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3490100000018

第18章 散文(3)

初中毕业后,她是我们班结婚最早的一个。她的对象是邻村人,是县里一家煤矿的正式职工,旱涝保收。当时,很让我们羡慕了一阵。没过多久,她便结婚了,她穿着一身大红的呢子套服,在亲朋好友的扶持下,上了小个子男人雇来的、披着红绸的汽车,风光极了。在一阵热烈的唢呐声中,她在我的视线中消失。

城市的生活繁忙而乏味。

我开始想念乡下老家的一草一木,想念在那片土地上的时光,我想到了王紫铃,想到了王紫铃朗朗的笑声,那感觉就像小时候在河边洗衣服,光脚丫泡在潺潺的河水中,看着那随着浪花滚动的小石头那样舒服而惬意。

于是,我回了故乡,见到了王紫铃。

刚见面时,我以为自己认错了。待那个黑瘦的妇女惊喜地喊出我的名字,我才知道我的眼睛没骗我。

然而,这是那个扎着“马尾巴”的王紫铃吗?这是那个笑声可以感染全班同学的王紫铃吗?站在我面前的是个黑瘦的农妇,她的头发有些零乱,胳膊很细,下身穿一条紧身黑色蹬带裤。大概因为瘦,牙齿显得有点突出。这一切忽然让我想起鲁迅先生笔下的杨二嫂,不过,面前这个“杨二嫂”的小腹却微微凸起。

她说话的声音很高,询问我城里的生活和家人。她一边问话,一边忙着倒茶。两个女儿跟在她身后,像两个晃荡的小铃铛。小一些的孩子哭了,鼻涕流出来挂在嘴角,她麻利地找了块废报纸为女儿擦拭。我问孩子她爸是否还在城里上班。她说早不在了,前年他在坑下砸伤了腿,落下个天阴下雨腿疼的毛病,因此一直没上班,就领个基本工资。

正说着,外面有人喊,紫铃,快来,三缺一。她笑着说,农闲没事就打打麻将,乡里这股风很盛哩。真的?我有些吃惊。她见我惊讶的样子,又解释,现今乡里除了小孩儿,没有不会打麻将的。我好意问紫铃,两个女儿很不错吧?不,他就想要个儿子,这不,我到医院做过B超,这胎是个男孩儿,她指了一下鼓起的小腹。乡里不管计划生育吗?我关心地问。

管,抓得紧呢!生老二就罚了款,这老三到时还不知又要罚多少呢?

他爸累死累活挣几个钱,都让人家罚空了。她摸着自己凸起的小腹,不无牢骚但又满心欢喜的样子,黑黑的面颊上竟泛起一抹红色。

我望着那间墙面被烟火熏得发黑的屋子和那些简陋的家具,望着眼前这唠唠叨叨的黑瘦妇女和那两个咬着手指甲的孩子,一时有些恍然如梦。耳畔忽而响起那串清脆的笑声,那是一串不复存在的笑声。

去看老河

我们那地方管洪水叫老河。

有一年夏天,趁星期天和伙伴们相跟着去河边洗衣服,太阳将河水晒得暖暖的。双脚浸进去,脚底踩着碎沙石,痒痒的,偶尔还有蝌蚪、泥鳅在脚边游来游去,真是舒服。

远处是绿油油的山峦和庄稼,近处是白色的堤坝。已经有人将花花绿绿的床单、枕巾、衣服晾在堤坝上。几个人边洗边笑,耳边是哗哗的溪水声,手下白色的肥皂泡泡欢快地跳跃着跟着河水远去。

一切是那样的安详。我洗一会儿便不耐烦了。手在水里划来划去,将蝌蚪赶得仓皇逃窜。水下的脚丫白白的,在碎石上蹭来蹭去,阳光晒得人有些昏昏沉沉,头脑不由迷糊起来。

忽然,耳边响起一阵慌乱的叫声:“老河来了!”

我一激灵,几乎是跳起来,将身边未洗完的几件衣服胡乱塞进竹篮,跑了几步,又回身抓起石头上那半块肥皂扔进竹篮里,箭一样穿出河道。

有人摔倒了,有人边跑边发出哭一样的声音。大家像疯了一样狂跑,似乎后面有狼在追赶。

等我们站在白色的堤坝上时,上面已经站有好多人。我提着竹篮,胸腔像打鼓一样,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脚底板一阵作痛,低下头,才发现没穿鞋。鞋丢在河里了。

堤坝上一片嗡嗡的人声,似乎空中有个巨大的蜂巢。

“老河来了。”人群中有人大喊一声。

我紧张得透不过气来,死死抓着身边小伙伴的手。只见宽阔的河道上,一片黄色汹涌着扑来。远远望去,就像神话中一个严威的神,板着面孔,双袖一挥,洪水便到处泛滥成灾。等那汹涌的洪水冲到我们站的堤坝下面,我只觉得一阵头晕,差点摔倒。

人群中又是一阵惊呼声。

我觉得自己的心像被一根线吊着,悬得高高的,头发好像根根竖起。

此时,宽阔的河道已挤满了洪水,我们刚才屁股下坐着的石头、搓衣服的石搓板已无影无踪。河面上漂着草棒、豆角、南瓜、鸡、鸭,还有一头猪,还有好多粗粗的木头。邻居四大爷在一边跺着脚感叹:“好多木头,能打两顶大立柜,还有那头猪,都够我家小三娶媳妇办酒席用了。”

有胆子大的,手里拿着根竹竿,竹竿顶头带着用粗铁丝弯的钩子。

此时,将竹竿伸出去,打捞着河面上的漂浮物。果然,就打捞了一个南瓜,随后,又打捞了一只鸡。人群中便是一阵啧啧的声音,感叹这人运气真好。

四大爷在一边后悔的又开始跺脚:“我真笨!怎就没想到这个办法呢?南瓜呀、鸡呀,那些就免了,如果能拦截到一根粗木头,那是多好的事情啊!”

老河像个肥胖而臃肿的妇人,那一涌一涌的水就像妇人身上的赘肉。

长大后,细想想,老河就像日本的大相扑力士身上的肉海,老河来了,河道上就似拥挤着无数个相扑力士。

等河道终于变得平静下来,几乎要冲上堤坝的黄水慢慢降下去,但还是看不到原来的那些石头。那些黄色的液体旁若无人地在河道里骄傲地穿行,全然不把堤坝上这些男男女女放在眼里。

有些平时水性好的年轻人,这时开始跃跃欲试。几个人下了堤坝手拉手站成一排,站在河心。人群中有人鼓起掌来。我们几个同龄的伙伴看着也有些心里发痒,便互相怂恿着也下了堤坝,往河里走。我被他们拉着,心里兴奋着,想着站在河心那该是怎样一种壮观的感觉。

我们几个胳膊挽着胳膊,刚刚走进河里三四步,我便觉得一阵头晕,只觉得眼前那黄色的河水像张开的大口迎面扑来,河水冲得我站立不稳,我几乎要在水里漂起来,只得拼命地往下踩着,喊了一声:“咱们快上岸!”几个人匆忙退回来。

老河渐渐远去了,河道上满是厚厚的黄色淤泥、枯枝废棒。人群渐渐散去。我心里仍然兴奋着,只是可惜了那双红黑格子搭带布鞋,那是城里的一个亲戚送给我的。我光着脚提着竹篮回家了,遭到母亲一顿斥喝:“小孩子家凑什么热闹,那老河是闹着玩儿的?”

随后,便听说下游的一个村庄有人被老河冲跑了。

但每到暴雨过后,村上仍然有好多人招呼着去看老河。在那个精神文明和物质生活都贫乏的年代,看老河像磁铁一样吸引着村人。现在,已很少听村人说到“老河”这两个字,村外那条河已经变成一条细细的水流,黑黑的,发着臭味。村上的孩子再也看不到当年老河来了的壮观场面。

最高“礼遇”

窗外是很亮的阳光。想一下,是春日里那种阳光,多好。

七年前的这个季节,我做了新娘。有人说,做新娘是一个女人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这话并不见得正确,然而,我们的爱情在经过了严寒之后,在暖暖的春日显得特别美丽而富有生命力。

丈夫经常开玩笑说:“我们结婚时所受到的‘礼遇’是永远不会忘记的。”他所说的“礼遇”,常常让我想起故乡那些淳朴的乡亲。那种“礼遇”

在我记忆的酒窖中,静静地保存着,随着岁月的流逝,而变得味道绵长。

我想,那一天应该是我做姑娘最妩媚的一天。当我被亲朋好友簇拥着上了迎亲的红色轿车,我仍有种做梦的感觉。我在这块土地上拔过猪草,收过庄稼,我真的要离开这里了吗?此时,白皙纤细的手被他紧紧握在掌中,暖暖的。

透过车窗,我望着熟悉的乡亲和满地红红的碎鞭炮屑。那一刻,我没有过分的喜悦,却有一种淡淡的惆怅。

车窗外的人群忽然变得拥挤、纷乱起来,我不知何故。事后才得知,村里的规矩是,娶亲的队伍必须绕村街转一圈儿,方能出村,陪他一块来的几个朋友坐在前面的一辆车上,见车队走得很慢,一个爱耍笑的朋友将头探出车窗外,满不在乎地说:“这乡下的人,规矩就是大。”不想,这句话刚好被一个乡亲听到。这个乡亲原本是村上最憨厚的人,我记忆中他似乎从来没和别人红过脸。而此刻,他变得怒不可遏:“乡下人怎么了?怎么了?你们城里人好,怎还来娶乡下的女子?”他这一嚷,原本站在车两边的人顿时围了过来。那个多嘴的人吃了一惊,情知不妙。人群挡住了道路,人们七嘴八舌指责那个出言不逊的人。这一刻,众乡亲全是我的娘家人。他们不能容忍城里人用这种不屑的口气说乡下人,那乡下的女子到城里还怎么做人?他们要为这出嫁的姑娘争这口气。

人越围越多,天色逐渐暗下来。

我有些惶惑。可做新娘的人是不能随便下车的。我扭头望望他,他指着我胸前佩戴的红花,笑着悄声说:“别慌,有人闯了祸,就会有人去解围的,你只管做你的新娘子。”这一刻,我的手心湿湿的,全是汗。

陪着他来的几个朋友全跳下了车,向围观的人群散着烟打着拱,连声说对不起。人群还是不肯散开。我好歹也算是村上一个“才女”。肤色黑黑的村支书和我几个表哥出来好言相劝乡亲,又在车队前面带路。人群逐渐散开两旁,密密站着好多人,几乎全村的人都来“相送”。他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女子,被这小轿车里蛮横的城里人带往灯红酒绿的城市。

结婚是喜事,按当地的风俗,我是不能流泪的,据说这样做会不吉利。

可我还是忍不住,眼泪无声无息地顺着面颊爬下来。车窗外的人群在我的眼中变得朦胧。有几个人的面孔贴在车玻璃上,我急忙将车玻璃摇下,几个同龄的女伴在外面高声嘱咐道:“走好啊!琴。”

“走好啊!”

“琴,走好啊!”

“有时间常回来啊!”

简朴的话语,她们一遍又一遍说着。这热热的乡音,这一块儿拔猪草长大的女伴,从此后,山东水西,见面的机会将会很少,很少。泪水又一次夺眶而出。我曾经诅咒这里,诅咒黄土路上深深的牛车辙,诅咒那一亩三分地累弯了我父辈的腰。而此刻,我不再诅咒,唯要在这块土地上多停留片刻,让我再体会一下那温暖的乡情,握一下女伴那粗糙的双手。

暮色中,娶亲的车队在一街两行的人群中穿村而过。村子和人群在暮色中消失。

在多年后的这个春日,我又一次想起村上有史以来对出嫁姑娘的最高“礼遇”。眼眶仍然在不知不觉间发潮。

我想,不管什么时候,那个村上所有的人,都是我的娘家人。

草发卡

我有许多发卡。颜色各异,价钱不等,贵到几十元,贱到几元钱。

闲下来,我经常细细观赏。金属的,上面镀着一层金黄或白银色,熠熠生辉;塑料的,或整体一抹色,或发卡的塑料面下衬着一层花布,也挺好看;要不就是类似市场上出售的工艺水晶球那样的,塑料面下似有一层水银,上面浮着一些五彩的在太阳下闪光的细碎物质,别在脑后,这种细碎物质随着人的走动,不停地上下左右浮动,不停地变幻着各种颜色。

但我很少用这些漂亮的发卡。一是自己经常留短发,像男孩儿一样,绝不拖泥带水,二是即使偶尔长发,面对那一堆争奇斗艳、五彩斑斓的发卡,我选择的最终结果,却是一个也相不中。最后,还是用皮圈草草将头发束在脑后。

与此同时,一种暗绿色的、类似发带那样的发卡,便会清晰地出现在我的记忆中。那是草发卡,那是在任何商店都无法买到的。

记得还是读初三年级时,村上的供销社进了一批漂亮的发卡。我们几个个头刚冒出柜台的女孩,隔着一层玻璃,贪婪地看着那半圆形的、五颜六色的发卡。我相中一个淡蓝色的,是那种类似秋季高远天空的淡蓝色,像水洗过一样,蓝得透明。

我问过那个男售货员,发卡卖八角钱。太贵了,父亲劳动一天还挣不到这个数,我只得暗暗叹口气。时间一长,那个发卡被我的目光抚摸得更加透明,可我最终没勇气向母亲诉说这个心愿,直到有一天,那只发卡不知被谁买走了。我小小的梦也破碎了。

那时,我们学校的院墙外有一条小溪。

夏季,水渠中断不了潺潺流水,渠水发绿色。渠中央长着各色各样郁郁葱葱的水草。有一种暗绿色的,呈三棱形,每根都有一尺多长。下了课,同学们就从院墙的豁口钻出去蹲在渠旁玩耍。

我随手拽了一根暗绿色的水草,像戴发卡那样,从前额上面的头发系下来,在后脑勺打个结,然后,照着水面端详。不想被一个女生发现,立时围上来好几个,都说好看,就像戴着真发卡一样。于是,大家纷纷效仿,每人戴了一根。上课时,将那个年轻的女老师吓了一跳,不过她只是笑笑,并没有说什么。

以后,大家每天都戴着草发卡。一天换一个,有时甚至一节课换一个,很奢侈。直到秋季来临,天气变凉,水草全变成黄色,瘦瘦的,站在水中央。

草发卡最终圆了我那个小小的梦。

回老家时,我曾经特意到学校后面看望过那条水渠,时过境迁,那条水渠已无踪迹,代之而起的是一排排崭新的楼房。于是,那条流水潺潺的水渠和草发卡,宛若梦一样萦绕在我心头,挥之不去。

村西有座庙

村西有座庙。我们村的人将那座庙叫大庙。

大庙并不大。隐约记得正面是个大殿,左右两边有耳房。木头大门有指厚,上面有一个个铜钱样大小的铁钉,像一只只神秘的眼睛。

两把生锈的铁门锁,稳稳垂在门身上。大庙是哪朝哪代修建的已无从考证。

大概是八岁左右,我进过一次大庙。

母亲和村上几个妇女在大殿的楼上簸豆子,再将簸好的豆子装在几个大麻袋里,大队的保管将这些簸好的豆子再搬运入库。女人们簸得很起劲儿,只为保管的一句话,在天黑前簸完,每个妇女可分一斤白面。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这斤白面对每个妇女都是极具诱惑力的事情,这斤白面可以让吃了半年玉米面的孩子们改善一下伙食。

静静的大殿二楼只听到一阵簸豆子的“哗哗”声。母亲已经顾不上管我,她沉浸在那一斤白面为自己带来的喜悦中。

我小心地下了楼,站在当院的长条青砖上。

左右两边的耳房静静的,那些年代久远的房屋,忽然让我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我只觉得每个房间都会跑出一个青面獠牙的怪兽来,房间里一些细小的声响,都让我怀疑是有人在窃窃私语。我不由得加紧步伐逃上二楼,甚至感觉后面有人的脚步声。

那一次后再也没有进过大庙。

后来,我曾无数次回忆,我为什么对大庙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

其实也是有原因的。从很小的时候起,就听村上的人说大庙里有白蛇精。

奶奶说以前村上有一次唱《白蛇传》,唱到白娘子在断桥上碰到许仙时,一条碗口粗细的白蛇尾巴绕在大庙的殿柱上,头却伸到村西的小河去喝水。老天,大庙离小河有二里地呀!

父亲说他们以前上学的教室就在大庙的二楼。一次演电影《白蛇传》,刚演到断桥这一段,忽然就狂风大作、雷声隆隆,柱子上趴着无数条细细的白蛇,将人吓得半死。

同类推荐
  • 杀手正传

    杀手正传

    在本书中,作家刘墉用他特有的生花妙笔,写出了一只螳螂的一生。一只螳螂的一生,与一个人的一生有什么不同?有爱有憎?有生有死?有伤有悲?……却原来,世间种种,与一只螳螂的一生异少同多:一样“无喜无悲”,一样“有喜有悲”,一样“大喜大悲”……在本书中,一只螳螂的“生活日记”贯穿起它的一生。借由这只螳螂的爱恨故事,作家刘墉巧妙衍射出你和我的故事,我和你的悲喜……是往日情仇,是爱恨交织,是无奈的狡诈,是被动的抵抗;是杀戮、挣扎,是纠结、犹疑,也是心事万千,往复沉浮。
  • 宋词三百首、元曲三百首

    宋词三百首、元曲三百首

    《青少年快读中华传统文化书系:宋词三百首元曲三百首(最新图文普及版)》收录了宋词三百首、元曲三百首。主要包括范仲淹、柳永、杨万里、马致远等人的作品。
  • 茶话人生

    茶话人生

    茶,是中国的特产,中国人喜欢喝茶。中国喝茶已有几千年的历史。俗语说“柴、米、油、盐、酱、醋、茶”,生活中最重要的七件物品,茶就位列其中,由此可见国人对茶的看重。茶,深深地融入了中国人的生活,从日常饮食到养生保健、从品茶论道到以茶修身,茶已经成为中国文化中最具特色的一部分。虽然日本也有茶道,但茶的真髓,从骨子里散发着中华文明的味道。
  • 志摩美文

    志摩美文

    同他的诗歌一样,徐志摩散文散发着浓郁的抒情气质,是其个人身心的真诚表白。无论是“草青人远一涧流”的淡雅篇什,还是“凤鸣碧梧暗香浮”的浓艳之章,均无一不是其真挚情情的流泻,是他诗歌另一形式的异化与延伸……这,使得他的散文少了些理性与思辨,氲氤于字里行间的,是一团团浓得化不开的情思。徐志摩的散文非常情绪化并富有个性:《印度洋上的秋思》《我所知道的康桥》《欧游漫录》等满含着玫瑰花般的浓艳与葡萄酒般的醇香;在《伤双栝老人》《我的彼得》等篇章里,缱绻的情丝则如溪涧水般静静流淌……本书汇集徐志摩感怀、记游、叙事之散文精品,分“屐痕”、“自剖”、“心香”、“文思”四辑。
  • 风筝是城市的花朵

    风筝是城市的花朵

    本书是散文集。作者生活在南方,无边的蒲竿在风中起伏的画面在作者记忆中像是一幅旧水彩……
热门推荐
  • 网游之绝代风华

    网游之绝代风华

    这是一个混乱的年代,烈火、美女、神怪、死亡相并立的时代。他本是一名不起眼的少年,然而‘菜鸟屌丝’与‘极品女神’的距离到底有多远?当现实与幻想的界限开始变得模糊之时,当那一点星光闪耀在夜空中之时。于是,他的命运开始悄然逆转。他从无名小卒到绝世强者,从默默无闻到纵横天下。巅峰争霸,我为王者;美人如玉,绝代风华。
  • tfboys之流年似水

    tfboys之流年似水

    三人与三个女孩有着美好的邂逅,曾经一起疯狂的人们,现在却步入了各自的婚礼殿堂,但是,男生并不放弃,去了教堂里把新娘抢了回来,他们可以幸福的永远在一起吗,他们经过了许多的坎坷,最终会终成眷属吗?
  • 寻剑游

    寻剑游

    秦岭古穴中的落月断水剑引人入胜,废弃电厂里的禽雷斩风剑无影无踪,火山溶洞处的捣火灭光剑迷雾重重,暗夜密室里的残云散雾剑漂泊不定,清泉小区中的定雪凝霜剑又在谁手中?五把神剑,有人为它勾心斗角,有人因它情深义重。我叫杨鹤,我不普通,我的人生,你来聆听。
  • 刀断星宇

    刀断星宇

    断人,断地,断天,斩断一切。一个为了生存与变强男孩的奋斗历程
  • 背叛的红雨

    背叛的红雨

    他从未爱过她。她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分手后她以为是那个女人的挑拨离间,后来才知他们在一起很久了。若干年以后他们两个人联合起来对付她一个人……
  • 花之恋语

    花之恋语

    每一种花都藏有一个浪漫的告白物语:栀子花象征永恒的爱与约定;熏衣草象征等待浪漫唯美的爱情;三色堇代表挂念;绿玫瑰的花语代表纯真简朴,青春常驻,我只喜欢你一个……
  • 爱在摩天轮下转动

    爱在摩天轮下转动

    一个是她的男闺蜜;一个是她的初恋情人;一个是她一见钟情的偶遇!到底是谁和她在摩天轮下许下一生的誓言。。。。
  • 女特工成长日记

    女特工成长日记

    在好友被流氓调戏之时,因为她的犹豫使得自己被一棍子敲到民国1923年,国共合作,她认识了他,两人之间温度不断上升,几次出生入死,使得原本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她蜕变成成熟干练的女特工....青梅竹马的阻拦,失忆的波折,怀疑的种子,误会的沟壑,两人渐行渐远。。。----------“喂,白疯子,你喜欢她吗?”“喜欢,很喜欢”“。。。我知道了”她慢慢的转身,吞下泪水,缓缓举起了自己的枪。。。她举着枪,正对他的门面。她咬着下唇,手在颤抖,眼眸中深深的哀伤。他被双手束缚,表情淡然,眼眸中毫无感情。“对不起”一声枪鸣响彻整座大楼,滚滚硝烟渐渐散去。。。她一屁股瘫软在地上,捂着脸肆意的流泪。。。。。。
  • 仙道灵明

    仙道灵明

    战火连天,烟斜夕阳。国破家亡,少年誓志。谁道儿女情长英雄气短?谁知天下争霸苍生苦乐?亡国皇子、乱世乞儿、富商养子、灵明道体,他究竟是何身份?青梅竹马、结草衔环、萍水相逢、相濡以沫,又与谁白首偕老?且看一介少年,如何抽丝剥茧,斩尽万难,只手遮天!求收藏、求推荐,感谢各位道友的支持!
  • 玄修巅峰

    玄修巅峰

    茫茫玄幻,腥风血雨一个玄丹残缺的少年,一个被称为废物之人因一次偶然的机会,触碰到某个来自很久以前的禁忌品,废物逆袭,就此开始...当最强的玄修者,做最牛的炼器师,在我这里,没有不可能!欢迎加入玄修巅峰的读者交流群:2017802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