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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访谈:找寻消失着的路途(代诗人简历)(2)

“学徒期”之后有什么人和诗对你产生了影响?

死去的宇龙对我的帮助比较大,和他的交往让我加强思考诗的技艺,对诗歌的形式特别关注。张曙光的写作对我直接产生了影响,《小镇黄昏》和他的一些诗产生了呼应。96、97年后,明显加强了诗歌中的叙事,我特别青睐这一点。诗友们也在默默做着这个工作。张桃洲说我发展了九十年代诗歌的宣叙调因素,我承认这一点。

我青睐的于坚、张曙光、孙文波,他们的创作对我的写作影响慢慢弱化,叙事应该是给诗歌增加了难度,宇龙在这方面做得比较好,我和他在形式问题上做了很多具体的交流,给我的写作在文本上带来了自觉。

美国诗人唐纳德?霍尔的东西让我印象很深,他的长诗《踢着树叶》让我想到诗歌的构成,诗歌容纳其它文体形式的可能性。喜欢的美国诗人我可以说出一大串。像惠特曼、弗洛斯特、艾伦?金斯堡,罗伯特?克里利、毕肖普等。

北京

你是什么时候来北京的?

第一次是1999年3月,到北京来看一看。觉得好像在潜江的生活已经过完了,想换一换生活的地方。

来北京是为了诗歌吗?

想在诗歌中发展下去,突破一下,在小城呼吸很困难了,用兰波的话说,人们在他自己的故乡被流放。潜江当时没有沟通对话的人,买不到好书,太闭塞的文化环境对写作是一种伤害。我离开家乡到北京,就像弗罗斯特到英国去一样,为诗歌寻找好的环境。

99年你返回潜江,呆了半年。

那次离开北京是迫于生存压力。来北京没有给诗歌写作带来期盼中的效果,只是感觉到谋生对写作的伤害。

克里玛在《布拉格精神》里谈过这种伤害。许多捷克作家在政治运动中失去了工作后,为了谋生很多活都干过,西方一些评论家认为这对写作是有帮助的,就像我们常说的增加了生活体验。克里玛说,如果一个作家20年的精力都花在为生存而奋斗,那是对精神的折磨,甚至是摧残。那些评论家可能是美化了那种他们没有体验的生存经历。

捷克作家和中国作家的境遇特别相似。作为一个诗人对自己的命运很清晰,对附加在诗歌之外的东西是抗拒的。

仅仅只是为了写作而到北京来?

在湖北的生活没有什么太大的经济上的压力,还安定,但是从精神生活从写作上考虑,想换一种生活了,当时强烈的愿望就是想出走,40岁以前再不出来,感觉生活就完了,看不到任何希望,生活没有奔头。长期潜江的生活,精神的孤单,整个人文环境平庸,如果在省城,我不会出走。但现在对在哪里生活都无所谓了。

小时候我就渴望出门,见识外面的世界。在小城看到浙江人到学校里推销教学用品,我就激动,他们带来异地的空气,还有我们不理解的方言。来到北京后,没想到这么多人漂在这里,就在北京停下来了,没有物质上的准备,没有考虑生存的严峻;长安居不易,京城米贵,那时我忽略了,生存是第一要义。如陶潜说的:“人生归大道,衣食固其端。”

99年3月来北京前,我没有辞职。住了一段时间后,压力大了,感觉不对劲,房租、吃喝、交通费用交出去,衣袋就所剩无几了,后来在地坛一家公司找了份工作,但是也很无聊,编一些乱七八糟的书稿,人成了机器。精神一高蹈人就容易踏空。

你比较恐惧这种踏空状态?

在地坛那个公司上班,没有遭遇到生存的威胁,但是我渴望过自己的写作生活,就离开了地坛,租房子写作。原来,我想象外面世界精神性成分很浓,其实外部世界是很日常性的,不带有任何理想光环;人在哪里都是活着,首先要活下来,然后才可能从事想做的事情。原来我对异地生活总是抱有幻觉。其实我们在哪里都是过日子,能活下来了写作就行了。在北京租的房子里,读《兰波全集》,他的生活感动了我,他到巴黎去,后来为什么住不下去离开了呢?最后身不由己离开,到越来越远的地方,干了很多苦活,包括做采石工,去淘金,几乎放弃了诗歌写作。他到巴黎后没有人帮他,他感到整个城市对他的拒绝,他面对的首先是活下去的问题,最后他只有离开。回去是不可能的,他一直走在远离故乡的异国他乡。当我读他与家人的书信,心里酸透了。

那些漂在北京的诗友、朋友们呢?

都是孤立无援的,他们也在艰难地谋生。你会感到整个生活对你的冷漠,没有多少温暖的东西。布罗茨基流亡到美国去,奥登帮助了他,提供了衣食之助。

享受了一个诗人的“待遇”。

回去后呆了半年,但是难以甘心,我斗争了很长时间,决定第二次去北京。2000年过了春节我又来了,首先解决生存问题,找份工作,稳定下来。我做过图书发行员,为的是想以后过自己的写作生活……在北京看到很多人在为生存挣扎,不少人抱着美好的愿望来北京,一些画家在北京的生活一团糟,这样的生存对他们的艺术是一种伤害,没有出路,回去也没有希望,就死守在北京。我从城里搬到郊县,在画家村住过,住农民的院子,把生活降在最底线,守下来再寻求发展。最后钱也快用光了。有个星期我写报告文学,赚了四千块钱,我决心死都不回去了。撰稿已经进入状态了,但那是非文学写作。后来还是文学援助了我。

来北京后一直在为解决生存奋斗,写作受到了伤害,但是某种程度上又成全了我,人的身份变得复杂了。我不再是一个单面向的人,多重身份出现了:诗歌编辑,期刊发行主管,某公司顾问,经济保守主义者,爵士乐迷和京郊居民。在漂泊最艰难的时候10块钱的盒饭我分两餐吃,特别苛刻自己。有一次空着肚子去地安门领稿费,路过一家涮羊肉的饭馆,通过落地窗户看进去的时候我想,什么时候有钱了把老婆孩子带来吃一顿。当时手上不是完全没钱,是特别紧张,放着不敢用。

你在潜江的时候我去过你家,生活不错。在北京你是因为尊严而不愿向朋友要帮助?

都很艰苦,处在孤立的状态,都在寻找出路,我对漂在北京的人蛮有感情。现在很多人混得不好,我因为有了一个平台,才有表现自己的能力。在文学圈子呆了这么些年,对所谓文学上的名声看得清楚,但对写作保持一份纯洁的感情,做编辑也很敬业,对外在的荣誉越来越淡泊了,包括发表作品。有个时期,我觉得在北京的生活不真实;我一直想着去过个人生活。

这里面应该有很真实的东西。

现在还有生存压力,但是比原来好多了,有时我问自己:你为什么还不满足呢?那么困难的日子都过来了,现在我在慢慢调整,要解决精神问题。外在生活的繁杂与混乱,必须用内在的秩序来平衡它。有时连书都难以看进去,偶尔看看也飘忽,不细致深入,事务太多了,我烦自己这种状态。

阅读像镇痛剂。有时在非常烦躁的时候,拿起书来看进去就感到安静,活在这个世界上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有种撕裂感啊,被外在的事务牵扯着,又想钻进精神世界里。在三联书店,每次去都能感受到精神和身体被撕裂的痛苦。人有看不完的书和急于要做的事,但为了挣钱为了尽各种责任,你不得不流离失所在城市的街头。

原来经济上的压迫总会留下阴影,即使你境遇好了,阴影还在起作用。

现在我把钱看得很重,可能是漂泊生活培养出来的,我理解兰波在他流浪的时候将8斤重的法郎绑在腰间以至让他得了痢疾,那时金钱成了他流浪生活惟一的帮助。现在我有时看看自己的存折才获得某种安慰,有了一点储蓄你就不怕下岗不怕别人歧视,你就会无所畏惧。——这都是漂泊生活带来的病态。

但我也把钱看得很淡很虚幻。有时报复性地对待它,另外遇到需要帮助的人,我会去帮助。过了艰难的漂泊生活,你会培养出悲悯之心。

感觉到了你的悲悯感和同情心。在大街上走路的时候,很少有人像你昨天那样指着路边躺着的人对我说:你看看这是过着怎样的生活。有些人像蚂蚁一样在城市里活着,没有任何尊严,随时都可能被踢上一脚……有时我会问自己的悲悯感是否真实,有些人对别人的悲悯和同情是伪善的。

居高临下的。

还有就是藉此来感动自己,美化自己,从而获得纯洁感。

北京生活对我的写作有伤害,但丰富了我,打开了我的世界,这也给我的写作带来了难度。它让我看清了文学场上的虚名浮利。我慢慢恢复着对生活的诗意感受,精神力量也在恢复,想慢慢再进入。外在的很多幻觉丧失掉了,内在的东西就更坚定。

写作的浪漫性被剥离了?

不,原来附加在写作上的功名幻觉、价值感和规则消失了,然后建立起自己对写作的新的信念和价值体认,而且这种热情来得更彻骨。在北京的漂泊,使我对这个时代、国家、文学制度看得很清楚,更加坚定地回复到艺术本身上来。剔除了个人文学理想中的杂质,回到个人内心的对艺术的尽情,我所有的生活都是为了能够写下去。原来写作可能是为了一些花哨的东西,现在是为了能安慰自己和个人的一份文学理想。

有时在生存的奔走中忘记了文学,突然又听到它的呼唤,想接受它的抚慰。我依旧看轻外在的物质生活,对精神的要求看得比什么都重。

这几年来,在武汉的几次见面中,我总在掂量你在谈话中显露出来的精神状态,包括你只是谈到生活的时候。我感觉到你的饥渴感、躁动感,那种精神状态是这个写作者必须经历的。

你看这次我是不是比较安定。

潜江

谈谈你的家乡潜江吧。

我生在那里,就是被抛在那里了。

曹禺是潜江人。

……实际上他不会觉得自己是潜江人,祖籍是那里,但他不在潜江出生,对那个地方可能没有感情。

假如我不写诗,潜江也不会牵动我那么深厚的感情。潜江的很多风物,像燕子、栀子花、雨水、莲蓬、道路、村落、那里的风俗,都进入了我的诗歌。

写得最集中的一首是《母亲之歌》。

我没意识到。

除了景物,你写的那些人是潜江的,他们的感情是潜江的。当你在其它的诗中写潜江的景物的时候,有没有感到相对要缥缈一些?而这一首中有复活感。

我没有刻意去写,它们自然地就在场景里头了。不过在写作的时候我有意将出席母亲葬礼的人:我的亲戚的名字过去的学生和同事朋友的都列在了诗中。当我写下那些名字,还有那些地名,我充满了感情。

正是因为你关注的是为母亲送葬这个事件,而不是潜江,反而让你对潜江的情愫、体验都自然出场了。

你的诗歌里有两个潜江:一个是你完全融合其中的潜江,比如早期你平静地在那里生活的潜江;第二个是你在异地回忆中的和你从异地回来后打量的潜江。

从异地返回后的潜江,这个在诗歌中表现得不多。你看《下雨》和《嗅着栀子花香》这两首,是我在潜江对早年生活的记忆,在诗中直接呈现。我说过我是个存在主义诗人,诗中的意象自然来自我日常所见,它与我置身于其中的环境和记忆是契合的,在诗中我不会将艾菲尔铁塔写进来,我写到的是湖中的莲蓬,乌驳船头的伯父,从小随我们长大的栀子花,就像弗洛斯特的诗中只有他农场的土豆、河水和开岔的小路以及他劳动的场景,比如夜间提水。

在抒情比较单纯的时候,对于那些景象、意象来说,如果是在另外一个地方由另外一个诗人来写,也是诗意充沛的。

在那里从出生、求学到工作,我生活了39年。在那里我呈现了早年的记忆,特别重要的是我还写了我在那片土地上的游走,在故乡流浪的状态。

在故乡流浪?

对。你看《小镇黄昏》,感到故乡在流逝,自己在流离。离开潜江也是诗歌的需要,诗歌的外部和内在空间都太窄小,想通过漂泊来增加它的意象,拓展诗歌的空间,那时,对我来说,故乡已经在诗里写尽了。热爱着故乡,但是又感到一种隔离,自己也不太清楚是什么原因。我在散文里写到童年到火车站去抚摸铁轨,一直想离开故乡。只有在离开后归来,一个人才能打量故乡。我上学、工作都在那片土地上,外部世界对我的诱惑很大,总想出远门。

在荆州师专读书的时候,有一次我回家,再重新看故乡,感觉神奇得很,路变小了,整个村庄收缩成一幅风景画了。

后来我经常旅游。我在青海戈壁滩上给潜江的家人打电话,在异地打量或想念故乡的时候觉得特别遥远,听到家人的声音变得很远很远,微弱,甚至陌生。我一直想同故乡构成某种距离感。

想从故乡出走再回望?

这种愿望很强烈,人总是置身其中,是永远无法打量的。有时我设想过在潜江住在旅馆里,从旅馆里打量自己生活的地方。

卡夫卡随笔中说,没有目标,离开,出门就是目的。

在散文中我曾写过夜归,有一天晚上我从异地回来听见同事们的鼻息声。在静夜里,一个人扛着旅行包,望着下弦月,回到宿舍楼的院子……你原来是在寻求一种流浪的感觉,但那只是暂时的感受,不是真正的漂泊,没有现实的谋生内容在里面,所以比较超越。

99年离开潜江,曾以多种方式回去,在异地的梦中,在感觉自己特别疲惫的时候——故乡就在身体里。今天中午我回想起童年的记忆,想到故乡。但是回去后又无可奈何,连再住下去都很困难。

为什么会这样?

再回去感觉同故乡的环境隔离很远了,成了一个陌生人。一首诗中我写过这样的句子“我们的故乡不是在过去/就是在天堂/要不就是在天涯某处/或者故乡隐在你的身体里”。

来北京后你好像很少写故乡。

故乡是我的一个遥远的存在,一个背景,我更关注个人游走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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