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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宜轩脱险(1)

受上海“一月风暴”的恶劣影响,夺权之风在全国形成了燎原之势后,派系林立的造反组织面对权力再分配的巨大诱惑,纷纷火并。大规模的武斗开始升级,炮火连天的战斗开始在晋东南地区蔓延开来。因为共同的利益,造反组织逐渐联合起来,形成了对立的两大组织——红总司和联总司。两个总司把战斗进行得有声有色,威武雄壮。部队支左,已经正式开始干预文化大革命。晋东南军分区及其下属的各县武装部支持着一派,野战军的支左部队支持着另一派。公开或半公开的抢夺武器库枪支弹药的行为愈演愈烈。一阵风过后,两派组织的大小头目凡够格的都佩带着各种样式的手枪,在显示着自己异乎寻常的地位和角色。在双方激烈的战斗中,动用了除坦克、装甲车之外的一切交战武器,把重型火炮都用在了战场上。尤其是在高平、晋城两县,死伤人数在三位数字上急速攀升。在两座县城里的大街小巷都修筑了攻防工事,层层设防,构筑的各种工事断绝了城市的交通。到处是沙包堆成的街垒,用手榴弹、地雷连成了爆炸区域,无辜者行走时稍不留神就可能引发爆炸。大街两侧的机关、商店和各类家庭住户的窗口里面,到处是黑洞洞的重机枪、轻机枪的枪管对着街头。在每条街心都构筑了地堡,里面埋伏着手执火焰喷射器枪管、各类枪种的射手和狙击手。高平县城由联总司控制着。红总司占领着乡下广袤的农村地区,对县城已经形成了铁桶般的包围之势,战斗一触即发。在高平城北二十公里处的铁轨被扒毁了几百米,要乘车南下的野战军,他们所佩带的武器被抢夺一空。

到处都在哄传双方俘虏了大小头目后所使用的暴行。说,把人用烧红的烙铁全身烫遍,然后用烧红的火柱从肛门捅进,惨不忍睹;说,把人用手术刀在腹部旋出一个洞,再用铁丝把肠子勾出来,然后缠在胳膊上把肠子全部掏空,让人惨叫着活活致死;说,把人吊在屋梁上用绳子拉起数米高再猛地放手,把人的腿摔折成七八截,再浇上汽油活活烧死……种种暴行骇人听闻。恶劣的行径、残酷的手段和卑鄙的丧失人性的罪行,比小日本当年侵略中国时对付俘虏的八路军战士、手无寸铁的反抗群众有过之而无不及,都更加下流,都更加惨无人道。

敌对双方的造反派们把心思全部都用在了如火如荼的武斗“事业”里和折磨人的那种惨绝人寰的狂乱和快感中,暂时放松了对走资派的管束。因为走资派对他们的现实利益暂时还构不成太大的直接影响、无关大局,他们都把心思专心致志地用在了争权夺利中,血腥的“事业”中。

李海已经有近一年没能回柏村了。这一天,他从沁水县城偷着跑出县政府招待所,回到了柏村。李海慌慌张张地推门进到自己家,顾不上把气喘匀,跟东方老人急急地说:“爷爷,柳村那个杂种王八蛋李净在高平五县‘剿匪’的围歼战中被打死了,咱公社的祸害彻底除去了,柿庄公社没有人再捣乱了,咱得想法赶紧把边书记救回柏村。他已经被折磨成皮包骨头,再不救,恐怕活不过今年冬天,他得被活活给饿死。”

东方老人对这个问题已经考虑许久,成竹在胸地问:“你说得不假,这事是得抓紧些办。老边现眼下被关在什么地方?”

李海丧气地说:“他还关在招待所原来的地方。招待所把我的权已经夺掉好长时间了,我靠边后,边书记的吃用上亏透了。他的肚子里整天进的是玉茭面稀糊糊,煮白萝卜根、白菜帮熬的菜,还只能吃个半饱。我眼巴巴地看着干着急,就是帮不上忙。”

“你现在都干些甚?”

“当清洁工。大场面的地方、几个厕所都归我一个人打扫。住在招待所看管走资派的那些人坏透了,他们动不动就打人,别说边书记,我都被狗日的们打耍了三四次。”

“海,你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呢?”

“爷爷,您别着急,听我细枝烂叶地给您说一说。一次是过端午节。过节么,我想让边书记改善一下生活,我让县里的一位朋友给边书记做了一饭桶饺子。我提着饭桶高高兴兴地给边书记去送,他们拦住我死活不让。说,你送可以,就先跪在日头下,我们让你送时你再送。我心疼边书记,为了让他能吃上饺子就没有发火,在院子里他们指定的地方、大日头下整整跪了两个小时。饺子在日头下也晒馊了,可看见边书记吃得那个香样,我伤心得直掉泪。等边书记吃完饺子我取回饭桶正往回走,听见一个斜眉吊眼的家伙迎头指着我喊保皇狗,我的火再也忍不住了,一饭桶过去砸在了那个杂种的头上,跟他在院子里滚着打。

打得正热闹的时候,过来几个不是人的种,他们青红不论、劈头盖脑地朝我身上拳打脚踢地乱打了一通。要不是厨房里的大师傅们听见出来救我,那一次我的亏可就吃大了。”

李海喝了几口娘端来的水,气愤愤地接着说:“还有一次是过国庆节,灶上吃烙饼。有一个家伙手托一张饼跟我说,你不是心疼那个老走资派吗,去,你把这张饼给他送去,让他也过个节。我心里想,今天怎么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很兴气地托着饼给边书记送。等从送饭的窗口把饼递给边书记,他接住后张嘴就咬了一大口,没嚼几下,嘴里就涌出了血。爷爷,别说是我,如果是您当时在场也不会想到,那油饼里竟然会掺着十分之一的细碎玻璃碴。我气得全身的火往上蹿,扭头见给我饼的那个家伙还跟在我身后讥讽我,叫唤着喊,没尾巴狗!没尾巴狗!我气得不行,转身当脸给了他一拳,把他打得满鼻满嘴全是血。

那天住在招待所的那些造反派王八蛋们恰好都各自在屋里喝酒,喝得黑天昏地,听不见外面的动静。那个家伙也是个小矮个,我把他揪住没几下就让他跪在了地上,让他给边书记赔礼道歉。正在我专心一意地对付那个杂种时,猛然间,我从窗口看见边书记却像没事人似的在细细拣着油饼里的玻璃碴,一点一点地往嘴里送饼渣,抿着嘴细细嚼、慢慢咽。边书记那种顽强的劲我算是服透了。我掉回脸把正想要跑的那个小矬子摁在地上,噼里啪啦结结实实地把他狠狠地揍了一顿。那个家伙见我拼了命的往死里打他,就服软向我告饶,我才罢手。

我想这一回可糟了,因为我惹的事情不算小,肯定要招来那些吃喝的王八蛋们一顿痛打。谁知道这家伙在他们一伙中很不得人心,没人同情他挨打的事。那些在屋里吃喝的王八蛋中有一个到厕所小解,门打开后,外面的大动静传进了屋里,出来几个人把我也只是轻推了几下。训斥我说,如果你以后再打我们的人,就没你的好活。算完了。”

李海见爷爷听得并不烦,很上心,他香喷喷地吃着娘做好端来的饭。李海一边吃着饭一边继续说:“再就是最近这一次最危险。几个牲口夜里喝多了酒,就拿边书记取乐。他们四五个人提着几夜壶尿,把关边书记的小房门打开,硬要往边书记的嘴里灌脏水。跟上边书记,我一直多着个心眼,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到夜里睡觉前都要到边书记小屋的周围转转,跟边书记打个招呼。那天,我一出自己的房门,听到小房里在嬉笑闹哄,赶忙跑进小房里,见他们几个人正按着边书记在使坏。情急中我操起一根小房里顶门的粗木棍,上下左右稀里哗啦、嗵嗵嗒嗒地往杂种们的身上抡。几个喝得差不多快醉倒的杂种们瞧见是我,都扑上来把我按在地上,把尿水满满灌了我一身,并且把我脚踢拳捣地狠一顿揍。

要不是坏蛋们中间有两个以前和我交往近些的、也学坏了的、也多少还有些人性的人从外面赶过来救我,那一次,我也许早被他们打死了。爷爷,看来我得不听您一次话,我暂时不能再回招待所啦。”

东方老人板着脸听完孙子唉声叹气的叙述后,在老人的身上有一股从来也没有过的冲动发生了。老人猛一下站起来,愤愤地说:“海,走!你当下领我就去县里,我合上这条老命不要,也要和那些杂种们去拼,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救出老边。走,你去叫上刚回到柏村看望的李忠,还有庭庭和贵儿,咱们现在就走!”

李海急了,长这么大头一次忤逆爷爷:“爷爷,您老怎么也存不住气了嘛?

这怎么行,这怎么行……这么做,确、确实不行啊!”

东方老人的嘴哆嗦着,身子抖动着,两只老眼像对待一个仇人似的盯住李海,扬手就要往李海的脸上扇……但是,老人没有这样做,因为自己的孙子没有做错什么事情。然而,愤怒如同一团驱赶不散的阴云压迫着老人,老人像一只被挑逗得弄火后开始发威、忘了护自家崽的老金钱豹子,举起身边的酸枣拐杖大骂道:“海,你个混蛋,你怎么敢在我的面前犯浑哩?你是个混账东西,看我不打死你!老边啊……”

拐杖被老人气得横扫出去,把身边桌子上的碗、杯和杂七杂八的东西,还有一只暖瓶,都稀里哗啦地统统扫在了屋地上……

李海的娘吓坏了,她捣起小脚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到下村急喊李贵。李贵知情后赶忙叫上李忠兄弟俩急奔上村,冲进了东方老人家。

此时,李海正跪在地上,他吓得手足无措,低着头,跪在地上在听着东方老人的斥骂:“你是一个没有骨气的东西,人都逼得不能活了,逼得成了畜类任人打骂、任人羞耻,你还要让我存住气。你让我存的是哪门子气?你给我说!”

东方老人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终于老泪纵横,瘫坐在了椅子上。李海全身颤抖,脸上的热泪像无声奔涌的喷泉,不停地迸流出来……李海也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瘫坐在了屋地上。

李贵不明所以,一进门就开口诉告李海:“你是哥,我是弟,我本不应该说你。可是,今天的情况特殊,我得好好地说说你。你给我听好咯,咱们是孙子,不管到任何时候,老人的话都得听。看把你能的,敢犟爷爷的嘴,还反了你了……”

李忠和庭庭扶起李海。李海再也忍不住,迸出一声长哭后,他可可怜怜地说:

“天还在,日头还在,这世道怎么把人弄得左右都没有办法啊!我……”

一串串的水珠子叭嗒叭嗒地从李海的脸上掉下,当娘颤巍巍的身子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哭得越发伤心,两个宽肩膀一耸一耸地不断地抽动着……海她娘抚摸着儿子散乱的头发,哭腔哭调地安慰着自己的儿子:“孩子,你再有多大的屈也不能犟老人,犟老人是一行大罪。你有什么话,要跟爷爷好好说,有脾气也不能跟老人发。海,弟兄们都来了,你起来,你和弟兄们都坐下,你们都跟爷爷一块慢慢说。”

东方老人为自己刚才的失态感到有说不出的内疚。“唉——”老人摇摇头,长长地叹一声,抱怨着自己说:“海有什么错?孩子没有错!是我人老少了考虑,一听到老边受罪,心就如刀割一样;是我气得糊涂了,才拿孩子出气。孩子们,我是担心老边啊,他若要有个三长两短可该如何是个好哦。我是一个快死的人,怎么还能去得到县里呢?去了又能做个甚呢?那些人能在乎我?他们要是多少还有点人性,就不会去糟蹋老边,海也不会受那么多的折磨啊!”

屋子里的人全都松了一口气。

东方老人下定了决心,想什么辙也得把边宜轩救回柏村。当下,老人就把要救边宜轩脱险的想法向年轻人们说了说。

李贵问李海:“海哥,边书记现在的身子骨行不行?咱不要费多大劲把他救出来,到路上又顶不住,那可真就没有辙了。”

李海已经把自己的泪水擦干,也没有了气,他高声答:“县里的老领导们有经不起折磨,自杀了的。但是,边书记真不是一般人,肉体上虽说折磨得脱了相,却不散架不寻死。他跟我说,社会动乱是暂时的,毛主席他老人家不会让它一直乱下去。他老人家有办法发动群众运动,就有办法收拾不好的残局。再怎么瞎折腾,我只要还有半口气就不能死,得挺住,活过劫难以后,我还要接着继续干我们的社会主义。他整天在长明的小房子里强忍着吃,强忍着睡。有空他也不闲着,在小房子的地上走走路,弯弯腰,蹬蹬腿,经常活动。边书记的肚子里没有一点病,就是不能让那些狗日的们再折磨,如果再被王八蛋们折磨上几个月,依我看,他纵然不被饿死,也要得重病。”

李忠问:“庭庭,去沁水城能不能骑自行车?”

庭庭答:“哥,能骑。路虽然不大好走,咱们是几个年轻人,带回一个小身架像干柴棍一样的边书记没有一点问题。有上六七个小时,咱们顺顺溜溜地准能回来。”

“……”

听着小弟兄俩的对话,东方老人的心里很受用。老人双手捋着银须、颔首慈祥地望着庭庭弟兄俩,他琢磨着,琢磨着……老人终于有了决断,他用不很连贯的口气说:“你、你俩是想计划骑自行车到县里吧,这、这个办法倒还不错。

贵儿,你去把大、大队的两辆车子推出来,再到别的村借、借上两辆,四个小年轻,带一个身小力薄的边宜轩准没有问题。不过嘛……你、你们来回都得赶黑走。

今儿的整个白天,你们四个甚事也别干,都给我躺倒先歇好,把精神养得足足的。

贵儿,你慌慌张张地总看着我干什么?数、数你越大办事越没成色,动不动事情还没办,先稀利马哈地着急得把自己上了火,早早地就把自己给撂倒了。你千万得听我的,不能着急。天一黑,我喊你们时你们再上路。海,我现在担心的是怕关老边的那个鬼地方弄不出人来。海,那个鬼地方能把人弄出来吗?”

李海信心十足:“爷爷,小屋的后窗开在大街上,我已经偷空把窗户上的铁条弄松虚掩着。从后窗户弄出边书记来没有一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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