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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湘西异闻录

惊蛰

说到湘西,大家也许首先想到的是赶尸、苗蛊、落花洞女。然而,那陡峭群山中,乱石飞瀑里,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传奇,且听我细细道来——1。鬼缠铃

湘西地势陡峭,我们村后的大山中有一个名为“一线天”的峡谷,每次仅容一人通过。谷壁乱石嶙峋,谷中阴暗潮湿。据说,每到大风天,还会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铃声,似鬼催路。有很多路人因此吓得失足,渐渐便鲜有人去那峡谷。

这一天,大家结伴去山上摘杨桃子吃,队伍里多了一个陌生小女孩。女孩七八岁,脸蛋就像瓷一样光滑,穿了件崭新的月白色旗袍小褂。四儿得意地向我努努嘴:“这是我表妹方方,从怀化市来这过暑假的。”

方方晶亮亮的眼睛在大家身上扫来扫去,孩子们都有些心不在焉。领头的我不知不觉走岔了道,竟带着大家到了“一线天”。

大家忙不迭往回走。方方好奇地问道:“不是要上山吗?这里有路啊。”

方方指向的,是沿着石壁通往峰顶的一条小路,传说尽头便是鬼缠铃的声音来源处。

四儿小心翼翼地跟方方说了鬼缠铃的典故。方方哈哈大笑起来:“世界上哪有神啊鬼啊的。都什么年代了,你们怎么还这么迷信?”

年纪最小的雷子冷笑一声:“你们这些城里丫头,自然没见过我们乡下的恶鬼。要是你敢从这条路上山,带一根山顶的老樟树枝子下来,我就服气你。”

方方一跺脚:“去就去,你等着!”一下子跳上了那条小路。大伙都愣住了,回过神时,女孩已一溜烟转了个弯,不见人影。傻眼的一群人推搡许久,也没人愿意跟上去看个究竟,便只好巴巴等在那里。

不一会儿,刚才还明晃晃的日头,突然慢慢隐了去,天空阴沉下来。冰凉的山风从脖子上拂过,就像是一只看不见的手在轻轻试探。大家脸上都浮出害怕的神情。

我想说个笑话逗逗大家,刚一开口,却被猛烈的山风吹得打了个冷战。与此同时,我听到了一声紧似一声的铃声,还有夹杂在铃声中,方方撕心裂肺的一声尖叫!

大家再也不敢逗留,捂住耳朵夺路就逃,一直跑到村口,才双腿一软瘫在地上。四儿因为把方方落下了,哭丧着脸不敢回家。大家想起那声凄厉的尖叫,心里也是七上八下,推搡了一个多钟头,才忐忑地去了四儿家。

隔着老远,我们就看到了那件月白色褂子。方方正举着一串叮叮当当的东西,朝我们吐舌头呢。

大家凑近一看,发现那是一个兽骨和水晶做的风铃,看上去很有些年代了。方方说,它被挂在山顶那棵百年樟树的枝丫上,每逢大风天,便会叮叮当当作响,铃声随风传开,愈发凄厉,就成了让附近村民闻之色变的“鬼缠铃”。

大家面面相觑。雷子忍不住问:“那你瞎叫个什么劲儿,害得我们还以为,咳咳——”

“我摘下风铃后正要下来,却发现头顶的枝丫盘了一条小手臂粗的蛇!”方方脸色变了一变,“还好一个守山人救了我,把我送出山。”

四儿他爹拉着一挂野味进来,闻言一顿:“守山人,长什么样子?”

“三十几岁,浓眉大眼,青衣青裤,对了,左眼到脖子上有一条三寸余长的疤。”方方说。四儿他爹怔了一怔,推门腌野味去了。

后来的一个晚上,四儿他爹喝醉了,给我们讲了一个故事——三十年前,这片山上有一帮土匪。土匪头子常年穿一身青,左脸又有一道三寸长的刀疤,便被人称作“刀疤青”。有一天,土匪们劫了一个过路的女学生给刀疤青做压寨夫人。刀疤青让女学生在山上住了下来 ,却始终没做过什么逾礼的事。时间一长,女学生竟被刀疤青感动,爱上了这个土匪头子。两人在山上过了很快乐的一段日子。不久,女学生的父母闻讯找来,以死相逼。女学生只好回去,临走前挂了这串风铃在寨子外的樟树上,立下誓言,二老过世后,她便回来与刀 疤青厮守一生。没想到她走后不到一月,山上的土匪全被剿灭,刀疤青浑身鲜血地倒在了那棵樟树下。

据说几年后有樵夫看见,一个穿月白色旗袍的女人在山顶的樟树下站了很久,然后轻飘飘地跳了下去。那是一个大风天,叮叮当当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山谷。

“那么方方当日见到的,是刀疤青的——”四儿倒吸一口凉气,突然又扑上前夺过他爹手里的酒碗,“行了行了,别喝了。每次一喝醉,就编这些混话骗我们!”

大家也觉得这故事不如上次那个深山擒豹的有趣,便一哄而散。

听四儿说,方方走后,那串挂在她窗前的风铃不翼而飞。一个月后,有人从一线天经过,适逢阴天大风,山顶又传来清脆铃声。只是这次,再没人敢去探个究竟了。

2。白玉瓜

湘西山多,能种粮的地少。上个世纪,动不动就来场瘟疫。实在活不下去的年轻人,有的千里迢迢出去做长工,一辈子颠沛流离,死了还得由赶尸匠日夜兼程送回故土。另一些穷途末路的年轻人,便拉杆子占山头,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

血气太重的地方,人们对死者很是敬畏。如此便有了道士这个职业。

在湘西,谁家死了人,便要请上三五个道士,在大厅设坛,供奉灵位于坛上,做道场法事,念上三天经,为亡灵超度。

我八岁那一年,邻居家的张婆去世了。本地丧事繁琐。念着她生前的好,爹让我去她家打个下手。

张家大堂里,神坛已经设好。几个穿着黑袍的道士正面无表情地敲着木鱼。其中有个小道士,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一边念经一边忍不住往我手里的米花糖瞥。我看着他那个馋相,“扑哧”笑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专门留心那个小道士,果然见他上厕所上得比谁都勤,歇息时瓜子嗑得比谁都多,吃饭的时候那一双大眼睛更是滴溜溜乱转,生怕漏掉了什么好菜。

法事第二天,按照惯例,道士要在屋前屋后作法请神。

正是七月,太阳晃得人睁不开眼睛,小道士有气无力地挥舞着拂尘,脸上的汗一道道钻进宽大的袍子里。来到屋后菜园时,他的眼睛突地一亮。

竹竿搭好的架子上,密密麻麻爬着一树阔叶青青的藤,藤上挂满了拳头大小的白玉瓜。

小道士突然整了整衣冠,毕恭毕敬地朝那瓜架一拜。张叔见状忙问:“师傅,怎么了?”

小道士皱眉,叹了一口气:“你这个地方,曾经埋过一家饿死鬼。藤上结出来的果实,千万不能吃。要是把饿死鬼吃下肚子,它便在你肚中掏心挖肺,不知不觉拿了你的命去。”

张叔唬了一大跳,立马叫来妻子,嘱咐她看好孩子,千万别来摘那瓜吃。我在远处看得啼笑皆非,心想张叔真是老糊涂了,这一看就是馋虫小道士使的歪主意啊。

三天过后,法事完成,遗体出殡,张家人哭天抢地送张婆最后一程去了。道士们在家忙着收拾神坛和行李。我拉拉一边探头探脑的四儿:“走,看戏去。”

四儿悄悄把后门拉开一条缝。菜园那边的瓜架下,一条人影正挨个儿收白玉瓜呢。四儿眼都直了:“好家伙,你倒是也给我留一个!”

小道士走后,我们去瓜架下仔细找了一番。别说瓜了,瓜蒂都没留下一个。

张叔当晚就大张旗鼓去砍瓜架,只见瓜藤青青,白玉瓜了无踪,慌忙点了三支香倒头就拜,直说道士的话灵验。

我坐在床上,听着外面的神神道道,暗暗笑了一遭,便睡了。

两年后,张大爷走了,张家又做法事,请的还是先前那道士班子。我又遵老爹之命去张家帮忙,突然觉得少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便趁休息时拉住一个老道士:“咦,你们班子里那个小道士呢?”

老头愣了一愣,旋即摇头:“作孽啊……”

原来那小道士从张家做完法事回家后,不知怎么就好吃起来,怎么吃也吃不饱,大家都说他长得越来越像个瓜。后来有人发现他偷吃摆在灵位前的食物,那是大忌,便再没人请他做法事。

小道士坐吃老本,很快就一贫如洗,村长见村里有几个困难户名额,寻思着给一个他,推开他家门,只见灶里灰还是热的,烤着几块地瓜,人却不见踪影。村长把村里找了个遍,也不见人影,回来后才发现小道士床上躺着好大一个白玉瓜。奇怪,这并不是白玉瓜的季节 啊。

当天晚上,村长出门了,五岁的儿子见桌上这么大一个瓜,馋了,找了把刀剖开,却见里面空空如也。村长回来后听了孩子的话,死也不信,直道是孩子把瓜吃了,举掌欲打。孩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村里再没人见过那个小道士。

3。神枪手

湘西山里野兽多。玉米棒子快成熟时,晚上你要是不去守着,第二天准保就见到一地金灿灿的壳和形状各异的脚印。

我上小学时,需要翻过三个山头才到学校。那三座山又高又陡,山中大树参天,时有野兽出没,给我们制造点“惊喜”。有时大家正取笑四儿妈给他剪的数百年如一日的“狗啃头”,林子前方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轻响,那很可能是一头野猪或者麂子。大家当机立断卧倒 ,姿势比军人还专业。片刻后,长铳爆破声撕开了静寂的晨色。

我上小学时,村里家家都有铳,孩子们背铳上学是家常便饭。铳身长一米五,乌黑的钢管就有五公分长,填火药,后坐力惊人,射击时没有什么来瞄准的装置,全靠握铳人自己的眼力。

孩子中不乏神枪手,我从小跟着父亲上山打猎,眼法极准。但班上公认的枪法第一,是个比我矮上一个头的小女孩,很瘦,瘦到你几乎要怀疑她是不是拿得起那杆沉沉的铳。然而打猎时,她出手一枪,从不留活口。

有一天我和那女孩都睡过了头,孩子们的大部队已经走了,她妈便让我们结伴上学。

她走得很快,我吭哧吭哧赶,觉得累得慌,寻思着找个借口拖住她。

这时远处有红光一闪一闪。山里常有异象,我并不害怕,却故意没话找话说:“不会是鬼吧?”

女孩轻蔑地瞥了我一眼,摘下背上的铳:“是鬼也不怕,我让它再死上一回。”

我哼一声:“吹牛皮不打草稿啊,这有一百米吧,还黑灯瞎火的。就算我爹,也没这本事。”

“砰!”我话还没说完呢,一声枪响,百米外的红光摇曳几下,灭了。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女孩重新把铳挂上肩膀,扬长而去。

那一整天,不知怎么,我心里都有点慌。女孩倒是开心得很。她放学后就要和班主任去市里参加夏令营。

晚上回到家,爸爸正招呼着几个邻居往外走,说是去看热闹。我问:“什么热闹啊?”

“前面山头的林子里今天死了一个人,不是本地的,被铳打死,一枪正中眉心,听说死时嘴里还叼着半支烟呢!”

当晚我高烧不止,说胡话,身体颤抖。爹妈请了郎中,跳大仙的,甚至去了几百里外县城的医院,仍然不见好转。

几天后,村里来了两个大盖帽。他们验尸后激动得差点把村长的手摇断。

“这人,是个啥?”村长看一眼不远处白布蒙着的尸体,小心翼翼地问。

大盖帽啪地敬了个军礼,把老村长吓了一大跳:“这是个大毒枭,长年在我国和缅甸之间进行毒品交易,我们通缉了他五年,也没有抓到。他人称‘鬼头’,狡猾得很,没想到,却被湘西的鬼祖宗给收了。”

当夜邻居们都挤在我家大堂里,面红耳赤地争论这“天外一枪”从何而来。昏睡了五天的我突然从床上跳起来,大叫:“娘,给我饭,饿死了!”

那个毒枭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湘西深山里,没有人知道。两个月后,女孩夏令营回来了。击毙毒枭这种小事,早已从湘西人丰富多彩的生活中淡去。我因为男生特有的自尊,并不想告诉女孩,她无意之间的“壮举”。

女孩回来后来找我聊天,笑眯眯地表达了自己对大城市的向往。她说:“这些野猪啊兔子啊山鸡啊打得老没劲了,有机会我还是想去打打外星人。”

一晃十几年过去了,我离开了家乡,在陌生的城市开始新的人生,偶尔想起那个小女孩,忍不住会哑然失笑:“她找到外星人打了吗?”

2009年,国庆50周年阅兵,一队英姿飒爽的歼敌机女飞行员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狂汗:原来当飞行员,这么瘦这么矮也可以啊……话说回来,会不会有一天,她真的驾驶着战鹰,在宇宙中也是出手一枪,不留活口呢?

4。画中人

自从乌龙山变成所谓的“观光景点”后,我们这座和它相邻的山也“被出名”了。很多去参观乌龙山的人,都会顺便来我们这看一看,拍点照片。

我们男孩子挺烦这些人,丫头片子们却不一样,一见有人拍照,就乐得不得了。有人求合照,她们也不拒绝,还应要求摆出各种姿势,只是照完后一遍遍地拜托别人:“记得一定要把照片寄给我啊。我的地址你记下了吧?”

“记下了,记下了。”游客们一边答,一边忙着拍别的风景去了。

自然没人把照片寄回来。一来二去,女孩们也弄清楚了游客的这些手段,再有人要求照相,女孩们便直接瞪别人一眼,一溜烟不见了人影。

那天天气很好,天蓝云白,山青水碧,一个游客兴致很高,想找几个当地的女孩合照,却都被拒绝了。他扫兴地一头栽进了深山,一个多钟头后,兴高采烈地出来了,炫耀地告诉外面的游人:山里有个脾气特别好的女孩子,和他拍了很多照。

几个月后的一天,我被母亲派去村里跳大神的李婆那求一碗符水,却意外见到了这个人。此时他脸色蜡黄,神情萎靡,断断续续哭诉着。

原来,他曾答应山中遇见的女孩,一洗好照片就给她寄去。回城后工作一忙,他就把洗照片的事忘了。近半个月,他晚晚做噩梦,梦见有个女孩哭着向他讨照片。他记起这事,便去洗了照片。照片洗出来后他大吃一惊,所有两人合照的照片上,分明都只有他一个人!

李婆吸口烟,眉头皱了皱:“说出去的话,便必须要践行,否则你便是欠了债。”男人不敢多言,只是一个劲求李婆救他。

在李婆的指引下,男人来到当初和女孩相遇的地方,恭恭敬敬把照片烧了。据说他回家后睡眠就变好了,人也精神起来了。我问李婆:“那照片上除了他真还有人吗?你不是天眼通吗?能看见吗?”

李婆只是笑,摇头不语。

去年,我抽空回了趟老家,看见一个衣着考究的老头沿着山脚缓缓走着。我好奇地问老爹:“这不是我们村的人吧?眼生得很。”

爹叹了一口气:“那是黎叔,小时候还抱过你呢。他女儿一次追着游客要照片,不小心摔下山,死了。黎叔怕触景生情,就搬离了这个伤心地,听说现在是那个佳什么,对,佳能相机在湘的总经销商。喏,黎叔的女儿就是在那里摔死的——”

我顺着手指方向看去,正是当年李婆带那个男人烧照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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