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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十八、蠹虫

罗逸在还真池中,见到盂兰比武那日发生的事情:

一个葛衣汉子,正在芦花荡里捕鱼,忽见秋华山顶金光闪闪,一时红霞满天,祥云间隐约显出佛陀的法相。那汉子一惊,忙一个鱼跃,钻进水里,远远遁去。

秋华山上,陆松古看了一眼大殿中的舍利,缓缓走开。来到罗汉堂中,探那佛像之下的地道,早已被封得严严实实。

明月当头,芦花荡边,葛衣汉子站在一紫袍人身后道:‘公子,咱们要不要去秋华山看看。’

那玄衣人正是韩放,他背着手道:‘今日是盂兰盆节,想必四大家族都在山上供佛,还是不去的好。’

一个人从水中钻出来道:‘公子,潘某回来了!’月光照下来,只见他紫红脸膛,没有胡须,两眼冒出精光。

韩放道:‘将军辛苦了,不知前方如何?’

潘将军道:‘接到斥候报告,有人偷了佛祖舍利,正往这边赶来。’

韩放兴奋道:‘什么,这可是真的?’

潘将军道:‘公子,我这回带的都是高手,万无一失。’

正说着,一人已跑到湖边。韩放三人急忙赶过去,将他围住。这人蒙着面,正是从秋华山逃出来的陆松古,他一看是韩放,忙扯下面巾道:‘韩放,咱们又见面了!’

韩放一看,大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陆前辈呀!’一边摇头道:‘想不到啊,你还妄称是正教中人,居然偷窃佛祖舍利!’

陆松古睁大眼睛道:‘你怎么知道!’

韩放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留下舍利,便饶你一死!’

陆松古‘哼’了一声道:‘你放了禹梅卿的孩子,舍利就归你。’

韩放道:‘今时不同往日,你道还可以跟我讨价还价?’

陆松古道:‘你,你言而无信!’

韩放道:‘我只和禹梅卿有约定,谁认识你呀。何况你还杀了我的手下,今日就一并算账!’

陆松古道:‘也好,且让我见识见识蛟族的厉害!’

潘将军道:‘公子,就让潘某来会会他,你且在一旁观战!’

陆松古道:‘阁下是谁?’

潘将军道:‘某乃蛟魔王座下左将军潘兴。’

陆松古见韩放二人在一边掠阵,更不多言,忙使出巨木之术,水边立时生出一片树林。潘兴忙吐出一股黑雾,连月光也遮蔽了。

陆松古躲在树林中,四处一片漆黑,树木皆生出长刺,以守为攻。然而黑雾却越来越浓,陆松古吸入肺中,不禁咳嗽起来,头也昏沉,一时血气上涌,竟喷出一口鲜血来。心道不好,这黑雾有毒。这时林外响起潘兴的声音:‘投降吧,可以留你一个全尸!’

陆松古忙冲出树林,走到月光明亮处,深吸一口气,这才神思清醒过来。然而,潘兴早已手持月牙刀奔将过来,拦腰便砍。陆松古手中多出一根熟铜棍,忙将刀锋挡住。‘铛’一声,刀斫在铜棍上,闪出火星。两人一个使刀如流水,一个使棍如泼风,斗得十多个回合,潘兴往后一跃,一股黑水喷出,直往陆松古射来。

陆松古忙使出土耸之术,将黑水挡住,只听‘呲’一声,黑水浇在墙上,传来一阵恶臭。他大吃一惊,忙使出藤蔓之术,藤鞭不断向潘兴甩去。潘兴挥刀如疾风骤雨,将藤蔓纷纷斩落,不想脚下忽然生出古藤来,将他双腿缠住。四周又冒出木尖来,向他刺到。

潘兴忙大叫一声,现出原形,竟是一条黑色巨蟒。木尖刺到它身上,却毫发无伤。巨蟒挣脱古藤,尾巴向陆松古卷去,将土墙击得粉碎。陆松古左闪右避,熟铜棍变成一杆大枪,猛向巨蟒刺去。巨蟒快速移动,枪头划在它身上,剥下几片鳞甲。

然而,巨蟒又喷出黑雾,它在黑雾中来去自如,陆松古却没能躲过,被它缠了个结实。只听‘咔嚓,咔嚓’几声,陆松古口鼻流血,已被巨蟒捏碎了骨头,摔在地上。

韩放从陆松古身上取出佛祖舍利,一脚把他踢入水中,而后和族人遁水而去。清冷的月光照在陆松古的尸身上,怀中露出一块青色手帕,其上几朵梅花如血般鲜艳。

罗逸从池中出来,袁梦楠等人已在岸上生了火,他忙换下湿衣,穿上外套,在火边烤起火来。

花铃道:‘找到凶手了吗?’

罗逸道:‘找到了,是蛟魔王手下左将军潘兴。’

花铃道:‘那他拿走了舍利?’

罗逸道:‘是一个叫韩放的人拿走了,他自称是洞庭水府统制。’

袁梦楠道:‘韩放?’

罗逸道:‘怎么了?’

袁梦楠道:‘听来有点耳熟。’

花铃道:‘看来还得找到此人才行。’

无福、有劫二将道:‘既然已经找到了结果,我等这就回去复命吧!’

一阵风起,众人又来到珈蓝法座前。待罗逸说完故事,珈蓝道:‘罪过,罪过,摩睺罗迦又添了不少罪孽。’

罗逸道:‘那巨蟒是摩睺罗迦?’

珈蓝道:‘不错,他们本是护法八部众之一,竟而投向魔界。’

罗逸道:‘摩睺罗迦如此厉害,我们怎么能夺回舍利呢?’

珈蓝道:‘大鹏金翅鸟是其克星。’

罗逸道:‘金家?倒该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

珈蓝道:‘他们只怕早就知道了。’

罗逸点头道:‘同是八部众怎会不知?’

珈蓝道:‘此间事情已了,你们这就下山去吧。’说罢,合十道:‘阿弥陀佛!’

罗逸等人合十还礼,随无福下山去了。有劫道:‘护法,罗逸怎会有金刚不坏之体?’

珈蓝叹道:‘唉,菩萨相助而已。’

有劫道:‘那菩萨~’

珈蓝道:‘法缘如此,有劫无福。’

罗逸等人来到山下,无福径自离去。袁梦楠道:‘不知那守山的妖怪还在不在?’

罗逸道:‘你去看看嘛!’

袁梦楠笑道:‘还是算了,我可没有酒。’

罗逸道:‘那就走吧,我们去洞庭,师父一定在那里!’说罢,迈步往北走。

花铃跟在后面道:‘梦楠也去吗?’

袁梦楠不答话,罗逸道:‘路途凶险,梦楠还是留在城里吧。’众人顺流而下,一路品山论水,心情欢畅,再不似来时沉重。直到城南,袁梦楠才和三人告别道:‘我回城去了,再不能与诸位同行,就此别过,但愿你们一路顺风。’

罗逸道:‘你也保重,替我问候袁大哥。’依依不舍,直看着她入了城,没了踪影,这才带着花、蟹二人上路。三人绕过城东,径直往北走。

刚到河边渡口,便见码头上站着两人,正是金无忌,另一人则是在红莲寺被抓的那个女子。罗逸惊讶道:‘金无忌?’

金无忌一笑道:‘我等候你多时了。’

罗逸道:‘你待怎样?’

金无忌道:‘送送你,顺便打听点事。’

罗逸道:‘你知道我们去渺青峰了?’

金无忌道:‘和聪明人说话就是容易。’

罗逸道:‘我已经知道杀陆松古的人了,是蛟魔王手下潘兴,他是摩睺罗迦族。’

金无忌道:‘看到那些黑色鳞甲,就已经猜到是它了,只是怕敌人布下的疑阵,不敢确认而已。你进过还真池了?’

罗逸道:‘进过了,全是机缘巧合。这么说,我没有嫌疑了?’

金无忌道:‘那要看别人信不信了。’

罗逸道:‘我要去洞庭。’

金无忌道:‘我可以和你同路。’

罗逸道:‘令尊大人也一块去吗?’

金无忌脸色一白,说道:‘我们能拿回佛祖舍利,一切都好说,不然,还是不要回还真城了。’

罗逸心道:定是因他放走了陆松古,受到责罚,想夺回舍利来将功折罪。罗逸也不多说,伙同金无忌二人一起乘船北上。

一路人烟渐稠,稻田绵绵,已不似还真城四周荒莽的景象。罗逸已知和金无忌一同的女子叫毕珍,见她靓丽多姿,楚楚动人,远不像当初在红莲寺时凶恶,也就慢慢放松了警惕。看着两岸风光绮丽,罗逸不禁道:‘不是说魔族乱世吗,怎么有这么详和的地方呢?’

花铃等人都是不知,唯有毕珍常年在外,知道一些情况,她道:‘魔族乱的是天界,斗的是佛门,并非和人间过不去。天下大乱自因佛祖灭度后魔、仙大战,也因人主暗昧,诸侯并起,分疆裂国,相互征伐所致。此地祥和,只因地处南疆,战火不及罢了。’

罗逸道:‘此地是何国?’

毕珍道:‘此国是楚国,国都在长沙郡。过了长沙郡,就是洞庭湖。’

不日,客船即到湘江。沿江而上,更显繁华,大城小埠,人流如织。只一日,即到长沙府,众人舍船登岸,只见市井上房屋齐整,铺面轩昂,有茶楼酒肆,饭庄客店,都高高挂起帘栊,各色人等,南来北往,车水马龙,喧嚣不已。众人找了个客栈住下,罗逸感到新鲜,就带了蟹咬金到城里逛荡。

此时,正有两人来到京城,一人叫尤诤,另一人叫石茵,乃是五雷山积云观张真人的弟子。他们受师父之命,前来给户部侍郎章瀚的儿子‘治病’。京城虽不乏名医,却都不会符箓驱邪之术,章瀚也只得求救于道门。说起符箓之术,天下有名的莫过于茅山和龙虎山,五雷山虽声名不显,却也是荆南大派,亦属于天师道。

师兄妹两人正走在街上,尤诤忽然嗅了嗅鼻子道:‘有妖气!’

石茵道:‘师兄,看都看到了,不用嗅了。’

尤诤道:‘在哪?’

石茵朝罗逸和蟹咬金努了努嘴道:‘你看。’

尤诤道:‘你怎么知是他们?’

石茵道:‘一看就知道啊。’

尤诤道:‘师父说过要用嗅的,你怎么能看呢?’

石茵道:‘师父是说看不出来才嗅的。’

尤诤仔细看了看道:‘我没看出来呀?’

石茵拉着他袖子道:‘咱们还是走吧,免得误了正事。’

尤诤扶了扶褡裢道:‘不急,我倒要看看他们是什么妖怪!’

石茵忙道:‘师兄,这两个妖怪连你都闻到了,肯定道行不浅,咱们还是快走吧。’

尤诤瞪眼道:‘你怎么能堕了我的威风呢,咱们可是正道中人,应该除魔卫道!’

石茵道:‘可我肚子饿了。’

尤诤道:‘师妹,咱们是修道之人,要学会忍耐。’

石茵道:‘师兄,我是真的饿了!’

罗逸和蟹咬金见到街边有做糖油粑粑的,不禁流口水,就在铺子前找了凳子坐下,各要了一碗,慢慢品尝。尤诤和石茵在他们旁边的桌子坐下,只要了一碗,石茵吃着,尤诤看着。石茵道:‘师兄,你怎么不吃啊?’

尤诤吞了吞口水,摸着干瘪的钱袋道:‘我不饿,待会去章家吃。’

蟹咬金对罗逸道:‘公子,那两人老是看着我们,似乎不怀好意啊。’

罗逸看了一眼尤诤道:‘不是,他饿了,正吞口水呢。’

尤诤鼻子不行,耳朵倒灵光,一听便站起来对罗逸道:‘谁说我流口水呢,我只是喉咙痒!你们两个是什么人?’

蟹咬金正待站起来,罗逸忙按住他的手,让他坐住。然后朝尤诤拱拱手道:‘这位兄台一看就面善,不如交个朋友吧,你们的账就算在我这了,好吗?’

尤诤‘哼’一声道:‘正该算在你头上!’然后对店家道:‘再来两碗,算在他账上!’说罢,在罗逸二人的桌子前坐下。一边看着二人,一边用鼻子嗅。

罗逸见他面目凶悍,心道:外面的人果然凶悍,还是低调点好。

蟹咬金看着尤诤褡裢上的八卦图案,对他道:‘兄台是那座仙山的?’

尤诤道:‘五雷山!’

蟹咬金‘哦’了一声道:‘张太玄你如何称呼?’

尤诤道:‘那是我师伯。你认识他?’

蟹咬金道:‘啊,有一面之缘。’

尤诤看着他道:‘你不会是被我师伯擒住过了吧?’

蟹咬金道:‘令师伯道法高深,与我曾在襄阳一起吃过酒,只是他的酒量不过尔尔。’

尤诤睁大眼睛道:‘你还和我师伯一起喝过酒?’

蟹咬金道:‘大家同是正道中人,喝个酒实属正常。’

尤诤怀疑道:‘你们俩也是正道中人,怎么妖气这么盛?’

蟹咬金咳嗽道:‘妖族也分善恶,正如人间也有君子、小人,一个道理。’

尤诤道:‘如此说来,倒是我多心了。不知二位在此有何贵干?’

蟹咬金道:‘听说洞庭水府魔族横行,特来斗他一斗。’

尤诤道:‘是吗?我也要凑凑这个热闹!’

蟹咬金道:‘令师伯法力高强,足下也一定十分了得,真是英雄出少年啦!’

尤诤面有得色道:‘过奖,过奖!’

过得一会儿,街上走来一个青衣小厮,看着尤诤、石茵道:‘二位可是五雷山的真人?’

尤诤道:‘正是!’

小厮作揖道:‘我是章侍郎家的仆人,正来迎接二位。’

两人一听,赶紧起身道:‘我们这就过去。’说罢,扔下碗筷,径自随小厮去了。

蟹咬金看着两人的背影道:‘他们怎么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呢?真是世风日下呀!’

店家道:‘听说章侍郎的儿子得了怪病,正请人驱邪呢,说不得这两人就是道师!’

罗逸道:‘章侍郎家在哪?’

店家指着大街道:‘从这边去,前边往左拐,过了两条巷子就到了。’

两人刚吃完粑粑,罗逸便道:‘走,我们去章家看看。’

蟹咬金道:‘公子,我们初来乍到,还是不要管这些闲事了。’

罗逸道:‘看看而已,打什么紧?’心中倒想看看那两人怎么驱邪。一路走,一边对蟹咬金道:‘你真的和那张太玄喝过酒?’

蟹咬金道:‘我诓他们来着,张太玄法力高强,我躲还来不及!’

罗逸道:‘他们似乎对妖族不善?’

蟹咬金道:‘人嘛,对妖怪总有厌恶之心,非其族类,必惧而戒之。’

罗逸默然不语,心道:正义两字实在难写,难怪佛门中人不愿涉及世事。

章宅中,章瀚儿子章华正躺在床上,敞着上衣,面色苍白,腹大如鼓,已经病了十多天了。尤诤摸了摸章华的肚皮,又撑开他的眼皮看了看,对一边的章瀚道:‘章侍郎,令郎吃过什么不对的东西吗?’

章瀚揪着胡子道:‘老夫也不知道他吃错了什么东西,要是知道不就对症了吗?’心道:十道九医,所有的大夫都这么问,张真人派这么两个小徒过来未免太儿戏了。不禁哀叹了一声,又揪下来几根胡子。

石茵把耳朵贴在章华的肚皮上听了听,说道:‘师兄,那东西还在他腹中,何不让他喝几升陈醋,吐出来?’

章瀚道:‘这法子早就用过了,他肚里的东西如附骨之疽,怎么也吐不出来,大夫说除非~’

石茵道:‘除非什么?’

章瀚道:‘除非将我儿的肚子剖开,将异物取出。不过此法太过凶险,只怕是有死无生。’

尤诤道:‘那我们只好用符水来试试了。’说罢,从褡裢中取出符咒道:‘这是尊师交给我带来的。’他把符咒用火化了,泡成一碗水,给章华灌下。章华果然要吐,只是体力太弱,竟要人扶住。

石茵道:‘将他扶起来走动!’

两个仆人搀着章华在房中走动,走到门口,章华猛然大吐,一股浊气从口鼻中喷出,带出一只黑背蜱虫,腹部也跟着消了下去。章华浊气一消,头脑立时清醒,脱口便道:‘我饿,我饿了!’

话音还未落,庭院中忽的刮起一阵大风,一条黑影窜来,抓住章华便要走。罗逸在屋顶上看得清楚,那人一袭玄衣,分明是洞庭水族。赶忙从屋上跳下来,挡住他道:‘休走!’

蟹咬金和尤诤二人也围了过来,石茵喝道:‘你是什么妖怪?’

玄衣人见对方人多势众,忙撒开章华,吐出一口黑水。罗逸一看,忙道:‘小心,快躲开!’说着,一拳砸向玄衣人。玄衣人一闪身,乘隙跃过墙头,亡命而去。蟹咬金一把撕下门板将黑水刚刚挡住,‘嘶’一声,门板冒起白烟,传出一阵恶臭。

罗逸已经翻墙而去,蟹咬金急忙扔下门板,追了上去。

章宅靠近城西,玄衣人穿过城门,便要钻进树林,却哪及罗逸脚快,早被他挡住。玄衣人喝道:‘让开!’

罗逸盯着他道:‘你是韩放的人吧?’

玄衣人一惊,打量罗逸道:‘你是什么人?’

罗逸道:‘我先问的你,你为什么要抓章华?’

玄衣人道:‘我这便告诉你!’说着,一口黑水吐过去,跟着便要逃走。罗逸急忙后退,一条水龙击出。玄衣人正要避开,却被突然赶到的蟹咬金一拳砸中脊背,水龙又击到,前后夹击顿时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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