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铭宇给他用了最强烈的****,想不到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人就敢用上如此卑鄙的手段,要迫使他就范。他知道必须要马上离开这里,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可是身体状况根本不容许,而且不能保证可以逃过那人的耳目顺利离开。
唇边展现天真的笑意,凤妩绵慢慢上前,加上关切的语气:“公子,您怎么了?”甜腻的溺香逐渐融入空气中,更深沉的蛊惑。
他倏然看向身声源,眼神中有难掩的杀意,却在对上她无辜而绝美的面容,生生愣然,妖冶却混合着纯真的绝色倾城,令人窒息的美貌,他倒抽了口凉气,鼻翼吸入来自她的馨香,下腹一紧,手捏碎了水杯,他别开眼,粗重的喘息着:“姑娘——姑娘你快点离开——”
“公子?”妩绵看到殷红的血自他手心流出,焦急地上前,一把握住他炙热的手,掰开,担忧地帮他取出碎片,“你为什么要伤害自己呢?”
血腥能触发强烈的欲念,再加上****的效用和她身上的溺香看他还能忍多久。
不意外的听见来自头顶的抽气声,她知道,此刻的他根本就不能推开自己,仰起泫然欲泣的脸,对上他灼灼的目光:“都流血了,你不疼吗?”
若有似无的淡香萦绕于他的鼻翼,可以使男人疯狂的溺香,比****更催情的迷香。
叶漠琰告诉自己要远离这个女子,可是当她仰起漂亮的脸蛋,对上那双纯粹的琉璃色眼瞳,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理智几乎瞬间崩毁,那清凉的触感,蛊惑的溺香:“不行!”他绝对不能毁了如此纯真的女子,用着最后的理智强制推开她,“我——我不想伤害你——”
身体被焚烧的热度,他遏制欲念的理智和想要放纵的本能,双方角逐,而她的蛊惑令本能开始挣脱束缚,渐渐侵蚀蔓延全身的情和欲,汗水自太阳穴缓缓渗出滴落。
软软地跌落在地,妩绵的手触到了碎片,一阵刺痛,抬起渗出血珠的手,她嘴一撅,眼中雾气一起,嘤嘤哭泣:“绵绵疼,呜呜——”
女人哭的时候很美,笑的时候也很美。
她的声音软嫩而带着极致的诱惑,梨花带泪地看着他。
即使身体不适,但是出于保护弱者的本能,叶漠琰将目光转向了她,恍惚看着跪在地上哭的少女竟是自己的女儿,视线开始模糊,脑子也似乎停止了思索,只是顺从意志蹲下身,伸手为她拭泪:“馨儿不哭。”
可是当手触到凉凉的脸蛋就再也无法离开。
妩绵将手伸到他唇边,耍赖般:“我疼,你要帮舔伤口。”
血的腥甜会促进药物的效用,他此刻还在隐忍,她需要进一步的行动。这个男人绝对和龙铭宇不同,他是个会负责的男人,根据传闻,还很专情,只要他做了她裙下之臣,以后还不是她说了算。
“救你?”她眼中是迷惘的神色,踟蹰着回道,“我什么都不会。”
他忘记了一点,就是,既然在宇王府就没有正真清白纯洁的女子,她此刻所为,也只是顺手给他设了另一个陷阱而已。
“将一切交给我,”他唇边挂着讥讽的笑容,嘲笑自己何时成了如此小人,“我会给你最好的将来。”
竭力压下涌入身体的狂潮,看着真诚柔情,他必须要赌一场,相信一个人的眼神不可能骗人,眼前的女子眼神纯粹天真,不谙世事,就是个被养于深闺善良的千金小姐。
妩绵诧异他的自制力竟然可以达到这种程度,表情变成壮士扼腕般绝决,似下定决心,声音中加上不知名的颤抖,回握他燃烧的手:“好,公子是个好人,绵绵相信公子,绵绵一定会救公子。”
她从五岁开始学习用眼神骗人,习惯用纯真作伪装,自那时起戴上的完美面具,连教授她一切的母妃都识不穿,更何况是眼前人。
能识得穿她的人就只有——他。
妩绵自主地覆上他的唇:“公子,这样你就会好些吗?”
纯真的人就是会有样学样,然后无辜地挑起他更旺盛的火焰。
冰凉的唇瓣只是在那片灼热只是蜻蜓点水地掠过,过后,她便害羞地低低垂首不敢再看他。
叶漠琰伸手抓住她的肩膀,竭力平稳着呼吸,认真地与她对视:“相信我吗?”
她偷偷地用眼觑他:“如果这样可以救你,我愿意。”
“我不会伤害你——”叶漠琰扶起她,将她轻轻置于榻上,动手解开那红艳的腰带,她比他往常见过的任何女子都要美好,稚子般纯净的眼神,毫无瑕疵的妍丽容颜。
这个男人很温柔,和冰冷的外貌不协调的温柔,可是她看不穿他,即使被欲火折磨,即使到达顶点,即使失去理智,除去急喘的气息,他始终都是一脸波澜不惊的样子。
有时候,救赎是另一个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