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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飞来馅饼(3)

窗外渐起人声,透过窗户玻璃和篱笆院墙,就见街头人来人往,穿流不断。

他俩走向街头,就见墙壁上贴出了告示:

村民同志们:

因咱们的土地塌陷问题至今不能解决,而上访又苦无经费,请村民们踊跃集资,待赢了官司加倍偿还。

告示下横设一张条桌,崔峰、景浩等人守着条桌上的大红纸箱募捐。刘建亮端着另一个红纸箱,由王闺女领着,逐户登门征捐。沙徐二人不便再看,各自回家。

当日下午,王闺女来到徐文宝家,后面跟着端着红纸箱的刘建亮。徐文宝不在家,徐妻犯了难:捐吧,不是本意;不捐,又怕再惹乡亲。——已经是裹脚布围了脖子的人,岂敢造次?犹豫片刻,掏出20元,塞进了纸箱。

数日后,捐款名单张榜公布。捐赠人名下列着捐款数额,多者数百元,少者数十元。除两位要求不署真名者外,其余大名在榜,徐妻排在最后。

红榜下,村民们议论纷纷:“文宝捐款,西山出太阳了。”

“迷途知返,算是个好同志。”

“钱不多,也是份心意。”

“怕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沙宣宝在家听到这一消息,觉得不可理喻。他不相信徐文宝能做出这种事来,想通话求证,但拿起手机却碰上甄广雄打来的电话:“咱是交的甚屌儿朋友!他要杀我,你能给他借刀?那两个不露真名的人是不是有你?狗日的们……”

“把屁股擦干净,逮谁骂谁?有火你冲文宝发!”沙宣宝毫不客气。“那是二组集资,与我何干!我真想杀你,也要跟你明刀明枪地干,绝不背地下手!”

“狗日的,过了河就拆桥……”

挂断甄广雄的电话,沙宣宝便拨徐文宝的号,但拨座机没人接,拨手机关机。

沙宣宝攒了一肚子气,却没处撒。

再说二组那边,刘建亮等人集了资,便带着村民逐级上访。他们将路天宝、沙宣宝、徐文宝、李强称为“四大金刚”,直接向县、市、省纪检、检察部门投书控告:

我们抱着对党、对政府的高度信任,将我村原党支部书记路天宝及其“四大金刚”把持村政,贪污公款,非法采矿,毁坏农田的不法行为控告如下……

(八十四)

太阳西沉后,大地也沉睡了。王庄村在静谧祥和的夜里,做了一个不祥和的梦。

当太阳再次升起来的时候,人们惊异地发现,村委派人驻矿日夜守护着的千余吨煤炭,一夜之间卷了个精光。

当值的护矿员常随风被黄生扶到村委办公室,眯着眼睛,趔趔趄趄地告诉大家:

“狗……狗日的们,一盘菜也……不上,硬……硬把他大喝……喝‘高’了。”

窦贤咬牙切齿地骂他:“日你奶,你跟猪八戒见媳妇一样,见了酒就走不动路了,就没喝死你!”

黄生苦着脸,道:“咱没喝呀!可12点一接班,就被关起来了。门口站着人家两个保安,一直拿着匕首在那儿比划。弄得咱不敢出门,也不能报警,眼巴巴地看着轰隆隆的大铲车,一铲一铲地把一大堆煤和一大堆炭,装在一排排的卡车上运走了。唉!咱没出息:怕死啊!”

杨明也骂道:“你一条光棍,怕屌了?死了怕老婆跟人哩,还是怕孩子没人养活?村委给你们出上工资,连堆煤也看不住,还能日个甚母!”

黄生听得刺耳,想回敬一句,但高嘉揪了揪他的衣服,示意他不要吵,他便气呼呼地忍了。高嘉道:“这不全怨同志们,我也有责任。我是天天半夜巡逻,可是没见一点动静。咱说好好地睡上一觉吧,偏就出事了!这不行,咱不能放过他。

一定要报案,让公安局好好地治一治。——我昨晚也是12点才睡,出去看见村外路上有两个人影,没有在意。现在看来,人家早就布哨设岗了。早知道来……”

“思想上就没那根弦,能‘早知道’?”窦贤愤然道,“该喝酒喝酒,该打麻将打麻将去吧。指望你们,也是指望小姨子养孩子哩——非绝后不可!走,杨明,一群笨屌,搭理他都砍屌哩!”

两人出了村委办公室,骑车走了。

派出所里,窦贤和杨明报了案:煤堆失窃!

一夜之间,卷走千余吨煤炭,几近江洋大盗!派出所不敢迟延,马上立案调查。

何所长只给煤矿打了一个电话,张再亮便赶来“投案自首”,而且对调煤的事实供认不讳:“没人盗窃,都是我调走了。”

“为甚要黑夜调煤?”何所长坐在黑色的审讯台后面问,旁边的警员执笔记录。

“白天害怕扰民。再说,国家不限制黑夜调煤。”张再亮非常轻松。

“把煤调到哪里去了?”

“装火车了。可能现在已经下了太行山。”

“钱呢?卖煤炭的钱?”

“没见钱。我是指物还债,用煤炭抵偿了一部分技改欠债。”

“技改有何欠债?”

“技改投资的坑下设备,都是赊来的。”

“欠哪里的?”

“那就多了。随后我给你列个名单。”

“村委告你盗窃,你怎么看?”

“我是合法开采。我有合同,请你看一下。我卖了自己挖出来的煤,怎么能是盗窃呢?我盗了谁的?谁是失主?”

“好吧,”何所长认真地看了张再亮递给的合同,说,“你看看笔录,记的和你说的是否一样?不对的地方,可以改正。随后把合同给我们复印一份。”

讯问完毕,何所长出来,又去了另一个办公室。这里,窦贤和杨明都在等着。

“他承认是他运的煤。”何所长说,“但不承认是盗窃。因为他有合同。”

窦贤道:“合同是无效的。你看:长陵市中级人民法院的判决。这才是合法依据。”

何所长大致浏览了一下判决书,问:“那么,在本案中,谁是煤炭的所有人,谁是失主?”

杨明说:“我们,当然是我们。丢失的煤炭是王庄村委的。”

何所长说:“这份判决只能证明合同无效,不能证明煤炭的所有权。”

窦贤说:“那堆煤炭,村委已经查封了。早就通知他们不许出售,不得转移。

他们深更半夜偷运,不是盗窃是甚?要是他自己的,用得着趁夜下手?”

何所长想了想,道:“是啊!那好吧,我再去补问一下。”说完出去了。

何所长到了审讯室,又问:“法院已经判决合同无效,让你们移交财产,你们为甚不移交?深夜运煤,说明什么?运走的煤炭,在不在移交财产范围?”

张再亮平静地说:“我们对判决不服,已经上诉。你看到的那份判决没有生效。

在省院作出判决前,我们有权依据合同,进行正常的生产和经营。”

何所长点了点头:“原来这样。”

何所长又返到窦贤和杨明等待的办公室,向他俩核实了宣判时间,说:“你们找法院去吧。这是民事纠纷,盗窃不成立。”

杨明立刻站起来,光光的头顶,青筋暴跳,怒道:“你在包庇!上一次张再亮跟股东……”

何所长陡然脸色大变。窦贤急将杨明摁下,赔笑道:“所长不要见怪,不要见怪。丢了煤炭,杨主任着急,言不由衷了。来来,抽烟,抽烟!”

何所长未接窦贤的香烟,恼怒道:“再要胡说八道,我撵你出去!”

窦贤便赔着笑脸安慰所长,待所长息了怒,又道:“盗窃问题咱先不说,还有一件事:张再亮他们非法拘禁护矿队员,该不该追究法律责任?”

“这还是句人话!”何所长拉开办公室的门向外喊:“小许,小许!”

“到!”门外跑来一位警员。“甚事?”

何所长说:“你去查查,张再亮对村委派去的护矿队员,有没有限制人身自由?”

“是。”小许领命而去。

何所长对他俩再不理睬,出了办公室,开着警车走了。

窦贤瞅了瞅杨明说:“心静了吧?你怎是这么个人?股东的事,咱能管?”

杨明气得肚子起起伏伏,说:“老百姓都知道是偷走了,他偏说‘盗窃不成立’。

就算走通了后门,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啊!”

两人生了一会儿气,便坐下来等。到了中午,警员们端着面条蹲在院里吃得喷香,也没人理他俩。窦贤沉不住气,过去向一位小警员低声问:“哎,所长回来了没有?”

小警员摇摇头:“没有。”

窦贤又问:“多会儿回来?”

小警员把筷子插到面条上:“你要问我吃几碗干的喝几碗汤,我保险知道。”

窦贤笑笑,又低声问:“张再亮在哪个房间受审?”

小警员夹起几穗面,悬在空中:“他呀,早在家把面汤喝了。”

(八十五)

次日,窦贤和杨明又去找何所长,何所长把小许喊到自己的办公室,问:“查清了没有?”

小许夹着档案,答:“张再亮说,他不但没有限制护矿队员的自由,还拿好烟好酒招待他们哩。我去调查常随风,常随风到中午还站不稳,说老张不够意思,没有上菜。我又去调查黄生,黄生说限制了他的自由。但黄生身无伤疤,衣无破损,没有一点被强制的痕迹。目前证据不足,无法确认。”

窦贤解释说:“张再亮雇上凶手,拿刀子威胁黄生,不让他出来。”

小许说:“黄生本人也是这么说。但拿刀子的是谁,他不知道。我问他:‘你往门外走过没有,他们怎样拿刀威胁你的?’他说:‘他俩在门口耍刀子,我看着就害怕,哪敢往外走!半夜我肚子憋大了,跟他俩说:“我想解小手。”其中一个把刀子给我,在门外捡了个头盔拿进来让我解,解完给我倒了尿。’”

杨明如释重负,说:“这不就明白了?拿着刀子,连出外解手都不让。”

何所长却皱起眉头:“非法拘禁,重要的是查明是否限制了人身自由,采取了什么强制手段。黄生本人的主观意思表达不明。他解手时,是否要求走出去?那俩弄刀的,是否进行了阻拦?”

小许说:“他没说要‘出去解手’,光说‘想解手’。压根就没敢往外想。”

“你胡说!”杨明又瞪起眼睛。“他想解手,怎么能不说要出去呢?人家拿着刀子,他敢让人家提夜壶?”

小许不恼不怒,从档案里抽出一份笔录,搁在所长的办公桌上:“你们看吧,这是他亲口说的。上面有他的签字,还摁着指印。”

窦贤看了笔录,红着脸摇摇头,气愤地说:“不可思议,简直不可思议!看来我也不得不说了:咱们这派出所,不是给人民开的。这是要逼老百姓造反啊!走!

朗朗乾坤,我就不信找不着青天!”

他扭头走出办公室,走出派出所。杨明紧跟在后。

回到村上,窦贤和杨明又组织村民上访。从县公安局,到市委市政府,到处投递《申诉书》。派出所也成了他们投诉的对象。

从市政府出来,他们又去市检察院。接访的是一位满头银丝的老头儿。老头儿隔着办公桌,戴着一副比酒瓶底子还要厚实的眼镜,问清来者是王庄村的,便说:

“你们刚走,怎么又回来了?”

杨明睁圆双目,异常惊讶:“我们?刚走?”

“是啊!”老头捏着眼镜仔细地望了半天,“刚才搁下材料的,不是你们?”

窦贤赶紧使个眼色,把杨明揪开,双目弯成月牙儿,向老头儿说:“是我们。

给你的那份,时间写错了。请您拿出来,我修改一下。哎,谢谢。”

“嗨,真麻烦。”老头儿不太情愿地从抽屉抽出一份《申诉书》,递给窦贤:“修改时间,用得着带这么多人来?”

窦贤笑笑,假意提笔修改,就见上面这样写着:

各级领导你们好!

我们是王庄村的村民,现向尊敬的领导控告我们村党支部书记窦贤的斑斑劣迹:

一、贪污公款。2003年1月27日,窦贤利用其担任本村党支部书记的职务之便,向王庄煤矿收取利润款10000元不入账,揣入个人腰包。

二、寻找借口向煤矿索贿。2003年1月12日,窦贤以隔了多年未当村干部,现在当了支书应该拜访一下上级领导,但自己手头太紧为由,向王庄煤矿经营人郎占山索贿3000元。同年4月19日,窦贤以过去跑煤矿手中有部分单据没处理为由,向郎占山再次索贿5000元。同年6月19日,窦贤以杨明一直刁难煤矿,由其代为摆平为由,第三次向郎占山索贿10000元。

三、以煤矿作诱饵,收受巨额贿赂。2003年7月间,窦贤与杨明结识了龙都贸易有限公司的朱先生。窦向朱承诺,他能让朱的龙都公司接替承包王庄煤矿,条件是先由朱向窦预付定金100万元,另加40万元好处费。在商业利益的驱使下,朱先生付给窦贤、杨明100万元定期存单、40万元现金。收到巨额贿赂,窦贤与杨明联手,同王庄煤矿经营人协商退出经营。遭拒绝后,窦贤与杨明就带领其亲戚本家和部分不明真相的以及被小恩小惠收买的群众,多次到煤矿闹事,逼迫煤矿停产。随后又以村委的名义,将煤矿经营人告上法庭,欲将煤矿夺回交给龙都公司,自己从中牟取暴利,致使王庄煤矿停产至今,王庄村委和群众蒙受巨大的煤矿收益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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