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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密密麻麻的牙齿痕印

第71章密密麻麻的牙齿痕印

丧礼结束,因为高玫原籍在南方,霍明便派高家两个儿子送灵柩回原籍祖坟安葬。那两个儿子不敢不听,只得拜别了五福与妻儿,扶灵而去。

高玫横行无忌,敛财无数,最终不过暗中尽数落入霍家囊中。

五福从霍家福小姐,变成高夫人,高玫的未亡人,依旧如当初李佩仪去世时一样,事事听人安排。

到了高家,五福的心情反而轻松许多。这里,她是堂堂的高夫人,家里就是她最大,霍家纵然拿走绝大部分财产,至少表面上仍不得不敬她一声高夫人,那两房儿媳妇虽然比她年纪大,表面上同样仍不得不敬她是婆婆。

第一次,五福感到了自由的快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想做什么就静静地呆着,没有人命令她要这样要那样。

但是,很快,更迅猛的风浪又卷向五福,将她冲回了霍家。

文武众臣上书,请求皇上与无辜枉死的高玫封赐,景炅将折子一摔,冷冷道:“真是无辜枉死吗?”

此言一传出宫门,众人大惊,言语随之改变,道高玫辜负皇上厚恩,贪赃枉法,酷厉无比,民怨太大,死有余辜。

霍明适时上书,霍家在帮忙料理丧事过程中,发现大量高玫贪赃枉法的证据,要求皇上对高玫展开调查,严肃处理。

景炅从善如流,另外派人彻查高玫,没收家产,家人籍没为奴,高夫人霍氏五福乃是高玫死后进门,念在霍李两家功勋,仍判归霍府。

兜兜转转,五福又回到了素日所住的桐音院,只是头上已经多了一顶高家未亡人的帽子。桐音院中看守的仆妇不曾松懈过,日夜轮值,只怕一不留神五福想不开,闹出个什么来。

五福心如止水,镇日只在桐音院中做针黹,为老太太的佛堂绣一幅大大的菩萨像,日夜不停,估计明年五月可以完成。除了绣佛像,五福就是念经,她之前在高家跟着她的两个儿媳妇学了部分,回来又诚心向老太太请教,老太太见她悔过自新,很高兴地教了她。

何景珍有时候来桐音院,五福完全变了一个人,往日的熟络热情消失了,一脸冷漠,爱理不理的,连话也不多说一句,偶尔开口,不过是“这是我的命”。

何景珍想到她年纪轻轻便守寡,准确地说,是没有出嫁便强逼着守了寡,也觉得凄然,有空时尽量送点小点心过来,不顾她的冷漠,陪她说说话。

何景珍也跟老太太禀告过。

老太太说,她想开了,好事,李佩仪没有教会她规矩,童峥也没有,反倒是死去的高玫教会了她,女人,就该谨守本分,不要胡乱折腾。

令五福没有想到的是,霍子琳的妻子,郡主景无双,竟然也来看望她。两个女子,在寥落的桐音院中见面了。

自从离开郡王府,青葵与绿草还是第一次见到居住在月波无双楼上景无双,乍见之下,几乎不敢相认。

昔日意气飞扬的景无双,完全丧失了所有的锐气与活力,神色茫然,看人总怔怔的,似乎风一吹就飘走了,嘴角竟弯着两道皱纹,随着每一次苦笑刺痛了她们的眼睛。虽然搽了浓艳的胭脂,还是遮不住脸颊的瘦削。

她,不应该嫁进霍家,五福想。谁都知道,景无双天下无双的刁蛮任性,怎么会适应霍家的诸多规矩?自从进了霍家,闹得鸡飞狗跳没有一日消停。婚后第二日,她便进宫见李太后,自请离婚。李太后与皇上都大大训斥了一顿,说清官难理家务事,要她回去好好孝敬公婆,遵守霍家门规,又传了何景珍进宫交代一番。一时之间,在京城传为笑谈。

而景无双,也确实后悔当初屈服,答应这门亲事了。为了报复一个人,赔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是否值得?那时候的她,只想着将霍子琳抓在手里,狠狠地折磨他,却没有想到,霍家娶她,同样为了报复。

结婚当晚,拜堂成亲送入洞房后,在旖旎的红烛光影里,霍子琳当着丫鬟仆妇的面,将她的衣服如碎布般一条条撕开,在她脸上结结实实打了三大掌,道:“这是还给你的!”

她想也不想,用力挣脱仆妇的钳制,直接还手,在霍子琳脸上也打了三掌。

霍子琳身边高大健壮的仆妇扑过来,牢牢按住她,也不言语,将身无寸缕的她送出房外,绑在栏杆上,在高高的楼顶吹风。

寒风肆意噬咬着她的肌肤,每一个毛孔,都如万千枚钢针扎入。她所有的骄傲,荡然无存。

花园里灯光璀璨,远远的传来了笙歌,客人们还在大吃大喝祝贺霍家长孙成婚呢。霍子琳在房间里,一边敲着桌子,一边唱着小曲,还有个娇媚如钩的声音,不断劝他喝酒,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哈哈大笑,说了好些不堪的话语。

她的泪,凝在冷冰冰的脸上,身体也渐渐麻木,从内到外,仿佛一块千年寒冰,只恨心头凌乱如麻,思虑万千。

她不应该嫁他的,真的不应该!

霍子琳慢慢踱出来,端过来一杯酒,送到她嘴边,道:“知道什么是丈夫什么是妻子吗?不知道的话,再好好的在外面反省反省。”

她一言不发,向人求饶,不是她的脾性,有本事,霍家折磨死她,看他们一家子怎么跟太后、皇上交待。

“恨我吗?也不想想,你怎么折磨我的,我对你,已经太好。”霍子琳转身就走。

她只觉得头颅越来越沉重,似乎就要脱离脖子,随时掉在地上。昏昏沉沉间,绑住的绳子松开了,她被人抬起,送到床上,裹上了温暖柔软的被子,又有人扶起她的头,灌她喝姜茶。

醒来时,她看见他温柔如水的目光,一圈又一圈的波光涌荡,恍如梦中。“你醒了?昨晚我喝醉了,向娘子陪个不是。”霍子琳跪倒在地,一脸诚恳。

喝醉?她疑惑地望望他,他眸子里不见丝毫慌乱。

“我要离婚!”景无双直接宣布。

“好!”霍子琳干净利索,“早些进宫跟太后说吧。”

跟太后皇上诉苦的结果,便是挨了训斥,又回到霍家。

月波无双楼。

原来,竟是专门为了折磨她报复她而兴建的,她的侍女,被拦阻在外。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有咬紧牙关与他对抗。

那是他们彼此折磨的开始。

要么不理不睬,要么一开口就是特别恶毒的话语,非要狠狠地刺中对方的痛脚,要么举起房间内的古董、花瓶就砸,乒乒乓乓的,格外痛快。她砸,他也砸,两人赌气似的拼命砸,只不过她砸他们霍家的古董,他砸郡王府的陪嫁。

楼下的门锁着,不曾为她开启。她在楼上过着灰暗而寂寞的日子,继续与霍子琳撕心裂肺地相互噬咬。

她知道霍子琳与五福曾经相爱过,在月波无双楼上孤独的日子里,她常常望着远处的那方梅林,曾经看见过何景珍陪着她去摘梅花,两个人亲亲密密的,并肩而行,情若母女。

这样的亲密,何景珍从来没有给过她。每次见面,何景珍都是恭敬而疏远的,照本宣科地问候,离去。有时候委屈了,想跟她吐吐苦水,让帮忙多管教管教霍子琳,才一开口,何景珍便将话语堵住了,拜别。

霍子琳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也怔怔地望着她们的身影,忽然一阵狂怒,将栏杆上的花盆抱起,用力砸到楼下,然后回房。

那一刻,她知道,他永远不能忘记五福的。

五福穿着孝服出嫁,抱着灵牌成亲,她听人说了,霍子琳也知道,每天夜里长吁短叹,或者起来,急速地走来走去。

她听着他凌乱的脚步敲碎每一个冬夜,奢华的小楼,分外空旷、寒冷,似乎天地之间,就剩下他们两个,相互怨恨、折磨、绝望的一对。

直到五福顶着高家未亡人的身份回来,整天藏在桐音院里念经,她起了好奇心,想见见这个孝女加贞女。向何景珍提了好几次,何景珍始终不答应,只推说五福心情不好,不想见人。

她直接问霍子琳,要求见五福。

“你见她,有意思吗?”霍子琳冷眼斜望她。

“有,她是长房小姐,也算你妹妹,对吗?”她故意刺激霍子琳。霍子琳果然大怒,扬手又是一掌。

她及时抓住了霍子琳的手腕,道:“我一定要见。”

他不理睬,只作没有听到。

第二日,她继续问,还说要为他们传递消息,问了一次又一次,才得以下楼。

如今,景无双终于亲眼见到了这个五福,与霍家上下每一个人都关系良好的五福,不是很美,另有一种人淡如菊的韵味。

“难怪霍子琳对你念念不忘。”景无双道。

“嫂子见笑了。”五福请她坐好,又着青葵她们送上茶与点心。绿草佝偻着送上茶,一不小心,将茶泼了,吓得赶紧去揩拭景无双的衣裙,嘴里忙不迭地道歉。

“没事。”景无双轻轻一句话,让屋内众人目瞪口呆。

这还是刁蛮郡主景无双吗?

景无双来见五福,不过为了请教吃斋念佛之事,以备将来出家修行。

五福听见这样惨淡的话语,心中也一酸,好言劝阻,道她青春年少,不比自己孀居,如何起这样不详的念头,快快打消了。又劝她如果烦闷,有空就来桐音院里走走。

景无双听了这等贴心的话语,只觉得心头发热,连声答应,坐了一会儿,告辞而去。

她一出门,绿草跑到五福身边,道:“福小姐,你何必理会她?要不是她当初抓了你和大少爷去,你们早成一对了。当初何等嚣张,现在变成瘟鸡了,头都抬不起来!真是报应!”

“她现在也很可怜。”五福说。见了景无双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无论如何她也开心不起来。就算当初她对大少爷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大少爷现在也康复了,能走能动,霍家何必这样对她?

“你们看看,她现在的样子,憔悴到——啧啧,大少爷没有理会她么?”多事的绿草神秘兮兮地低声说着,见五福横了一眼,赶紧闭嘴。青葵叹一口气,道:“你少说一句吧。”

景无双从此便不时过来走走,看五福绣花有趣,便也跟着捻针学绣,还没有一盏茶功夫,说手腕酸痛,扔了针线。

“你还是学吧,要是绣了一幅佛像送给老太太,他们对你必定好很多!”绿草道。

景无双居然没有听出话语里的取笑之意,惊喜地问:“真的?他们都会对我好?”五福望着她欣喜不已的脸,无比悲凉,点点头,说:“是啊。”

是安慰,也是期待,只愿她从此能够过得好一点。

景无双听了这话,信以为真,马上捡回来绣箍与针线,低着头,一针一针慢慢地绣。

何景珍过来看五福,意外遇见景无双在这里,吃了一惊,连忙拜倒行礼,请郡主的安。景无双将她搀起来,恭请上座,道:“婆婆太过了。无双是儿媳,本应该亲自向婆婆请安才是。”

“是啊,以前的儿媳妇不好当,像我们三个,你问问五福就知道,不管天冷天热,晨昏定省,那是绝对好不了的。天天天不亮就起来,在老太太屋外恭恭敬敬候着,等她梳洗完毕了,一一问安,才回去吃早饭,就算有个头疼脑热什么的,只要还能动,也撑着。如今的年轻人,轻松多了。”

这一番说话,连消带打,景无双立刻红了脸,道:“婆婆教训的是。”

五福淡淡望着何景珍。自从上次回来,她就发现,何景珍越来越有婆婆的架子了,俗话说得好,多年媳妇熬成婆,如今她手底下也有了个媳妇,自然将婆婆的架子端得十足十。景无双虽然身为郡主,哪里够她揉捏?景无双那一点心眼,在霍家人看来,都是透明如水晶的。

“你是郡主,是金枝玉叶,按老规矩,都是我们去给你请安的。只是我们手脚能动,只怕郡主嫌麻烦,便请郡主住在月波楼上,不敢多惊扰了郡主,郡主可曾怪我们礼数不周?如果郡主觉得不满意,明日开始,不,今晚开始,我便和老太太、三太太一道去给郡主请安。”

何景珍以进为退,景无双吓一跳,连忙摆手道不用,又说自己正跟着五福学绣花。

何景珍也不多说,只是请她多多保重,这些粗笨的活计,自有下人完成,又转弯抹角道想做梅花糕,自己刚好有事,没有时间。

“那我来吧。”五福道,不是她想献殷勤,而是要为景无双解围。这些天的相处,她已经发现,景无双不过是刁蛮任性,脾气直率,并非是大奸大恶之人。上一次折磨霍子琳,应该是受了李岳襄的蛊惑吧。

“五福,怎么好劳动你?如今,你不比过去,怎么说,你也是客。”何景珍说得十分明确,就差在景无双的额头刻上字,末了又补上一句:“是你子琳哥哥想吃,一个劲央求我做呢。”

五福面容沉静,波澜不惊,手中的绣花针嚯嚯穿梭不停。

景无双怯怯道:“我来吧。”

何景珍又一番推托,最后还是带着景无双离去了,五福叫青葵跟上打探打探,青葵道自己自小熟习歌舞,却从来没有下过厨房,不会做糕点,又让绿草去,绿草道去了也无用,只能作罢。

第二日,景无双再来时,双手又红又肿,起了无数小泡泡。五福忙不迭为她敷药,景无双不让,道等会儿还要去学习怎样做玫瑰糕。

五福叹口气,道:“你看不出,这是整你吗?”

景无双幽幽道:“不去,他们就不整吗?你看看!”

她一捋袖子,房内众人都惊呼不已。她雪白的手臂上,布满一个个大小不一的伤疤,有些已经凝结成紫痂,有的还红肿溃烂,散发着臭气。

她惨笑着,说:“不止这些,身上,腿上,都是。”

“怎么来的?”五福不敢置信,大少爷如此狠毒?

景无双犹豫一下,道:“我自己用刀子割的。”她明显后悔一时口快说出这些,马上双手垂下,让袖子掩盖伤痕,讪讪笑着,干巴巴的说:“逗你们玩的,就手上,做菜时,不小心割了,哈哈,笨手笨脚的。”

五福见那伤痕,分明就是一个个密密麻麻牙齿痕印,转眼见景无双神色不定目光躲闪,心中了然,必定是大少爷所为,真没有想到,他那样狠毒!就算景无双做了坏事,事过境迁,为何不放过她?难道娶她进府就是为了折磨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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