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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智齿(2)

新警也认出了任凯,点头致意后,盘问的声音却骤然加大:“什么都没看见?身份证拿出来!”

任凯暗笑一下。迫不及待地展现警察权威是每个新警的通病,自己不也是做好随时拔枪的准备了么?

把冰冻的矿泉水贴在肿胀发热的脸颊上,任凯顿时觉得舒服了不少。他把香烟揣进裤兜,起身向修车行走去。刚转过街角,就听见身后传来清脆的玻璃碎裂的声音。他下意识地回头一看,文身的年轻人又把一瓶啤酒重重地摔在那新警的脚下,随即,他把手指塞进嘴里,长长地打了一声唿哨。

新警被吓得跳起来,笔记本和圆珠笔也掉在地上,全没了刚才盛气凌人的模样。他在腰间摸索着打开枪套,左手抖抖索索地指着年轻人:“你……你想干什么?”

仿佛是一瞬间,十几个人从旁边的网吧里跑出来,聚在年轻人的身后。年轻人更加嚣张,瞪着眼睛,梗着脖子,又把一瓶啤酒摔在新警的脚下。

新警跳着脚退后,面前的十几个人嬉笑着,叫嚷着,一步步逼近。

汗珠从新警的脸上流下来,他擦了一把,声音颤抖:“站住!退后……否则我不客气了!”

“靠!砸啤酒犯法啊?我自己花钱买的!”年轻人指着自己的额头挑衅:“开枪打我啊!死警察!”

任凯看不下去了,抬脚要去帮忙,肩膀却被人拉住了。回头一看,斩哥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身后。

“去叫人。”斩哥冲警车努努嘴,“车里有副白手套,给我拿来。”

任凯呼叫了支援,又把手套递给斩哥。斩哥边戴手套边指示任凯留在车边不要动。

那新警都快哭出来了,手按在枪柄上,就是不敢拔出来。

“各位老大,各位老大!”斩哥快步走过去,双手夸张地举起来,“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啊。”

他把那新警拉到身后,“这是新来的,不熟悉这里,冒犯了各位老大,多包涵啊。”

人群开始“噢噢”地起哄,有人不怀好意地唱起来:“你是新新新新新来的吧……”

任凯咬紧了牙,靠,你他妈对王桃那么狠,对这帮小混混像孙子似的。

文身的年轻人“嗤”地一笑,指着斩哥的脸说道:“算你这老鬼识相,下次看好你的人!”

“一定一定。”斩哥满脸堆笑,用力推推那新警,“听到没有,以后机灵点。”

眼泪终于从新警的脸上流下来,他死死地盯着斩哥,嘴唇颤抖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很快,三辆警车赶到了现场,奇怪的是,同事们下了车,却不上前帮忙,三三两两地斜靠在警车上,静静地看着斩哥。

任凯暗骂一句,掏出警棍准备上前。却被叫烟嘴的同事一把拉住。他向任凯竖起一根手指,左右晃晃,示意他不要动。

斩哥还在冲那些小混混们点头哈腰,文身的年轻人一脸得意,接过斩哥递来的一根烟,边吸边抖着腿:“老鬼,这些啤酒怎么办?让这狗崽子赔给我!”

“我来,我来。”斩哥在裤兜里摸索着,“老大们随便喝啊。”

任凯正觉得窝囊,烟嘴却拔出了警棍,又推推任凯:“兔子,准备干活。”而刚才还懒懒散散的警察们,此刻也都悄然摸出了警械。

很快,斩哥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百元大钞,捏在手里递了过去。文身的年轻人一脸不屑地接过来,脸色却立刻变了。

他意识到钱里夹着东西,把百元大钞拿掉,手里却捏着一把打开的弹簧刀。

年轻人有些懵,抬头看看斩哥。刚才还满面堆笑的斩哥,此刻却一脸冰冷。

“掏刀?”斩哥拔出警棍,啪地一声甩开,“把刀扔下,双手抱头!”

年轻人醒悟过来:“我操!你阴我!”

话音未落,斩哥手里的警棍已经劈头盖脸地打下来。

霎时,警笛大作,任凯身边的同事们一拥而上,冲向那些被突然的变故吓傻了的小混混们。

文身的年轻人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满脸是血。斩哥又狠狠地抽了几棍,喘着粗气对那新警说:“铐起来!”

新警的眼泪还挂在脸上,响亮地应了一声:“是。”

斩哥笑笑:“铐紧点!”

新警咬着牙,把年轻人的手塞进手铐,狠狠地压了下去。又是一声惨叫。

任凯目瞪口呆地看着同事们把那些四散奔逃的年轻人逐个铐起来,押进警车。斩哥摘下帽子走过来,并不看任凯,而是面向车边一个戴眼镜的警察。

“C4,照片呢?”

C4把一个牛皮纸袋扔给斩哥,有些抱怨:“这么急干吗?明天就下发到各部门了。”

斩哥没有搭话,钻进车里看照片。这时,一个满脸油汗的胖子凑到车前,小心翼翼地问道:“斩哥,你找我?”

斩哥坐着没动:“大水桶,最近有陌生人来你地盘上么?”

“没有吧,”大水桶做冥思苦想状,“应该没有。”

斩哥盯着他看了几秒钟,又开口问道:“你认识的人里,有谁用铁棍或者铁钩做事?”

“不是吧!”大水桶夸张地叫起来,“这年头谁还用那个啊?又不是梁山好汉!出来混,起码要有把刀嘛。”

说到刀,大水桶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也换了谄媚的笑容。他俯下身子,小声说:“斩哥,小虎不懂事,放他一马吧。”

“谁是小虎?”

“就是刚才……拿刀那个。”

“再说吧。”斩哥发动警车,同时示意任凯上来,“你把这个拿铁钩的人找出来,我可以考虑放人。”

天色渐渐亮起来,街上的人也越来越多。整个城市正在慢慢醒来。此时早已过了交班的时间,可是斩哥看起来毫无倦意。他把那个牛皮纸袋甩在任凯身上,“好好看看。”

血腥的现场图片让彻夜未眠的任凯有些作呕,看了几张就看不下去了。斩哥察觉到他的不适,笑笑,提示他注意看被害人的伤口。

“凶器也许是撬杠或者铁钩之类的东西。”

任凯想了想,忽然明白斩哥为什么对修车行的工具那么感兴趣。

“你认为是大水桶的人干的?”

“最初我有这种怀疑,不过现在看起来可能性不大。”斩哥慢悠悠地说,“那群王八蛋应该不会蠢到拿车行里的家伙去杀人,否则早就被发现了。再说,如果他们要玩女人,这几条街上有的是妓女,犯不着去杀人。”

任凯忍着恶心又看了几张照片,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如果凶手又变态,又没钱呢?”

一丝微笑出现在斩哥嘴角,他猛地一打方向盘,“我们去找王桃。”

按照斩哥的说法,找人渣,得依靠人渣,因为人渣和人渣总是在一起的。任凯虽说不太喜欢人渣的说法,但是斩哥同意他的思路,也不免有点小兴奋。

他们在一条小巷子里堵住了王桃。说是堵,因为骑着一台山地车的王桃看见斩哥,调转车头就玩命地蹬。两个轮子毕竟跑不过四个轮子,王桃还没跑出一百米,就被斩哥的车别倒在路边。

“不是我偷的,捡的……真的是我捡的……”

斩哥扫了一眼那台半旧不新的山地车,直截了当地问道:“最近有外人来‘干活’么?”

王桃见斩哥没有追究山地车来历的意思,稍稍松了口气,从地上爬起来,拍打着身上的灰尘,“没有。”

斩哥盯着她看了一会,又开口问道:“今天早上的杀人案,你知道多少?”

“靠!”王桃彻底放下心来,“斩哥,我是小人物,这么大的事,我上哪儿弄消息去?”

“去给我问!”

“行啊。”王桃一伸手,“钱。”

斩哥阴着脸没做声,王桃缩回手,“没钱还打听个屁!”说完,晃晃悠悠地扶起山地车要走,斩哥上前一步,对准王桃的屁股用力踹了一脚。王桃稀里哗啦地摔在山地车上,手掌上立刻见了血。

王桃急了,破口大骂。斩哥眯缝着眼睛看着她,猛地把手伸到腰间。任凯以为斩哥又要掏警棍,急忙伸手阻止他,王桃也吓得立刻噤声。不料斩哥拿出来的,却是一副手铐。

斩哥几步上前,把手铐铐在王桃的左手上,拖着她向前走。王桃死命地挣扎踢打,然而瘦弱的她在斩哥手里像一只小鸡一样无能为力。巷子里有一个大垃圾箱,斩哥把手铐穿过垃圾箱的把手,又把王桃的右手铐住。和王桃相比,那只垃圾箱显得硕大无朋。王桃半吊在上面,稍一扭动就疼得龇牙咧嘴。

“斩哥……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斩哥看都不看王桃一眼,喘着粗气示意任凯上车。任凯有些犹豫,看着不住哀求的王桃和脸色铁青的斩哥,进退两难。

王桃意识到斩哥要把自己丢在这里,声嘶力竭地大叫起来。任凯舔舔嘴唇,开口说道:“斩哥……”斩哥不答话,却发动了汽车。任凯无奈地看看王桃,一咬牙,拉开车门钻了上去。

一路上斩哥都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吸烟。封闭的车厢内很快就烟雾缭绕。任凯摇下车窗,暗自希望斩哥能照顾下自己的感受。可是他依然故我。窗外扑面而来的热浪不能带来丝毫的凉意,任凯权衡了一下,决定还是摇上车窗,同时把空调开到最大,默默地看着窗外发呆。

开到一家便利店门前,斩哥把车停下了。任凯看看仪表盘上空空的烟盒,暗自叹了口气,伸手去掏钱包。可是斩哥一言不发地下了车,直奔便利店旁的一家花店而去。还没等任凯搞清是怎么回事,斩哥已经捧着一大束花走了出来,似乎早有预约。

警车再次发动,方向却是更远的城郊,半小时后,停在了本市唯一的墓园门口。斩哥看也不看任凯一眼,动作和表情也是“什么都不要问”的姿态。低声说了句“等我一会”,他就拿起花束,直奔墓园深处走去。

这“一会”,就是足足两个小时。也许是因为高温的缘故,今天前来拜祭亲友的人很少。闲极无聊的时候,任凯就开始暗自猜想斩哥究竟去拜祭什么人。拿着花束进墓园,肯定不是为了查案,而能让斩哥心甘情愿地在烈日下蹲两个小时的,一定是斩哥的至亲。

想到这些,任凯的心就有些软。他很困,很饿,牙很疼,然而他还是不想在此刻去催促斩哥——尽管他一点也不喜欢这个搭档。

跟着斩哥已经有些日子了,有时想想,实在不知道究竟跟他学了什么。在一身暴戾之气的斩哥身边,自己举手投足都像个傻子一样。任凯会忽然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选择——做警察就是这样子么?他没有帮到任何人,每天跟着斩哥做的,都是一些拿不上台面的事情。

正在任凯心烦意乱的时候,斩哥出来了。他低垂着头,手上有泥,裤子上也满是灰尘草屑。坐在驾驶座上,斩哥没有理会任凯充满探询的眼神,长出了一口气,低声说:“回去吧。”

回到局里交接完毕后,任凯简单吃了点东西,感觉牙齿越发疼痛难忍。躺在宿舍的床上,倦意渐渐袭来。蒙眬中,各种怪异的画面依次在眼前闪过。当王桃痛苦不堪的脸跳入脑海时,任凯稍微精神了一些。算起来,她已经被铐在那里超过三个小时了。任凯知道窗外正是烈日当空,便开始琢磨要不要私自去把王桃放走,想着想着,却睡了过去。

感觉只睡了几分钟,可是任凯被同事叫起来的时候,发现窗外已是夕阳西斜。局里通知紧急集合。任凯匆忙穿好制服就赶到会议室,却发现斩哥早早地坐在那里抽烟。他身上还是白天的衣服,看起来并没回家。任凯跟他打了个招呼,斩哥不知在琢磨什么,唔了一声就不再开口了。

会议内容是关于早上发生的强奸杀人案。市局已经决定将此案与之前发生的几起案件并案调查,同时物证部门也将凶器初步断定为二齿铁钩。市局要求再次加大侦办力度,一旦发现可疑人员务必严加盘查。

散会之后,任凯去枪房领了枪,开始值夜勤。上了警车,任凯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道:“斩哥,要不要去把王桃放了?”斩哥斜睨了他一眼,“怎么?你心疼她?”

任凯有些压不住火了:“斩哥,你铐了她一天,会出事的!”

“出个屁事!”斩哥冷冷地说:“出事了也好,这种人渣,死一个少一个!”

话虽这么说,警车开出分局后,还是向着那条巷子驶去。任凯松了口气,对刚才的生硬语气也有点后悔,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斩哥说着闲话。斩哥一直没吭声,顶多回应个“哦”或者“嗯”。开到那条巷子口,任凯探头看看,巷子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斩哥扔掉烟头,仿佛自言自语般说道:“铐了一天,看这人渣还敢不敢顶嘴了。”说罢,伸手打开了车前灯。几乎是同时,任凯“啊”了一声——垃圾箱旁空空如也。王桃不见了。

任凯跳下车,打开强光手电,在巷子里来回扫视了几遍,确认无人后,心里沉了下来。斩哥倒是一副不着急的样子,晃到垃圾箱旁,上下查看了一番,指指垃圾箱把手上脱落的焊点说:“被撬下来的。”

任凯问:“怎么办?”

斩哥没回话,挥挥手示意任凯上车。开出去很长一段路,斩哥还是一言不发。任凯也不敢开口,从斩哥脸颊上不断纠结的肌肉来看,斩哥很生气。在一个路口停车的时候,斩哥点上一根烟,居然笑了笑:“这王八蛋长本事了。”

“你觉得是谁干的?”

“管他谁干的。”斩哥吐出一口烟,“不管是谁干的,他和王桃都有麻烦了。”

“那怎么办?”

“先不管她。”斩哥发动警车,“手铐是防拨的,王桃自己打不开。这一区,也没有人敢帮她开手铐。戴着手铐,她跑不了——先去找大水桶。”

大水桶是个很滑头的人,絮絮叨叨地说了一通废话,就是不往正题上引,还一个劲儿地要斩哥放了小虎。斩哥听了几句就没了耐心,直截了当地说要查大水桶改装和销售赃车的事。大水桶这才怕了,吞吞吐吐地说已经派人去查了,本地近期的确来了几个外人,但都是过路神仙,而且都是小毛贼,没胆子杀人。斩哥的脸上看不出失望的表情,似乎对这一结果早有预见。临走的时候,大水桶又提起小虎的事,斩哥心不在焉地应付着。上了车,突然问大水桶:“看见王桃没有?”

大水桶被问得猝不及防:“没有。怎么了?”

斩哥没理他,挥挥手让他滚蛋。

警车开到一家便利店门口停下,斩哥又让任凯去买一包烟,泡一碗方便面。任凯有些不情愿,但是想到他可能一整天都没吃东西,又让营业员加了两只卤蛋。虽然已是深夜,天气仍然酷热难当。等待营业员加热方便面的工夫,任凯一口气喝光了一瓶冰冻矿泉水。出门找垃圾箱的时候,不知从哪里闪出一个拾荒者,直勾勾地盯着他手里的空瓶子。任凯见过这目光,也认出他正是上次在便利店门口遇到的拾荒者。任凯把瓶子递给他,拾荒者动作麻利地把瓶子塞进背后的蛇皮袋,冲任凯笑出一口黄牙。

斩哥坐在车里,正在一张纸上涂涂抹抹,接过热气腾腾的碗面,毫不客气地大吃起来。任凯随手拿起那张纸,发现是一张本区的地图,上面红色签字笔画了几个圈。

“这是什么?”任凯指着那些红圈问道。

“这几起案件的发案地。”斩哥咽下一大口面,“能看出什么?”

任凯拿着地图翻来覆去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门道,斩哥“嗤”地笑一声,用叉子指指两个红圈:“看看这里,你不觉得距离有点太近了么?”

不错,这两个案发地相距只有一条街,直线距离不超过200米。可是,这能说明什么?

斩哥吃完了面,随手把面碗丢出车窗,又点燃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大口。

“作案时间密集,作案地点集中,犯罪的随意性很强。”斩哥搔搔头发,“这跟查实的连环杀人犯都不同。”

看着目瞪口呆的任凯,斩哥忽然揶揄道:“大学生,说说吧,在学校里老师是怎么讲的?”

任凯的脸腾地红了。看到他的窘相,斩哥很开心,哈哈笑着发动了警车。

“这王八蛋不是本地常住人口。而且——”斩哥猛踩一脚油门,“他压根就没想躲着咱们。”

按照斩哥的说法,凶手应该在案发前才来本市谋生,从他丝毫没打算逃避侦查的做法来看,此人应该在精神或者智力方面有点问题,这也决定了他不可能从事高收入职业,换句话来讲,他应该很穷。任凯有些小小的兴奋,因为斩哥的推断也符合了他关于凶手“又变态,又没钱”的猜想。

任凯急不可待地操起手台,打算把这个发现汇报给局里,却被斩哥拦住了。

“你以为公安厅那些专家都是吃闲饭的?人家很快就会推断出这些。”斩哥关掉手台,“我们要做的就是抢在别人前面抓住那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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