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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楔子——绝非传奇(6)

林立果看中了张宁。看中的不仅是容貌。在这之前,他曾见过东北来的三名少女,一个个风姿如玉,婷婷袅袅。可爱,仅仅是可爱,她们走不进他的心寓。他对她们报之以热情,如同他对张宁施之以冷漠。他无力抵挡张宁成了自己心寓的不速之客。那冷漠只折射无力,无论帅府公子,还是平头百姓,被丘比特之箭刚刚射中的男人们大抵如此。

林立果同样明白叶群是为自己选媳妇,添筹码。叶群未看中的,他表示看中了,只会煽起母亲炽火般的警觉与妒意。他得欲擒故纵,他得待以时日。

叶群难说出口的是,因林家的人个子都偏矮,是她指定要挑个子高些的姑娘。她给的标准是一米六十至一米六十五,张宁却有一米六十九。在人民大会堂的那夜,她已经试着比了,自己一米五四的个头,刚过张宁的肩膀,相差太悬殊了。一旦结为眷属,岂有婆婆整日里仰视媳妇的道理?她从不习惯被人俯视。若被人俯视,她素来良好的自我感觉,便会有颤颤的动摇。

再有,也是那一夜的“邂逅”,部队有自身的惯例,此刻叶群却有自己的情感需要。她等待张宁迎上前来,捧上一个光彩得似刚从三春桃李上摘下的甜笑。眼睛里,该是幸福的?该是忐忑不安的?该是仰慕的?该是痴醉的?该是慑服的?抑或是这一切的混和体?暂不管它,只要张宁称一声:“首长”,或是“叶主任”,乃至喊她“叶阿姨”都成,她便会停下步来,对张宁亲切地说几句什么。这姑娘没有迎上前来,反向一边避了几步,似乎她是一台轰隆隆开过来的压路机。也不招呼,神情木然,木然得似一棵马路边的电线杆。凭直觉,叶群看出若娶进门来,张宁既讨不了自己欢喜,也当不了自己的筹码……

歌舞团来了三个人,给张宁的并不是外调线索,而是一道命令:她的任务完成了,可以回南京。

临行前的一天上午,她去了首都的闹市之一——大栅栏。天上飘着斜斜的雨丝,她未带雨具,就这么走着。雨丝触到脸上,滴到脖子里,凉嗖嗖的,她的心里却有着焰红扑扑的炉火。情丝与雨丝一般绵长,她想着李寒林,她想着该为他买些什么东西……

“张宁!张宁!”有人叫唤她的名字。

她回头一看,是位军官,那天下午来自己房里的一群男性军官里有他。

他指着不远处的一辆黑色“伏尔加”道:

“张宁,你等一等,林立果要和你谈谈。”

林立果此时正站在车旁,一只手放在敞开的车门上。那姿态像是在等待张宁的态度,若她停下不走,他就过来;若她掉头又走,他便上车……

林立果过来了,步履颇为急促。他拉起她的手,动作也颇是急切:

“你什么时间走?”

这是他第一次开口。她感觉他的声音低沉,略显沙哑。

“我今天下午的车。”

“我来送送你,好吗?”

“谢谢。没什么东西,不用了。”

“欢迎你再到北京来,来了一定到我这里来玩……”

不是漫不经心的敷衍,不是若有若无的寒暄。否则林立果不会丢下他的偌大的一支空军,专程追到大栅栏来。他手心里涌起的股股潮热也在证明,她感觉自己触着了那沁出的细密汗珠。她想抽出自己被握紧的手,却又无力践踏眼前这个男人与他出身同样高贵的自尊。她隐约感觉到了这份青睐之后,潜藏着一份滂沱的激情。她是一棵小草,只需要涓泉细露。她无力承受这份激情,却又苦于一时找不到遁词去躲避这份激情……

她蹙起眉头。柳叶眉楚楚动人地弯成了两勾残月。

“你好像有些忧郁?”林立果问。

沉默,良久的沉默……

林立果两道浓眉下灼灼逼人的目光,宛如乌云下的闪电。闪电劈划着,惊悸着,空气却依然干燥着,拧不出一滴雨来,他觉出了尴尬,突然松开手:

“再见了,祝你一路平安。”

他掉头走去了轿车。肩头上有一块濡湿开的雨渍……一声长鸣,列车缓缓地驰进了南京站。

由雪压冰封、色调灰暗的京都而来,由猎犬般紧迫在身后的神秘与惶惑中而来……

在江南原野上一片氤氲的雨雾里,春天开始冉冉上路了,沿着天上排成人形的雁阵,沿着地上万千柳丝上正爆出的米粒般大的嫩芽,还沿着一池碧水里嬉鸭泛起的圈罔涟漪……

从此,可以脱去军大衣了,她感到了一阵轻松。南京的风湿漉漉,暖酥酥,拂到脸上,像是抹了凝脂般流畅……面对即将和恋人团聚的巨大欢乐,这段日子所有紧捆在她脑袋里的问号,也一下如镣铐般哗哗地脱落了!

自己不会再见到他们。好似过去在小学、在学员队,若她对哪个小伙伴有了矛盾,有了看法,她便可不理不睬,视如路人……

二十岁的姑娘,太年轻了。她尚不知她已经接触过的这些人物,并不仅是一群人。他们被高高低低地楔人了一个怪异的、当今正主宰中国的权力体制。它的怪异正在于:你只要靠近了它,你就难躲避它,如百慕大三角区的黑洞,苏格兰尼斯湖里的湖怪。等着你的,大抵只有,要么被权力所腐蚀;要么,被权力所毁灭。

政委要她去汇报北京之行。

“政委,派我去北京不是外调吗?怎么始终不见安排呢?”

“情况在不断变化嘛。那几个同志去北京,就是去接替你搞外调的。这次,见到谁啦?”

她报了一串显赫的名字,除了毛泽东、林彪,当时的中国高层领导人,几乎全有。

政委注意到的是她最后说出的两个名字:

“哦,林立果,林立衡。他们来招待所找你干啥?”

“问了问我们团运动方面的情况,还有业务训练,下部队演出的情况,还有……”

她似竹筒倒豆子一一倒着,政委极其认真地听着。听完,他似乎想都未想,便简捷地下了断语:

“噢,他们找你是对部队文艺工作的关心。你不要随便跟人说,听到了吗?”

她点点头,“嗯。”

离开团部没几步,蓦然抬首,李寒林正大步流星向她走来……

毛家湾,正屏声静息地审视

一九六六年六月初,你随团在大别山区搞“社教”。一天黄昏,你沿着一条羊肠小道回驻地。经过一座荒冢,一节枯木横置路上。你正欲提腿,不对了,枯木上竞有比拇指甲还要大的鳞片。不是枯木,是条碗口粗的黑花蟒,你全身一阵电击般的颤栗!你不敢动弹,你不知它头在哪里,尾有多长,你害怕一拔腿,闻声的它当即搐动巨身,将你越来越紧地盘住。左上方的山崖上有一户人家,门口正站一个吃饭的男人,你不敢喊,向他匆匆比划,他感到了什么,拿起把锄头下来。你再低头,黑花蟒倏然消失,连在深草里游弋的声音也未听到……

一星期后,你持续高烧至41℃,上吐下泻,化验却一切正常。又一星期,自行退烧。你去小溪洗脸,一日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你战战兢兢,一步四顾,至溪边,碧水粼粼,清彻见底。你放下皂盒,欲打湿毛巾,再低头看去,青石板下是小蛇,水里游弋的是小蛇,抖抖动动,攒攒聚聚,恍如一溪沸水。你大骇,跌坐田埂之上,疑为梦。烈日当头,蝉鸣疾疾入耳,确非梦。事后有当地老人告诉你,此时正是蛇的交配期……

一九六九年五月初,你又持续几场高烧,经军区总医院几次检查,却查不出病因。

你常做噩梦,梦里每有巨蟒,上天入地地纠缠。走投无路之时,又每来一个湖边,湖心有一林木葱郁的小岛,岛上红墙掩映,庙宇伟峙,钟鼓、木鱼声中,梵音飘飘渺渺。你天恸悲泣。一片叶子漂起水面,由远至近,到你眼前竟是一条小船。你上去,由船及岛。你一直悬在喉咙口的汗淋淋的心,放回去了。你醒了,额头也冷汗淋淋……

你回南京后的三个月里,叶群与林立果在“选美”问题上的对峙,渐渐明朗化了。

叶群早布置周宇驰、刘沛丰暗中监视儿子的行踪。他们都是“双面间谍”,母亲既知道了儿子钟情于张宁,儿子也因此记恨母亲。

“选美”班子踏破铁鞋,总算在重庆觅到一个长相颇似你的姑娘。叶群喜盈盈地叫来林立果,他只斜睨了一眼,一眼便将那姑娘打成“处理品”。欲处理给三〇一医院院长的大公子,对方似乎怀疑这不是“原装货”。一跌再跌,最后,那姑娘泪汪汪地打道回川……

林立果信誓旦旦:

“主任,若你再不调张宁来京,我就一定要去南京找她!”

叶群振振有词:

“老虎,你若敢去,让老和尚知道了,他一定会把你扣起来。在南京,想拉你做女婿的人家不少哩……”

林立果径直去找父亲。征得林彪点头后,他当即酝酿让你再度赴京。

叶群风闻,直奔丈夫卧室。久陈无效,反遭林彪批了一顿。

夹缝之中,权衡利弊,叶群唯有接受林立果的选择……

一边是望断秋水。

一边是釜底抽薪。

在南京,暗暗想招林立果做女婿的人家不少,可敢于斗胆在光天化日之下穷追不舍的,唯有一位气概不凡的夫人。一次,闻讯叶群率林立果到了苏州,她即携女儿上了小车,一路风驰电掣。林立果听见小车进院,又见两个人影人了大门,同样粗短的身材,同样轩昂的步伐,不像是来此相亲的,倒有几分像来此进行一场女子柔道比赛……林立果学了当年华清池上的蒋介石,恓恓惶惶,弃下母亲,夺窗而逃,自己驾车一路长鸣,直抵上海。一腔热血,遭此冷遇,气得夫人拍桌大发雷霆:“你老子是副统帅,我老头子也打下了江山,你老虎有什么了不起,别目中无人!”

女儿依然一往情深……

夫人牵出一个人物来。此人叫曾邦元,南京大学数学系一九六六届毕业生,“文革”初期名噪江苏的造反派头面人物,江苏省革命委员会副主任,省学联主席。

在夫人家的客厅里,你见到他,拘谨地喊了一声:“曾叔叔。”

夫人忙不迭地更正道:“小曾才二十七岁哩,你怎么能叫叔叔,该叫他曾大哥才对嘛……”

此后,曾邦元不时登门造访。白日来,表现他渊博的学识,夜里来,表现他超人的胆魄——凌晨三点钟,他也敲门,他向愕然的你,还有你一个个睡眼惺忪、木鱼般呆住的家人宣布,他刚翻越紫金山下来。他不请自坐,兴奋地谈起了毛泽东。青年时代,无论是风清月白之时,还是夜雨如泼之际,毛泽东常和蔡和森等人一起,身穿长布衫,带着煮蚕豆,登上岳麓山。或盘腿静坐,承无边天籁,养浩然之气;或畅谈至东方之既白,议九派横云,斥万户诸侯……

省革委会又一位副主任破了他的兴奋:

“小曾啊,你是不是想和张宁谈恋爱?”

曾邦元支支吾吾,不置可否。

“小老弟,我告诉你,张宁在上头已有主了,你可不要犯糊涂!”

虽然同为省革命委员会副主任,曾邦元代表的是一帮已经风流云散的学生娃娃,而那一位代表的则是正几乎将整个中国实行了军事管制的军界。他自然领会对方话里阴沉的分量……

曾邦元,从此不再翻越紫金山了。

曾邦元,从此在你的眼皮下消失了。

副政委站在门口说:

“张宁,你马上准备一下。上午九点去北京。”

此时已是八点半了。因身体不适、尚躺在床上的张宁,一下坐起来,质问道:

“我身体有病,高烧不退,你们领导又不是不知道。为啥还要我去北京?”

“这不是我们决定的。你要说找政委说去……”说毕,副政委掉头就走。

持续高烧,军区总医院查不出结果,通知她一有床位便住院观察,她已等了一个多星期。这个节骨眼上,却又要差她去北京,这不是要把自己拖垮、搞垮吗?想到白进歌舞团后,无论谁当领导,自己都像小天使般受宠,还从没碰过如此的冷漠,受过这般的委屈,她的泪水便扑簌簌地往下掉……

李寒林进来了,手里捧着一个西瓜。西瓜尚未上市,一连几天,他不知在南京城里转了多少角落,总算海底捞针般地捞到一个。她没有食欲,可绿油油、红晶晶的西瓜能撩人食欲,而且还多多少少能降下她的高温……

他手里的西瓜,差点摔在地上碎了,“张宁,怎么了?”

她噘噘嘴,“又要让我去北京出差了!”

李寒林放下西瓜,巴掌甩去额头上的一把大汗,也甩下一串火爆爆的话来:

“公差,公差,还管不管人家死活了?当官的是一条命,当兵的也是一条命。走,你穿好衣服,我们找领导讲理去!”

她晃晃悠悠,脚高脚低,像踩在一团团棉花上。跟他来到了团部,几间办公室都是铁将军把门,只见到团里一个管人事保卫的十事。

“政委去了哪里?”他问。

“不知道啊……”

“你知道这次要张宁去北京执行什么任务?”

干事神秘地笑笑,“这次是上面借调她去北京执行任务。”又叮嘱道:“张宁,你赶快回去准备,马上要来车了!”

毕竟从小在军营里长大,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铁的纪律,顿时也如沉重的铁块一样压向她稚嫩的肩头。他们回了她的寝室,拿了几件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具,匆匆收拾好一个小旅行包和一个军用挎包,他又送她出来。快到操场,见副政委正站在阅兵台上,注视着他们。走近了,副政委走下阅兵台,对李寒林道:

“好了,你就送到这里吧。我会送张宁上车……”

李寒林不能不站住了,脸上满是牵挂之色:

“张宁,千万保重身体。到了北京,争取先去看病!”

她点点头,眼里泪光莹莹……

副政委领她向卫岗大院门口走。出了大门二十余米,拐弯处停着一辆黑色“伏尔加”。车门开了,跳下来的是胡敏的秘书王士云。

一个念头也随之落进张宁的脑海:莫非这次再去北京是上次去的继续?

王士云主动与副政委握手:“好,谢谢你了,请回吧。”

副政委未作答,转身离开。

“伏尔加”向南京军区空军司令部驶去。进了大院,在招待所里停下。上了二楼,进了一间房,坐在沙发上的胡敏像颗射出膛的子弹一样,一下迎上前来,脸上又是那股水蜜桃般饱满的热情劲,还多了一股稀罕劲,似乎眼前出现的是一件终于失而复得、价值连城的珠宝……

“张宁啊,这几个月我可想死你了,你早把我给忘了吧?”

“哪能哩,首长。”

胡敏注意到了她蔫蔫搭搭的口气,病病恹恹的模样:“你身体不舒服?”

“我发烧,一个多星期了……”

胡敏摸了摸她的前额,“烧得蛮厉害,像有39℃。”

胡敏叫来一名随身护士,又告诉张宁:“来,给你打一针丙种球蛋白。这针是国外进口的哩,能帮助人增加抗体,保你坚持到北京。到了北京,什么问题都好解决了……”

她趁机问道:“这次借调我去北京干什么?”

胡敏岔开道:“到了北京,先不谈工作的事,得把你的病看好再说。”

此刻,从里屋走出一个人来,张宁一愣:

“政委,您怎么在这里?我在团里到处找你……”

她鼻子一阵酸楚,说后一句话时几乎拽着哭腔。

政委神态严肃得似戴上了一副铁打的面具:“张宁,胡主任很关心你,很爱护你。到北京后,你要听胡主任的话,好好地执行任务。”

那位革委会副主任从外面进来了,手里拎着一筐什么东西。

“胡主任,你们要走了,我来给你们送行。没什么东西,送点桂圆给邱副总长和你,聊表寸心……”

“×主任,你太客气了。”胡敏接过筐放在茶几上,招呼在场的几个人:“来,大家吃。”

王士云当即扯破筐口,拿了几颗肥硕的桂圆吃起来。

胡敏又拉起张宁的手,“过来,让我给×主任介绍一下……”

×主任一下收起脸上的几丝不快,展开的是旗子迎风抖动般的微笑,走过来,握起张宁的手摇摇:

“不用介绍了。我跟她父母都很熟,从小看着她长大……”

张宁想起在学员队里自己和小伙伴们常讲的一句话:“吹牛不犯法。”父母何曾和他很熟呢?父亲去世那天,他是在场,可满屋子的军区首长,不是上将、中将,也是少将。当时因为他也住院,他是以病友而不是以战友的身份,来父亲病榻前表示哀悼的……她却不想戳破这个圆滚滚的牛皮,一来这还算不上是什么弥天大谎,二来他的确也今非昔比,无论在江苏省,还是在南京军区,今天他都是个炙手可热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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