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亮了。
一夜未归,整夜都在车上睡觉,我想可琪和美玲两人在家应该很担心我的安全吧。
那天是周二。此时是夏天依然灼热的早晨八点多,有闷闷热死人的夏风,吹得我闷死了。我不得不打开车窗吹风,吃着手上的热面包,喝着手上的凉可乐。
那个高楼的大门进出的上班者人群越来越多,多的是进入,少的是出来。
然而在我左边的商场充满了生机,广场上的人群挤挤挨挨,像被什么东西吸引了注意一般。
我挺想也决定去看看广场上围着人群的地方到底是什么,但是我深深知道自己有事情要做。所以我放弃去看那些热闹的人群到底是设么活动。我心里发了一个誓,或是那个所谓的可罗强要是还不来的话,我会直接给她一个子弹过去。
我摸了摸旁边的包,里面藏着一把手枪,虽然只有一颗子弹。及其一把割过数人的军刀,还有准备好的各种新买的衣服。
这是我生平最艰难的一次等待,我的耐心已经等不了,有一种想要直接枪毙就走人的感觉。
终于等到了。
一辆黑色的轿车直接停在高楼的大门前,接着一名身穿黑色的西装男子从大门前走出来打开门。一名稍微有点发福的中年男子从车上走下来。之所以会在这里等到他,是因为资料上写着可罗强在这个高楼上班。
我直直地盯着那个发福的男子,很快地两名也从车里走出来,像是为那个所谓的可罗强护驾。我想那两个男子应该是保镖吧。
看着两个保镖护着那个发福男子直接进入大门里,第一个出来的西装男子直接将车开走了。
可我也发动桑纳塔开往一个名叫鼓楼区凤凰西街的地方。
……
我停在一个可以随便停车的地方,看着自己笔记上的所写东西。
我一直在等,等那个该死的舅妈出来,这两个贱人还生有一个儿子,只不过那个儿子却在海外读书。
但是我只需要两个人就够了,其实只需要可罗强一个人头就够了。十万元伸手就得到,但是我还想要直接拿着这两个人头来祭拜可琪的父母。
我一直看着那一座铁门挡住的小区门,然而在门前一个小房子还睡着一名没有保安服的保安。
区门进进出出无数人,终于我看到了一个大慨快四十岁的女人。为什么要关注她,因为这人就是那个所谓的舅妈,她叫华美芬。
我从包里拿出一把军刀藏在我的腰上,接着就拉出口罩直接罩在嘴里。
下车慢悠悠地走到小区门前,华美芬也注意到我。我连忙装作感冒的样子,瞒过周围的人群。华美芬看了我一下就很快地转过头进入小区里。
我也装作很自然的,进入了小区。
很快地顺利进入了小区,因为这个所谓保安太懒了,在睡觉。
我像是这小区的人一样,随意跟随着华美芬,她穿过小道,我也穿过小道。她走进电梯,我也跟着上去与华美芬面对面地一起坐电梯。
他按上七层,他问我上几层。我说我也是七层,她没怀疑我是不是七层的,可能是她对同层的邻居不太熟吧。因为每一层也只有两户家。
她直视着我,我不敢对视。
“你也是七层啊,我什么从没见过你的。”他对着我问道。
“我是来找我表叔的。”我只好扯一个谎。
“哦,你的表叔是谁啊。”
“可罗强。”
“等等,你说你是来找可罗强?”
“是的,我妈说我亲戚最有成就的就是表叔,所以我妈来让我去找表叔。”我镇定心里跳动地回答。
“我什么不知道可罗强有表侄子。”
“其实我也没见过我表叔的,因为我们是远方亲戚的嘛,所以……”
“哦,原来如此啊。”华美芬说完便不说话了。
过了不久,七层到了。我迅快地走出电梯,先来到了701号房门。
我装作不知道华美芬的真实身份,在华美芬眼前按下了铃声。女人走近,我连忙让过道其过去,我装作以为她是走到里面的那个702的房门。
华美芬对着我微笑,其实我想吐,资料上写着华美芬是一个红杏出墙的女人。也可以用现在的话来说,‘千人骑。’
华美芬从包里拿出一把钥匙出来,我装作很惊讶地说道:“咦,你是……”
“我丈夫是可罗强。”华美芬微微一笑,接着竟然伸出一手摸向我的下面。
上帝作证,我真的有一种想要千刀万磨将其斩碎。但是我还是装作尴尬无比地笑着。
虽然正层走廊没有外人,但还是有一种很丢脸的心里感觉。我在其邀请下,走进了里面。她亲自关上门后,拉着我的手坐在看起来很昂贵的沙发上。然后她将手上买来的莱都放在厨房里,便走出来坐在我旁边。
“你要喝茶吗?”她问我。
“不需要了,请问表叔在吗?”
“不在,家里没有人了。姐姐很寂寞,不如你来帮姐姐解忧。”说着还眨了眨眼对着我。
我发誓。当时我真的真的有一种爆发的感觉。
我立即补上去将华美芬压上去,用一手按住华美芬的嘴。
我用双腿将其两腿用力地搬开,直按着她两腿。她两手也用力地脱开我的上衣,很快地她便撕掉我的上衣。露出了我的胸肌,我却稍稍地从腰背下拿出军刀。
“呜……呜呜。”我一手按住她的嘴,使得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来。
我一把往上前压去,我看到了华美芬的表情仿佛很陶醉似的。我轻轻地靠近其耳朵静静地说道。
“说实话,如果我不知道你的真实面目的话,我真的对你有一种想上的感觉。但是你还不配。”说完我便从背后用力地插入华美芬的肚子。
我插一次使得她身体一次往上去,我看到其眼眶流出了许多泪水,眉头紧缩得很。
她的双手一直想要推开我,我偏偏压着她动不了。我插入了许多次,她越挣扎的很厉害。我一手深深地按住她的嘴,但是由于其摇动脑袋很厉害,我差点被其嘴巴咬到。
慢慢地看起来很昂贵的沙发流出一滩是一滩的血水,她的一脚踢倒了桌面上的玻璃杯,“当啷”的一声,摔啐了。
渐渐地,她不动了。
我站起身来,搬开罩在嘴巴上的口罩,看了看华美芬。
随后走进了走廊里一个门,卫生间的房门。我冲进里面洗掉身上的鲜血,冲了几下脸部。从对面的镜子看着自己的眼睛,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眼睛。
我将军刀染上的血液都冲洗,从包里拿出了一件新买的衣服,将自己身上被撕得很狠的衣服脱下来扔进包里,穿上新衣服。这衣服与原来的衣服一模一样的,又将染着血迹的裤子也换上新买的裤子。
我拿出新买的手套,将手套套上手。我穿进主房里面,从里面找到了许多条黄金,记得当时好像总共有14条黄金吧。还有一些值钱的杂物,比如十几多个首饰、二十多万现金。
说实话,当时找出的这些东西。第一次心跳的很厉害,猛猛地跳。
将全部都装进包里,使得包满了起来。我回到华美芬的尸体边,从包里拉出一条没有用过的面棉,对着桌面上碰过的地方都呼口气,然后用面棉都用力地擦干净。
用面棉开门,伸出头看一看走廊有没有人。便迅快地从走梯走下去,走到五楼就用电梯。
电梯开了,有两个人。我心里暗呼了一口,还好没有从七层上电梯。
依旧看到保安亭上睡着一个没有穿保安服的保安。回到车上,平静地开向原来的那个高楼地方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