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未挑到上手的道具,玲珑转而走向她,蹲身,用指腹轻轻反复摩挲着她布满红点的脸庞之下异常娇嫩白皙的颈项,啧啧称赞:“本宫都有些不舍了,”转而却对宫人吩咐道,“给本宫寻个能够毁去这一身细皮嫩肉的刑具。”
微热的指划过她的肌肤,引得她寒毛直立,四肢伏地,她极近卑微地乞求:“请公主绕过我吧。”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对逆来顺受就算初来喜欢,但会逐渐腻味,反而对那种绝对不屈服的人特别有耐心,所以她选择用服软来让对方逐渐对自己失去兴趣。
玲珑唇角微勾,忽然想到一个有趣的方法,起身,对着她笑得越发温柔:“我们先来试试鞭笞吧,一根根细长交错的痕迹,让你那白嫩的肌肤没一处完整,让你无法再用那个身体去勾引男人。”
指尖划过无瑕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红痕,玲珑唇边的笑容嗜血而残狞,白色和红色极大的差异却出奇地漂亮,毁灭性的漂亮,引发灵魂深处的邪恶。
果然是父女,脸上带笑眼冒凶光的表情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她的表情近乎绝望,苦苦哀求:“公主,不要,不要那么对我。”只是个亟欲发泄的孩子,只是想看她哀求无助而已。
接过宫人递上的鞭子,拉拉鞭身的坚韧度,玲珑笑得像个天真的孩子:“只是鞭笞似乎不够痛呢,来人再去准备辣椒水。”
用辣椒水刺激伤口,真的够狠毒,即使是一般情况下,辣椒水都能产生焦灼感,如若洒在伤口,剧痛加上伤口恶化,就算她侥幸活下来,亦会留下一身丑陋的疤痕。
三三两两的宫人将妩绵拉到固定犯人的十字木架之上,用粗粗的锁链将其四肢紧紧缠绕,动作很生硬,说明他们不擅长做这些事,亦说明,她是第一个劳烦公主亲自动手的犯人,而生手代表着会毫无章法,分不清力道,随时可能令她一命呜呼。
“公主,”眼泪是不花钱的,妩绵挣扎着却敌不过坚实的铁链,细腻的肌肤上慢慢浮现摩擦而出的晕红,很疼,可是,只有她越挣扎越反抗才能纾解玲珑心中的郁气,一个堂堂的玲珑公主的命运竟然被一个卑贱女子掌控,这个耻辱她清楚,“妩绵,妩绵错了,妩绵知道错了。”
“哼!”将鞭子在地上甩的噼啪作响,玲珑一点点加深她的恐惧,微微俯身看着她惊恐的神色,有些得意,“一身的细皮嫩肉,想必宇皇叔就是迷恋着你的身子吧,如果本宫毁了它,你说——”他还会要你吗?
“呜呜——”琉璃色的眼瞳绝望地望着眼前的主人,“不要,公主,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是故意要放了您的宝宝的——”
吸血蝙蝠吸血最多也就中毒和流血不止,这个鞭子的滋味,她还从来没有感受过。
“嘻嘻……”闷闷的笑声自玲珑的喉间溢出,鞭柄挑起她的脸蛋,戏谑地望着那通红的眼眸,“你知道,当德嫔告诉我,我要和亲是因为你的几滴眼泪时,我是什么感觉吗?”
语气中戾气乍现。
德嫔,这个就是所谓的借刀杀人,那个女人看着贤良淑德,原来却是挑起一切事端的元凶,对呢,龙铭宇不可能将她直接暴露于后宫最不利的位置,德嫔的父亲是礼部尚书,当然很简单就会知道这个原因,然后,德嫔才是隐于幕后安排了所有的戏码的女人,好,很好,这个梁子结大了。
“不懂,我不懂,公主——和亲——为什么会是我?”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有些语无伦次,拖住一刻是一刻,但,就算龙铭宇得到消息,她所受的刑罚亦早就结束了,而且,亲王,是入不了后宫的。
“不懂,”冷哼,加重了扣在她脸上的力道,满意地看见浮现的红痕,她紧蹙的眉心,“不懂没事,你也无需懂,到了阎王殿,去好好问问小鬼,到时候就懂了。”
听到“阎王殿”,她身体抖动得愈发厉害,挣扎着,想要将脸别开,无奈被制住,无法脱离掌控,她哭得更加恐惧:“呜呜——不要!”这女人跟她打心里战,想要精神上摧毁她的意志,拿死来吓唬她,“您,您答应了陛下不杀我的。”
“不——杀——”玲珑看见了端着辣椒水进来的宫人,退离几步,对着她缓缓展露出嗜血的笑容,“只是要你生不如死而已!”
辣椒水,恶趣味。
她瞠目看着玲珑将手中的鞭子完全浸没在一盆火红色的水中,空气混入刺鼻的呛味,甚至感觉,那一盆辣椒水就是血水,她的血水。
时间好像一点点被放慢,她眼睁睁地看着公主手中的鞭子挥起,柔韧的鞭身随着大幅度的动作宛若蛇一般舞动着向她飞驰而来,浑黑的鞭子就似一条巨蟒,带着夺命的毒,在主人的指挥下,顺从地吞噬她的一切。
“啪——”皮肤生生被撕裂的痛楚,瞬间摄住了她的灵魂,娇嫩的肌肤仅仅是指甲就能划破的矜贵,何况是来势汹涌的鞭子。
尖锐的疼侵袭着四肢百骸,混合火辣辣灼烧的痛,几乎将她的身体麻痹,刹那,她感觉眼前昏黑一片,甚至以为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肉体,曾经,为了训练,她无数次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