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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太阿飞寒芒(2)

说话间,门已响了。柴进起身应门,六个人很快鱼贯而入。

为首一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虬髯大汉,高大壮硕、皮肤黝黑,他身子笔挺地站着,不怒自威,两边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是内家高手。

第二个矮而胖,手提一把朴刀,一身黑肉、紫黑阔脸,鬓边有一块朱砂记,上面却又生着一片黑黄毛,头发竟是火红色的。

第三个瘦而高,道人打扮,背背一把松纹古铜剑,相貌堂堂,和前面一人走在一起,便显得分外突出。

第四个人生得横眉怒目,衣衫敞开,胸前一溜黄毛,竟似一条蛟龙盘旋。

第五个中等个子、眼似铜铃,眉毛下斜,一脸的愁苦相。那长相只怕即使是在笑,别人还是会以为他在哭。

最后一人双眼突出,满脸疙瘩,两颊上长满了淡黄的胡须。若是仔细瞧瞧,又会觉得这最后的三人的长相有几分相似。他们手中的兵器也都是生铁打造、三尺来长的宽阔船桨。

柴进指着当先那人道:“这位便是四年前力斩‘花妖’田问柳、扫平‘君山九寇’的‘托塔天王’晁盖。他身后的是‘赤发鬼’刘唐。那第三位,是‘入云龙’公孙胜,轻身功夫和易容本领出神入化。”

林冲一一作揖答礼,晁盖亦拱手大笑道:“我们兄弟六人早已听闻林教头声名,今日一见,果然是人中龙凤,名不虚传!”

柴进又引见道:“后面三位,便是‘混世魔王’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和‘活阎罗’阮小七,人称‘阮氏三雄’,水中功夫无人能及。”

阮小二微微一笑,拱手道:“我兄弟三人水底的三脚猫活儿,哪里敢在教头面前提起。”

林冲谦逊几句,只听吴用沉声道:“六位此次便是以生辰纲之要事与我们商议。林教头机智过人,又熟悉朝廷情况,不妨多加赐教。”

灯火,被拨得更亮了。

跳动的火焰,宛如众人跃动的心情。

九人促膝长谈,这一夜,竟不知不觉地过了。

正月二十六日,夜。

远处传来疏落的二更更鼓,虽然很远很轻,但每一声都似敲在人的心上。

夜已深了,林冲合衣躺在床上,却还没有睡。

此时距他来到水泊山庄已有五日。这五天内,王伦等人待他自是周到备至,那种久违的“家”的温暖,似乎已在这里找到了,但却又似永远都找不回来。

——他原本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贤淑温柔的妻子,慈祥和蔼的岳父,他们本已打算要一双可爱的儿女,快快乐乐地过日子……可是一瞬之间,这一切都失去了。这一切的痛苦全是一个人造成的。

——这种无尽的悲痛,现在却只能深深刻在他的心里、他的骨髓里,就算是亲手割下仇人的头颅,这种伤痛只怕也永远将他的灵魂纠缠为一体。

突然,墙上的窗户“咯”的一响。

一片淡淡的月光顿时洒进黑暗的屋子,就似银辉铺了满地——原本紧闭的窗户,竟已被推开了。

这一声轻响,猛然将林冲的思绪拉了回来。他虽并没有动,但全身上下都已骤然绷紧。

屋外之人却并没有翻身而入,人影一晃,那人似乎招了招手,转身便走。林冲已不能再等,飞身跃出。

月光下,前面那人身穿紧身夜行衣,身材高挑而丰满,竟似是一个动人的少女。她的步子并不十分快,似乎有意让林冲跟上,却又始终保持着三丈之距。

眼见她跃上墙头,悄声掠出山庄。林冲心里纵然满是疑惑,却不得不跟着跃出。

淬剑池、拥玉岩、斑竹林、断金亭、落日崖……梁山的各处景色一一落在他们身后。那女子也终于在一片隐秘的山崖边停了下来。

繁星漫天,月华如水。

人在疏影横斜间。

林冲暗自吸了口气,双掌蓄满真力,徐徐走了过去。那女子已转过身,摘掉了蒙在脸上的黑巾——于是一张陌生却清秀绝伦的脸便缓缓露出,那面容之美言语难述,一双秋水般的眸子,也足以使人沉醉。便是清冷皎洁的月华,也似在这一瞬失却了颜色。

她此刻虽然淡妆素裹,却依旧掩盖不住那份绝代风华。只是那张绝美的面上,此刻却带着一丝焦急。

林冲心中此时的惊愕已无以复加,只听那绝色少女开口悄声道:“你还是快些下山走吧,那王伦三人,并不是真心要对你好的!”

林冲心中一凛,面色却平静如常,缓缓道:“姑娘在说什么?”

少女急声道:“昨晚我无意中窥见王伦与杜迁深夜密谋,神情阴毒,便起了疑心。今晨见他传了个亲信,命那人尽快带信下山,便跟至山下五十里外,悄悄将信换了。”

她左手一翻,已将一封书信握在手中递向林冲。林冲却不接,淡淡道:“这封信,你自然看过了……”

那少女正色道:“原来王伦竟密通高俅,说十天内必然要带你的……尸首过去。”

她自封套内取出信纸轻轻一抖,月光之下,那展开的信纸之上的每一个字都被照得清清楚楚。那圆绵的笔迹,确实与聚义厅中双柱上,王伦亲手所题对联的字迹一模一样。

林冲依旧默然不语。那少女顿足叹道:“难道你真的不信我?”微凉的清风下,她的眼波已满含焦虑。

林冲一时也难以决断,王伦这几天来一直待他情若手足,若说是包藏祸心的卑鄙之徒,确令人难以相信。但见那少女脸上关心急切的神情,更不似作伪。

那少女顿足道:“需知越是大奸大恶之人,表面上越是善良和蔼。你……你千万不要被他们所骗了!”

林冲沉吟良久,终于一揖道:“多谢姑娘传讯之情。在下已知晓。”

他转过身去,那少女急切的神情已变得十分幽怨,低声道:“你,你真要回去?那狠毒的陷阱,你一个人怎么应付得来?”

林冲淡淡道:“我本已是死过一次之人,再死一次又有何妨?”

次日恰逢王伦二十七岁生辰。整个梁山水泊自是张灯结彩,喜帖高挂。一个本就十分华丽的聚义厅,布置得愈发富丽堂皇。

这一番盛宴,也丝毫不比王公贵族的酒宴逊色。只见轻歌曼舞、珍馐美味,觥筹交错间,数坛专程从山西杏花村运来的汾酒已经空了。

左席首位之上正端坐着一个青衣人,他脸色黑里透青,穿着一件对襟小褂,顶着一顶宽檐大帽,孔武有力的魁梧身形几乎要将身上的衣服涨破,正是“云里金刚”宋万。

“摸着天”杜迁坐了右席首位。只见他颧骨高耸,三缕长须,身材极为高瘦,便是坐在那里也比常人高出了一个头去。身旁一人满面病容、无精打采,却是跟山庄中众兄弟交情最好、消息也最灵通的“旱地忽律”朱贵。

林冲被奉为贵宾,坐在了宋万旁边。王伦自是居于宴席正中首位,只见他腰悬长剑,一身秀才打扮,相貌原本也算清秀,只是眼角下挂,目光闪烁,显得有几分诡秘。

只见他身旁坐着一个俏生生的年轻少女,身着一袭水绿色纱衣,长发披肩,体态风流,实比天上的仙子还要清澈娇丽。

但林冲目光瞧见她时,竟着实吃了一惊——那少女赫然竟是昨夜所遇。她清澈的眼波虽有意无意地在林冲面上转了一转,却只言未发。

酒过三巡,只见杜迁清了清嗓子,站起身来。

他大步走至大厅正中。抱拳朗声道:“十天前在下夜入赵王府,寻来一件宝物,以为庄主生辰贺礼。现今酒既已欢,理当送上。”

众人的好奇心不禁立即被勾了起来,那赵王最喜爱收集天下奇珍,家藏之丰即便比不上皇宫大内,也是差不了多少。“摸着天”杜迁轻功了得,王府虽警戒森严,他要想出入也并非难事。

——但他费尽心思所盗来的,却又是什么奇物呢?

杜迁面带得意之色,轻轻击了击掌,立刻有人将厅中烛火熄灭掉一大半。整个大厅顿时暗了下来。

两个乖巧伶俐的锦衣童子随即并肩上前,二人各出左右手,高举着一个四尺余长的狭长盒子。那盒子是为铁铸,盒身虽雕饰华美,但边角均已锈迹斑斑,显然是年代久远之物。

杜迁伸手取过铁匣,拱手送到王伦面前,高声道:“还请庄主笑纳!”

王伦笑容满面,道:“你如此客气,我……我又怎好意思收下!”说话间,他已打开铁匣,取出一柄墨黑色的剑来。

这柄剑剑皮华美,黑铜吞口,鎏金嵌石,未出鞘之时已是寒气逼人,待得出鞘一寸之际,更有种碧森森、青蒙蒙的寒光,将王伦的眉睫都映得亮了。

就连他身边的绝色少女,在那一刻间也仿佛被剑芒夺去了颜色。

王伦凝视着手里这把剑,沉默半晌,似已看得呆了。

众人的呼吸皆也仿佛停顿,这柄古剑所散发出来的森森剑气,已使厅中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良久,王伦方才长吐了一口气,缓声向杜迁发问道:“此剑何名?”

杜迁微笑不答,却转向林冲笑道:“林教头阅历广博,法眼无差。想必这口剑的来历,他一定是知道的?”

众人的目光,立刻全都聚集在林冲身上。

林冲微微一笑道:“传闻当今天下识剑之人,首推山东郓城‘及时雨’宋江。他本人虽不使剑,但对历代名剑却如数家珍,了若指掌,但凡宝剑一经他的品题,立刻身价百倍。他若在此间,定可一语中的,在下何德何能,只怕说不中……”

一提起“宋江”两个字,厅中每个人的眼里立刻出现了尊敬、羡慕和向往的神色。这个传奇性的名字本身,就好像带着一种神秘的魔力,得到了世人所向往的一切祝福与荣宠。

——“疾风一过夜留香,漫天冰雨最销魂。”但凡江湖中人,又有哪一个不想亲眼目睹这个青年一代中,武功第一、文才第一、风采第一、侠情第一的浊世佳公子?纵使是只听见他的名字,也足以令人神往。

聚义厅内,每一个人都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半晌,王伦方才笑道:“林教头过谦了,宋公子固然为人中龙凤,教头又何尝不是当世俊杰……今日既如此尽兴,你何不乘兴直言!”

杜迁目光闪动,亦大笑道:“林教头莫要再卖关子……咱们都竖起耳朵等着听呢!”

林冲凝目仔细望了几眼,缓缓沉声道:“早在春秋时期,吴越的铸剑水平便远远超过了中原各国。《庄子?刻意》曾言:‘夫有干越之剑者,匣而藏之,不敢用也,宝之至也。’昔年越王聘欧冶子五铸剑,是为‘纯钩’、‘湛卢’、‘毫曹’、‘鱼肠’、‘巨阙’——”

他紧接着道:“而楚王命风胡子冶剑而得三,名为‘龙渊’、‘太阿’、‘工布’。千载以来,这八口名剑可以说是声名显赫,无人不知。可是世人真正见过的,却也是寥寥无几……”

他微微一顿,众人早已听得心驰神往,都在等他说下去。

但见林冲一笑道:“其中一柄‘太阿’宝剑,削石断玉、砍铁如泥,曾为秦始皇嬴政所配——若是在下所料不差,此剑便是‘太阿’。”

话音未落,众人悚然动容。杜迁更是失声高叫道:“林教头当真神目如电,教在下好生佩服!”

林冲拱手道:“王庄主福缘非浅,竟然获得了此剑,实当可贺!”

王伦此刻已满心欢喜,手握剑柄翻来覆去看个不停。林冲身边的宋万却大声道:“庄主,这柄剑既然如此之好,你肯借给我看看么?”

王伦朗声道:“既是兄弟喜爱,但看无妨。”

言语间,宋万已大步上前,自王伦手中取过剑来,回到座位细细赏玩起来。

“太阿”剑此刻已完全出鞘。二尺九分的剑身遍布虎皮暗斑,透体生寒,自剑刃之上透出的犀利杀气砭人肌肤。

突然间,宋万手腕一翻,长剑快逾闪电,刺向林冲左肋。

但见寒光夺目,眼看就要透体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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