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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杜莫先生在觉醒

揣好了手枪,我起身走出舱门,这群假扮海盗抢夺幼童的渡轮乘务员,并未在舱门外留守人员,他们毫无作战常识,却想借机利用激战在基斯马尤港的海盗为幌,谋取不义之财。  我猫腰轻脚上了甲板,炽烈的光线和海风扑面迎来,心肺说不出的畅快。甲板中央有间小铁屋,透过明亮的玻璃,能看到一个油污发亮的掌舵轮盘。

我紧贴船舷绕跑,来到驾驶操作室后面,犀利的目光斜穿过门缝,见一个头发略带花白的黑人老头,正躺在摇晃的网线吊床上瞌睡。一顶脏兮兮的船长帽,盖住他整张面孔,窗外强烈的照射,以及泛光的海面,便煞不到小寐一番的滋味儿。靠近吊床的墙壁上,挂了一件黑人老头的破旧制服,钉在墙面上的掉漆铁牌,刚好从破制服下露出半截儿,上面冲压着图案,是一张渡轮结构简化图。

不必惊扰黑人老头,我就可获知备用小船的位置,渡轮尾部有个小仓库,我悄悄调转身子,贴回船舷一溜小跑儿,朝存放小船的仓库奔去。刚才炽烈的阳光,将我处在阴暗中过久的体肤滋照饱和,我现在开始感觉浑身燥热,脖颈有点干巴巴的紧绷。杜莫在毛里求斯时,若被人捆在这种日照程度下的废旧工厂,不到中午时分便会成一具干尸。

奔至甲板尾部,快速掀起一块儿方形木板,下面黝黑阴凉。我像沙漠鸵鸟一般,将脑袋探进去感知了一会儿,确认并无人迹后,以双臂支撑身体,缓缓送下双脚。足足适应了一分多钟,才看清仓库里并排放着十二艘小木船。

我回到船舱对杜莫说: “甲板上没人,你我去渡轮尾部,那里是备用小船的仓库。”

杜莫听完我的指示,抄起两只大木箱便朝舱门外拖去。我和杜莫的每一个动作,都使那些受惊吓后更为蜷缩的乘客悸动,他们扑闪着惶恐的黑眼珠,不敢发出半点声息。在他们看来,虽然我们救了他们,但我们来历不明,比海盗还不可捉摸。悬鸦应该听到了我和杜莫对话,这样他就不必再费力气,四下寻找单独离开的小船。

杜莫与我一起,从小仓库里拽出一艘逃生船,趁着整艘渡轮的人尚未发现我们,即刻溜之大吉。

“哗啦,哗啦,哗啦……”我挥动双臂,急速摇着橡皮浆,朝西侧临近海岸的科亚马岛前进。杜莫火急火燎地翻开他的木箱,抽出M25狙击步枪开始拼装。

“你做什么?”我一面划水,一面问杜莫。

“还击啊!你看,那么大的甲板,若冲上一群人向咱们射击,我俩只得往海水里翻了。”我抬眼望了望渡轮上的甲板,上面依旧空空静静,没有人发现我们。

这艘航运大船不比战舰,下来的时候,我也曾留意,并未看到远程打击的机关枪或机关炮装置。即使其他渡轮乘务员出乎意料地冲上甲板,朝我和杜莫的小船开枪,悬鸦也会从背后割断他们的喉咙。

“换步枪,用AK—47步枪护航。小船比摇篮晃得还厉害,虽没有大的海风,你的狙击也会打得像皮筋弹弓。”杜莫一拍黑亮油光的脑门儿,顿然醒悟:“哎呀!对啊,差点要了命。嘿嘿嘿……”

视线中的巨大渡轮渐渐变成一团模糊的影子。正前方一座葱郁小岛,像从海里浮了起来。

“追马先生,您快看呢,科亚马岛就在前面。”杜莫放下了步枪,指着我身后兴奋的大叫。“杜莫,拿出望远镜,瞭望小岛上的情况。”

杜莫热爱着生育他的非洲大地,我们只到了近岸海岛,他就像归家的浪子,激动难耐,侦查工作做得一丝不苟。

“七八座小丘似的海岛簇拥在一起,简直像几块儿烤白薯,顶部浇了绿色沙拉。我觉得,上面除了抗旱的小蜥蜴,不会有人守望,不然早晒死了。”

我放下双桨,接过杜莫手中的望远镜。出现在镜头里的小岛长满了骆驼刺树,但绿色植被无法将山体垂直的切面完全掩盖,遗漏之处露出条条点点的乳白,酷似破旧掉漆的家具。

小船划游到小碎岛的中间,掩藏在山体后面,远处渡轮上的家伙们,即使用再高级的望远镜,也休想望得见我和杜莫。

“咱们找个坡度平缓的位置,把小船倒扣过来乘凉,休息到天黑后,再划着它登陆索马里。”见大船消失在视野里,杜莫这时才轻松地说话。

小岛上确实很难找到乘凉的地方,骆驼刺树下倒有些阴凉,但我和杜莫毕竟是血肉之躯,不想给扎得遍体鳞伤。只好将小船拽上岸,再前后一起使劲儿,将船体反扣过来。杜莫爬到高处,砍了几根树干和一些树枝扔下来,树干撑起小船后,一抹绿荫便出现在岛脚稍微平整的岩石上。剩下的时间,便是躺着喝水吃肉干,只等天色完全黑下来。

“追马先生,那艘渡轮估计要在海上搁置到第二天早晨了,咱们划着小船上岸后,找不到通往朱巴河畔的捷径,这可要耽误行程了。”杜莫翘着胖胖的二郎腿,嘴里咀嚼着一只半红半青的芒果,对着扣在脸颊上方的船体说。

“没有捷径就绕着跑出一条捷径。”

“砰”杜莫的黑亮脑门儿,重重磕在倒扣的船弦上,他被我的话惊得坐起。“追马先生,您是说咱们避开基斯马尤港,绕跑到朱巴河畔。”我斜了杜莫一眼,把咬在嘴角左边的小草茎换到右边。

杜莫见我一脸无谓,更是焦急地说:“您要知道,这么做风险很大,这不比在亚热带的公路上长跑,即使冲出朱巴州的军阀联盟,这种熔炉一般的天气,也会把咱们烤焦。”

“若不如此,咱们只得划船赶往火箭弹乱窜的基斯马尤港。到时候,你最好有顶钢盔,坐在上面保护自己的蛋蛋。”我故作无耐地说。

“噢!这个……”杜莫挠着额头略显红肿的包,顿时陷入左右为难的神情。“依我看,咱们放弃走水路,从这座岛直线穿向布阿莱。”

我又斜瞄了杜莫一眼,语气冷淡地问:“更换任务路线?你就不怕错过目标?”杜莫后怕地想了想,可又吸足一口气挺高胸膛说:“得了吧,杰森约迪那个混球,自己躲在海魔号上抱香妞喝美酒,却让咱俩扑到这火盆一般的非洲大草原、大荒漠上跑马拉松。他是每年给我们分不少钱,但我们也得有命消受不是!”

听见这话,我纹丝不动的嘴角泛起一层笑意:“那好,咱们直线奔进布阿莱。”我爽朗的答应杜莫,而他却缩紧眉头,一脸质疑地瞅了瞅我。“有话就说。”我依然注视着上方的木船,但眼角的余光已捕捉到杜莫脸上细微的变化。

杜莫低眉凝思了片刻,才犹犹豫豫地问:“您一定很想念海魔号上的几个女人吧?”杜莫话一脱口,他黑色面颊上的肌肉,难以自控地抽跳了两下。

“当然。”我心中一凛,随即冰冷淡然地回答。“啊呼”杜莫长长吐了口气,仿佛我本该激动不已或者大发雷霆,但最终却选择了泰然处之。

“你就不想让杰森约迪先释放一个出吗?”杜莫的话虽然说得平缓柔和,却把我的心重重地扯了一下。但我极力克制着面部的表情,仍旧以淡然相对。

“想”,我语气轻松地回了杜莫,他进步一试探着问:“那我下次见到任务传承者时,该如何对他提出要求呢!总不能说您害了相思病,半夜时常叫喊她们,若不送个姑娘过来,定会影响到任务的执行吧。”

杜莫越说我心内越是澎湃,这家伙的睿智思维,绝非一般海盗强兵能够匹及。开始,我还以为杜莫察觉到我的反心,但转念一想,他已将意思巧妙地暗示给了我。杜莫热爱美好的生活,他希望自己生活到城市,过着天天住酒店的滋润人生。但他更清楚,这一切的前提,就是得拥有生命。

说起来。杜莫也是个无辜的人。这趟任务,他就被两头蒙在鼓里,可他并不蠢笨,他不需要知道任务的真实目的,他只需保证自己还活着,以后能继续活下去。如果我完不成任务,杰森约迪会追杀我灭口,而杜莫依旧能回到蓝眼睛大副的小潜艇上,做他的海盗厨师。但是,那要看我给不给他活命回去的机会。说白了,若此次任务失败,杰森约迪一旦伤害了困在海魔号上的女人,我必然厮杀反扑,拼个鱼死网破。如此一来,倒霉的杜莫会第一个被我宰掉。

对所有的这一切,看似滑稽无心的杜莫,却早已看得清清楚楚。他知道,若想在杰森约迪与我之间活命,就得把两方都安抚好,当然,仅凭一张嘴皮子可不行,他必须做点什么,拿出实际的保命筹码。而此刻,他终于对我亮出了自保的筹码。

我想到悬鸦说过,真正的海盗王被困在索马里,但想追踪到此人的具体位置很难。我吐掉嘴里咬着的草茎,扭过脸郑重地对杜莫说:“你这样跟他传话,我既然已经深入进目标的范围,接下来将依靠自己的追踪能力,摸索到任务目标,将其第一时间射杀。”

杜莫闪动着黑亮凸鼓的眼睛,聚精会神地听着,他此刻仿佛成了我的间谍,与我保持同一立场。我略略停顿,给了杜莫一点消化时间,然后说:“时隔近半个月,杰森约迪是否一直在履行彼此的承诺,我是无法确定的,所以,我要任选一个女人,由海魔号上的人护送到索马里,不管他们采取何种手段,必须让我看到挑选的人质仍完好无损。若不然,我便反杀回去。”

杜莫听完,皱着眉头犹豫了半天,他显得有些顾忌,便以商量的语气说:“得修改一下用词,杰森约迪这个混球,最气恼别人的挑衅,不如说你看不到她们的平安就无法全身心投入任务。他自然明白你的用意,咱们尽量别激怒他。杜莫也停顿一下,理了理思绪接着说:“客观上讲,要回一个女人的可能性比较大,同时也挠挠他的痛处,欺人不能太甚。你想阿,任务都发展到这份上了,他未必会赌气延误大局。”

我浅浅一笑,对杜莫点了点头,这家伙很会审时度势,难怪杰森约迪派他来做任务陪护。如今,眼见要踩到海盗王真身的尾巴了,杰森约迪当然投鼠忌器,不会跟我较劲儿死磕,芦雅、伊凉她们的安全系数,便不会出现大的波动。毕竟,恋囚童已死,海魔号上一时间也调度不来新的替补。被杰森约迪雇佣了的另外两名八大传奇里的杀手,少说也得十天至此,而杰森约迪,更希望我在这十天里就找出海盗王,圆了他的阴谋大愿。

“不过,任务传承者与我再次接头的地点在布阿莱,只有到了那里,我才能把要人的意思转达给杰森约迪。”杜莫说完心里的话,随即长叹一口气,仿佛因不能立刻帮我转达而惋惜。而我,明白他的潜台词。

从科亚马岛直线奔到布阿莱,势必穿越军阀驻扎占守的区域,沿途多荒漠、草原,若为了避开这些武装份子,冒险从火炉般的非洲热地绕行,肯定好不到哪去。这样一来,我们想穿过,他们要拦截,交火避免不了。如果杜莫在半途遇到危险,或意外死亡,就算到了布阿莱,也没人传话给杰森约迪,杜莫仿佛预知了穿越途中的凶险,才诱使我更多地保护他。

杜莫见我躺了半天,一直沉思不语,又一骨碌坐起说:“追马先生,您可别把我杜莫的为人想得过于猥琐,从海盗核潜艇到眼前这几座小岛,我有两次是在死亡册上挂了名,可都是您为我抹掉名字,把杜莫的小命儿捞了回来。”

“噢,你死了,海魔号上那几个女人的性命便有危险,你没必要为此感激。”我收起先前的和蔼,满脸冰冷地说。“噢!不,您别这样想,我虽是杰森约迪手下的兵,但为人胜过他,这些感激在他眼里,或许是赤裸裸的利益关系,可我不这么认为,所以,我真心想帮助您。”

杜莫说得很认真,我淡淡哦了一声,便不再搭话。他这一番情感沸腾,是不是一场表演,我无从探知,但我知道,他能预感到我潜意识里有杀他的念头。所以,他希望加深彼此间的好感,削减我这种念头。至少,关键时刻我会竭尽全力保护他。

火球一样炙热的太阳,终于从垂直的头顶沉入大海尽头,骆驼刺树丛中伪装的耳鸟,开始睁亮眼睛咕咕起飞。我和杜莫在小船的阴凉下,美美休息了四五个小时,此刻心情都舒畅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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