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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靳九霄从前的绰号不是“千手真君”,而是“千手神童”。

神童其实未必快乐,因为神童通常都比较早熟。

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暗器天才,所以不仅早熟,而且成名极早,几乎没有享受过什么孩童的快乐。

据说他三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练习暗器,五岁的时候就用袖箭击落过一只雄鹰,十二岁的时候就有了第一个女人,十三岁的时候就用十三颗“火树银花钉”当街射杀了号称“江南第一暗器高手”的“万花刀”路展亭,十四岁的时候就已经名扬天下,赢得了“千手神童”的美誉。

江湖上的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千手神童”慢慢的变成了“千手真君”,女人越来越多、名头越来越响、仇家自然也就越来越厉害。

终于有一天,他遇到了一个神秘而陌生的女人,遇到了一种叫做“梨花一枝春带雨”的暗器。

于是,十三颗“火树银花钉”被十三颗“梨花钉”击败了,他也从此在江湖上销声匿迹。

可是他的名字却始终没有被江湖上的人遗忘。

因为他毕竟曾经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神童”。

因为他当初实在太张扬。

“梨花一枝春带雨”在灿烂的朝阳下闪闪生光,虽然已经跌落在尘埃,看来却依然耀眼。

靳大老板忽然伸出左手用力的撕破了自己胸前的衣裳,袒露出结实的胸膛。

黑毛毵毵的胸膛上赫然钉着十三颗银钉,整整齐齐的围成了一朵花儿的形状,看来诡异之极。

他低下头来看着自己的胸口,恨恨的道:“不错!我就是靳九霄!我的确早就应该知道‘梨花一枝春带雨’里已经没有‘梨花钉’了,因为那十三颗‘梨花钉’三十三年之前就已经钉在了我的胸口上!”

风凌皱了皱眉,道:“你知不知道‘梨花一枝春带雨’的主人是谁?”

靳九霄道:“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是一个女人。”

风凌道:“你是不是非常恨那个女人?”

靳九霄却摇了摇头,惨然道:“‘梨花一枝春带雨’歹毒无比,一旦射入血肉,便宛如附骨之蛆,微微触碰,就会痛得死去活来。这三十三年之中,我被它折磨得斗志全消,哪里还有心情去恨别人?我试过酗酒,想过出家,甚至打算过服毒自尽……”

风凌叹了口气,道:“其实你的确已经不必去恨那个女人。因为那个女人虽然毁了你的一生,有一个人却已经替你报仇雪恨了。”

靳九霄道:“谁?”

风凌道:“当然就是‘海皇’。‘梨花一枝春带雨’是我从‘海皇宫’里带出来的。既然它已经落在了‘海皇’的手上,它的主人想必也早已被‘海皇’击败了。”

靳九霄点了点头,道:“你为什么要将‘梨花一枝春带雨’从‘海皇宫’里带出来?”

风凌道:“因为我在‘海皇宫’里不但见到了‘梨花一枝春带雨’,还见到了你的十三颗‘火树银花钉’。”

靳九霄道:“所以你就猜出了我的身份?”

风凌道:“是的。”

靳九霄道:“所以你就设计诱我入局?”

风凌笑道:“是的。如果不用一些旁门左道,以我的本事,又怎能敌得住名扬天下的‘千手真君’?”

靳九霄苦笑着叹了口气,道:“其实你的心思缜密,剑法高绝,无论斗智斗力,我都不是你的对手。‘长江后浪推前浪’,唉!看来我真的要困在这个岛上孤独终老了……”

望着靳九霄远去的背影,风凌在心里悄悄的叹了口气。

他的背上还背着一个大药箱。

箱盖上刻着一只展翅孤飞的丹凤。

他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缓缓的将大药箱放在了地上。

身后传来一阵很有节奏的脚步声。

他转过头来,就看到了凤大夫。

凤大夫正在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地上的大药箱,淡淡的道:“你是不是也想将这个药箱送给我?”

风凌笑了,道:“不是送给你,而是还给你。”

凤大夫道:“还给我?为什么?”

风凌道:“因为这个药箱本来就是你的。”

凤大夫想了想,道:“这个药箱也是你从‘海皇宫’里带出来的么?”

风凌道:“是的。”

凤大夫道:“这个药箱会不会也与‘梨花一枝春带雨’一样是空的?”

风凌道:“绝对不会。”

他微笑着打开了药箱。

药箱里居然装满了一种不知名的野草。

凤大夫的脸色已经变了。

他吃惊的盯着那些野草看了很久,才叹了口气,喃喃着道:“其实我也与靳九霄一样想要你身上的那块紫色的玉牌。不过,如果你此刻肯将这个药箱还给我,我…我就算真的在这个岛上孤独终老又有何妨?”

风凌目光闪动,道:“这个岛就是‘东海无名岛’?”

凤大夫道:“是的。”

风凌道:“这些草就是‘九烈还魂草’?”

凤大夫道:“是的。”

风凌道:“你真的就是‘石城医隐’凤孤飞?”

凤大夫道:“是的。”

“石城医隐”凤孤飞当年与“起死人、肉白骨”袁百草齐名,医术神奇,不可思议。

据说他为了炼制一种“续命灵丹”,居然不惜冒险远赴“东海无名岛”采集“九烈还魂草”。

谁知这一去便宛如泥牛入海,从此再无音信。

他在金陵留下了一双儿女。

女儿名叫凤纤纤,嫁给了“天罗宫”的大宫主“赴汤蹈火”厉天罗;儿子的身份却很神秘,不过风凌知道他就是传说中比‘天诛地灭’还要凶残变态的“半个痴儿”凤天残。

凤纤纤是金陵城里有名的才女,不仅貌美如花、知书识礼,而且家学渊源、医术如神。

凤天残则天生残疾,一向不愿与人交往,愤世嫉俗,久而久之就变得性情孤僻,暴戾乖张。

凤纤纤红颜薄命,许多年前已经病故。

可是不久之前,凤天残也死了,就死在风凌的剑下!

风凌的神情变得很凝重,仿佛正在考虑是否应该将凤纤纤与凤天残的消息告诉眼前这个可怜的老人。

凤孤飞却一直显得有些神不守舍。

他蹲低身子摆弄着药箱里的那些“九烈还魂草”,忽然大笑了三声,抱起药箱,身形展动,凌空转折,几个起落之间已经远在十余丈外。

好快的身法!

风凌的腰间还插着一柄雪亮的银梭。

大笑声中,一条绸带却忽然迎面飞来,卷住银梭向后拉扯。寒光闪烁,雪亮的银梭已经落在了一个女人的手上。

那个女人年轻而窈窕,原本雪白的脸颊上却不知被谁抓出了十七、八道深深的血痕,纵横交错,惨不忍睹,赫然便是“裁云馆”的薛姑娘。

风凌叹了口气,道:“你为什么要抢走这柄银梭?”

薛姑娘将银梭藏入了衣袖,道:“因为我知道你将这柄‘冷月银梭’从‘海皇宫’里带出来,就是准备还给我。我可不愿意像凤大夫一样领你的情。”

风凌道:“你真的就是这柄‘冷月银梭’的主人么?”

薛姑娘道:“当然是真的。”

风凌道:“可是这柄‘冷月银梭’的主人应该是‘梦泽织女’,难道你就是‘梦泽织女’?”

薛姑娘道:“不错!我就是薛绣绣。”

风凌点了点头,道:“‘桥横万里灵禽渡,关锁千重冷月匙。’听说‘梦泽织女’薛绣绣是岳阳‘神针’墨家大公子‘鸳鸯无敌剑’墨余温的表妹,‘灵禽玉带、冷月银梭’独步江湖,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薛绣绣的嘴角边现出了一丝苦涩的笑意,道:“你知道的事情倒真是不少。”

风凌淡淡的道:“其实我还知道你不仅是墨余温的表妹,也是他的未婚妻。”

嘴角边的笑意忽然冻结。

薛绣绣“哼”了一声,道:“那又怎么样?”

风凌道:“当年你与墨余温的吉期已近,为什么还要独自扬帆出海,漂流到这里?”

薛绣绣冷冷的道:“你管得着么?”

风凌笑了,道:“人家织女思凡下界,被牛郎偷走了衣裳,只好委身下嫁。你呢?你扬帆出海,被别人抢走了银梭,难道你也准备嫁给那个人?”

薛绣绣道:“那个人是谁?”

风凌道:“当然就是‘海皇’!”

薛绣绣的眼神在一瞬之间已经变得很复杂,其中仿佛有鄙夷、有仇恨、也有恐惧,但是绝对没有爱慕。

她忽然跺了跺脚,转头狂奔而去,势如脱兔,身法竟比凤孤飞还要快捷得多,轻功之佳妙江湖上实属罕见。

风凌的脸上也现出了一种很古怪的表情,沉默片刻,才倒提着“滚龙刀”向孤岛的一边走去。

孤岛边竟真的停泊着一艘大船。

船头旗帆招展,黑漆漆的旗帜上用朱砂绘着一只张牙舞爪的怪龙。

那只怪龙赫然竟有九个头颅。

风凌怔住。

他怔住,不是因为忽然看到了旗帜上的“九头怪龙”,而是因为忽然看到了两个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人正从大船里并肩走出来,赫然竟是在海难之中失散了的鲁缺与齐阿九!

他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就向着他们喊道:“你们怎么会在这艘船上?”

齐阿九苦笑着道:“当然是因为有人救了我们。”

风凌道:“是谁救了你们?”

身后忽然有一个人淡淡的道:“是我。”

这个人生得慈眉善目,头发与胡须虽然都已经花白,腰身却依旧挺拔,正是“醉仙居”的掌柜南宫好客。

——南宫好客始终被困在“海皇城”里,怎么可能去营救遭遇了海难的鲁缺与齐阿九呢?

风凌居然笑了。

他转过身来向着南宫好客笑了笑,道:“救他们的究竟是你?还是你的船?”

南宫好客也笑了,道:“那又有什么分别?”

鲁缺仿佛吃了一惊,道:“这艘船是你的?”

南宫好客道:“是的。”

鲁缺道:“难道你就是那个当年曾经纵横七海,以一柄‘滚龙刀’力诛‘碧海长鲸’任百川的海盗‘九头龙’?”

南宫好客道:“是的。”

鲁缺向风凌手上的那柄“滚龙刀”瞥了一眼,叹息着道:“看来这柄刀应该物归原主了。”

风凌笑道:“当然。不过我猜他此刻最想要的东西也许并不是这柄‘滚龙刀’。”

他倒转刀柄,将“滚龙刀”递向南宫好客。

南宫好客接刀在手,道:“不是‘滚龙刀’,是什么?”

风凌道:“解药。”

南宫好客皱了皱眉,道:“什么解药?”

风凌淡淡的道:“‘噬髓金蚕’的解药。”

南宫好客的脸色已经变了,道:“你在‘海皇宫’里找到了‘噬髓金蚕’的解药?”

风凌道:“是的。如果我将‘噬髓金蚕’的解药交给你,你肯不肯替我做一件事?”

南宫好客道:“什么事?”

风凌道:“用你的船送我与我的朋友们离开‘海皇城’。”

南宫好客毫不犹豫,道:“好!”

那瓶丹药已经到了他的手上,他用两根手指轻轻的捏碎药瓶,三颗火红的药丸就滚了出来。

他深深的吸一口气,脸上就现出了狂喜之色,将三颗药丸一齐丢进嘴里,“咕噜”一声吞了下去。

风凌笑了笑,道:“据说‘噬髓金蚕’的毒性怪异无比,中毒者每隔半年便需服食一颗解药来抑制其发作,倘若逾期不服,便会有金蚕吞噬脑髓之祸,死得惨不堪言,而只有连续服食三颗解药才可以彻底化解,是不是?”

南宫好客并不回答,只是“哼”了一声,道:“这艘船每隔半年都要来为‘海皇’献一次贡品,每一次都只能够在这里停泊半个时辰。时间紧迫,如果你想带着你的朋友们离开‘海皇城’,就应该立即随我冲上船去,而不是站在这里说废话!”

风凌眨了眨眼睛,道:“冲上船去做什么?”

南宫好客阴森森的道:“将船上的人全都杀光!”

风凌道:“船上的人都是你的旧部,都是曾经跟随着你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是不是?”

南宫好客道:“是的。”

风凌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将他们全都杀光?”

忽然有一个低沉而沙哑的声音淡淡的道:“因为他们也都与南宫掌柜一样中了我的‘噬髓金蚕’之毒,毒性一日未除,他们就绝对不敢背叛我。如果不将他们全都杀光,你们又怎么可能活着离开这里?”

听到这个人的声音,南宫好客脸色惨变,猛然惊呼一声,将“滚龙刀”脱手掷出,刮起一股劲风,斩向风凌的胸口,身形却已电转,凌空向船舱里扑去。

这种变化实在太惊人!

惊呼声中,一柄寒光闪闪的“三叉戟”却不知从何处忽然标枪般掷向了南宫好客的后心,透体而入,随着南宫好客那一扑之力直飞出数丈,余势未衰,竟将南宫好客硬生生的钉在了大船的一根桅杆之上,鲜血疾飞,染红了旗帜上狰狞的“九头怪龙”,看来恐怖而诡异。

风凌先是侧身向左侧滑开十余步,避过“滚龙刀”,然后就看到了“海皇”。

宽大的黑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冰冷的“黄金面具”上仿佛凝聚着某种神秘的力量,莫测高深,令人不敢逼视。

风凌叹了口气,道:“好手段!其实你一直都在跟着我,是不是?”

“海皇”也叹了口气,道:“是的。你呢?你先用‘梨花一枝春带雨’巧胜靳九霄,再用‘九烈还魂草’贿赂凤孤飞,接着用‘冷月银梭’气走薛绣绣,最后还要用‘噬髓金蚕’的解药收买九头龙,唉!顷刻之间,机变如此,岂非更是好手段?”

风凌苦笑着道:“可惜我机关算尽,最后还是不及你那柄‘三叉戟’的一掷之威。看来你根本就不打算放我离开‘海皇城’。既然如此,又何苦处心积虑的戏弄于我?”

“海皇”摇了摇头,道:“你错了!其实你随时都可以离开,因为你的身上还有一块玉牌,紫色的玉牌。”

风凌怔了怔,道:“玉牌?”

“海皇”道:“不错!无论是谁拥有了那块玉牌,都可以登上大船,去任何想去的地方,我绝对不会阻拦。”

风凌道:“无论是谁都可以?”

“海皇”道:“是的。”

风凌笑了。

他从怀里摸出了那块紫色的玉牌,缓缓的向后退开数步,忽然反手抓住了鲁缺的左肩,顺势将玉牌塞进鲁缺的衣袋里,却向着齐阿九使了一个眼色。

齐阿九一声长笑,也伸手抓住了鲁缺的右肩,与风凌合力将鲁缺凌空提起,运劲向那艘大船上掷去。

鲁缺惊呼一声,身形已经宛如稻草般被两股巨力掷上了船头,跌坐在甲板上,只觉得浑身酸麻无力,行动不得。

船上的贡品不仅有晶莹剔透的水晶灯、光洁温润的白玉床、古香古色的檀木桌、二尺余高的珊瑚树、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居然还有整匹整匹的绫罗绸缎、一桶一桶的山泉水与大量新鲜的山珍海味。

半个时辰之后,大船上就响起了号角,扬帆起航。

风凌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海皇”已经沉默了很久,此刻忽然道:“‘海皇城’对于你而言也许就是地狱,而那块紫色的玉牌绝对就是你可以离开这里的唯一凭借。机会难得,你为什么要轻易让给别人?”

风凌只是微笑着叹了口气。

齐阿九淡淡的道:“因为地狱里有他的朋友。”

“海皇”道:“看来他倒真是一个很讲义气的人。”

风凌微笑着道:“如果那个‘很讲义气的人’再去‘海皇宫’拜访你,你还会不会请他洗澡?请他听琴?”

“海皇”摇了摇头,道:“如果那个‘很讲义气的人’再去‘海皇宫’拜访我,我就只会请他做一件事。”

风凌道:“请他做什么事?”

“海皇”冷冷的道:“请他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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