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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惩暴安良

孙中山领导的辛亥革命推翻清王朝之后,过了不长时间,袁世凯窃取了共和革命的胜利果实,国柄独掌。他倒行逆施地复辟帝制,遭到了国人的不齿和唾骂,引发了全国范围内的讨袁战争。在战争中,各地的军阀实力大增。袁死后,军阀们为扩充势力,纷纷争夺地盘,混战不绝。军阀们拥兵自重,割据一方,逐渐演化成了各地的土皇帝。阎锡山即是其中之一。他割据山西数十年,独霸山西,令国民政府的政令在山西怎么也不能畅通。国民政府头疼归头疼,却鞭长莫及,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阎锡山统治山西时期,为了加强对乡村的层层管制,曾经实行过县、保、闾三级连坐联防的行政手段。

李沟河五个村被编为一保,各个村子分别为一闾。保长、闾长按照当时的惯例,一般来说必须是乡村间的大户人家中的掌门人才有资格充任。李沟河虽说有殷实富户,却无大户,只能由乡民们推举德高望重者,由县里备案后居之。

按人望,李沟河的保长非李东方莫属,公推之。李东方自己推却不任,举重若轻地推老吝充数。他与老吝说:“老弟,不管到任何时候,咱弟兄俩都要安危共仗,同甘共苦。保长的事你先接过来再说,有我这个老哥给你在后面照看着,你无论遇到什么事也别怕。”

老吝对李东方的话向来言听计从,他不好推辞,挂着个名地当上了李沟河的保长。

李东方这么样地去做,自然有他深思熟虑后的打算。他虽是个很少出柿庄地界的人,却对社稷民生之事判断得一清二楚,心里边十分有数。政府当局所行之事,他明明白白地感觉到腐败不堪。他不能以自己的清白之身混迹于官场,苟逢趋迎。让老吝做挡箭牌,他身处暗处能便宜行事。实在讲,这确实是一个不失回旋余地的明智之举。柏村的闾长他暂为从之。

听风传,柳村的闾长看样子要由土成爹担任咯。土成爹品性不端,李沟河十里上下人所共知。柏村人鞭长莫及,管不了柳村人的事,只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得很,不是个味儿。如果柳村人真要这么样做,明明显显地讲,很不成一回事情嘛。柏村人的多数人如同骨鲠于喉,有苦说不出。只有李东方认为,假若土成爹担任了柳村闾长后,准要给李沟河带来灾难。一条沟跟上他,肯定要被搞得上上下下鸡犬不宁,民生不安。这么想过之后,他打定主意,准备亲自到柳村阻拦这件事。然而,他的人还没有到柳村,柳村人已经公推了土成爹,并且越过老吝急速上报。李东方很用心思地合计来合计去,总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自己在半路上又去横插上一杠子、硬拆柳村人的台,似乎多少有点不太对头,人家柳村的人也不会赞成。肯定会说他是吃饱了撑得难受,不该有劲瞎使唤着来我们村多管闲事。那样的话,自己就很被动咯。再说,自己又不是保长,犯不上惹得柳村的男男女女们不高兴嘛。所以,他只能默然以对,静等事态往下发展。

“无可奈何花落去”,真真就应了这句古话。从此以后的每一天,李东方只要看到柳村,总要仰天长叹:“低个子出着馊主意,高个子不能犯犟,还得必须听。

柳村哦,这么个歪道理在你们村怎么就能畅行无阻呢?看来我李东方就是不认这个理也得强认咯!天理何在?”

那时候,红枪会、一贯道在柿庄地区蔓延繁盛。在李沟河,李东方用一以贯之的做法去劝说、去阻拦,把自己浑身的劲使完了也只能让柏村人不去参加。

别的村实在讲,很不好说,他是力不从心的,只好听之任之。但是,他的耳朵和眼睛迟迟早早都是竖着、瞪着,时刻都在关注着李沟河乡亲们的安危。

土成爹是一贯道道徒,暗地里也参加了红枪会。这时候的土成爹,身上具备了双重身份,可了不得了。他把自己身上那股天生就有的邪劲使用得更加勃发,如火如荼,他把灾害良善的腌臜事情做得更加如虎添翼,做得更加有声有色,做得更加心狠手黑。

一贯道、红枪会反人类思维,就是在旧社会也不能称其为有益于社会,确实是反动的会道门或组织。但是,统治当局却以其能祸害老百姓、以乱治乱,对他们统治人民极其有利则听之任之,任其泛滥和肆虐。

辛亥革命虽然推翻了清王朝,但在中国大地上却孕育了一种“阿Q”式的思潮和行为。当时,这种思潮和行为在中国的广大农村影响很广,其触角也伸延到了李沟河。李沟河不知不觉地深受其害。

这一天早晨,柳村来了四个鬼头鬼脑的家伙,鬼鬼崇崇的样子很扎人的眼睛。

他们身着八卦箭服,脚踩软底快靴,背插桃木剑,贼眉鼠眼地一进村,就直接进了土成爹家。他们那种不三不四的样子,柳村人一打眼已瞧出来是些不善的茬,没有人敢招惹,只知道躲回屋里悄悄地呵斥住孩子不要露面,各人自扫门前雪。

不大一会儿工夫,土成爹敲响了蛾儿家的门。蛾儿当年也就七八岁,刚缠好脚。

她听到不是人的人在敲门的敲门声,吓得哇哇哭。

在门外,土成爹气急败坏地大声喊:“开门,快开门,我找你家有点事。我又不是狼扒门,你们龟孙个什么样。开门,快些开,要再迟一会儿,我可要卸门板啦。”

蛾儿的爹娘吓成了一疙瘩蛋。

蛾儿娘喘着粗气问“她爹,怕死个人的,你说咱可该怎么办?”

蛾儿爹是位一脚踹不出个屁的闷头驴,也是个老实人。他咕哝着:“一个村上的人,他再孬,还能兔儿非要吃窝边草,不开门我看不行。”

蛾儿娘吓得没了主意,试探着跟蛾儿爹说:“那你就去,去,开门?去,开……”

“你和闺女赶紧躲楼上,我这就去开门……”

蛾儿爹交代着往屋门后走。蛾儿娘拉着蛾儿战战兢兢地上了楼。

恰在此时,门闩被土成爹一脚踹断,扑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三个人如狼似虎地进家后,不问三不问四,直奔楼梯,往楼上像狗似的蹿着爬。

他们确实就不是人,长着狗耳朵,在门外已听见蛾儿娘拽着蛾儿上楼的一丁点声。

在楼上,蛾儿娘俩正要往席筒里钻,被已上楼的土成爹发现。他气势汹汹地抢过去,丧心病狂地肘开蛾儿,把蛾儿娘拽住往楼下像拖一节木头似的死拖。

蛾儿娘如同狼咬住了一样似的没命地喊,自己却没用,身子已成了一团面,软成了一堆堆。她被蹿上楼来的另两个人一人一条胳膊强扯硬拉地拖拽着下了楼梯。

在三个丧心病狂的畜生上楼的当儿,蛾儿爹知道大事不好,急失失地出门往柏村跑,他要喊保长老吝来救人。

蛾儿娘已经被土成爹没完没了地糟蹋过,蛾儿爹向别人有苦不能说,也不敢说。他怕蛾儿娘今天要倒更大的霉,只一小会儿工夫,他那全身上下的样子因为失急惶恐已然变了形。蛾儿爹一进柏村正好碰见李东方,他仿佛觉得自己遇到了人神,感到救难有望,惶惶无奈地把情况先跟李东方粗粗地摆了摆。李东方听着听着,火一下子蹿起有几丈高。“啊——”他怒吼一声后说:“走,你别再去找老吝,他不顶什么事,我先去看看。”

说着话,李东方腾腾几步早下了柏村边的土坡。

土成爹具有一副凶残、暴躁的性格,目不识丁。他虽然已经入了一贯道,只是应个名,瞎胡混。一贯道没能使他有任何信仰,说到政治观点更是一窍不通,甚至连一般意义上的善恶之分在他的概念上是不清楚的。他只认为,人生一世不能白到世上走一趟,要想尽一切不要脸的法去享福,要有钱有酒有肉有女人。

他也清楚自己,凭自己的能耐搞到这些东西,并且常年细水长流不断线,那是瞎子点灯白费蜡。所以,他把最省心最不费力的勾当学了满身,坑蒙拐骗无所不能。他靠与人勾结、靠抢、靠行剪、靠绑票、靠掏老窑儿,什么顺手干什么。

他才不管乡亲近邻、穷人、富人、客商什么的,谁只要让他和勾结的人使黑逮住,有钱抢钱,有女人抢女人,逮住谁干谁,不讲丝毫的客气。今天更是明火执仗地耍不要脸。就是这么个仅仅只是披了一张人皮、一个下三烂的破东西,柳村人还当宝贝似的不识好歹地推举为闾长,可见柳村村风差到了什么等地。柳村人跟上他能有好果子吃?鬼才信!

李东方想着土成爹的德性,用了吃几口饭的工夫,已经进了柳村。土成爹家的院子门没有关,屋门也敞着。李东方刚进院门,已见土成爹正与四个畜生在扒蛾儿娘的衣服,已扒得只剩下短裤。当着哑巴寡妇和儿子土成的面,在光天化日之下,正准备着轮流对蛾儿娘进行糟蹋。李东方一个箭步跨进门,飞出惯用的一个扫裆腿,像一条绊索一样横扫出去,正中那五个并排横着在戏弄蛾儿娘的畜类们的十来条腿,五个畜类正在兴头上不防备,全部轰然扑倒。李东方顺势又疾身眼快地旱地拔葱,一合身纵身跃起,稳稳地站在屋炕的炕墙上,顺手抓过门后的一根尖担,双手把尖担横置腰际,身子顺着尖担的横势压下去,尖担恰好压住三个人。与此同时,他弯腰两拳头砸过,土成爹和另一个没压住想往起站的狗东西也爬下了。他俩叽里哇啦地叫喊着也躺倒老实了。这一连贯的动作,李东方是在不到半分钟内完成的。

说时迟,那时快,尖担下的三个家伙本来嘴啃地地躺着,在李东方对付土成爹和另一个狗东西的工夫,他们齐使劲,弓起身,挣脱压在身上的尖担,已经坐起来。李东方伸出两条粗壮硕长的胳膊,两只手已同时捏住两个人的喉咙,“咳——”的一声,稍一发力,就在这两个人倒地的同时,他的头已照住第三个人的脸上撞过去,这个家伙狼喊一声,仰面已倒下。这又一套的漂亮的动作还不到五秒钟。

不到一分钟,李东方连斗五人,已经制伏了他们,干得干净利落。跟进来的蛾儿爹看得倒吸一口凉气……

“啊呀,东方老兄,一道河都说你武功高强,身怀绝技,十多人和你打斗近不了身。今天我是亲眼见,真叫人开眼界,一点不假。你出手快,动作麻利,出口气的工夫就把狗日的们干得稀松软蛋得成了一堆堆,你真是咱李沟河的救命活菩萨……”

李东方还从来没有听蛾儿爹说过今天这么一大堆连贯入耳的话,他想,他的脑子可能临时突然间开了窍,有点学聪明了。

蛾儿爹说着话还设忘记跨过五个畜类的身子,忙着把衣服归拢在手中扔给蛾儿娘。蛾儿娘已吓傻了,衣服扔在身上才知道自己是光着身。她颤抖地穿好衣服,拉住站在门外呆看的蛾儿,慌慌失失地回了家。

被李东方撞的那个家伙没有还躺在地上的四个人伤得重,仗着身高块大有些气力,偷瞄一眼李东方,趁李东方没十分注意的工夫,紧咬嘴唇、瞪起眼睛、狸猫一样迅捷地从地上爬起,挥出猛拳朝李东方的面部击来……

李东方正审视着躺在地上的五个人,发现被撞的家伙在地上隐隐地动弹,他的脑子里一闪,知道这个东西还会反抗。他准确地作出判断,就在那个家伙的拳头离自己已经不到半寸远的时候,李东方轻猿般地跃起身,退到了炕边。

他不想延长打斗的时间,左拳虚晃一下,右拳使出一个直击式,“嗯——”嘴里发自丹田一声喊,身子猛地前倾出去,在那个家伙还没来得及躲避的瞬间,脸上已被重重地击住,顺势躺下。那个家伙的脸上、鼻孔里血流如注,泉涌般地喷发起来……

李东方把蛾儿爹打发到院子里,自己坐在屋门的门槛上,一声不吭地拿俩眼死死地盯住地上的五个畜类,蔑视和鄙夷的目光如同扫视着一堆堆臭狗屎。

足足有十多分钟吧,地上的五个东西才开始在地上扭动肢体。李东方操起门后土成爹出门经常要拿在手里、有镰把粗细的一根枣木棍,在五个东西的后背、四肢上用劲敲砸起来,每个东西的身上都挨了十几下,五个东西在地上呻吟着,讨饶着……

李东方高大的身躯直杵杵地站在畜类们的身边,望着他们的狼狈样,听着他们的鬼哭狼嚎,气一下子又上来了。他转身朝院里喊:“蛾他爹,你进来也像我一样,狠狠地揍他们,只要打不死,你给我使劲揍他们。”

李东方把枣木棍塞进蛾儿爹手中。蛾儿爹是个窝囊废,手攥棍子使不上劲,在五个人的身上只是浮皮搔痒地着了着架。

李东方在五个畜类的屁股上又每人重重地踹了几脚,站在屋地当中,在他们的身上一边扫视着,一边大声道:“土成爹,你给我听好咯,你丧尽天良干了多少坏事你清楚。你今天的命我本想立马就拿了,又觉得不合算,拿人命换狗命太委屈。从今往后,你要再敢祸害乡邻,我见一次打一次,打不死也要打你个残废,让你没法在世上再作恶。你们四个猪狗也听好,在李沟河我要再碰上你们这些畜类们,不要了你们的命我不姓李。你们都是红枪会的人,红枪会不是刀枪不入吗?今天怎么样,你们怎么不耍威风啦?一个个都软蛋啦?你们不要相信红枪会的那一套,回家去好好地种自己家的地吧。你们都要干些正经事,养活好一家老小比什么都强。好了,跟你们说这么多,我是在白费唾沫,你们看着办吧!”

李东方说完话,推蛾儿爹出了土成家院子。

自这起,红枪会没有到李沟河再滋挠。

李沟河的人,谁家有个什么难处都找李东方。保、甲长们靠了边。

李东方成了李沟河的保护人,不,是人模样的神!

从那一天遭惩开始,土成爹想着法躲开李东方,猛然间狭路相逢,就像老鼠见了猫,吓得挪不开步,浑身抖,偷鸡摸狗的事情并没有忘记,还想做,在李沟河却没有了那个胆量。几年后,李东方担任了李沟河的保长,他更加唯命是从,变得服服帖帖。并且唯李东方的马首是瞻,李东方无论让他做任何事情,他都做得小心小胆、像模像样。又过了几年,土成爹嫌自己一直窝曲在李东方的手下太冤枉,丢下儿子李土成和他的哑巴老婆又到外面瞎胡混,丑事做得太多,一不小心得了淋病而身亡。恶人自有天去收,由不得人。土成爹好在柳村吹嘘,我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如来观音更不怕,走到哪算哪。人嘛,到哪儿挺尸还不全是一回事?人家说得出,做得出,倒也把人生想得很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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