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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齐阿九早已握紧了自己的“紫金弓”。

他还有最后一枝“狼牙箭”。

虽然他很清楚就算与金忘筌联手夹击“海皇”也依然不过是以卵击石而已,但是事到临头,他又岂能袖手旁观?

叹息声中,箭已在弦上。

他的心却忽然沉了下去。

因为这一箭还没有来得及射出,金忘筌就已经倒下!

叹息声中,剑光一闪,就已经到了“海皇”的胸膛。

“海皇”却只是轻轻的挥了挥衣袖。

瞬息之间,金忘筌的心头大震,只觉得仿佛有一柄巨大无比的铁椎忽然迎面飞来,先将自己的剑砸得寸寸断裂,然后又在自己的胸口上重重的敲了一下。

他隐约感觉到自己好像倒在了一个人的怀里。

那个人的怀抱温暖而熟悉。

可是他并没有看到那个人是谁。

因为那个人抱住他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知觉。

“醉仙居”里鸦雀无声。

齐阿九张弓搭箭,却瞪大了眼睛望着薛绣绣,仿佛觉得面前这个女人的举动比“海皇”神奇之极的武功更加令人震惊。

因为他做梦也想不到,薛绣绣居然会将昏倒了的金忘筌紧紧的抱在怀里。

他忽然发现薛绣绣的眼睛里充满了关切与怜惜。

沉默片刻,“海皇”才叹了口气,道:“其实适才那一击我只用了三成功力,想不到居然还是震伤了他。唉!幸好他伤得不重……”

薛绣绣抬起头来望着“海皇”脸上的“黄金面具”,颤声道:“其实当你拿到那块木牌的时候就已经赢了这场游戏。既然大局已定,你又何必做得太绝?”

赛黄金忽然道:“什么木牌?”

“海皇”的右手一翻,手上已经多了一块小小的木牌。

小小的木牌上面用利器刻着六个小小的篆字——

“东南百里之外。”

他笑了笑,道:“你们假意请靳九霄与凤孤飞劫走‘海棠’,故布疑阵,装作已经走投无路,只好挟持人质使我投鼠忌器的模样,殊不知却早已另有安排。”

赛黄金道:“另有安排?”

“海皇”道:“是的。其实你们早已预先留下了退路,而退路就在这块木牌之上。”

赛黄金向那块木牌瞥了一眼,道:“东南百里之外?”

“海皇”道:“是的。当初那个姓齐的小子遭遇海难之后侥幸被‘九头龙’的‘海盗船’所救,我记得同时获救的应该还有另外一个人,是不是?”

齐阿九道:“不错!另外的那个人就是‘铁血鲁班盟’的盟主‘玉斧匠’鲁缺。”

“海皇”点了点头,道:“后来那个姓风的小子在‘海皇宝屋’里得到了一块紫色的玉牌,原本已经可以离开‘海皇城’重返中原,谁知他竟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让给了鲁缺。”

齐阿九大声道:“他本来就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好朋友。”

“海皇”笑了,道:“重义轻生,果然是好朋友!可是鲁缺呢?他这一去却宛如泥牛入海,从此音信皆无。”

齐阿九道:“那又怎么样?”

“海皇”道:“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自古已然。既然是有情有义的好朋友,人家重义轻生,他却偏偏忘恩负义,你不觉得很奇怪么?”

齐阿九“哼”了一声,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天生就喜欢忘恩负义,那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海皇”道:“那也说得是。不过鲁缺好像应该不是那一种人。我想他当时身不由己,只好忍痛离开。可是一回到中原,他就会立即重整旗鼓,卷土重来。”

齐阿九冷笑着道:“重整旗鼓,卷土重来?他已经走了整整五十天,应该有足够的时间重整旗鼓了,可是为什么直到此刻他还是没有卷土重来?”

“海皇”摇了摇头,道:“其实他已经来了。”

齐阿九怔了怔,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海皇”道:“就是昨天。”

齐阿九道:“既然他昨天就已经来了,为什么一直不肯现身相见?”

“海皇”道:“他虽然没有现身相见,却已经向你们传递了消息。”

齐阿九道:“大海茫茫,他用什么来传递消息?”

“海皇”道:“鹰。”

齐阿九道:“鹰?”

“海皇”淡淡的道:“不错!本岛孤悬海外,一向人迹罕至,既无海图指引,又无标识辨认。他却可以凭借经验与记忆在短短的五十日里重整旗鼓,卷土重来,其实也算是一个航海的大行家了。”

齐阿九道:“他本来就是一个航海的大行家。”

“海皇”点了点头,道:“他不仅是一个航海的大行家,还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人。他当日曾经亲眼见到我用一柄三叉戟钉死了‘九头龙’,未免忌惮我的武功,不敢贸然登陆,于是便以飞鹰传书,向你们传递消息,准备谋定而后动。”

齐阿九道:“飞鹰传书?”

“海皇”道:“是的。我听说昨天那个姓金的小子曾经在海边拔剑刺落了一只飞鹰。其实那只飞鹰就是他放过来传递消息的‘信使’。”

齐阿九脸色微变,道:“所以你其实早就知道他的人在何处了,是不是?”

“海皇”道:“是的。”

齐阿九道:“他此刻人在何处?”

“海皇”举起手上的木牌,道:“就在东南百里之外。”

齐阿九吃惊的盯着“海皇”脸上的“黄金面具”看了很久,终于叹了口气,道:“想不到连这种事情你也可以猜得出来。”

“海皇”笑了笑,道:“我不必猜,因为我看得到。”

齐阿九道:“看得到?”

“海皇”道:“是的。”

齐阿九道:“你怎么可能看得那么远?”

“海皇”道:“因为我有‘西洋镜’。”

齐阿九道:“西洋镜?”

“海皇”道:“是的。‘西洋镜’其实是一种航海者惯用的了望工具。有了‘西洋镜’,就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鲁缺是一个航海的大行家,他的船上应该也有‘西洋镜’。所以在我看到他的船的同时,他也一样可以看到岛上的情况。”

齐阿九失声道:“你说什么?你真的看到了他的船?”

“海皇”淡淡的道:“当然是真的。”

齐阿九的眼睛里已经发出了光,仿佛正准备再说些什么,赛黄金却已经叹了口气,道:“所以你就派薛姑娘故意接近金忘筌,伺机盗走了飞鹰带来的那块木牌,是不是?”

“海皇”道:“是的。”

赛黄金道:“你得知鲁缺已经在东南百里之外的海面上接应,又发现齐阿九在偷偷的制作木筏,于是便猜出了我们的整个计划,是不是?”

“海皇”点了点头,道:“你们的计划其实并不难猜。更何况那个姓齐的小子掩人耳目的手段一点儿也不高明。”

赛黄金道:“于是你就索性将计就计,表面上不动声色,暗中却在那只木筏上做了手脚,是不是?”

“海皇”道:“不错!那只木筏全靠用花枝编成的绳索连结。那个姓齐的小子担心不够牢固,就将那些花枝搓成了六股……”

齐阿九道:“那又怎么样?”

“海皇”淡淡的道:“那也没什么。其实我也只不过是悄悄的用刀子将每一条绳索都割断了四股而已。海面上浪高风急,我算准那只被做过了手脚的木筏绝对漂不出三里之外便会散开,那个姓风的小子自然也就会葬身大海。”

齐阿九神情沮丧,道:“其实风凌逃入大海,也只不过是想要在鲁缺的船上躲到日落罢了。你既然早已窥破其中关窍,出手捉住他也就是了,又何必一定要将他海葬?”

“海皇”居然叹了口气,道:“你错了!将他海葬的不是我,而是你亲手制作的木筏。如果不是你自作聪明,他也许根本就不会死。”

狄雁儿始终强忍悲痛,一言不发,此刻已然心力交瘁,身子晃了几晃,终于跌坐在身后那两只崭新的金漆大铁箱上,美丽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泪水。

莫哭忽然笑了笑,道:“那两只大铁箱好像应该就是狄姑娘的‘嫁妆’了,是不是?”

莫笑哭丧着脸,道:“是的。”

莫哭道:“新娘子怎么可以坐在自己的‘嫁妆’上面哭?”

莫笑叹了口气,道:“嫁妆好像也不应该摆在灵堂里。”

他们二人一唱一和,忽然一起走上前来,一个人扶起了狄雁儿,另一个人就提起了那两只大铁箱。

齐阿九厉声喝道:“你们要做什么?”

莫哭微笑着道:“当然是送新娘子入洞房。”

莫笑依然哭丧着脸,道:“还有新娘子的‘嫁妆’。”

大吼一声,弓开如满月。

齐阿九恶狠狠的道:“只要我还站在这里,你们就休想胡作非为!”

莫哭笑道:“没关系。如果你执意不肯让新娘子入洞房,我可以保证你一定很快就会倒下去,就好像你的朋友一样。”

莫笑向倒在薛绣绣怀里昏迷不醒的金忘筌瞥了一眼,道:“不过你就没有你的朋友那么幸运了。因为我也可以保证这里绝对没有女人愿意让你倒在她的怀里。”

齐阿九的眼睛里已经现出了杀机。

狄雁儿忽然道:“他已经娶过了九个老婆。他的九个老婆都是出了名的母老虎。所以就算这里有女人愿意让他倒在怀里,我猜他也一定不敢。”

——她在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莫哭、莫笑都怔了怔,齐声道:“真的?”

狄雁儿道:“真的。所以我们还是走吧!”

齐阿九嘶声道:“你要去哪里?”

狄雁儿凄然一笑,道:“当然是入洞房。”

“海皇宫”里依然珠光宝气、金碧辉煌。

晶莹剔透的水晶灯、光洁温润的白玉床、古香古色的檀木桌、二尺余高的珊瑚树、拳头大小的夜明珠……

宫殿正中还有一个用白玉栏杆围起来的水池,水池里的山泉水清澈而凉爽。

狄雁儿也依然坐在那两只崭新的金漆大铁箱上,美丽的大眼睛里却已经看不到泪水。

——她是不是已经伤心到欲哭无泪?

她就这样坐在自己的“嫁妆”上被莫哭、莫笑抬进了“海皇宫”。

门外的夕阳早已沉入大海。

“海皇”沉默良久,忽然道:“想不到你的‘嫁妆’还可以当花轿。”

狄雁儿淡淡的,道:“这个世界上想不到的事情本来就有很多。譬如,我也想不到洞房原来竟会是一个如此阴森、冰冷的地方。”

“海皇”叹了口气,道:“其实这里的陈设都已经重新更换过,连那张白玉床也是新的,你觉得还缺少什么?”

狄雁儿道:“喜气。”

“海皇”道:“喜气?”

狄雁儿眨了眨眼睛,道:“是的。这里始终都缺少一种喜气,所以显得死气沉沉。我想我们至少也应该先燃放一些烟花火炮来助兴才是……”

“海皇”点了点头,先从衣袋里摸出了几枚烟花火炮与一个精巧的火褶子递给狄雁儿,然后就挽起狄雁儿的手臂向门外走去。

狄雁儿居然没有推开他。

门外火光闪处,那几枚烟花火炮已经纷纷冲天而起,带着极尖锐的呼啸声陀螺般飞出十余丈高,终于都“砰”的一声炸裂,化作了无数五颜六色的流星,夜空里看来绚烂无比。

狄雁儿的嘴角边仿佛也露出了一丝笑意。

直到扶着她重新在“嫁妆”上坐好的时候,“海皇”才笑了笑,道:“你很喜欢看烟花,是不是?”

狄雁儿道:“是的。那些烟花火炮都是你亲手制造的么?”

“海皇”道:“是的。”

狄雁儿把弄着手上的火褶子,道:“这个火褶子呢?这个火褶子也是你亲手制造的么?”

“海皇”似乎犹豫了一下,道:“不是。这个火褶子是人家送给我的。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不过如果你喜欢这个火褶子,我也可以将它转送给你。”

狄雁儿摇了摇头,将火褶子还给“海皇”,道:“不必了。”

“海皇”道:“为什么?”

狄雁儿道:“因为这样的火褶子我也有一个。”

她居然真的从怀里摸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火褶子。

“海皇”的身子微微一震,道:“这个火褶子是从哪里来的?”

狄雁儿淡淡的道:“与你的那个火褶子一样,也是人家送给我的。”

“海皇”道:“是谁送给你的?”

她的声音都已经有些颤抖了,似乎对于这个火褶子的来历很是紧张。

火光一闪,狄雁儿已经晃亮了那个火褶子。

她笑了笑,道:“我曾经不幸遭遇海难,这个火褶子也陪着我一起在海水里泡了很久,然而此刻居然还可以燃烧,手工也比岳阳‘火神楼’祝大师秘制的极品火褶子还要精巧得多,你不觉得很奇怪么?”

“海皇”冷笑了一声,道:“‘天外有天,人上有人。’岳阳‘火神楼’其实也不过是浪得虚名而已,又岂足深怪?”

狄雁儿叹了口气,悠悠的道:“那也说得是。岳阳‘火神楼’的祝大师虽然名满天下,但是倘若与‘七巧玲珑、百变天魔’贾赝生比较起来,手段的确颇有不如。”

“海皇”沉声道:“你曾经遇到过贾赝生?”

狄雁儿道:“当然。如果我与贾赝生素不相识,他又怎么肯将如此精致的火褶子轻易送给我?”

“海皇”道:“你是在哪里遇到他的?”

狄雁儿道:“‘平安镇贾家老宅’。”

“海皇”沉默了一会儿,道:“想不到你年纪虽轻,阅历却着实不浅。”

狄雁儿笑了笑,道:“过奖!过奖!其实我早就已经说过无论如何都绝对不会嫁给你,可是你知不知道此刻我为什么还能够如此心安理得的坐在这里陪你聊天?”

“海皇”道:“为什么?”

狄雁儿道:“因为我知道你其实也绝对不可能真的娶我。因为我知道你其实也与我一样,是一个女人。”

——女人?

——“海皇”怎么可能是一个女人?

“海皇”似乎怔了怔,道:“女人?”

狄雁儿道:“不错!其实今日你在城楼上用火褶子点燃烟花火炮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到你是谁了。”

“海皇”道:“我是谁?”

狄雁儿微笑着道:“你就是莫惊鸿。”

听见“莫惊鸿”这三个字,“海皇”不禁向后缓缓的退开了几步,嘴里喃喃着道:“莫惊鸿…莫惊鸿…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见过这个名字了……”

莫惊鸿既是‘七巧玲珑、百变天魔’贾赝生的师姊,也是“贾家老宅”的女主人。

成婚之时她与贾赝生都年纪尚轻,却都已经有了一身惊世骇俗的本领。

他们不仅已经将武功练至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居然连土木机关、奇门遁甲、琴棋书画、医卜星相也都样样精通。

“贾家老宅”依山而建。

他们就大兴土木,在“贾家老宅”背后的山腹之中修建了一座神奇的城堡,里面布满玄机,连城堡的大门上都悬挂了一道重逾千斤的铁闸,大门前也是机关重重。

“天灵鬼堡!”

那绝对是两个天才的杰作。

可惜两个天才之间的婚姻却未必幸福。

他们那一派的武学博大精深,尤其以一本《逆旅因缘谱》上所记载的神功最为厉害不过。

据说只要能够练成《逆旅因缘谱》,就可以无敌于天下。”

可惜《逆旅因缘谱》上所记载的内功心法修习起来艰难无比,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轻则阴阳颠倒,经脉逆行;重则五内如焚,喷血而死。百余年来,修习者尽数不得善终。所以传到他们太师父手上的时候,那位善良的老人家就定下了一条门规,严禁本门弟子继续修习此书,以免枉自送了性命。

贾赝生的师父就是莫惊鸿的父亲。他将此书传与莫惊鸿之时,自然更是疾言厉色的再三告诫自己的女儿决计不可铤而走险,只可惜莫惊鸿心高气傲,将父亲的告诫置若罔闻。一旦内功有了根底,便迫不及待的修习《逆旅因缘谱》。

贾赝生自然苦苦相劝,可惜莫惊鸿依旧一意孤行。他们为了这件事情吵过许多次,最后莫惊鸿终于大发雷霆,带着《逆旅因缘谱》离家出走。

贾赝生痛哭流涕的苦苦挽留,莫惊鸿却仿佛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扬言除非贾赝生能够以黄金为砖将“天灵鬼堡”的地面铺满,否则今生今世都绝对不会再回来!

这个条件简直近乎荒谬。

然而这个近乎荒谬的条件在贾赝生的心中却变成了一个美丽的愿望。

于是,他就开始千方百计的收集黄金用来铺地。

这一铺,就铺了整整三十年!

狄雁儿叹了口气,道:“我曾经亲眼见到贾赝生为你做了许多近乎荒谬的事情,目的就是希望你此刻依然能够好好的活着。唉!看来他做的那些事情也许并不荒谬……”

“海皇”忽然也叹了口气,道:“不错!我就是莫惊鸿!莫惊鸿的确还活着,只可惜活得却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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