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睿轩不找范奇,可范奇却找上门了。
范奇坏坏一笑,对聂睿轩说:“聂哥,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今天请你吃饭怎么样?”
来者不善,聂睿轩立即拒绝:“没空。”
不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就能把范奇打发掉了,范奇可是出了名的借钱高手。
范奇说:“这太不给面子了吧!你怎么能这样一点道理都不讲呢?你都快升级了,当我姐夫不表示表示,这怎么能成呢?”
原来刚才范忠义跟范奇打电话了,问他聂睿轩具体情况。范忠义还是不放心,越了解清楚越好。不过最后范忠义问:“他做你姐夫怎样?”范奇还是蛮佩服聂睿轩的为人,于是就回答:“当然好了!”挂完电话后,心想:“妈的他都有情况了,老子不挖他一笔,怎么忍心把姐交给他。”于是就找来了聂睿轩。
聂睿轩佯做不知,问:“谁是你姐夫啊?”
千万不能乱认亲戚,这种情况还是越糊涂越好。
况且面都还没有见到,八字更没有一撇。
范忠义说:“你别装蒜,刚才范忠义跟咱打电话了,什么话都说了。
聂睿轩心里更烦,如果将来跟这样的人作为亲戚,那连自杀的心思都没有。
范奇看聂睿轩没有反应,就说:“没有时间也行,最近手气背得慌,要不给个一千块钱花花,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下个星期就可以还给你,不还你不姓范。”
范奇虽然还人家钱,但是还钱的时候又是这理由那理由的,总是打七八折,如果运气好的话就打九折。
聂睿轩仍然说二个字:“没钱!”
这个时候聂睿轩的嘴巴比石头还硬。
范奇依然笑嘻嘻说:“你又不嫖,又不赌,绝世好男人,怎么可能没钱呢?”
不嫖不赌对于聂睿轩倒是句大实话,但确实没钱,上次柯惠英韦馨妍玩得太大,都忽悠光了。
聂睿轩也不想解释,说:“反正我没钱,你总不能叫我抢银行吧!”
范奇瞪了聂睿轩一眼,说了声:“小气鬼!”转身就走了。
聂睿轩这才舒了一口气,心想“这范奇什么东西,看来这个范思雨没有必要见啊!””
此时聂庆峰的短信发来了,发的就是范思雨的电话号码。
聂睿轩打了两个字:“收到!”然后就没有再理睬了。
此时应潇和柯惠英也走进了办公室。
裘卫哲说:“刚才价格报上去了,风炼嫌价格太高,粗暴地把电话挂掉了。”
“知道。”应潇嘴角边露出一丝微笑,又补充一句:“不用管它,你再忙其他的客户吧!”
燕靖寒在旁边有点忍不住地说:“怎么能不管呢?这样做,客户不就是死掉了,现在公司都这种情况了,能卖点肯定卖点好啊!”
应潇愤愤说:“我是部长,还是你是部长?我叫你怎样,你就得怎样,不执行跟老子滚蛋。”
“我也是副部长,我就能说一句话。”燕靖寒辩解。
应潇说:“我给你脸,你就是副的,不给你脸,你什么都不是。”
“没有你这样霸道的。”燕靖寒也发怒的咬牙切齿。
应潇头上的那把无明业火早就冉冉升起,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愤怒,随手操起扫帚便向燕靖寒打去。
向晓聪抱住应潇的腰,而裘卫哲则抓住应潇拿扫帚的手臂,聂睿轩把门关住,毕竟被人看到了不好。
应潇终于丢下了扫帚,狠狠地哼了一声,走出办公室。
过了几分钟,应潇和燕靖寒被聂庆峰喊走了。
而其他部门人纷纷都在问:“刚才营销部怎么回事啊?”
虽然没有打起来,但是声音之大,都听着比较清楚。
这就叫做好事不出门,外事传千里。
最后问得聂睿轩就烦了,直接回答:“你问聂部长不,我又不是他。”
而向晓聪、裘卫哲、柯惠英则说:“刚才讨论些业务方面类的问题,声音大了也很正常。”
半个小时之后,应潇和燕靖寒怏怏地回到了办公室,两个人像是陌生人似的一句话也没有说。
过了一会儿,综合管理部发来通知:为规范管理,特将营部部设置为两个部门。营销一部部长应潇,部员为柯惠英、向晓聪。柯惠英为销售内勤,向晓聪为营销经理;营销二部部长燕靖寒,部员:裘卫哲、聂睿轩。其中裘卫哲为营销经理。聂睿轩为销售内勤。
原来刚才应潇和燕靖寒被聂庆峰叫过去还闹得喋喋不休。
聂庆峰说:“你们谁也不服谁,这很简单,就真刀实枪得拼上一拼。我把营销部分为两个部门,营销一部和营销二部。你们两个都是部长,柯惠英、向晓聪、聂睿轩、裘卫哲这四个人,你们任意选两个,谁先完成第一个超过两吨的订单,以后谁就是营销部长。那时营销部再合为一部,你们看怎么样。”
吵架是没用的,业绩才是最重要的。
应潇和燕靖寒都明白这个理,当然都没有异议。
聂庆峰首先问应潇:“你想要那两个人?”
应潇说:“柯惠英是必须要的,向晓聪和裘卫哲两个人,随便分配一个给我。”
聂庆峰心想:“柯惠英有点不清不楚,安排在他手下有点麻烦。”后来又一想:“不过这样也好,安排在应潇那里,柯惠英究竟是咋回事,更加明了。”于是点了点头,说:“可以,柯惠英就在你手下吧!那聂睿轩就到靖寒这里,向晓聪和裘卫哲,靖寒想要那个?”
燕靖寒想了想说:“我要裘卫哲吧!”因为裘卫哲刚刚从学校出来,比较听话,容易管理。
聂庆峰问应潇:“向晓聪在你手下,没有异议吧?”
“没有。”应潇回答。
聂庆峰拍板说:“就这样定啦!营销一部部长应潇,营销经理向晓聪,销售内勤柯惠英。营销二部部长燕靖寒,营销经理裘卫哲,销售内勤聂睿轩。等下就叫综合管理部起草文件下发。”
最得意的莫过于燕靖寒,心想:“只要这次做好了,以后应潇还得听我的,我想怎么整就怎么整。”
最伤心的莫过于裘卫哲和聂睿轩,因为原来在燕靖寒的手下呆过,已经对他那种没脸没皮的性格讨厌得要死,现在又在他手下混,岂不是又很遭殃。
到了晚上,在酒店里应潇抱着柯惠英又要那种最原始最疯狂的运动。
柯惠英始终不肯合作,低垂着脑袋,一句话也没有说。
应潇问:“怎么啊?”
柯惠英指着应潇的脑袋说:“做做做,一天到晚就知道做,昨天一晚九次还不够,今天还要做,你到底有完没完?”
应潇微微一笑,问:“宝贝,咋啊?你不是一直都很想要么?”
柯惠英说:“你昨天跟我说了多少崇高的革命理想,可是今天呢!一下子成了泡影,你看看你自己是不是虚脱了,好好的一个部门,你冲动干嘛!不晓得冲动是魔鬼了,结果呢!被分为两部,是不是燕靖寒骑在你头上,你才开心啊?还有我,刚刚来就是冲着业务来着,结果不清不楚地就做了什么内勤?丢死人,呜呜……”
柯惠英讲着讲着就哭了起来。
女人的眼泪又不值钱,想哭随时都能哭出来。
但是应潇本身心都很烦,现在更烦,可也挺有自信,说:“你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我要夺回尊严,让那个燕靖寒知道我的厉害。”
“好,我也给你点压力,就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如果不成的话,想做那事坚决不行,并且不允许看我,左眼看,挖你左眼;右眼看,挖你右眼。”柯惠英伸出指甲,做出要挖的动作。
本来指甲都有点小长,再加上涂抹红红的颜色,有点儿鲜血的意境,叫应潇立即压力三大。
说完后,柯惠英想了想,说:“还有一件事要提醒你,原来也说过,叫我妹妹向玲做销售内勤,那个聂睿轩最好滚蛋。”
“你着什么急?事情一件一件的做,等把这个事情忙完了就忙向玲的事。”
“不,不给你点压力,你就得意忘形。”
“好好好。”应潇答应着,站起身来,点燃一支烟。
柯惠英问:“你干嘛啊?”
应潇说:“去跑客户啊!不然七天下来没有个准信,我咋向你交代。”
“切,得了吧!反正今天你不能骚扰我。”
应潇本想柯惠英会抱住自己,说些挽留的话。可事实却非如此,应潇也无奈,叹了口气,离开酒店,现在恰好肚子又闹空城计了,旁边有个小巷子,又很多小贩做吃的。
应潇便向小巷子走过去,路上有个中年妇女前来搭讪:“先生玩一下吧?我店里有很多******,什么服务都有,包管你满意。”
应潇摇了摇头,说:“不敢兴趣。别挡道了,你再挡道,我打110。”
应潇那方面的要求本来就非常高,但是也至于到这种垃圾小店发泄。
应潇一直都幻想着小店会是什么样子,可是上次带聂睿轩和向晓聪去爱琴海,觉得很掉档次了,发誓再也不会去第二次。
找到了一家大排档,应潇坐下点了一碗牛肉面,正在这时遇见一个熟悉的人站在公交站牌那等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