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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番外汉广(2)

“陛下!”她一把抓住他的手,巽芳猛地回过神来,看着她,眼中仍有惊惶。

“宫中的谣言何必在意?”她抹去他额头的冷汗,“子不语,怪力乱神。”

“可是……”

“但是,”她凑到他耳边,“人有心魔。”巽芳眉峰微聚。

他回去立刻下旨太医院仔细检验孩子的尸体,发现其血中有毒,乃是天生从母体中带来。一番彻查之下,揪出是静嫔身边的宫女在每日的薰香中加入少量的毒素,日积月累,酿成大祸。

而事情的起因其实很简单——这女子与静嫔同日入宫,情同姐妹,静嫔才将她调到自己身边做事。然而她自认才貌均远胜静嫔却不得圣眷,故此心存怨恨。

心魔:贪婪、嫉妒、愤怒,凡此种种会腐蚀人心,使其入魔。巽芳下令处死了这个宫女,又加封静嫔为静妃以表安抚,但经此一事,此女不仅日后无法生育,心智亦大受打击。恐怕静妃日后再也无法相信任何人了吧?听闻这个结果,她在心里叹息了一声。

这天夜里巽芳又来了驻云斋,进了屋,他先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仿佛从来不认得似的。

“你倒有统御六宫之才。”她只当是夸奖了。

“元凶伏诛,朕要谢你……”他想了想,“搬回孝宁宫去吧!”她摇了摇头。

“那随你了。”

“元凶虽灭,但陛下的心魔呢?”见他要走,她赶紧问。巽芳停下了脚步。

“巽恪,”她迟疑地开口,“他尚有一女……”

她曾师从赵成,所以比起月明,她和巽恪更为亲近些,知道他不少秘密——巽恪少年时爱上了仪和太后宫中的一个小宫女,情窦初开的年纪难免把持不住,两人有了私情,得知小宫女有了身孕后他急忙来找她帮忙。

于是她想了办法将小宫女遣出宫去,后来小宫女生了一个女儿,巽恪寻了一处外宅给她们母女居住,想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再给一个正式的名分。

只是他没能等到这一天。

“陛下若对巽恪心有愧疚,何不代为照顾这两人?她们不知内情,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后患。”不知道巽芳会怎么做,找到她们后加以关照,还是斩草除根?但是她顾不得,她只想为他做一点儿事,让他深埋心底的痛苦有个释放的缺口。

她长于深宫,所闻所见与常人不同,待人处世的准则自然也不受什么伦常义理的限制。

如替妹而嫁之类,她想做,便什么都不在乎。唯一在乎的,只有巽芳。之后巽芳一言不发地走了,也没说到底要怎么做,但从此之后,再没听说什么鬼魂在含凉殿出现的传闻。无论是他心中愧疚得到了补偿,因而再看不到幻象,还是他终于有所顿悟,下定决心镇压了这些空穴来风的传言,总之结果是一样的。巽芳得到平静,一切均安。后来又陆续有秀女入宫,得宠受封。

天家子嗣繁盛。或许是能够陪伴他的人多了,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都没有再来驻云斋,好像宫中没有这个地方,没有她这个人一样。有时她会在清晨时将大门开出一道缝向外张望——门外的路是他上朝时的必经之路,或许在龙辇经过这里的时候,他会想起她,向这里看一眼?

但是一次也没有,龙辇的帘子始终拉得严严实实的。他一次也没有想起过她。

转眼,十年。

(五)

与沐震的相遇很有意思。

这天她难得地去御花园散步,在小路上一个男孩子与她撞了个满怀。会留意到他,是因为这孩子长了极像巽芳的五官,乍见之下她还以为时光倒流,自己又看见了小时候的巽芳。

但是不是,沐震是巽芳的第九个儿子。可说是皇子,这孩子看上去却是狼狈不堪,身上不甚新的衣服被扯开了一个大口子,眼角还青了一块。

“你的母妃是哪一宫的娘娘?”

“容妃。”小孩子怯生生地说。

她记得那个沐族的女子,婀娜身姿,绝丽容颜,女子是沐族送来和亲的,但巽芳不喜欢那个女子。

去年,那个女子病死了。没有母妃的皇子,在这宫里比有些势力的宫人还不如,谁都可以欺负。

心里怜惜沐震,她就好言安慰了几句,想带他回驻云斋上药。

“站住!”身后忽然传来尖锐的女声。

转身,她只见好大阵仗。六七个宫女簇拥着一个丽人,丽人身边还有个俊俏的男孩子。也是鼻青脸肿的。

沐震一个劲地往她身后躲。隐约猜到了事情的经过,她忍不住一笑。

“放肆!见了端妃竟敢不跪?!”一个宫女呵斥道。

原来是端妃,左相独女。端妃的父亲是三朝老臣,门生遍及朝内,那男孩子就该是七皇子华泽了……心中飞快计算过一回,她上前:“那么,见……”

“慢着。”沉稳、熟悉的声音。

她的心重重一跳,连身形都僵住了。而除了她之外,在场的人都在听到声音的同时跪了下来。

声音的主人走到了她身边。她只能看到他的侧面,依旧英挺俊美。

“所谓长幼有序,这宫里的规矩什么时候变了?朕的皇后倒要向端妃叩拜行礼?”巽芳口气不善,一边说,一边一手揽在她腰间。

那些宫女顿时面露惊惶之色。

“陛下恕罪!臣妾虽入宫多时,但一直未曾拜见皇后娘娘,今日多有冲撞,臣妾罪该万死!”端妃即刻请罪,将过错揽到自己身上之余,没忘记不动声色地提醒天子,错其实并非全在于她。

够聪明。孝宁皇后在驻云斋足不出户是宫中尽人皆知的“秘密”,虽然没有正式的诏书,但所有人都将她当做一个已经被打入冷宫的废后。

“陛下……”她看向巽芳。

“罢了,看在皇后的面子上赦尔等无罪!”他一拂袖,众人赶紧谢恩。

端妃起身的时候向她投来满怀敌意的一瞥,她微微一笑——她倒是很喜欢端妃这样的女子,敢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不顾一切。

有点儿像小妹月明。这时巽芳留意到两个儿子的狼狈相:“这是怎么回事?”他的语气并不十分震怒,但沐震和华泽都耷拉着脑袋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小孩子的直觉是最灵的……巽芳,其实是个应该让人从心底感到惧怕的人。她走到沐震身边,手放在他肩上:“不说出来,陛下如何能知道真相?”

沐震终于抬起了头,大声道:“他说我是没娘的野种!”他指着华泽。

口无遮拦加年少气盛,男孩子们打架无非这两个理由。

“混账!”巽芳发怒了,所有人都吓得噤若寒蝉,“连弟弟都打不过,还有脸告诉你的母妃?!”他向华泽骂道,“你也一样,连兄长也敢打,何来恭敬之意?!”

最后两人都被罚了一个月的禁足,各打五十大板。但她看巽芳虽然一副声色俱厉的样子,眼中却有笑意,并不是真心生气。

随后他就走了,一群人前呼后拥的。她很想他多留一会儿,让她仔细看看他,看那似乎依然如昨的面貌是否在眼角添了一点儿风霜?就像她,独自在驻云斋中每天思念着,暗暗的,流年已逝。

几天后,沐震忽然来了驻云斋。

“陛下不是禁了你的足吗?”她拿来点心,看他吃得狼吞虎咽,不由得笑着点他眉心。

“怕什么……”沐震嘴里塞满了点心,说话都不利索,“我又不是华泽,谁管我去哪儿啊!”满不在乎的口吻,隐含着令人心酸的事实。

可沐震好像也没怎么觉得难受,将点心一扫而空,他的注意力立刻转到了旁边堆的书上:“娘娘也看兵书,懂兵法?”

她笑着点了点头。

“不如娘娘教我?”他歪着头回想,“端妃娘娘要苏将军教华泽兵法,我偷着听了两回,总有些不明白……”小孩子才多大?八九岁吧?听得懂什么兵法?可她还是应下了。

“谢皇后娘娘恩典!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沐震立刻跪下,有模有样地谢恩,看得她忍俊不禁。

忽然她听到外面有人进来,赶紧拉起沐震:“还不快躲起来!”被旁人看到,她或许无事,但这孩子在禁足时到处乱跑,免不了受责罚。

而来人更是她想都没想到的——

“你这里是越来越乱了……”巽芳皱着眉头看着一地的点心屑,四处堆积如山的书册卷轴,到最后忍不住笑起来,“哪里像我大夏皇后的居处?”

她不说话。

“过几天朕拨人过来,还有你身上的衣裳也该换换了。”他说着又皱起眉头,“不管你愿不愿意,总不能失了皇家的威仪。”这么多年,他怎么忽然想起这个?但她没有问,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拒绝。她看得出巽芳已经做了决定,而他决定的事是不容更改的。他只说了这么几句话就走了。

“皇后娘娘。”沐震从屏风后面探出头看了看,然后跑到她身边,“父皇很喜欢娘娘。”

“你懂什么?”她哑然失笑,“你也听到了,是怕本宫坠了皇家的面子呢!”

小沐震立刻头摇得像个拨浪鼓:“这样简单的话,叫个人来也就是了,父皇何必亲自跑一趟?再说要是不喜欢,谁去管什么面子不面子?母妃以前每天都打扮,父皇连看也不看她一眼,端妃娘娘也是。”

小孩子说话还有些颠三倒四,她却不禁心中一动。是不是,真的能有些期待?

(六)

巽芳说的宫人很快就被派来了,一堆人里里外外地忙碌,不到半天工夫就把驻云斋收拾一新。看着那些价值连城的古董字画,还有精心养护的名种兰花,她不由得满腹狐疑。

当天夜里巽芳来了,进屋环视一圈后,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忽然说:“朕有月明的下落了。”她一下子跌坐到太师椅上,按着心口,怔怔地望着他。以为多年来已经习惯的那种疼痛,顿时好像放大了几十倍,蚀心刻骨,疼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是因为月明要回来了,怕月明知道自己姐姐的境遇不好而生气,所以才想起她来吗?只是这样?只是为了月明?

看到巽芳不解地打量着自己,她苦苦一笑:“陛下想怎么做?”

“明妃。”巽芳笑了笑,“这个封号如何?”

“不是封月明为后吗?”她有些诧异。

“朕已经有一个皇后了……”

巽芳似乎觉得她的问题很奇怪。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废了臣妾,或让真正的孟月明做孝宁皇后——这样的话她说不出来。但是转念想想,明妃……大夏朝从未有过的封号,只是从月明的名字中化来……这还不足以说明天子对这女子的荣宠吗?足够了。

足够了……她本来,就不该抱任何期待。

然而时间一晃过了几个月,小妹月明并未如预期中到来,倒是有别人进了宫——靖南王与南国交战得胜,南国送来一位王女和亲。

王女名唤花玉,花样容貌,玉般精神,她觐见巽芳时还穿着南国的服饰,赤着一双雪白的玉足,脚踝处套着银镯,行动间上面的铃铛叮咚作响。

这天她也在场,穿着厚重的朝服作为大夏的皇后站在巽芳身边,巽芳以国礼来迎接这个花玉,可见在他心中,此女的到来并非仅仅为和亲那样简单。

“拜见皇后娘娘千岁。”花玉向她行礼,却不像其他人那样低头,而是自始至终盯着她。

热烈的、毫不掩饰的目光,里面有着一种渴望。花玉,她渴望“大夏皇后”的地位。这女子会在宫中掀起一场风波……她不禁这么想。花玉被封为玉妃,同时靖南王亦因战功及促成和谈而受封赏。巽芳似乎很喜欢花玉,之后一连数月,玉妃皆是专宠。幸好她这个皇后只是挂名的,不然妃嫔们受了冷落都来抱怨她可受不了。不过她虽然不在意,却有人看不过去——

“娘娘,宫里的娘娘们都说那个夷女是妖孽转世,把父皇给迷住了。”一天沐震拿着《六韬》看了半天,忽然冒出来这么一句。她不客气地打了他手心:“没规矩,那是玉妃娘娘。”

“可父皇老不来,你不难过?”沐震想了想,“以前父皇不来,母妃就每天都哭,难过得要命。”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有些事小孩子不会明白——玉妃、端妃,所有这些巽芳身边的女子都不能让她难过,因为她知道巽芳并不爱她们,她们在他心中的地位甚至不如她这个巽芳青梅竹马的玩伴。

够资格让她嫉妒的只有一个人,只有那个她不会也不愿嫉妒的人——孟月明。

“孽缘……”她轻轻叹息。

巽芳病了。听到这个消息她有点儿着急,巽芳一向身体强健,自相识以来也只病过几次,但都十分凶险。而这个消息是端妃所报。这天端妃破天荒地来到驻云斋说了这件事——此举用意为何她一目了然。巽芳在玉妃的沁玉殿养病,定是端妃前去探望却吃了闭门羹,所以想抬出她这个皇后来。

但这一趟不得不跑。她在沁玉殿倒没受什么拦阻,端妃跟着她也很顺利地进去了。内室中,巽芳半靠在榻上,花玉正喂他喝药。

“你们怎么来了?”看见她和端妃,巽芳脸色一沉。

“臣妾与端妃听闻陛下龙体抱恙,放心不下,所以来看看。”她笑着说,一旁端妃早已等不及凑了过去:“陛下,臣妾好担心……”巽芳有些不耐烦:“小小风寒,有什么可担心的?都出去!这么多人,朕看着都头疼!”端妃吓了一跳,顿时红了眼眶,好不委屈的样子。她却在看花玉,只见花玉一言不发,始终保持着微笑在一旁候着。有恃无恐吗?忽然她皱了皱眉——玉妃此时已换了大夏的衣冠,但裸露在外的手臂上却可见用深红色的花汁画出的花纹,覆盖了小臂与手背,盘曲的花草,有种妖异的美丽。

“玉妃,所谓‘入乡随俗’,怎么到这会儿还改不掉……”她指着那些花纹笑道。

“是朕准的。”巽芳打断了她。

她微怔了片刻:“臣妾失言。”然后她就退下了,端妃也不情不愿地一同告退,走出沁玉殿,立刻与她分道扬镳。

没想到当天夜里,巽芳来了驻云斋。

“朕很意外。”他一边翻着书一边说,“端妃就罢了,没想到你也会来。担心朕吗?”

“嗯。”她点头。

巽芳一副更加惊讶的样子:“担心什么呢?”她不言语了。

“你心里的事总是藏得很深。”他也不追问,而是感叹了一声,“不像月明,朕总是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

无他,所思所念,唯君而已。但是这句话她不会对他说,免得再一次,被他拒绝。巽芳走后,她将驻云斋周围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无人后才进到内室,将预先写好的信塞进信鸽腿上绑着的竹管内。看着鸽子的灰色身影迅速融入夜色中,她方才放心地合上窗。但眉间,仍有忧色。半个月后,她偶染微恙,传信到太医院,院中派了一名新进的大夫来。

故人归来。

“你在太医院供职,可是委屈了。”她有着那人身上的医官服色忍不住笑,温言轻声道,“长君,许久未见。”杜长君,先代太医院领事的独子,他自幼在宫中走动,与她们姐妹俩十分相熟。

他知道她的秘密。去年她忽然接到他的传书,道是在外遇见了月明夫妇,故此知道她替妹而嫁之事,又嘱咐她留下那只信鸽,若有急事就传书给他。

“你怎么住在这里?”一进屋杜长君便四下张望,清瘦的脸上神色不善。

她默然不语。他立刻猜到了什么,冷冷地“哼”了一声:“他就是这样,除了月明谁都不放在心上!”

“长君……”想让他不要说了,不想他抢先上前握住了她的手:“我带你走,月华,这千重阙有什么好?你待了几十年还没有待腻吗?”

“我……”

“放肆!”门口忽然响起一声暴喝。竟是巽芳!

他飞快地抢过来一把抓住杜长君的肩头:“你竟敢……”将人扳过去后他顿时愣了一下:“长君?”

“巽芳,久违了。”杜长君拉下他的手,也不行礼也无尊称,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片刻后巽芳回过神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陛下,长君现在太医院供职,他……”

“朕没有问你!”巽芳粗暴地打断她的话。眼看杜长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赶紧打圆场:“杜太医,本宫与陛下有要事商谈,你退下吧,改日再来诊脉。”

“月华……”

“退下!”巽芳大喝一声。

杜长君岿然不动。

“长君。”她几乎是哀求了。

“微臣告退。”杜长君终于面无表情地做了一揖,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室内立刻陷入了沉默。

“陛下怎么忽然来了……”她思量良久方才小心翼翼地开口。

“朕若没来你待如何?就这样随他走了?”

“这从何说起……”她失笑,可下一刻巽芳却猛地抓住她的手,力道之猛,几乎将她的手捏断:“你休想离开这里!”霸道的言辞,令她好不诧异。他自己也怔了一下,随即咬牙道:“只要你还在这里,总有一天月明还会回来!朕不信她真能舍下姐妹之情!”原来如此……她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未必。”巽芳怒色越盛。

“总之以后不许再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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