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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鹊桥仙(2)

王雱说着,上前便拜,苏洵大惊失色,连忙拦住:“啊,使不得,万万使不得!”

王雱诧异地说:“咦,苏小妹以文章选婿,难道这……”苏洵语塞:“这……”

苏轼急忙解围:“这……公子的文章当然无可非议,但我家小妹容貌丑陋,恐不足当金屋之选,难攀高门哪!”

王雱愕然:“唔?天公何以赋之才华,而毁其容貌呢?小弟断断不敢相信,想是苏兄推托之词!”

苏轼似乎十分认真地:“非也。我家兄妹,都是奇丑无比的。岂不闻小妹有诗云:‘去年一点相思泪,今日未流到嘴边。口角几回无觅处,萋萋春草掩洞天!’这便是嘲笑我一张长脸、满腮胡须哟。兄长如此,胞妹可想而知!”

王雱斜视了他一眼:“子瞻兄差矣!男有男相,女有女相,令妹总不会有你这一脸浓须的!”

苏轼笑道:“是啊,各有千秋!我也有诗形容小妹的尊容:‘未出庭前三五步,额头先到画堂边。几回拭泪深无底,留却汪汪两道泉!’你看,她的额头是这样的高,眼窝又是如此的深,可以和寿星老儿比美了!”

王雱似信非信,转向苏洵问道:“啊,苏老伯父,令嫒竟是如此相貌吗?”

苏洵有苦难言,硬着头皮顺水推舟:“是啊,千真万确!”

门外,随风传来“咯咯”的女子笑声。

王雱又羞又怒:“我好意相求,你们却当儿戏!告辞了!”

苏府庭园里。

翠竹掩映,春花吐艳。苏小妹和倩儿悠闲地荡着秋千,像轻捷的燕子穿飞在花丛之中。庭园里回荡着无拘无束的少女的欢声笑语。

苏府门外。

王雱怏怏而归,顺着高高的围墙,茫然地向前走去。

围墙里,传来苏小妹和倩儿“咯咯”的笑声。王雱忍不住抬头观看,随着有节奏的音乐和笑声,那荡得高高的秋千在墙上倏忽闪过,只看见两个飘飘如仙的人影,却无法辨清面目。

俏皮、风趣的女声二重唱: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王雱像面对一个猜不透的谜语,愈加急切地扶墙观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秋千不见了,一串笑声随风远去。

王雱呆若木鸡,一脸懊丧。

歌声:

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朱雀门”外,东京街市。

琳琅满目的店铺:古玩字画铺、金银铺、漆器什物铺、酒楼、饭庄……鳞次栉比。更有当街设摊叫卖水饭、干脯的,卖鹅鸭鸡杂的,卖零碎作料的,数不胜数。又有卖应时鲜花的,用竹篮盛着牡丹、芍药、木香、绣球、紫荆、香兰……歌叫于市。熙熙攘攘的人群,摩肩接踵,川流不息。

王雰心事重重,不耐烦地从人群中挤过去。

一个卖花人追着他问:“公子,买一朵吧!您看这深色牡丹!”

王雰似乎既没有看见,也没有听见,神色茫然地径自走去。卖花人珍惜地捏着手中的花,轻蔑地朝他的背影说:“哼,只怕你不配!”

“龙津桥”头。

王雰低着头,心烦意乱地踏上这座拱形石桥,不意撞在迎面走来的一个人身上。他正要借故发作,抬头一看——

面前是秦观和他的书童小乙。

王雰连忙以礼相待:“噢,少游兄,幸会!你是来京师参加朝廷会考的吧?”

秦观亲切地:“是啊,元泽兄,久违了!你这是从何而来呀?”

“我……”王雰迟疑一下,说,“我方才与苏子瞻……谈诗论画。”

秦观点点头:“苏子瞻是我辈师表,我也正要去苏府拜访。”王雾心里一动,试探地:“你也去苏府?是为了……”

秦观:“我和子瞻兄数年不见,去看看他。他忙吗?”

王雱被触动心事,愤愤地说:“你不必去了。他忙得很哩,正在为小妹挑郎选婿!”

“挑郎选婿?”秦观重复着这句话,回头又问王雱,“元泽兄……”

王雱这时却已不辞而别了。

小乙糊里糊涂地:“相公,他说谁在挑郎选婿?”

秦观立在桥头,望着桥下的流水,喃喃地说:“苏小妹。就是三年前……”

三年前,西子湖畔,清波荡漾,杨柳依依。

湖岸上,秦观和苏轼并肩漫步。

秦观钦佩地:“‘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令妹这两句惊人之语,真是把西湖写活了!子瞻兄,我要拜令妹为师,相烦引见!”

苏轼:“可惜你来迟一步,小妹已随家父返回东京了!”

“噢……”秦观无限惆怅,呆望着烟波浩淼的湖水……

“龙津桥”上。

秦观注视着桥下的流水,自语般地说:“她,如今要挑郎选婿了。”

苏府,客厅外楼梯前。

苏轼手执一卷,笑嘻嘻地自言自语:“秦少游啊,秦少游!你年少豪俊,志强气盛,自恃有屈、宋、鲍、谢之才,却来求我批点文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此时来,醉翁之意不在酒也!”

倩儿抱着一大叠文卷上楼,从他身边走过。

倩儿:“大相公,自从小姐回绝了王雱,求亲的人更加趋之若鹜,小姐楼上已是汗牛充栋了!”

苏轼笑着把手中的文卷加在倩儿手中的托盘上:“我再锦上添花!”

欢快的音乐。

“噔,噔,噔……”倩儿气喘吁吁地抱卷上楼。

楼上。

随着清新、风趣的音乐,降格拍摄:一连串的文卷朝镜头飞来,犹如天女散花。这是苏小妹在随手抛掷不中意的文章,满地皆是,散乱错落,堆积如山。

倩儿:“我搬得快,还不如小姐扔得快啊!”

苏小妹一面抛着,一面笑道:“这也怪不得我,我只是守株待兔,他们却甘愿以卵击石!”

倩儿指着一册文卷:“这是大相公拿来的,请先过目。”

苏小妹随手接过,压在底下:“这徇不得私情,我偏要最后看。”

突然,音乐停了。苏小妹拍案赞道:“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她手中举着一册文卷立起身来,犹如从那些残稿堆积的群“山”中拔地而起的一座独秀峰。

倩儿惊喜地:“什么好文章,能得小姐如此评价?”

苏小妹满怀深情地把那册文卷贴在胸口:“啊,好文章!当今风流才子,百代倜傥名士。可惜二苏同时,不然横行一世!倩儿,将那些废纸统统退回,独留此一份,速速送交老爷和大相公!”

倩儿急切地:“选中了?这未来的姑爷是……”

一方古砚,砚旁一支含着墨的毛笔。

镜头拉开,秦观寓所,黎明。

秦观背手独立,徐徐漫步,走出房门,踏着被露水沾湿的石阶,走到院中,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抬头仰望着朦胧天空中的一钩晓月。

他轻轻地吟咏着:

银灯灭,迷濛一片云逐月。云逐月,壁悬新稿,砚留残墨。

无涯思绪中肠热,投书一去音尘绝。音尘绝?愿君知我,此中心血!

突然,画外一个爽朗的声音在答话:“音尘未绝,我今来也!”

秦观惊回头,书童小乙兴冲冲地跑过来:“相公,苏府大相公来了!”

小乙身后,出现了满面春风的苏轼,右手携着一张瑶琴。秦观欣喜地迎上去:“啊,子瞻兄!”

室内。

秦观急切地:“子瞻兄,我叫人送去的文章你看过了?”

苏轼故作平淡地:“大作读毕,完璧归赵。”

“完璧归赵?”秦观沮丧地接过文稿,已无心再看,随手丢在案上,“那么,多谢你抽暇批阅了。”

苏轼彬彬有礼地:“你我多年至交,不必客气。我告辞了!”

他站起身来,举步欲走,却回过头来看着秦观。

“呃,苏兄留步!”秦观迟疑地挽留他,欲言又止。

苏轼微笑着:“嗯?”

秦观涨红了面孔,试探地问:“听说令妹……”

苏轼故作炫耀地说:“我家小妹,近日格外繁忙,批阅了万千名士所作,已从中选定如意夫婿!”

“啊?!”秦观大吃一惊。

“哈哈!”苏轼放声大笑,“现在已是满城风雨,恐怕只有你不知道啊!”

“我确实不知,”秦观紧张起来,“那定是天下第一才子!”

苏轼:“当然!此人才华冠世,鹤立鸡群,小妹赞曰:‘当今风流才子,百代倜傥名士。可惜二苏同时,不然横行一世!’”

“噢!”秦观愈加急迫,“请问他尊姓大名?”

“他与你同乡同里,你还不知吗?”苏轼拿起案上的文卷,展示封面上小妹的朱批,“说出姓名,如雷贯耳:秦一一少一一游!”

“啊!”秦观喜从天降,激动地双手接过文卷,久久地端详着那鲜红的批语。

镜头推成他的面部特写。

苏轼心满意足地看着如醉如痴的秦观,把手中瑶琴向他递去:“少游啊,这瑶琴是小妹心爱之物,特赠与你!”

“噢!”秦观欣喜地接琴在手,郑重地摆在案上,轻轻拨动琴弦,发出清脆的“丁冬”之声。

一股涓细的山泉,挂在玲珑剔透的假山石上,飞流而下,在清澈见底的湖水中溅起晶亮的水珠,“丁冬”作响,正像那倾诉衷肠的琴声。

镜头从山泉拉进画窗——苏小妹闺房。

苏小妹斜倚画窗,仿佛在倾听那山泉的歌唱,深深地陶醉于甜蜜的遐想。

倩儿轻声问她:“小姐,您见过他吗?”

苏小妹微露羞涩地:“没有。”

倩儿调皮地:“哟,一面不识,便以身相许,不怕人家笑您轻狂吗?”

苏小妹认真地:“一见钟情者倒未必可靠。我虽然从未见过他,这个名字却是早已听得熟了,大哥经常说起他,他自幼家贫,历尽坎坷,但治学严谨,勤攻苦读,追根寻源,上下求索。文如其人,这在他的文章中是看得出来的。”

倩儿笑道:“噢,现在就夸起没完了。我听说,有一个人只顾推敲诗句,脑袋撞到大树上,不就是我的这位姑爷吗?”

苏小妹也笑了:“死丫头,你懂什么?这叫‘大智若愚’。不然,他的诗文能作得那么好吗?”

秦观寓所。

一把素白的纸扇打开来铺在案上,秦观欣然命笔:

天公着意栽,香久花未开。

花开原有主,只待春风来。

秦观写毕,深情地吹干墨迹,将纸扇合拢,递给苏轼:“烦请将此信物转交小妹!”

门外,廊下。

王雱在屏息谛听。

苏轼的声音:“少游盛情,我代领了。还有什么言语要转达小妹吗?”

秦观的声音:“我想……想在朝廷会考之前见小妹一面,也好在学业上得她一臂之力。不知当否?”

苏轼的声音:“这倒也无不当之处。听小妹说,明天一早她要到东岳庙拈香览胜,你可届时前去等候一晤。”

王雱听到这里,忍不住流露出无限羡慕、嫉妒之情。

秦观的声音:“不妥。少游并非鸡鸣狗盗之辈,野外幽会岂不惹人笑话?”

王雱轻轻自语:“不去?好一个不识趣的书呆子!”

一阵脚步声,王雰急忙闪开。

秦观送苏轼出来:“苏兄慢走!”

苏轼挥手相别:“免送。”

秦观目送苏轼远去。

王雱蹑手蹑脚,想从他背后走出门去。

秦观转回身来,恰恰和王雱打个照面。

秦观笑容满面地:“啊,元泽兄!你来得正好,我正要向你登门道谢呢!”

神色窘迫的王雱一时摸不着头脑:“谢我什么?”

秦观喜气洋洋地:“多谢你及早相告,我才有今日与苏府联姻之喜啊!”

“噢……”王雱这才省悟,追悔莫及。

秦观亲切地挽住王雱的手:“元泽兄今日光临寒寓,是来……”

“呃……”王雱支吾着,突然眼睛一亮,说,“我看少游兄终日闭门苦读,想约你出去走一走,饱览一番名胜风光一一明天到黄河岸边观看日出,你有此雅兴吗?”

秦观极有兴致地:“黄河日出?我早欲一观!”

王雱再三叮嘱他:“好,明早我在黄河南岸等你,不见不散!”

一轮红日从天边冉冉升起,在滔滔的黄河上投下灿烂金光。

秦观纵目赞叹道:“何等壮观的奇景!可惜元泽兄迟迟未来,不能亲眼一观!”

小乙焦急地:“君子言必信,他不会不来吧?”

东京东岳庙,清晨。深沉肃穆的钟声。

殿宇庄严,古柏参天,青烟缭绕,经声回荡。香客游人,络绎不绝。

山门外,停着一乘轿子。王雱夹杂在人群中,神色诡秘地走过来。

特写:轿杆上写着一个“苏”字。

王雱兴奋地自语道:“果然是她!”

王雱随着人群走进山门。

镜头从山门推向大殿。

大殿里。

金光灿灿的佛祖,千奇百怪的罗汉。

老和尚闭目诵经,有节奏地敲击着木鱼。

苏小妹和倩儿虔诚地跪在蒲团上,手持香束,口中念念有词。

倩儿小声问:“小姐,您信佛吗?”

苏小妹轻轻地说:“我本来是不信的,可是现在却有些信了。”

倩儿“哧哧”地笑起来:“难道姑爷是佛爷赐给的?”

老和尚停止了敲击木鱼,正色说:“小姐,你这经念到哪里去了?”

苏小妹拉了倩儿一把,两人诚惶诚恐地:“阿弥陀佛!”

诵经声毕,殿门中嘻嘻笑笑地走出了早已忍耐不住的苏小妹和倩儿。

王雱急忙闪在柱后,偷眼观看。

特写:苏小妹容光焕发,与倩儿谈笑风生。

柱后,王雱惊得吐出舌头:“呀,谁说她貌丑?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苏东坡,你骗得我好苦!”

王雱忍不住从柱后跟出来,笑嘻嘻地要上前搭讪,又陡然收住脚步:“不妥……”

苏小妹招呼着倩儿:“倩儿,我们去游览一番再走。难得深山藏古寺,且寻幽径觅新诗!”

王雱眼珠一转,恼怒地说:“哼!我今为你煞风景,乘兴而来败兴归!”

苏小妹和倩儿兴致勃勃,左顾右盼,款款前行;

王雰心怀叵测,躲躲藏藏,紧紧跟随。

苏小妹和倩儿发觉有人追踪,顿生疑虑,加快脚步,绕过一座石刻灯笼,走出粉墙上的一孔圆门。

圆门外,王雱绕过竹丛,大摇大摆地迎面走过来,故意大声念道:“未出庭前三五步,额头先到画堂边。几回拭泪深无底,留却汪汪两道泉!”

倩儿吃惊地:“小姐,你听!这是大相公和您开玩笑的诗,什么人在这里学舌?”

苏小妹皱了皱眉:“走,不理他!”

王雱仍然紧追不放,大声说:“今日一见,果然奇丑无比。唉,可惜她徒有才华,不登大雅之堂!”

苏小妹被激怒了,她紧咬嘴唇,严厉地回过头来。

王雱一脸轻狂,毫不躲避。

倩儿气呼呼地说:“小姐,骂他!”

苏小妹高声道:“狂徒该杀,敢骂我苏小妹?”

王雱应声答曰:“丑女难嫁,奈何我秦少游!”

“啊,是他?”苏小妹又羞又恼,满面飞红。

王雱大模大样地从她面前走过,昂首阔步,拂袖而去。

苏小妹无比悲愤:“秦少游竟是如此轻浮,我错了!”

苏府,苏小妹闺房。

泪水浸湿了绣枕,苏小妹痛苦地伏在床头,秀美的肩背随着饮泣声抽动着。倩儿泪流满面,半跪在床前,哀怜地叫着:“小姐,小姐!”

镜头拉开。

床前,苏洵、苏轼急得团团转。哭声愈急,二人愈慌,突然,父子头顶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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