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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父与子(18)

帕维尔·彼得罗维奇不久就好多了;可他还是被迫在床上躺了近一周。他非常耐心地忍受着他所谓的囚居生活,只是花了很多精力在化妆上,并且总叫人洒花露水。尼古拉·彼得罗维奇给他读杂志,费涅奇卡还是像以前那样伺候他,给他端肉汤,柠檬水,煎溏心蛋,送茶;可每次进他房里都怀着一种暗暗的畏惧。帕维尔·彼得罗维奇出乎意料的举动把家里所有人都吓坏了,费涅奇卡尤甚;只有普罗科菲伊奇不觉得奇怪并且说,在他年轻时老爷们常决斗的,“只是都是贵族老爷们之间才动手,而像那样的滑头,由于粗鲁无礼只消叫人把他拉到马厩里抽顿鞭子。”

费涅奇卡并未觉得良心上有什么过不去,可当有时想起这次吵架的真正缘由时,内心就不免痛苦;而且帕维尔·彼得罗维奇那么古怪地望着她……甚至当她转身背对他时,也感到那种眼神。这种不断的内心折磨使她消瘦了,而且照例使她变得更可爱了。

有次——这事是在早晨发生的——帕维尔·彼得罗维奇自我感觉很好,便从床上躺到沙发上,而尼古拉·彼得罗维奇见哥哥伤势大为好转,便去打谷场了。费涅奇卡端来一杯茶,放到小桌上便想出去。帕维尔·彼得罗维奇留住了她。

“您这么忙着去哪儿,费多西娅·尼古拉耶夫娜?”他开口道,“您还有事吗?”

“没有,老爷……啊有,老爷……我得去倒茶。”

“没您杜尼亚莎会去干的;请和我这个病人坐一会儿吧。啊,我想和您说几句话。”

费涅奇卡坐在扶手椅的角上,不吱声。

“听我说,”帕维尔·彼得罗维奇捻捻自己的胡子道,“我早就想问问您:您似乎怕我?”

“我,老爷?……”

“是,您。您从不瞧我,好像您的良心有些不清白。”

红云袭上了费涅奇卡的脸颊,不过她正视着帕维尔·彼得罗维奇。她觉得他有些古怪,她的心渐渐颤抖了。

“您的良心清白吗?”他问。

“它为什么不清白?”她细语问。

“这种事的原因还少吗?不过您会对不起谁呢?我?这是不可能的。宅子里其他人吗?也是不可能的。难道是我弟弟?可您不是很爱他吗?”

“我爱他。”

“全身心地,是吧?”

“我全身心地爱着尼古拉·彼得罗维奇。”

“真的吗?看着我,费涅奇卡。(他第一次这么称呼┧……)您知道——撒谎是很大的罪过!”

“我没有撒谎,帕维尔·彼得罗维奇。如果我不爱尼古拉·彼得罗维奇——那我就不该活下去!”

“您不会抛下他爱别人吧?”

“我抛下他去爱谁呢?”

“爱谁呢!那么刚离开这儿的那位先生如何?”

费涅奇卡站起身来。

“啊,我的上帝,帕维尔·彼得罗维奇,您干吗要折磨我?我对您做什么了?您怎么能这么说?……”

“费涅奇卡,”帕维尔·彼得罗维奇伤感地说,“要知道我看见了……”

“看见什么了,老爷?”

“就是那儿……在凉亭。”

费涅奇卡的脸一直红到了耳根和头发根。

“可我有什么错?”她好不容易迸出这句话。

帕维尔·彼得罗维奇坐了起来。

“您没过错?没有?一点也没有?”

“在这世上我只爱尼古拉·彼得罗维奇一人,并且永不变心!”费涅奇卡不知哪来的一股劲,声音响亮地迸发出这句话,同时她有些抽泣,喉咙哽住了,“至于您见到的,就是在最后审判时我也要说,我没有一点错,要是有人怀疑我背叛了我的恩人尼古拉·彼得罗维奇,我现在就死……”

可这时她的声音已不听使唤,同时她感到帕维尔·彼得罗维奇抓起并紧紧攥住了她的手……她瞧着他,怔住了。他的脸色益发惨白;双眼闪着亮晶晶的泪光,最叫人惊奇的是,一大滴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滚落下来。

“费涅奇卡!”他以一种奇妙的声音耳语道,“去爱吧,爱我的弟弟吧!他是个多善良、多好的人啊!不要离他而去爱世上其他一个人,不要盲从别人的话!想想吧,还有什么比爱一个人而得不到被爱更可怕的事!永远不要抛弃我那可怜的尼古拉!”

费涅奇卡大吃一惊,她的泪水干了,恐惧也消失了。可当帕维尔·彼得罗维奇把她的手贴在唇边,头俯向她的手,可并没去吻它,只是边颤栗边叹息时,她更不知自己心中有什么滋┪丁…

“上帝啊,”她想,“是不是他的病又犯了?……”

可此时他整个已逝的生命重又在他内心激荡。

楼梯在急促的脚步声中嘎吱嘎吱响起来……他推开她,一头扎在枕头上。门开了,尼古拉·彼得罗维奇出现了,他很高兴,朝气蓬勃地,脸色红润。米佳和他一样脸色红润,活活泼泼,穿着件小衬衫,在父亲怀里蹦蹦跳跳。还用光着的小脚去抓父亲家常外套上大大的纽扣。

费涅奇卡马上扑向他,双手搂住他和儿子,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尼古拉·彼得罗维奇很惊讶:害羞、朴实的费涅奇卡从没在第三者面前跟他亲热过。

“你怎么了?”他瞅了哥哥一眼说道,把米佳递给她。“你是不是感觉不大好?”他走近帕维尔·彼得罗维奇问道。

帕维尔·彼得罗维奇把脸埋在细亚麻布手帕里。

“不……这……没关系……恰恰相反,我觉得好多了。”

“你太急着搬到沙发上了。你去哪儿?”尼古拉·彼得罗维奇转向费涅奇卡,加了一句;可她已关上门走了。“我抱了我的大力士来给你瞧,他想见伯伯。她干吗把他抱走了?不过你怎么了?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吗?”

“弟弟!”帕维尔·彼得罗维奇郑重地说。

尼古拉·彼得罗维奇一抖。他觉得有点可怕,可自己也不明白是什么原因。

“弟弟,”帕维尔·彼得罗维奇重复道,“答应我完成我的一桩请求。”

“什么请求?说吧。”

“这个请求非常重要,依我所见,它维系着你一生的幸福。关于这事我这些天已想了很多了……弟弟,尽你的责任,一个诚实、高尚的人的责任,别再错下去,不要让你这个不好的榜样流传下去,你原本是个出类拔萃的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帕维尔?”

“娶费涅奇卡……她爱你,她是你儿子的母亲。”

尼古拉·彼得罗维奇后退一步,惊讶地拍了下手。

“你说这个,帕维尔?我一直以为你是最不赞成这种婚姻的!你这么说!可你知道吗,正因为尊重你,我才没有尽你刚才公道指出的那个责任!”

“这件事上你尊重我就错了,”帕维尔·彼得罗维奇伤感地微笑道,“我渐渐觉得巴扎罗夫指责我的贵族气派是对的。不,亲爱的弟弟,我们该破除观念,别再过多考虑世人的看法了:我们已年老,人也温顺了;该把一切富贵名利抛在一边。如你所说,我们来尽自己的责任吧;瞧吧,我们还是会额外得到幸福的。”

尼古拉·彼得罗维奇扑上去拥抱哥哥。

“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他喊道,“我总在说你是世上最善良、最聪明的人,的确如此;现在我看出来,你既明智又宽宏大度。”

“轻点儿,轻点儿,”帕维尔·彼得罗维奇打断他,“别把你明智的哥哥的腿弄痛了,他年近五十岁,还像个准尉似的跟人决斗。那么,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费涅奇卡将是我的……belle-soeur法语:弟媳。——原注。”

“我亲爱的帕维尔!那阿尔卡季会怎么说?”

“阿尔卡季?相信我吧,他会高兴着呢!婚姻是不合他的原则,不过他的平等观念可以满足了。而且确实,社会等级在au dixneuvième siècle法语:十九世纪。——原注还算什么呢?”

“啊,帕维尔,帕维尔!让我再吻你一次。别怕,我会小心地。”

弟兄俩又拥抱在一起。

“你觉得怎样,要不要现在就把你的意思告诉她?”帕维┒·彼得罗维奇问。

“干吗这么急?”尼古拉·彼得罗维奇道,“难道你们谈过这个了?”

“我们谈过了?Quelle idée 法语:怎么这么想!——原注!”

“那就太好了。首先你要恢复健康,而这事我们是跑不掉的,要好好想想,考虑考虑……”

“我想你已决定了吧?”

“当然,我已决定了,还要衷心谢谢你。我现在走了,让你一个人呆会儿,你得休息,任何激动都对你有害……我们以后再谈。睡吧,亲爱的,上帝保佑你健健康康地!”

“他干吗这么感激我?”当只剩下帕维尔·彼得罗维奇一个人时,他暗自想,“好像这不取决于他似的!而我,他一结婚,我就走得远远的,到德累斯顿或佛罗伦萨度过余生。”

帕维尔·彼得罗维奇往额头上洒了些香水,闭上双眼。他那英俊清癯的头倚在雪白的枕头上,被明媚的日光照耀着,如同死人一般……的确,他的心已死去。

二十五

在尼科利斯科耶的花园里,高高的白蜡树投下一片绿阴,卡佳和阿尔卡季坐在宛若长凳的草土墩上;他们身旁躺着菲菲,它身子瘦长,线条优美地伏在那儿,是猎人们所谓的“兔伏式”。阿尔卡季和卡佳都缄默不语;阿尔卡季手里攥着本半开的书,而她从篮子里拾起些剩下的白面包屑,扔给一小群又胆小、又放肆的麻雀,它们在她的脚下蹦蹦跳跳,叽叽喳喳。和风吹拂着白蜡树的枝叶,静静摇曳着幽暗小径上和菲菲黄色的背脊上的淡金色光斑;一大片树阴遮住了卡佳和阿尔卡季;只是她的发间偶尔掠过一道霞光。俩人都沉默着;正是这种沉默却又坐在一起的情形,更显示出二人彼此信任和亲近:俩人好像谁也不理谁,却又为他在近旁而暗自喜悦,自从我们上次见他们之后,他们已有所改变:阿尔卡季似乎更静了,卡佳更活泼大胆些了。

“您没发现,”阿尔卡季开口道,“俄语中白蜡树这个词起得多好吗?没有一种树像它这般轻巧、鲜亮,而又不透光的。”

卡佳抬头仰望,说:“真是这样,”而阿尔卡季却想:“她倒不指责我堆砌华丽词藻。”

“我不喜欢海涅,”卡佳瞥一眼阿尔卡季手中的书道,“不管是他笑还是哭时:只有当他冥思苦想和伤感的时候我才喜欢。”

“而我喜欢他的笑。”阿尔卡季道。

“在您身上还有爱戏谑的旧痕……(‘旧痕!’阿尔卡季想。‘要是巴扎罗夫听见了才好呢!’)等着瞧,我们会改造您的。”

“谁改造我?您?”

“谁?——我姐姐,波尔菲里·普拉托诺维奇,您已不和他辩论了;我姨母,您已三天都陪她去教堂了。”

“我无法拒绝呀!说到安娜·谢尔盖耶夫娜,您记得吧,在许多方面都同意叶夫根尼的观点。”

“那时我姐姐处于他的影响之下,和您一样。”

“和我一样!难道您发现我已摆脱了他的影响吗?”

卡佳沉默不语。

“我知道,”阿尔卡季继续说,“您从没喜欢过他。”

“我不能对他妄加评论。”

“您知道吗,卡捷琳娜·谢尔盖耶夫娜?每次听到这样的回答我都不相信……没有一个人是我们不能评价的!这只不过是一种借口罢了。”

“嗯,我跟您这么说吧,他……并不是我不喜欢他,而是我觉得,他和我不是一类人,我和他也不是一类……您和他也不是。”

“为啥?”

“怎么跟您说呢……他是猛兽,而我和您是驯熟的。”

“我也是驯熟的?”

卡佳点点头。

阿尔卡季挠挠耳后。

“您听着,卡捷琳娜·谢尔盖耶夫娜:要知道这实在叫我抱屈。”

“难道您想成为猛兽?”

“不是猛兽,而是强健、刚毅。”

“这不是想要就有的事情……瞧您的朋友未必想要,可在他身上有这种性格。”

“哼!那么您认为,他对安娜·谢尔盖耶夫娜有很大影响吗?”

“是,可谁都无法长期在她面前占上风。”卡佳轻声补充道。

“为啥您这么认为呢?”

“她非常高傲……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她非常珍视自己的独立。”

“谁又不珍视自己的独立呢?”阿尔卡季问,而自己心中却掠过一个念头:“要独立干吗?”“要独立干吗?”卡佳的心中也掠过这个念头。年轻人如果彼此默契,一定会有相同的念头。

阿尔卡季面含微笑,稍稍挪近卡佳,细语问:

“您得承认,有点怕她吧。”

“谁?”

“她。”阿尔卡季意味深长地说。

“那您呢?”卡佳反问道。

“我也是;请注意,我说的是,我也是。”

卡佳用手指威胁般地指了他一下。

“这倒令我吃惊,”她开口道,“我姐从没像现在这样对您有好感,比您初次来时好多了。”

“真是这样?”

“您还没发现吗?难道这并不使您感到高兴?”

阿尔卡季思忖了会儿。

“我凭什么承蒙安娜·谢尔盖耶夫娜的垂青呢?难道是因为我把您母亲的信带给她了?”

“有这方面的原因,还有别的,我不说。”

“为什么?”

“我不说。”

“啊!我知道;您很执拗。”

“是,我很执拗。”

“并且有敏锐的洞察力。”

卡佳瞄了一眼阿尔卡季。

“可能,这让您气恼吗?您在想什么?”

“我在想,您身上这么敏锐的洞察力,是从哪儿学来的。您那么羞涩,不相信人,您躲开所有的人……”

“我多半是独处;不由得叫人多思索。可我真的是躲开所有的人吗?”

阿尔卡季向卡佳投去感激的眼神。

“这一切都非常好,”他接着说,“可处在您这种地位的人们,我是想说,有您这样家产的人,很少有这种天赋;他们就像君主一般,很难明辨真理。”

“可要知道,我并不富有。”

阿尔卡季觉得十分惊异,一下子没明白卡佳的话。“确实,那家产都是她姐姐的!”他想起了这点;这个想法并未令他不悦。

“您说得多好!”他道。

“什么?”

“您说的挺好;朴实,并不羞于承认这点,也不粉饰。顺便提一句:我想,一个人如果知道并说出他是个穷人,他一定有一种特别的感觉,一种自傲感。”

“由于姐姐的宠爱,我倒没体验到这种感觉,我提到家产的那些话,只是随口说说。”

“是这样,不过您得承认,您也有点我所提到的自傲感。”

“比如?”

“比如,就说您吧——请原谅我提这个问题——您不愿嫁给个富有的人吧?”

“如果我非常爱他呢……不,即便如此,我也不会嫁。”

“啊,您瞧!”阿尔卡季大声叫道,过了会儿又说:“那您为什么不嫁给他呢?”

“因为民歌中都唱过这种不般配的婚姻了。”

“您可能想控制别人,或者……”

“啊,不!怎么会这样?正相反,我准备顺从,只是不平等令人难受。而自尊又顺从别人,这我理解;这便是幸福;可要是依赖别人——不,这我过够了。”

“过够了,”阿尔卡季重复了一遍卡佳的话。“是,是,”他接着说,“您不愧和安娜·谢尔盖耶夫娜同一血统;您和她一样独立;可在您身上这一点更隐蔽。我确信,无论您的感情多么强烈,多么神圣,您都不肯先表达出来……”

“那还能什么样呢?”卡佳问。

“您和您姐姐一样聪慧;您的性格至少和她一样……”

“请别把我和姐姐比较,”卡佳急急打断他的话头,“这对我太不利了。您好像忘了,姐姐是个美人,又聪明,而且……阿尔卡季·尼古拉伊奇,您尤其不该说这种话,还这么一脸庄重。”

“这是什么意思:您尤其——您凭什么下这么个结论,认为我在说着玩儿呢?”

“当然,您是在开玩笑。”

“您这么认为吗?那如果我深信我说的呢?如果我认为,我还没充分表达我的意思呢?”

“我不明白您说的。”

“真的?嗯,现在我看出来了,我确实把您的洞察力高估了。”

“怎么?”

阿尔卡季不答腔,转过头去,卡佳在篮子里又找到些面包屑,扔向麻雀;但她扔得劲儿太大,麻雀们没来得及啄呢,便飞走了。

“卡捷琳娜·谢尔盖耶夫娜!”阿尔卡季突然说,“您大概无所谓;可要知道,我喜欢您,不仅胜过喜欢您姐姐,甚至胜过喜欢世界上任何一个人。”

他起身匆匆离开了,好像脱口而出的话把自己都吓住了。

卡佳的双手及篮子滑落到膝盖上,她低下头,久久凝望着阿尔卡季的背影。两朵红云渐渐泛上她的双颊;可双唇并未笑,黑黑的眼眸里显出一种疑惑和莫名的感情。

“你一个人?”身边响起安娜·谢尔盖耶夫娜的声音,“好像你是和阿尔卡季一块来花园的。”

卡佳缓缓把目光移到姐姐身上(她衣着优雅,甚至可以说是精美,站在小径上,用撑开的伞尖挠挠菲菲的耳朵),不徐不疾地说:

“我一个人。”

“我都看见了,”姐姐笑着答道,“他,大概,回自己房间了?”

“是。”

“你们一起读书了?”

“是。”

安娜·谢尔盖耶夫娜托起卡佳的下巴,把她的脸微微抬起来。

“但愿你们没吵架吧?”

“没有。”卡佳道,轻轻推开了姐姐的手。

“你回答得怎么这么郑重!我以为在这儿能找到他,打算一起散散步呢。他自己这样请求过我。从城里给你捎来了皮鞋,去试试吧!我昨天就发现你的皮鞋太旧了。你总是不大注意这些,可你的小脚多漂亮迷人啊!手也漂亮……只是有点大;那么就该更注意打扮这双脚。可你又不好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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