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摸了摸容儿的头道:“这么烫,怕是惹了风寒。你这个娘是怎么当的?”
“他不是我儿子。”贾云梦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要让她说这位大叔,我不是你们这里的人,我是穿越来的!噗,还是别这样搞笑了。
“哦?”大夫挑了挑眉道,“既然他不是你儿子,你又为何要救他?”
“我看他怪可怜的,所以就带他来了。虽然我不认识他,但是我觉得我有必要救他。”
“那你说说看,你为什么有必要救他。”大夫摸了摸胡子道。
“好,但是你必须治好他。而且现在就要治。”贾云梦道,烛光下她皱着眉的模样十分认真。
“好好。你们这群年轻人啊,就是喜欢欺负老头子!哎呦!”大夫说着将旁边的药箱取了出来,打开木质的盒盖,取出了针灸道,“小朋友这可不是普通的风寒,还中了一种毒,不过这毒的剂量很小还不足以致命,但如果长期服用便会破坏筋脉,这辈子都不能习武。还好你找的大夫是我,如果是别人还不一定能看出来呢!”
“看出来?难道前辈的祖先是春秋战国时有神医扁鹊之称的秦缓?”“嗯?你怎么知道?”大夫惊讶的问道。
“我曾经看了一本书,书上说扁鹊擅长望、闻、问、切,而大夫你用的便是望,所以我才有了这样的猜测。”
“嗯,说的不错,老夫姓秦名襄,字潜人。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的答案了。”大夫捏起一根针灸刺入容儿的头皮中,然后望向贾云梦挑眉问道。
“呃……好吧。我之所以觉得有必要救他,是因为他是一个人,而且在众人辱骂我的时候维护我。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想救他。”
“这这……这不会是在敷衍我老头子吧?你这理由也太过勉强!”大夫不满道。
“难道我想救个人还一定需要理由?大夫你救人需要理由吗?”贾云梦忍不住对他翻了一个白眼,这个大夫还真是斤斤计较,一点儿也没有扁鹊的风范!
“老夫救人自然是为了钱。拿人钱财,为人消病。”“是吗?可惜逼人没有钱财给你~”贾云梦唏嘘道。
秦襄愣了愣然后道:“等你以后有了钱,再还老夫也不迟。”
“好啊!”贾云梦伸了一个懒腰接着道,“那您老人家慢慢等,晚辈一定会将铜板送给您的!”
“呵呵,就怕我等着等着就要闭眼入土了!”
“……”
贾云梦看着秦襄手脚麻利的忙活着,不禁来起了兴趣。
“秦大夫知道熟能生巧的故事吗?”
“当然知道,怎么要让老夫讲给你听吗?”
“随便……”
“昔有陈康肃,号尧咨者,****,于今无比。因甚的骄,每矜其能。‘哈,哈,哈,吾之道莫如上。若有能与我比比看兮?’
‘师,君实太巧也,我何能及君也!是也,当多承学,学乎?!师乃舞之,使我开目也!’
‘此欲自陈尧咨其儿得道之少年,每日说辞其言,令其开心。一日陈尧咨带徒弟在院中练习射箭,有一个卖油翁适过,遂止而观。陈尧咨举矣?,搭上矢石,连发出一枝箭,每箭皆中红心。弟子在旁拍手称快,陈尧咨亦甚神之谓老父曰:‘何如?’。其翁微颔,不快。陈尧咨恶,不逊之问:‘食,此翁必射乎?’。‘不会。’。‘是我的箭射得不好?’。‘好,好,不过,此乃一平常之术耳,并无何。’。‘老儿,何谓言?竟如此辱我师父。你知不知吾师之道,无人能比得上。何太骄人矣。’
‘少年人,你先别怒,我是真言。汝之道诚素之甚,无可称之。’。‘老儿,闻此语似内行,则露手给我观。不服则比画比画。光谓不练汝有何用!’。
‘小兄弟,此射我可没有,然以予观于汝酌油。’
‘倒油,此亦用此翁以舞乎?谁不倒油?别戏兮!’
‘汝其观之言也。’
翁遂,则以一壶放在地上,又在葫芦口上放了一枚有孔之铜钱。然后斟了一杓油,眼觑定矣,油杓轻轻一歪,其油如一条黄线细者,直者自钱孔入葫芦里。倒完之后,油殊未沾于钱。翁甚谦之于陈尧咨言:‘此亦一常之术耳,亦即贯之所也!’陈尧咨闻大惭,自是益之习射,更不矜己之道。后其人与道同好。
这就是熟能生巧的故事。”
真是又臭又长,我都可以打个瞌睡了……
“额,好长……”贾云梦摇了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