马上就给你少掌柜,也不算什么。可是昨天大爷对你儿媳十二分客气,她倒爱理不理的样子。看了人家的冷脸,反得给那人好处,人家又为着什么呢?我这样一说,你总也可以明白了。”说时,便向着王裁缝微微一笑。王裁缝道:“大爷意思怎么样?说了只要她一来就成吗?”

李升道:“当然哕!你不信,你先去问一问也可以。可是一层,你的少内掌柜来了,要和大爷客气一点。你不是求差事来了吗?怎能够和人家作出还价不卖的样子来呢?”王裁缝又用手扒着胡子梢道:“我去一见……大爷……不大好吧?”

李升道:“我的意思,并不是一定要你去见大爷,不过让你去把我的话证明一下。若是你信得过我的话,不去见更好。总而言之,统而言之,她一来就成。”王裁缝道:“这样说,我衣料放下,马上就回去。”说着,拱了一拱手便走,雇了一辆快的人力车,马上回家。

到了家中,一见高氏,便拱手一笑道:“恭喜恭喜!你要做老太太了。”高氏翻着眼睛望了他道:“什么事这样高兴?和老婆婆开起心来了。”王裁缝道:“我怎么是拿你开心,是千真万实的事呢。”于是将高氏拉到屋子里去,低着声音,一五一十,告诉她了。她眉毛飞动,脸上笑起许多皱纹来道:“天啦!这话要是真的,这可出了奇了。有这样好的事,我睡在梦里都是笑的,这哪里可以放过呀,让我去对玉如说——”

只这一个说字,还未完全出口,她已经走出了房门,直入玉如之室,玉如正在屋里折叠着自己洗的两件衣服,一个人叠了又叠,目不斜视地,只管看着衣服,似乎把一切事情都忘了,专在想什么心事。高氏笑道:“孩子,你的八字真好,你一进我家门,带来许多生意,现在你丈夫又要做官了,一个做手艺人,突然就会做官,这是哪里想得到的事情呢?”

玉如听她说得糊里糊涂,倒有些莫名其妙,只是望了她微笑着。高氏道:“我不说,你也不明白,不要以为是,做梦,这是的的确确的事呀。昨天你不是跟着你的爸爸到陆宅去了吗?你猜他们是个什么人家?”说着,屁股向炕沿上一坐,腿架了起来,两手将膝盖一抱,腰挺了一挺,仿佛她也得意了不得了似的,便道:“他是一个督军,管一省的地面,家里的钱,那不要提起,简直堆成了山。”

玉如笑道:“昨天我去了一趟,我看了一看,知道他家里有钱。他有他的钱,我们做我们的手艺,这有什么关系?”高氏道:“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啦。这陆督军,昨天从任上来了一封信,到他家里,说是让家里派个人到任上去当副官,大爷不派张三,不派李四,就单单派你丈夫去,你看,这不是飞来的福气吗?”

玉如听了这话,心里倒跳上了两跳,便道:“这话不见得吧?我们和他又没有什么关系,姓陆的为什么突然想到要他去?”高氏道:“我也正是这样说,但是你爸爸刚才由那里来,亲自听到陆大爷说的,那还有错。就是一层,陆大爷说你昨天去,有点不睬他,是瞧他不起。现在倒给你丈夫找了一份好差事,他有些不服气。他的意思,差事一定给,只要你到那里去,佩服他几声,他就高兴了。上午我那样劝你,你一定不肯去,你若是去了,你丈夫军官帽子,都戴在头上了。”

玉如冷笑一声道:“我完全明白了。你们以为人家给官做,那是好意吗?这是调虎离山的毒计,以后就好来对付我一个人。遇到这种事,躲还来不及,我还能羊入虎口,亲自送上门吗?哼!我都明白了。”说着,脸上通红,身上抖颤,只看她耳朵上坠着的一副秋叶耳环,就摇摇不定。高氏道:“你这是什么话?人家一份天大的人情,有了这一句话,什么都给人家遮掩过去了。你的丈夫做了官,你也就是个现任的太太,要好从你先好起,怎么你倒不愿起来了哩?”

玉如道:“不是我不愿,我觉这事,有点出乎人情之外。正是你说的,不给张三,不给李四,单单给了他。这一给,决不能是没有缘故的。我年轻轻的,三天两天,去见这年轻的太少爷,我有些不愿意。”高氏道:“那要什么紧?见见就见见,难道他还能捏了你一块肉去吃了不成?依我的话,你还是去一趟的好,还能望着有一个官到手,把他丢了!”

玉如道:“今天去一趟,我知道是不要紧的,但是你的儿子在他家里做了事,我们就不能不听他的调动,以后我们的麻烦,可就多了。”高氏一变脸色将头一摆道:“有什么麻烦?我们老公婆俩,吃的盐,比你的饭还要多,我们的见识,都不如你!你的意思是说,人家陆大爷看中了你,所以把官来勾引你。漫说你也不是那种美人,就是一个美人,他也不知道看过多少,犯不着来看中你。”

玉如道:“妈!你这是什么话?”说了这一句话,脸上由红变白,急得哭不出声音来,眼泪如泉涌一般地向外流着。高氏道:“你怎么了?我说这话,也不算冲犯着你。真是丧气,人家听了丈夫要做官,欢天喜地,你的丈夫要做官,你倒哭起来,这不是怪事吗?”

王裁缝听到这屋子里有口角之声,先是站在屋子里静听,后来听到有呜呜咽咽的哭声,又听到高氏厉声地骂玉如,知道这事是玉如不肯去,便也进屋子来道:“昨天你不也和我一块儿去了一趟吗?有什么事没有?昨天去得,今天是第二次了,为什么倒不能去?人家做大官的人家,不会做非礼的事,你不要多心。难道说,你不愿意你丈夫做官吗?许多人为了做官运动不上,什么事都做了,只要你去和人家道一声谢,这也是应当的,为什么不肯去呢?天下有这样便宜的差事到手,已经是百年难遇的了,你还嫌费事,这也就难说了。”

玉如擦着眼泪道:“不是我不愿意大家好,我想给他官做,第一是要他自己去道谢,就是爸爸去道谢,也说得过去,为什么要指明着我去一趟,这官才能做。官又不是给我做,我去不去有什么关系?若说我昨天没有理他,他昨天赏我钱,我也道了谢了。就算礼没有到,算我们得罪了大爷,也就完了。不但不见怪,反要赏官做。赏官做,不能白赏,要我去见大爷赔不是,说来说去,都把我牵扯在里头,我看这件事,实在有点不大正经。”

高氏望了王裁缝道:“你听见没有?她以为陆大爷把她怎么样……”王裁缝皱了眉,低声道:“别嚷了!让那边案子上伙计们听见,什么意思?”高氏道:“听见也不要紧。像我们这种人家,找官可不容易。只要生意好,找好看些的儿媳妇,那总不是难事。照我说,宁可丢了十个儿媳妇,这官可不能放过去。”

玉如听了这话,只觉腔子里有一股热血,直向上涌,恨不得从口里直喷出来。然而和她争吵着,她一定有起无歇,非她争胜,不能放手,又何必白费唇舌,去和她争吵呢?因之也就不再说什么,侧了身子,坐在炕沿上,低了头,用手只去抚摸炕上的被单。

王裁缝夫妻二人,见她不做声,以为软化了,更是你一言我一语,将我们哪配做官,居然有官可做,怎可放手,这两层意思,颠来倒去,说了无数次。玉如无论他们怎样说,总是给他一个不理会。他二人足足说了两点钟,王福才回来了,见父母二人,都在自己屋内,料着又是自己媳妇发生了什么问题。一言不发地,先就将父母两人的面孔看了一看。

王裁缝道:“你到外面来,我给你说。”高氏伸出右手一个食指,如公鸡啄食一般,指着王福才道:“你有了做官的机会,你媳妇可不让你去做。”说着,板着脸,嘴里只管喷出气来。王福才让父母两人盖头盖脑地说了一顿,更是莫名其妙,只好望了发呆。王裁缝于是将他拉到外面屋子里,把事的原委,细细说了一番,而且说陆大爷为人,是怎样地诚实,怎样地厚道。王福才跳了起来道:“这个贱东西,太不给我争气,她不但不能帮我的忙,反要坏我的事,她存的是什么心眼,我要去问她一问。”说着,如发了狂一般,向玉如屋子里便跑。

玉如坐在炕上,正想着,若是为了自己懒见姓陆的一面,让丈夫的官弄不到手,将,家庭中这种破坏一场富贵的大罪,不死也推卸不了。若是去见姓陆的话,听婆婆的口音,只要儿子弄得到官,丢了儿媳,也毫无关系。那么,儿媳就受人家一点儿委屈,那又算得什么?总而言之,去与不去,与自己都是没有好处的。正这样沉沉地想着,要用一个什么法子,才可以两全。只见王福才直跳了进来,倒吓了一跳。他身上穿了一件洋纱长衫,他两手向衣衩下一抄,抄着向前襟一抱,然后在对面一张椅子上坐下去,瞪了眼睛望着她道:“怎么回事?你到现在还不愿嫁我吗?”玉如听了这话,不知此语从何而起,也望了做声不得。于是王福才一拍大腿,向玉如说出一番他的大道理来。正是:

王郎要作封侯婿,哪管闺人怕上楼。

同类推荐
  • 驿站长(普希金中短篇小说选)

    驿站长(普希金中短篇小说选)

    普希金的作品具有崇高的思想性和完美的艺术性.表现了对自由、对生活的热爱,对光明必能战胜黑暗的坚定信仰,他“用语言把人们的心灵燃亮”。其诗篇《黑桃皇后》、《茨冈》等,被改编为重要歌剧脚本;他的抒情诗则被谱成了歌曲,更加脍炙人口;另外有的还成了舞台上不朽的芭蕾舞。本书收录了由其创作的小说。
  • 康熙1721台湾喋血记

    康熙1721台湾喋血记

    《康熙1721台湾喋血记》作者简介:黄明军,笔名南山石,一级警督;二级拳师;任过武警部队作训参谋、机动中队长和警界政工科长、派出所长、治安大队长、经侦大队长以及市青年文协理事、武术协会副主席等职。现任江西九江市公安局浔阳分局科长、一级警督。联系电话:(手机)1360792......
  • 威尔基·柯林斯探案集.3

    威尔基·柯林斯探案集.3

    本套书收录了威尔基·柯林斯的代表作《月亮宝石》和《白衣女人》。《月亮宝石》是一部以悬疑著称的侦探小说,主要讲述由一块宝石引起的一系列怀疑、跟踪、自杀、决裂、谋杀等悬疑事件……《白衣女人》一共分为三个时期,讲述了一位青年画师应聘家庭教师,月夜路遇一个从疯人院逃出来的白衣女人的故事。两张酷似的面孔。一场争夺遗产的阴谋,青年画家一脚踏入爱情与阴谋的漩涡,情节曲折,引人入胜。
  • 大唐魂

    大唐魂

    盛极而衰的中唐,安史之乱已经结束,饱经战火荼毒的中原大地仍然暗流涌动,各种割据势力与朝廷各派系明争暗斗,一时群雄并起,战乱频仍,民生凋敝。丑书生陆羽浪迹天涯,在江南歌会上巧遇儿时知己李季兰,季兰已成为名噪天下的青楼诗妓。二人相认,再续前缘。此时江南怪事迭出,事涉民族团结,引起北方义士的注意,并派出剑道高手公孙玉娘一路追查。陆羽一心钻研茶道,却身不由己卷入江湖纷争,多次犯险均为公孙玉娘所救。玉娘对丑书生一见倾心,引起季兰猜忌。世俗的压力使季兰被迫出家为冠。
  • 林中的猫

    林中的猫

    尹守国,2006年开始小说创作,发表中短篇小说70多万字,作品多次被《新华文摘》、《小说选刊》、《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等选载,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辽宁省作协签约作家。
热门推荐
  • 军医的女人

    军医的女人

    她和他就好比天上的云,和地上的草,命运之神,偏偏很喜欢开玩笑,偏偏在某个时间段,她和他在某个点有了交集,他千挑万选的,指定她做了他的妻子,做就做吧,反正嫁谁都是嫁,这个男人这么养眼,就当观赏也好的,可是,为什么偏偏的,当她爱时,他不爱,当她心碎不爱时,他却在她耳边呢喃着爱意。
  • 工业领主

    工业领主

    异能双穿,领主与屌丝的互换。科学代替神学工业代替魔法。用工业科技争霸世界。
  • 落雨天:参见魔妃大人

    落雨天:参见魔妃大人

    遇见全新的世界,熟悉的人,只是不再是那个灵魂。你爱的不是他,只是他身上倒映出那个人的模样。字字句句,为什么而在存在这个世界,是踏上寻找父母的路程亦或是......
  • 逆天帝姬

    逆天帝姬

    她是爹不详的野种,娘刚过世,她就被舅舅赶出家门,踏上寻父之路。她盗密室毁宝库炸帝府,看似柔弱无能人人可欺的废物,实则腹黑强大绝对伪善的恶女,是正是邪,全凭心情而定。一路惊心动魄,途中更是艳遇无数,她玩得不亦乐乎,他们被玩得身心疲惫,谁能俘获芳心,是他?他?抑或是他?
  • 阴婚

    阴婚

    有次我出去旅行,居然被人暗算配了阴婚,从此我一步一步落入了一张诡异的大网里……
  • 我在星际的日子

    我在星际的日子

    故事发生在2050年,一个宇航员在某星系遭遇宇宙风暴后的种种奇遇。
  • 仙也妖娆

    仙也妖娆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 百鬼夜行之千年怨

    百鬼夜行之千年怨

    学校背靠龙涎山脉,山脉起始于望峰山,望峰山尖高险峻,石骨嶙峋,登临其上四顾,就会发现此乃群山之首,此为太祖山。龙涎山脉生气流动,为龙真。中国传统风水学认为满足“龙真”、“穴的”、“砂环”、“水抱”四个原则便是难得的阴宅风水宝地。室友的自杀,月湖上神秘的画舫,流泪的石狮,解剖室里哀怨的歌声,建立在千年阴宅风水宝地的学校接连发生恐怖灵异事件,一切皆是由情生怨。是爱的太深,还是爱的不彻底?是天意指引,还是人为算计?见惯了别人的情路艰辛,能否理清自己纷乱的情丝?千年一梦今朝醒,誓言空旧人已非,眼如泉,泪潺潺,洗不尽,千古怨。
  • 封灵实录

    封灵实录

    想了很久,我还是应该在有生之年将我经历的这些事情写出来。毕竟作为一个封灵人,我有责任站出来,让世人知道。其实你们时时刻刻生活在危险当中!致谢:墨星小说封面网,百度“墨星封面”第一个就是,你也可以拿到免费封面!
  • 超级机甲明星

    超级机甲明星

    遏司星、地球两大平行空间交叠产生虫洞,遏司星机甲辅助系统和扎戈血液、肢体融合在虫洞进化!两个章三风的命运交织在一起,地球上的最强兵王章三风重生回到9年前,身怀青囊秘术,再追前世女友、大明星殷千桦,重组幽灵部队,杀出一个璀璨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