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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趟过荒原(1)

华艳湖己不是经典意义上的湖,早年,也曾碧水扬波,莺飞鸢跃,芦苇摇曳,荷花飘香。后来围湖造田,堵塞的剅沟多次疏浚,湖水浩浩荡荡扎进百顺剅,汇入到狮子古河。从此,一望无涯的湖,变成几千亩的盎然绿州,是周边几个村子的粮仓,一方子民的生命襁褓和家园。

本来,这里沟渠纵横,排灌畅达,但年复一年的淤寒,许多段面严重梗阻。百顺剅年久失修,功能丧失殆尽,龙船地人受到极大困扰,对水网加以改造己迫在眉睫。

大棚作业尚在组织动员之中,季节也还没有到来,马驹决定先对华艳湖上的所有沟渠,全部实现硬化,即用石头、混凝土,或砌坡,或敷设U形槽。村间水泥路,百顺剅,王老爷桥的改建等工程将次第展开。对于需要拆除的全部扒光,在原址上重新建造。这样就一劳永逸地消除了排灌隐患,极大地改善龙船地的人居环境。

这些工程一环套一环,一旦动工就具体又烦琐,伍立春尚在游移观望之中,李鹏飞根本不能作指望,光靠马驹或者再加上周凯旋,毕竟只有两只眼睛两双手,事情哪能忙得过来呢?这事儿陈也青琢磨好久,对马驹说,驹子呀,工程动工了,如果事无巨细全都压在你一个人身上,不仅会造成体力的过份耗损,也不利于调动相关人员的能量,充分挖掘他们的潜能,我考虑我们得运用一种形式,形成一种合力才好!

这与马驹不谋而合:“您说哪种形式最好?”

“成立一班子,就叫理事会!理事会由七人组成,你、女伢爹、周凯旋、许洪茂、王水平,也给伍立春留个席口;当然还有我,我就当个滥芋吧!”

“您别这样说,陈校长!”马驹十分高兴,“这是一个高屋建瓴的点睛之笔,您老自我请缨,也是责无旁贷啊!”

他们的盘子端出来后,女伢爹坚辞不肯接受,说我都快钻烟筒的人了,还理个什么事?陈也青说,女伢爹,我可要批评您了!你这是半夜里玩龙灯——玩转去啦?这个官我是当仁不让,是非当不可的,你也应该抢着当才是!女伢爹想了想,呵呵一笑,对,这个官我还真不能推辞了!

“我们也学学人家官场,分个工,也分个级别什么的,”陈也青又说,“我提议马驹任理事长,周凯旋和许洪茂任常务副理事长,我和女伢爹、王水平任理事。具体分工呢,马驹统驭全局,具体的安排和跑腿费力的事,凯旋多干些。洪茂你就担任所有工程的总指挥,掌握工程进度、质量、成本什么的。我和女伢爹敲边鼓,时不时给你们提个醒。说白了,你们当雕匠,我和女伢爹当‘瞄匠’!”

女伢爹大笑:“雕匠怕‘瞄匠’,‘瞄匠’怕‘无事干’,‘无事干’怕‘管他屄’,出了问题,‘瞄匠’拿板子,‘雕匠’挨屁股!”

“好呀!”许洪茂第一个表了态,“我一定当好这个‘雕匠’!”

周凯旋早就是“理事”了,也连连点头,王水平当然也高兴。

其实,除马驹外,这几位自我封赐的“官员”,心里都明白,什么理事呀,不就是明确责任,压力分摊吗?还有“常务”什么的,不就是要更多的出份力吗?大家都心照不宣怀有一个共同的理念:人家马驹花了这么多的血汗钱,为家乡父老谋福祉,你得让人家的钱花在正道上,花得值,不浪费不冤枉。这就要拿出真心、拿出诚意来协助,不然,那还是人吗?那还对得起马驹和他的家人?现在,陈也青校长用心良苦,做了这样周到的安排,那还有什么说的?掳起裤子来干!

马驹对他们的真诚十分感动,提出施工期间,给他们发工资。陈也青第一个拒绝,说自己是拿国家工资的,这个钱不能要。女伢爹说,你马驹舍下大宗钱财为家乡造福,我都老家伙了,凭两只眼睛盯着点,还有脸得昧心钱?我的条件好,这钱绝对不要!许洪茂也提出不要钱,马驹说,洪茂伯您也一大把年纪,家里还有负担,出了力,必要的报酬是不能少的!陈也青和女伢爹都说马驹说的是实情,也就劝许洪茂不要推辞,一致商定按误工计工的原则付给报酬。王水平比照许洪茂。周凯旋呢,因为马驹此前与他早有约定,就没有旧事重提。

对于将要铺开的几个项目,陈也青和女伢爹都认为,技术含量不是很高,凭借龙船地自己拥有的技术力量和多年积累的经验,完全可以拿下来。特别是许洪茂,本来就是老高中生,人又生得聪明灵活,女伢爹主政时,当过大队的水利技术员,后提拔为水利大队长,曾被借用到东河镇水工站和市水利局,参与过地方上的许多桥涵的设计和施工,属老精角,让他把这些工程全统起来,是坛子里抓乌龟——十拿九稳。

许洪茂考虑了好久,说我是狗肉不上正席的,别的工程我没问题,王老爷桥是百年大计,还是请别人设计,这样保险些……再请个技术监理更好……

马驹明白许洪茂的意思,也为了增加保险系数,立即表态说,多花点设计费没问题,请市水利设计院设计图纸,施工时再请一位技术监理!

“对,这样更保险!”几个人异口同声地说。

马驹忽然想到要不要搞个承包什么的?

这问题把大家难住了,一起盯着许洪茂,想听听他的意见。

“这么说吧,”许洪茂想了想,“如果驹子你信得过我,就不用搞那名堂了。以前我除了参加一些桥涵施工,也搞过工程预、决算的,懂得一些套路。搞工程呢,成本也就是两大块,一是原材料,二是人工工资,再就是租赁一些必要器械的费用,这些我心里都有数。王老爷桥在龙船地算个大工程,其实也不是很大,等图纸来了,我就能做个概算……”

王水平很小年纪,就在建筑公司干过好几年,又被许洪茂带出去,参加过很多桥涵建设施工,懂得一些套路,就插话说:“不用承包!你要承包给人家,他把材料、工资这两大块开支打尽以后,不赚个十万八万的,能放手?再来个偷工减料,赚的更多,这钱不是白花了?我们自己干呢,就不会花冤枉钱的!”

“是呀,他不图赚钱,承包个屁!”女伢爹说,“十万八万也是笔大数目,省下来又可走一截路哩!”

“既然这样,那就不搞承包了,能节省一个钱就节省一个!”陈也青说。

“就这样定了!”马驹拍板,“监理我们一定请!”

“有监理把关,按图纸施工,这个碗我端得起!”许洪茂信心十足。

大家的诚意,叫马驹感到十分温暖。后来,马驹向陈也青道谢,说他的建议很好,形成了一种合力,以后办事就会顺当多了!陈也青说,我看你跳上跳下,心疼啊!有了这样的分工,舟船车马,各行其道,也免得你事必躬亲!又叮嘱马驹说,伍立春那儿,你还得跑!三顾茅庐不行,就四“顾”五“顾”,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这个人动起来了,还是能做些事的。至于李鹏飞,恐难立地成佛了!马驹说,伍立春那儿,我还会去拜访他的,请他出任理事长。

周凯旋当了“常务理事”,自然责无旁贷,马驹又遵照陈也青和女伢爹的建议,有意将他推到前面,将许多事都交给他安排。龙船地跑运输的人很多,魏林山、吴天亮、黄大枣、李南洋等全是载重大卡车,去京山雁门口运石头,轻车熟路,等着生意上门哩!东河镇上的水泥、钢材多的是;汉江滩上的黄沙堆成了山,要用了,派个人去,随叫随到;U形槽的采购,周凯旋安排了王水平,他骑了摩托,风驰电掣而去,当天就回来说,郑场预制厂U形槽多得很,价格也很合理,什么时候要,打个电话就送货上门。周凯旋老爸周柏林是泥瓦匠,干了几十年的泥瓦活,理之当然的做了领班。所有人员,都从周凯旋手上领了指令,笑眉笑眼各自忙活去了。

许洪茂当了工程总指挥,在其他人员备料的同时,他将手下人马分成两个摊摊:一班交王水平带队,对所有沟渠进行测量,划线,打桩,标示线路,修理坡面,清除障碍,裁弯取直,为石头的敷设和水泥坡面浇注作准备;另一班人则由李明高领班,对旧百顺剅上的排灌闸进行拆除,清理泄洪通道,扫除一切障碍。这之后,他又马不停蹄去租赁混凝土搅拌机、钩机等等,并且一一落实到位。

周凯旋不负所托,所有这些活路,布置得丝丝入扣,十分周详。对这一切,马驹非常满意,他很欣赏周凯旋的运作能力和组织才干。陈也青、女伢爹也非常赞赏,说凯旋是个人才哩!

开始运石料了,女伢爹守候在石料现场,魏林山的第一车石子运回来,女伢爹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地说,二氢钾,石子还是按你们做生意的老办法,以车数计算总方量,你们可得讲良心,不能短斤少两。这可不是吃国老板,花的是马驹的血汗钱哩!这魏林山,与化学肥料磷酸二氢钾同了“磷酸”两个字音,就常常被人叫做二氢钾了。二氢钾一拍胸脯,说,天理良心,我们黑外边人,也不能黑马驹兄弟哩!吴天亮、黄大枣、李南洋几个人连连保证,说我们的车核了吨位的,车厢石子装成乌龟背,就足数了。可您看看,我们的车上堆得多高,每车起码比平时多了一方也不止!女伢爹认真看了看,果然车子比往常堆得高,装得多,心里很满意,嘴上仍不饶人,说,这么多双眼睛盯着,量你们也不敢玩假!

所有准备工作基本就绪,沟渠硬化就要正式动工了,没想到王老爷桥似乎有些急不可耐,一天夜里突然在桥的中间拱顶上,裂开了一道缝,缝的两端桥体严重错位,出现明显的又不均衡的沉降,危桥成了断桥!马驹不得不调整自己的计划,把原本作为系列工程压轴戏的王老爷桥,提前动工而成了开山之作。

龙船地的大戏正待开锣,让马驹跌破眼镜的是,李鹏飞亲自上门,提前演出了一场独角戏,着实叫人大饱眼福又忍禁不俊。

开工之前,马驹听从陈也青的建议,又一次去造访了伍立春,希望他出任“理事长”。刚跨进门,蓦然发现李鹏飞正趴在伍立春小商店的柜台上,就着饼干、方便面喝酒,两只眼睛发直,一副醉醺醺的模样。其实早在马驹到来之前,李鹏飞就来了,他是来跟伍立春商量对策的。

马驹回来的最初日子,又是组织参观,又是要恢复大棚,李鹏飞气坏了。他这是摆阔,是目无组织,目无领导,简直就是目中无人哩!他伍立春狗日的,小布什,温水罐子!他能吞下这个冷萝卜,我李鹏飞忍不下这口恶气!而马驹搞这么多工程,得花多少钱呀?更叫李鹏飞流涎了。这可是满满一大缸水,从里边悄悄舀几瓢,就顶得上我的摄像机磨几年命哩!可钱却交给周凯旋管着!不行,还是得把马驹的钱要过来,由村上,不,就是由我李鹏飞管起来。可一人为私,二人为公,况且伍立春到底是一把手,舂铁也要把他拉出来扒碓!

伍立春不为所动,冷冷地说:“人家己经把钱交给周凯旋管了,你能要回来?”

“党支部、村委会做个决定,他敢不服从?”

“你村委会有这大的狠?村上管起来就香些?甜些?何必惹那个麻烦!”

“这有什么麻烦的?村上本来就有会计!”

“你把人家的钱要到村上了,癞蛤蟆不咬人疑人哩!村上几千口人盯着,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问你为什么要把人家的钱管起来?好说不好听哩!”

“你就这样前怕狼,后怕虎,难怪陆书记都说你没魄力!”李鹏飞使出杀手锏。

“让他说去!”伍立春被刺痛了,“人家私人的钱,又不是上面拨下的公款,凭什么交给你管?做梦!”

二人正吵得不可开交,马驹碰巧赶上了,既然绕不过去,马驹便很笼统地说,系列工程就要启动,希望你们来参加谋划,加强领导!

伍立春不想过份怠慢李鹏飞,问:“你说怎么办?”

“谁领导谁呀?”李鹏飞满嘴喷着酒气,“村委会还没讨论就开工,谁批准的?我怎么不知道?”

“群众讨论过了,群众批准的!”马驹说。

“伍立春!”李鹏飞大骂,“你都放鸭子了,往后龙船地还怎么领导?”

“放什么鸭子?”伍立春说,“人家一没花国家的钱,二没花你我的钱,群众有积极性,我们不管不问,还从中阻止,群众会骂我们!”

李鹏飞霍地跳起来,手指直指伍立春:“什么群众?你伍立春这点小事都捏不住,当什么支书?操球!”

“放肆!”马驹压住心头火气说,“李鹏飞同志,请你自重!”他故意将李鹏飞晾在一边,又说,“立春哥,我特地来请你,担任我们的理事长!”

“哟,理事长?”李鹏飞一声怪叫,“伍立春又升官了!”

“是的,我们请立春哥当理事长!”马驹故意重复一遍,“我还提醒二位,不要自我边缘化!”撂下一句话径自走了。

李鹏飞听不懂,嘴里咕咕哝哝着什么“边圆”、“边扁”的,还“理事长”!在老子地盘上,叫你搞不成!气咻咻就要扬长而去,傅新兰追上来大叫,你还没给钱!李鹏飞吼道,记账,老子跑不了!

傅新兰恨得咬牙切齿,大骂什么东西!又埋怨伍立春,到底是他权大?还是你权大?什么都听他的,糊不上壁的稀泥巴!你以为少了你,马驹他们熬不成膏药了?人家都找你三四回了,把你看了一牛大,你哩,还脱了裤子扪着屄——要搞不搞的,早晚你都被人家甩了!

“你懂个屁!”伍立春呆呆地闷了好久才说。

是的,傅新兰不懂。人有脸,树有皮,狗子无脸舔簸箕。坡要慢慢下哩!自己的坡得慢慢下,下急了,脸皮变不过来;李鹏飞的坡也得慢慢下,下陡了,兴许就要跳茅厕!对这个李鹏飞,伍立春多少有点惺惺相惜。

在伍立春家里的交锋过去才几天,李鹏飞言犹在耳,却突出奇招,独自走了一步妙棋。他忽然提了两瓶枝江大曲来面见马驹,先掴自己两耳光,然后连连道歉说,我李鹏飞没文化,是个粗人,不不,简直大半头不是人!你马驹兄弟是跑世外的大企业家,见的场面大,别跟我一般见识!接着又作检讨,你自己掏钱,为龙船地办大事,办实事,办好事,可我作为村长,素质太低,没有一点眼光,认识上不去,不仅不支持你,反而对你抱成见,有误解,真是太不应该,请你马驹同志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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