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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李金成婚(2)

李东方慢吞吞地把小烟锅里的旱烟拿捻子点上,猛猛吸了一大口,喷着烟雾说:“法是人想出来的,尿能憋死人吗?你别急,听我慢慢地跟你说透彻。”

李东方把他们议过的话详详细细地向老吝复述了一遍。老吝急了:“他俩婚后往下要过日子,要像我和妮她娘一个样,就一个孩子,那可该咋整?”

李东方和堂叔俩都哈哈大笑起来。李东方笑得咳嗽了好半天才止住,打趣地说:“老弟啊,人世间的人都要像了你,早没有了世界。看把你急得跟头驴似的,你……”

下面的话李东方是没法再往下说哟。

老吝跟妮她娘自从有了妮,妮她娘先后又怀上过好几回。在妮她娘怀第二胎时,老吝他们两口子因为一件小事情却生了大气,妮她娘被老吝结实得往死里打。妮她娘的肚子上让老吝踹了重重的一脚,重重的一脚硬是把妮她娘肚子里的一个已经有六个月大小的孩子给流了产,流了产的妮她娘从此以后怀一个流一个,法子想尽也没能再保住一个。这能怨谁呢?

话已然说到了这么个份上,老吝圪嘟起了嘴,再也说不出别的话。

李东方断然地说:“吝老弟,事情就这么着吧。话为空,笔为中,咱们还是正事正办,必须得有个字据。我俩是保人,你跟金是当事人,都在字据上画押盖手印。虽然好事丑做,但撂在明处,省得以后都反悔。就是将来一旦犯不好,打官司也有个凭证嘛。事情要在理性、人性上都占了才妥当。”

老吝又急急地问:“那金家的地和房子归谁?”

堂叔缓缓地说:“房子和地在字据上要写明,还是属金孩祖上传留的,不能入你家。将来他们俩若要有个一男半女,凭这些物产还要支起金家血脉的门户哩。”

老吝账算得门清,慌慌地又问:“那眼下地里打下的粮食该属我家吧?”

李东方一本正经地说:“也不行。地里打下的粮食粜了换成钱,给金家的后人攒下留着,谁也不能动一分一毫。字据上也加上这一条。”

老吝长叹一口气,无可奈何地摇着头:“人都说我掰细账是老抠,你俩抠得超过我。”

李东方兴味十足:“孬人就得有苦法治。我俩是抠,但自己不得一个子。今后财帛上的事如是金孩家的,一笔一笔都要记清。让保人也立字画押,这事由你来办。”

李东方指了指堂叔,堂叔点点头:“行,没问题。”

仨人把事情商量妥帖后,随即叫上李金到松村李沟河五个村子办的公立小学堂,找教书先生写了字据,李金和李妮的婚事总算安安稳稳地定了下来。

李金虽说还住在下村自己的家,上门女婿的名分总算是有了,只等一年以后,和妮拜堂成亲。

从立字据的那天开始,柏村每天早晨鸡叫头遍后,在上村通下村的石台阶上都会传出老吝喊李金上地或干各种杂活的吆喝声……

自从立了字据,妮和李金每天早晨的饭就是粗糠疙瘩。妮看见李金狼吞虎咽地吃早饭的样,很心酸。可是,她没有办法,老吝不让李金在下村另起锅灶。

她也想偷着给李金另做点顺口的,又怕老吝骂,只好为李金在肚里流泪,强忍着。

李金跟妮偷偷地说:“妮,一年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你我都别去乱想没用的。

忖忖将来能和你一个被窝一个锅灶过日子,当下吃点苦、受点累完全算不了什么。”

妮长得简直能叫人过目不忘。她身材修长,体态健壮丰满。她的长圆脸盘虽然有点黑,但黑里透红,皮肤细腻滋实润滑,额头仿老吝也有些宽而且有些突,鼻子却有些翘,很逗人。尤其是她那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给这张初看上去并不算十分俏丽的脸增加了一种动人的力量,使得整个五官显得是那样的适调和生动。

自从妮和李金定亲后,妮的娘再没有到地里沾过一个脚印。四十来岁的她,保养得皮肤白白净净。虽说是个小脚女人,身上却重新焕发出了她这个年龄段的女人们那种特别的韵致,撩拨得老吝夜夜不落地在她身上享受着比十多年前更特殊的兴味……

老吝领着李金和妮尽心尽意地耕种着两家合在一起的十几亩地,李金的吃苦能干令老吝在暗地里直叫好。一天夜里,他悄悄地凑在妮她娘的耳跟夸李金:

“她娘,金这孩子咱算是要对了。今年要是风调雨顺,秋收打下的粮食比往年准要多出两三成。”

妮她娘趁老吝在自己肚子上的高兴劲,甜甜地说:“跟上你我没能再生养过孩子,眼看我也快老了,白天你忙一整天,夜里也消停些,别让我再怀上孩,我嫌丢人哩。有了地里的,有不成家里的,耕种耕种,你能地里家里都全乎?

想全乎,那是妮和金他俩往后的事。我看李金跟咱家一个锅里搅稀稠也有三四个月啦,能给他们俩圆圆房就圆圆算啦,什么字据不字据、条件不条件的,太缺德……”

“你……”老吝从妮她娘的肚子上一扑扇滚下来,气呼呼地说:“败兴!你要给我死记住,甚时候女人参谋男人的事都不行。我说出的话,咱家谁也休想违拗!”

妮她娘翻转身,把自己的被子裹紧,身靠里面的炕墙,一个人幽怨满腹地默默流开了眼泪。她知道再搭腔准没好,她怕他们俩吵大了,睡在外屋的妮要笑话他们老两口。

听妮她娘不再吱声,老吝使劲重新拽开妮她娘的被子,钻进去,搬过她的身子,也不说话,开始了刚才还没有做完的事。妮她娘心里苦,身上还是舒坦得很……

正如老吝估摸的那样,上下两家的地,因功夫下得到,加上老天爷的眷顾,粮食收下来比往年多出四五成。把老吝高兴得屁颠屁颠的,不知道自己是姓啥和唤啥咯。

收完秋,人就不再那么忙了。年轻人天天在一起耳鬓厮磨,不整出点事来那才叫怪呢!

妮怀上了李金的骨血。

眼看快过大年了,妮她娘发现闺女有点不对劲,端起碗一吃饭就往外跑,跑出门就把碗往屋外的窗台上一搁急急地去了茅厕。妮她娘跟上妮,见妮在茅厕里恶心着干呕,她明白了……她一个人闷算着日子,离一年期还有六个多月,妮属鸡,合婚只能用阴历正、七月的好儿。正月如办不成,就得等到七月天。

闺女已经肚子里揣上了,这可该如何好?可该跟老吝怎么说?要不说,孩子的肚子一天天地大起来,露了丑怎么办?

妮她娘把自己的闺女叫到跟前,指着妮的肚子压着音低低地问:“孩儿,你跟娘得说实话,你是不是跟金孩让那里有啦?”

妮见跟娘遮不住谎,连连地点着头。

“你爹是头犟驴,这事可该跟他怎么说……嗨……”妮她娘拳头对手掌,捣得啪啪响。

妮索性孤注一掷,她拍拍自己的着肚子说:“娘,我是俺爹的亲闺女,你就跟他直说吧,不能等它一天天地大起来露了丑再办我和金的婚事。我倒没有什么怕不怕的,就怕俺爹的脸上挂不住。”

妮她娘见闺女不慌不乱的,心放下了一多半。她巴巴地嘱咐:“妮,我可告诉你,我跟你爹说了这件事情,他肯定要骂你,他怎么骂你也沉住气不吭声,跟他软顶。生米已煮成了熟饭,他只能认。他不骂不行,你等着吧。我的话你也要传给金孩。”

阴历腊月二十三是小年,下大雪。

柏村的沟沟岔岔盖满了半尺厚的雪,成了银世界。只有村边的小河顽强地淌开厚厚的白雪,淙淙地流。家家户户都在忙着祭灶和过年的各项事宜。

当天的傍晚,老吝把妮和李金叫到堂屋,让他俩像听老师训话的学生一样规规矩矩地站在自己的面前。他黑丧着脸,唉声叹气、没完没了地数落他俩:“……

你俩不嫌丢人,我还怕败兴哩。你俩逼着我犯规矩,在人前让我说出的话成了屁!你们呀,我该怎么说?惹人笑话就笑话我吧,谁叫我生了妮这么个不争气的闺女呢?我又有了金,金呀,我该怎样跟你说才好呢?你怎么这么个样子的不知好歹哩。过了年是正月,我看得用快刀斩乱麻的办法,趁早不趁晚地给你俩把婚事早早给办过算了。我是一个当老人的,在外面当狗屎,在家里做恶人,担着多大的不是,你们俩知不知道?嗯?你俩都给我听好了,你们俩合过婚以后,都要给我好好地过日子,你们俩要再犯没家教的事,我轻饶不了。好了,等夜里祭完灶,金去请你东方大伯和堂叔到咱家坐坐。哎呀,气死我了,我自己屙屎自己吃,自己放屁自己闻,我可该跟人家俩怎么说?不管它啦,拿块遮羞黑布盖住脸说到哪算哪吧。事情急,不说不行了……”

老吝叨扯起来没有完,李金和妮想笑又不敢,硬撑着。

小年的夜在一片鞭炮声过后,鸡不鸣,狗不叫,雪花寂寂地落,柏村静悄悄。

人们在家里吃着小年夜饭,都在盼着来年有个好年景……

李东方和李金的堂叔受老吝邀请,被李金领着,前后脚来到了老吝家堂屋。

妮她娘一盘蛋丝,一盘土豆丝,一盘黄梨片,一盘金针木耳,整了四个农家小菜摆在了方桌上;锡壶里已烫上了准备过年的高平二锅头。酒虽说是散酒,却是李金前几天为过年特意到高平寺庄用黑釉陶罐提回来的,有五斤多。

那年月,山庄小户逢年过节能喝上口酒,也算口福不浅咯!

李东方坐好后跟老吝开玩笑:“老弟,过年还没有到就能喝上你的酒,好多年了,这可是件稀罕事。”

堂叔也逗:“东方哥,他今儿晚的酒里肯定有名堂。”

老吝笑呵呵地合不拢嘴:“今儿请你们老弟兄俩来,就是聚聚。忙了一整年,咱老弟兄仨也该松快松快啦。”

看老吝兴致好,堂叔迎合着:“你老弟整天忙倒是不假,可收成也不错。我家金孩不错吧,你早就该拿酒招待招待我们老哥俩。”

老吝点点头,就着话茬说:“是,是,是。我今儿夜就是请你俩唠扯唠扯金孩的事。”

李东方很惊奇:“金孩,金孩他怎么啦?”

老吝面向堂叔赶紧说:“没事,不光他,也有妮。我是想提前把他俩的婚事给办过算啦。正月天正好是吉月,妮属鸡,往后拖就得等到明年的阴历七月,早超过一年期了。两家亲戚已成了亲戚,再加上前几辈本就是一家人。给他俩把事情办了,咱们几家不就更近乎了嘛?他叔,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堂叔不住地点着头:“对,对,对。我家金孩自从到了你老弟家,你老弟的变化不小,事过境迁,我得对你另眼相看咯。你比过去变得开通多咯,我真为你老弟感到高兴哩。”

李东方严板着脸:“吝老弟,咱还是把丑话撂在当面,咱先头已经有字据,字据上的条款不能说变就变。你要变,得加边往宽处加,我俩认。往窄处走,那不行。你若是把一塘本来清清的好水给胡搅混了,我和他堂叔是不答应的。”

老吝不好意思地摇摇头:“哥,你说得对上加个对。我眼下不就是在往宽处走吗?现打现的事,你该相信我了吧?”

“好,好,好。听你的。金孩和妮的终身大事咱就正月办。”李东方和堂叔听老吝说得不错,先后都这么说。

“事情定下来了,咱老哥仨开始喝酒,不醉倒人可不行。”

总怕丢丑,又没有丢丑。老吝为自己脑子里具有足智多谋的小算盘并且拨拉得精确感到欣慰得没法说,老吝为自己脑子里的雕虫小技使用得天衣无缝并且与谈话的对手知彼知己感到乐观得没办法说,老吝为自己脑子里望眼欲穿的权宜之计做成功了并且本人还没有被碰得头破血流感到欣喜若狂得没法说。老吝总在悬着的心总算安安稳稳地落下了,在三个人喝酒的过程中,他的脸上一直盛开着的朵朵紫色的大花朵越开越喜兴。

过了年,请阴阳择了准日子,柏村人忙碌开了李金和妮的喜事,跟过年差不多,举村洋溢在热火朝天的欢乐和喜庆中……

金和妮结婚的消息传到了柏村河对面的柳村,惊动了已有十八九岁的蛾儿姑娘,她气急败坏地跟她娘赌起了气:“你跟我爹挑吧,等吧,挑等得金不是我的人了吧。这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蛾儿的哭声天怕地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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