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王心中乐的开怀大笑,可是脸上却不显示出来:“是的,此状一立永不反悔。”
柳飞低着头沉思着:“三弟啊,状子千万可不能立啊。”台下的柳望听见要立生死状,急了。
“是啊是啊,三弟,不可立啊,爹你就劝劝三弟吧。”二哥柳颜拽住柳建的衣袖祈求。
“到底要不要立?立了的话,赢了固然好,娘亲的大仇也的报了,但是一旦输了的话……”陆无双咬着手指,痛苦这脸想着。
木桩上的柳飞看着台下众人的表现,他笑了,还是笑的那么大声。
鹰王指着正在狂笑的柳飞:“笑什么,难道害怕了?”随即双手环抱,那柄金刀被夹在腋窝下。
如果我失败了,只有死路一条了,但是如果成功了的话,不但可以帮助无双报家仇,而且也可以剪除一个我以后的劲敌,为了今后的事业,我也只好
拼了。想到这里,柳飞灿烂地笑着:“哈哈,不就是立一份生死状嘛,有什么好怕的?你将状纸拿住来啊。”
“什么?三弟你疯啦!”台下的柳望和柳颜同时喝叫出来,用食指愣愣地指住柳飞。“三弟,你有没有考虑过这样的后果?如果你出事,你叫我们怎
么样跟娘交代?”
柳建却出奇地没有表现出任何姿态,只是别有深意地向木桩上站着的柳飞微微颔首。
“嗯,我会照办的,我知道如果我连这一关都过不了,那么以后就绝对不会成功的。”柳飞看见了自己父亲的示意后,抬头望着虚空喃喃自语。
柳望和柳颜也看见了自己父亲尽然默许了这件事后,都张大嘴巴,然后不顾父子之情了,直接向柳建大声怒喝起来:“爹,平时我们十分敬重你,那
是因为你每一次叫我们做事情都会考虑到事件危险性,然后选择危险小的让我们去做,但是,今天你却……”两人的脸都红了。
柳建却对自己两个儿子的怒骂毫不在意,只是抬头和柳飞一样眺望遥远的虚空,任由刺眼的阳光照在眼睛上:“如果他连这一关都无法度过的话,那
么他曾今说出的志向就绝对没有机会实现了。”语气平淡。
柳望和柳颜被这句话惊住了:“三弟还有什么可怕的志向?需要用自己的生命来磨练?”
柳建呵呵一笑,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说出来你们可一定要站稳。”“好的。”“就是,你们的三弟说过,他要带兵出征,并且将我们永兴镖
局绽放在世界的个个角落。”
“嗯?”柳望和柳颜听了之后反而吃惊的心里慢慢变得小起来了。“原来是这样,呵呵,我就奇怪当时三弟会跟我说我会有机会的。”大哥柳望笑了
,“我很期待三弟给我们带来更多的惊喜。”柳颜拍拍手,将身子微微向后一仰。
一边的陆无双紧咬嘴唇,正在黯自伤神:为什么自己要让他这样为自己付出?难道自己不是利用自己来诱.惑他为自己报仇吗?爹是想把我嫁给他,虽
然他的文采很好,但是我有爱过他吗?这一切一切都是我在做戏,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想着想着泪珠滚滚而下。
台下那胖子彪爷,赶紧将一份早已写好的状子拿出来,用手指轻轻一弹,那状子就飞到台子上鹰王的手中:“呵呵,我们只要各自按个手印就行了。”鹰王率先用金刀花开大拇指上的少许皮肉,并将拇指按在状纸上,然后递给柳飞。
“就怎么简单?”柳飞先接过状纸,然后把拇指凑到嘴边的牙齿上用力一咬,一个几毫米的口子出现在柳飞的拇指上,晶莹的学珠慢慢地将整只大拇
指浸透,像是沐浴在血池中,可是柳飞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痛的神色,只是机械地往纸上一按。
“哈哈哈哈,够豪爽,呵呵可惜你再也看不到等一下美丽多彩的夕阳了。”鹰王看着柳飞把手中的状纸递给接手的公公身上时,猖狂地露出罪恶的獠
牙。“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乌黑的木剑在阳光下闪动着黑光,犹如一条出海的蛟龙一般向着几根桩以外的鹰王扑去。鹰王只觉的一股强大的气流向着自己涌来,他用手中的金刀向
那条蛟龙格挡去。
“轰隆。”鹰王先是被那条蛟龙给击出好几步桩子,然后嘴角微微张开,一屡鲜血流了下来,染红了胸前的一寸衣布。
柳飞也向后狂退了几步,他由于从来没有练过桩子的缘故,歪歪斜斜地退着,热、柳飞先是觉得自己的脚出现一阵臊热感,随之而来的就是钻心的疼痛
:脚扭了。
柳飞没有倒下,他坚强地站稳了,他死死忍住脚下的疼痛,嘴唇被咬破了,鲜血淌了出来。
“咳咳,哈哈,小子没想到我们就别了一日ni的功力就进步了怎么多,可惜了,再怎么进步你还是赶不上我的。”鹰王抚着胸口断断续续地说道。
柳飞横了一眼鹰王:“你就那么肯定?”抬起握剑的手臂,迈开脚步,一步一步地向鹰王冲去,看似轻松地步伐,柳飞却不知道要花去多少苦心。可恶
,现在不仅要展开攻击还要时刻注意脚下的木桩,不能踩错,否者……
鹰王丝毫不理,飞身向着柳飞跃去,天空中的他如同一只展翅的雄鹰,金刀的光芒也似如那只雄鹰的尖爪。阳光下,嗜血的气息越来越严重,柳飞就像
一只待宰的猎物一般。
“当。”金属的敲击声再一次响起在大家的耳边时,柳飞脚下的木桩已经下陷一半了,新鲜的泥土向上翻着,流露出一丝丝新鲜的味道。
“陛下,你看他快不行了。”皇后抚媚的声音又一次在项鹰的耳边响起。
看着场上木桩上柳飞那苦苦支撑的样子,项鹰不禁一阵后悔:我怎么那么笨啊,我居然不知道他们两个的境界相差怎么远,看来上次在镖局时,鹰王是
故意和柳飞大哥平手的,以便于混淆对方对自己的实力判断。
“对,就是你这样。”鹰王看着刀下嘴角正在吐着鲜血却还在苦苦支撑的柳飞阴笑道:“上一次我可是故意和你大哥平手的哦!其实你在怎么努力,
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短的几天时间内超过我。”
柳飞挣来迷糊的眼睛,忍着浑身上下都存在的剧痛,颔首看着鹰王:“技不如人,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要动手的话,就赶快吧!不过我可不会就怎
么让你轻易得手的。”柳飞感觉自己的骨头在金刀的压迫下快要散架了,只好吃力地从嘴缝中挤出了这一句话。
鹰王不但没有放弃自己金刀上对柳飞的压迫,反而加大了劲:“卡擦,卡擦……”骨骼断裂的声音不绝地从柳飞身上传出。
台下的众人都紧紧握住自己的拳头,渐渐地指甲割破手皮,进入了肉中,鲜血顺着指头滴在地上,却没有一个人觉得痛苦,因为他们感到台上柳飞所受
的远远超过了他们。
“爹?难道你说的那一关就是让三弟去死吗?”柳望咬牙切齿地诘问就建。
柳建没有回话,只是静静地望着木桩上,正被鹰王压迫而骨头一根一根断裂的柳飞,眼睛缓缓地变的血红。手握地更紧了。
陆无双没有看向桩上,她也不敢向桩上望去,因为她怕自己会晕倒。
这时候,鹰王觉得适时后解决这个小子了,就抬起金刀,面带笑容地大量着,满身都被鲜血浸透了的柳飞,果断地斩了下去。
“不~~”几声凄惨痛苦的哀号向云霄中传去。
“不。”就连坐在珠帘之后的项鹰都忍不住大呼起来,着实将陪在身边的皇后吓了一大跳。
“陛下,为什么呼叫?出事了吗?”皇后赶紧起身问道。
项鹰没有回答皇后的提问,只是眼神呆呆地望向场上,皇后顺着项鹰的眼神望去,看见了浑身鲜血淋漓的柳飞。
“怎么回事?”皇后用手轻轻地抚摸过项鹰的脸颊,发现,脸颊上一片冰凉。
皇后急了赶忙从后面传上了一位公公:“小缪子,你赶紧回宫去把太医找来,陛下的龙体不舒服。”着急。
看着小缪子急急忙忙跑出去的样子,皇后终于嘘了一口气:“陛下,您没有事吧!”
项鹰还是没有理皇后,只是紧紧握住自己的双拳。
“你不可以死啊。”这是项鹰低下脑袋后,发出的一声叹息。
“陛下,你为什么要为那一位在台下的柳公子惊呼呢?好像这些人只是你手上的一颗棋子罢了,死了就死了,何必担心?”皇后有些不满了。
“啪。”项鹰一个巴掌甩在皇后的脸上,将皇后刚刚端起的茶水甩在一边,:“哼,笨蛋,下次搞清楚情况在乱讲。”
皇后赶紧从地上爬起,然后面色苍白颤抖地跪在项鹰的面前:“陛、陛下臣妾不知道说错了什么,可不可以告诉臣妾,臣妾一定改正。”
项鹰眼睛依旧关注着这桩子上的情况,但是手却将跪在地上的皇后扶起:“我只想说,他并不是我的一枚所谓的棋子,他可以说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
一最亲近的人。”说着掀开腰间的长布,将空空如也的腰际显露给皇后。
“陛下,您的腰牌呢?”皇后看见腰间除了一个中国传统的结之外,就连项鹰随身带着的龙牌也不见了,就急急的问道。
项鹰嘿嘿一笑,但是其中并没有笑意,摇摇手:”我将那块龙牌送给了,就是场上的那位柳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