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沉沉睡去的女子,他将她放置床上,倾城的脸上还残留着欢爱后的痕迹,指腹流连在那绝美五官,他的目光中有几丝戏谑,女人,女人能做什么,不过就是玩物,消遣,或者还是工具,可是男人也一样,只要迷上女人,会不惜一切代价,宁愿做女人的玩物消遣和工具。
既然生就一副绝色便该好好利用,凭着这张脸,这个身段,他真有些舍不得,只要尝过就会上瘾的身体啊。
他倾身,碾转品尝着她的唇瓣,甜蜜的滋味,比罂粟更诱人的蛊惑,只是浅尝就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和疯狂,起身,他的气息有些微喘,摩挲着她娇嫩的唇瓣,无声叹息,这个身体舍不得她。
握紧随身的宝剑,他平复着涌入下腹的欲火,深吸口气,坚定心神,转身离去,叶漠琰,明日似乎有场好戏可看。
叶漠琰睁开酸痛的眼,头痛欲裂,支着太阳穴,昨夜的记忆汹涌而入,面无表情将视线集中一点,眼微微眯起,扯开讥诮的笑容:“龙铭宇,很好,很好——”
若不是皇上有意的偏袒,他又怎么会放任他如此逍遥——
深吸口气,坐起,被褥顺着滑落,他感觉到几丝凉气,低头,竟然发现自己是光着的身子,神色突变,一把揭开被褥,纯白的被单之上,触目惊心的红,昨夜的记忆残缺的部分还有个绝色的女子,空气中仿佛还留着那股甜腻的香味,这些血迹表明昨夜就是她的第一次?
“该死!”他支撑着有些疲软的身体,跌跌撞撞地来到桌前,倒了杯凉水一口饮尽,不知道她是不是那个家伙的安排,如果是,人又去了哪里?昨夜他的头脑被焚烧的欲火燃尽,宇王府中出现的绝世女子,怎么可能与那人无关,他此次下的注有够大,那名女子即使在宫廷也能艳冠群芳。
可是房中除去那股极淡的香气,和床上的血迹,根本就没有任何女子的痕迹,这又算什么状况?一时理不清头绪。
头脑逐渐冷静下来,他必须离开,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可是那个女子,他说好要对她负责——该死,被欲火焚烧就犯下如此致命的错误。
套上衣服,无论现在如何狼狈,他都能将自己弄得一丝不乱,铜镜中的男子恢复了往日的一丝不苟,眼睛忽然被枕巾上的一个殷红物体吸引,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他走过去,赫然是只火焰色的耳坠。
当他指尖碰触到那个耳坠时,身后突兀地响起一个声音,他眸色一黯,该来的总会来的。
“叶大人。”龙铭宇穿一身的靛青色长衫,玉树临风,贵气十足,身后跟随者几名端着洗漱用品和早膳的随侍,挂着云淡风轻的笑容慢慢向他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