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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十一分爱(4)

正巧大刘打来电话,我连忙闪了出来。他说桑家榆可能没事了,听说那个副市长在关押的地方自杀了。我松了口气,只要他性命无忧我就放心了,可心里又生出一点儿担心:我到底有没有看错人呢?

可是,即使看错了,又能怎么样呢?一切已成事实,自己对他的爱丝毫无法减轻半分毫,去探究结果,除了让自己徒增不快,还有什么意义?

大刘约我在艳阳天吃饭。饭桌上他频频举杯,告诉我那个项目启动之后的节节胜利,看他踌躇满志的样子,真是暗合了这家酒店的名字。

他问我关于将来的打算,我摇了摇头,我确实还没有考虑好要不要在这座城市安定下来。没有家的人,是漂泊的。是被需要把我们系在大地上,我没有被需要,所以我还是轻的,轻轻地飘浮着的,像太阳之上的云层。

“你知道不?你妈妈很喜欢我呢。”他摇晃着暗红色的酒杯,透过酒杯看着我,微笑着说。

我无语,摇一摇头。

唉,我们的爸爸妈妈哦。

十一、那封情书

大刘送我回来,我收了收邮件,老板发来了三份,一份冠心病的说明书,一场羽毛球比赛的规则,要汉译英。另外一封还是那个女人的情书,翻译成中文。

这封信更简单,但是文笔优美,感情真挚,读来情深切切,余香满口,真是一封难得的情书。闲来无事,我买来一张粉红色的信签,模仿着女人的字迹,把这封情书抄了下来:

My dear:

Honey, my darling! This hour and moment, where are you? You are not here with me and I"m not in your arms, where will you be?

I have been Dutch for a month, there are beatiful tulips, nice windmills and sea breeze which blows from the other side of the Pacific. However,why the breeze could not blow away my missing? All of those mean nothing to me without you!

I thought I could stop missing you when I fled to exotic places so far, but I was wrong actually!

How much I am lonely without calling me from you, I will wither, if you are not on my side!

…………

(译成中文意思是)

亲爱的:

我的亲爱的,此时此刻,你在哪里呢?你不在我身旁,我不在你怀里,你在哪里?

来荷兰一个多月,这里有美丽的郁金香,有美丽的风车,还有日日从大洋彼岸刮过来的海风,可是,为什么吹不走我的思念?没有你在我身边,这些美景有什么意义?

我是多想你!我以为我可以逃得很远,就可以挣脱对你的思念,可是,为什么我逃到了这么远的异国他乡,却仍然对你思念不止?

没有你喊我宝贝,我多么孤单,没有你的亲吻和拥抱,我都要枯萎了……

读着读着,我被感动了。

这个无欲无求的女人,最终还是被逼得远走他乡。相对于那些死拉硬拽、用恩情做筹码的女人,我倒更同情这个女人。

时光之于女人,是一把利刃,无论多么美貌多么骄傲的女人,岁月的流逝终将让她低下头来,但是,在点点滴滴、一粥一饭的恩情中,时间又教她锁住男人的脚,那些丝丝缕缕,会让男人纵使心有旁骛,也不会伤筋动骨去离婚。

于是,男人就享受着两个女人,辜负着两个女人。

在这样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中,最软弱的其实是男人,而刚强的两个女人却两败俱伤——如果不是有足够的自信,她怎敢奢望那个男人会为她离婚?如果不是有足够的力量,怎可下定决心旷日持久地作战,妄求拖住那个男人离开的脚步?

如果爱情是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那么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在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那是什么呢?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孽缘吗?如果是缘,又怎么是孽?如果是孽,又为什么要成为缘分相逢、相知、相爱?人生若只如初见,何必西风悲画扇?如果我知道和桑家榆的一段情会这么苦,我还会要开始吗?我会不会、我能不能在初相见的那一刻斩断情丝、关闭心门?可是那所有的相逢都放射出迷人的光芒,让我不由得要飞蛾扑火般地奔去。

如火如荼的世界杯,今年荷兰还是屈居第二,举国悲伤,这个女人,最后扮演的角色还是小三。难道这一切都是隐喻吗?隐喻着什么?

此刻,我正读着这样的一封信,而更可笑的是,我居然还把它抄了一遍,这,是不是暗示着我将来也会走同样的路?同样被逼得再次浪迹天涯?

十二、表姐的婚姻

丁霁心可以吃点稀粥了。她没有夸大其辞,那个医生对她的态度早已远远超过普通的医患关系了。没谈过恋爱或经验不丰富的人,一喜欢谁,那是掩藏不住的。这个可怜的工科生,哪是我们丁霁心的对手,他早已被她网罗在石榴裙下,作无谓的挣扎。他一天恨不得查四遍房、五遍房,所有的护士都在偷笑,他却还浑然不觉。

可她还是闷闷不乐。

“麦迪呢?”我知道她的症结,忍不住还是问了。

沉默了半天,她才回答:“人间蒸发了。”

我看着她,像看着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不知道说什么好。该安慰?还是批评?我张不了口。

“算了吧,玩玩儿就玩玩儿,没什么的。”她把被子角在手指上缠来缠去,耸了耸肩膀,不以为然地说。

是这样吗?如果真是这样,你还沮丧个什么?我想问她,可终究不敢在她脆弱的时候这么伤她。

我转到病房外面给麦迪打电话,他没接。我的眼前闪现出他明亮的双眼。“现在的年轻人啊,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我的脑海里突然跳出妈妈的这句话,此时此刻我也有同样的感受,八五后和八○后,那还是不同的,恐怕已经有了代沟。

我给他发了条短信: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和你一起吃坏肚子的,你就把她这样扔在医院里?你不觉得自己该交待一下吗?想了想,觉得似乎不妥,但还是按了发送键。

我在医院大门口转悠着,等待着他的回信,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原来是姐姐——我的表姐,按武汉的习惯我直接叫她姐姐。

表姐大着肚子来做例行检查。我出国后不久,她就结婚了,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

“回来后还没来得及去看你——”我惊喜地握住她的双手,看着她的肚子,想摸摸,又不敢。

“用不着,我好得很呢。”表姐也很高兴,带着几分惊喜,“我还怕看错了呢……”

“你还是跟那个同学‘昏’的吗?”我问,“对了,你老公怎么没有来啊,怎么是你一个人呢?”

“他啊,忙着呢。”表姐边说边往里走,“我一个人可以应付。”

表姐肚里的宝宝已经四个月了,医生通过听胎心跳,已经明确地告诉她,是一对双胞胎了。太让人高兴了,只是同时怀两个孩子把表姐害惨了,她已经瘦得皮包骨头。

陪着表姐做完检查,又去看了丁霁心,然后我们俩在医院外选了家茶餐厅坐下来聊天。

“这个我不能吃,我怀着孕呢。”表姐推开我给她买的冰淇淋。

“姐姐,你老公是不是我看见过的那个?你们的喜酒我还没有喝到,什么时候给我补上啊?对了,姐夫现在做什么工作啊?怎么那么忙呢?一定是位成功人士吧?”

在表姐面前,一向沉默的我会变得话多。只是表姐突然安静下来,我紧张地看着她,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没事吧,姐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表姐胳膊支在桌面上,手撑着额头,突然红了眼睛,从眼角滴下泪来,她连忙转过头,用手揩了揩。

我担心极了,往前坐了一些,越过桌面握住表姐的手,说:“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医院就在对面……”

表姐把头仰起来,深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口:“子麦,我过得并不开心……”说完,她抬起挂满泪珠的眼睛看了我一眼。

“不开心……”我犹疑地看着她,脑海里盘旋着这几个字。为什么不开心?我思索着,想到表姐夫不陪她来做检查,似乎若有所悟。

我呆在那里,半晌才意识到表姐正看着我,我应该说点什么,我艰难地开了口,说:“……你现在替他怀孕……他……”

我的话仿佛又在表姐的心上给了一刀,她又撑着额头,拼命眨着眼睛,好像要哭出来,我只好闭上嘴巴了。表姐是姨父姨妈的心头肉,从小在家娇生惯养,但她却没有像武汉的大多数女孩子一样娇气泼辣,反而养成了一副很温柔的性格。表姐夫是她同学,他老家在农村,初中毕业后考到武汉三中,和表姐做了同桌,后来他们又一起上了同一所大学。他家条件不好,但是人很勤奋,也很会来事儿,大学时就活跃在各个社团,估计现在已经是公司的骨干分子了吧。

“是……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还是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表姐眨着大眼睛看着我,手捂着嘴,半天才说:“子麦,对不起,我不该跟你说这些,可,可,可是我心里太苦了……”

“你是不是弄错了啊?你能肯定……吗?”我不笨,突然明白,女人无处言说的苦,恐怕只有那一条了。

“能肯定……从我两个月的时候……我就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了……”表姐欲言又止。

“香水味?”

“……不是,那个女人还没有高级到用香水……”

“……香味?洗发水、沐浴露?”

表姐难堪地看着我,摇摇头。

“……是……是……女人……的味道……是一个女人独特的味道……”表姐低下头,小声说。

说完,她飞快地瞟了我一眼,我突然……有点明白,连忙低下头,我知道她觉得难堪。

我心里巨雷滚滚,可什么也说不出来。开解人、给人出主意,根本不是我的强项。

“姐姐,两个月……现在已经四个半月了……你?……”我着急。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

“姐姐,你何苦呢?把孩子做掉!让他和他的孩子都见鬼去吧!”我听到柔弱的表姐受这样的苦,不由得愤怒起来。

表姐摇了摇头:“我……”

我突然明白,表姐对这段婚姻还有依恋。

我用双手撑着头,一时间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姐姐,你这样苦不苦?”我出手握住她的双手。

表姐的眼泪又如断了线的珠子扑扑簌簌直落下来,她竭力忍住,用颤抖的声音说:“我就是觉得心里苦……心里苦得难受……才跟你说的……你答应我,别告诉任何人,任何人,尤其是我妈和我爸,要是他们知道了……他们肯定要去找他算账的……”

说完,表姐抬起她满是泪珠的眼睛恳求地看着我,我不忍看她,扭过头去点了点。

她伏在桌上恸哭起来,没有任何声音,只是肩膀剧烈地抖动。

中午一点多,我送表姐回去,家里果然没人,冷冷清清,乱得不成样子。表姐想留我住几天,我没同意,简单地帮她把屋子收拾了一下,电视柜上摆着他俩的婚纱照,我拿起来看了看,拍得好甜蜜,郎情妹意,好一番恩恩爱爱的模样。

在回去的的士上,我的脑海里一直不停地回忆表姐那张哭泣的脸,婚纱照里,她曾笑得那么甜蜜,那张笑脸足可打动所有男人,可是,那个男人!居然让她变成撕心裂肺的痛哭!

我不禁在车里掩面哭泣,我控制不住,打道回府,猛烈地拍着表姐的门。

“姐姐,你不要受这种苦,让这个男人去死吧!你在这里怀他的孩子吃苦受罪,他却在外面逍遥!我们不要这个孩子,也不要他,好不好?”

表姐睡得迷迷糊糊,听见我急切地敲门,以为有什么事,明白一切后,她松了口气。

表姐窝在沙发里,无力地说:“子麦,你还小,你不了解男人。”

“我不了解男人,但是我读过书,至少知道,男人该怎样给女人幸福!怎么能像他这样不负责任?”

表姐看着哭得泪人一般的我,说:“对不起,子麦,我不该告诉你这些。你还没有结婚,你还应该保留着对人生、对婚姻的美好向往。”

“你说什么呀,姐姐!你是不是糊涂了?你怎么可以任他这么欺负你?!”我扑过去,蹲在表姐面前,手拉着她的胳膊,猛烈地摇着她。

她仰着头,看着天花板,无力地说:“子麦,对这种事情,男人和女人的看法是不一样的。”

我不解地看着她。

表姐把我的头搁在她的腿上,轻轻地抚摸着,苍凉地说:“对于男人来说,那种事情,也许不过是,他在街上走着走着,突然感到内急了,然后就到街边无人处……撒了一泡尿——那么简单。”

我目瞪口呆。难道男人就是那样的吗?

那天晚上,我在丁霁心的床头哭了一晚上,把她给吓坏了,让她的病好了大半。

十三、难道我只是桑家榆的方便吗?

我为表姐感到痛苦,也为自己感到难受,难道我只是桑家榆的方便吗?

我要去找他问个明白,既然我回武汉来就是为了他,为什么又躲着不敢见他呢?

第二天一大早,我去了市政府,冒充一所桥梁学校的老师,说是有关某个桥梁结构的问题想和桑主任探讨一下,并且有预约。

在来访登记上填好这一系列信息后,我还微笑着拿出手机问了一下:“要证实一下吗?”

年轻的站岗小战士马上红了脸,他挺直腰杆,给我敬了个礼,说:“不用!请进!”

我冲他甜甜地笑了一下,但转身后我便立即收起了笑容。这个世界太冷峻,我无力微笑。

我按照楼下的指示牌,找到了桑家榆的办公室。很大,一个大套间,外面是会客间,里面办公,两个房间之间挨墙靠着一排大书柜。

“真不巧,桑主任刚下楼。您有预约吗?”桑家榆的秘书微笑着接待了我,她指了指楼下,透过干净的玻璃幕墙可以看见楼下正停着一辆黑色的小车。

“我……”我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没有预约,我是不是就不能在这里等他了呢?

突然我看到里间的办公桌上搁着那盆仙人球,我心里释然了。我同样微笑而亲切地回答道:“不,没有预约,我只是桑主任很久以前的一个朋友,今天路过这里……”

秘书微笑着点头:“哦……那您?……”

“小岑,今天的那个文件你装错了,我要的是那个修改之前的……”我们的对话被打断,桑家榆急匆匆地上楼来了,他在车里把今天要用的文件打开来看了看,发现秘书装错了,又上楼来取。

此刻的相逢是出乎意料的,他抬头看见了我,我冲他淡淡地笑了一下 。他点了一下头,把文件找给秘书,说:

“小岑,你先去把这个复印一下,然后送一份去给曾部长,另外一份交给司机,让他在下面等我一下。”

小岑去了。

这四年的光阴在桑家榆脸上、身上并没有留下多少烙印,但,我一眼便看出他瘦了,他的眼睛更深邃、更沧桑了。

“你还好吧?”他看着我的眼睛,轻轻地问。

多少恋人重逢用的都是这句话,这句话概括了多少千言万语,我的心头雷雨翻滚。

但我只淡淡地一笑,说:“还行。你呢?”

他轻哼了一声,仿佛讽刺,说:“还行。”

我把玩着手里的一次性茶杯,我们就这样僵坐着,他的目光始终在我脸上拂来拂去。我低着头,任由他打量着我。

“那盆仙人球……”过了一会儿,我说。

他点点头。

走廊里响起小岑清脆的高跟鞋声。

“我今天有个会,”桑家榆站起来,从怀里掏了张名片,说:“我把这个给你,你跟我联系,好吗?”说着,他在名片上又写上了一个号码。“你的联系方式呢?”

“我……”我的心还在犹豫着、矛盾着、斗争着。

他看着我,拿着手机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说出了那串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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