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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小小的追求

吃过晚饭,散步的人熙熙攘攘,一会儿,校园里静悄悄地。我点上一支烟,静静地坐在窗台下。

忽然,一幅清新的图画映入我的眼帘,一个大约四、五岁的小女孩迈着碎步去倒垃圾,路上一阵清风吹来,垃圾从垃圾篓子里飘落下来,那小女孩放下垃圾篓,伸出洁白的小手,一点一点地把掉出来的又拣了进去……突地,我看到一颗珍贵的童心在跳动,它吸引着我向她走去。

一下,此时,我才看到她的外貌,清秀的脸上镶上了一对天真纯洁的眼睛。一对晶萤闪光的眸子,给人以聪明、伶俐的印象。她灵敏地用那甜脆的童音对我说:“叔叔好!”我一下子还反应不过来,呆痴了一下,赶紧说:“小朋友好!”接着我问她:“只掉一点点垃圾,你怎么都要拣起来呢?”她睁大眼睛看着我,似乎对我提出这样的问题感到惊讶:“老师说,垃圾里有细菌,在外面飞扬会染上疾病。”多懂事的孩子。“你这么小就会帮家里做事,你爸爸妈妈一定很喜欢你吧?”“那还用说!”她回答得很干脆,并伴有一种充满喜悦的心情洋溢于脸上,“我在家里表现好,爸爸妈妈天天给我打分呢,一学期打满了分,除了幼儿园给我发‘优秀小朋友奖’,家里还给我发‘家庭优秀小朋友奖’”。我惊讶地问她:“那你上学期一定是得了两次奖。”这时她却红着脸,点了点头。“那么一学期要多少分才算满分呢?”我又问。

“好多!好多!”她边说边用手比动作,一直把手弯到背后,示意这样就是很多很多。在她的心目中,

“好多好多”甚至还不知道究竟是多少,但在她幼小的心灵就已有了小小的追求、美好的理想。

(栽1987年第42期《江西党枝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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