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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王洪亮天没亮就催胡玉和万主任,说:“咱们不能太耽搁,快点回乡吧!”二人说行。王洪亮有一种预感,乡里今天可能会有事发生。

王洪亮的预感很准,风水乡真的出事了。这是后话,暂且不表。再说王洪亮,他先给吴建国打了个电话,说:“吴书记,我们三人想早回去,好早点把钱交给乡里。”

吴建国问:“你们打算怎么走?”

王洪亮说:“乡里一共就那么几辆车,天天都闲不着,我们不想再给乡里添心事,想坐公共汽车走。”

吴书记说:“那怎么行!你如果不带钱,怎么走都行,可你身上带着钱,是不能出一点差错的。我跟乡里联系,让刘乡长给你们派车来。”

王洪亮说:“从乡里到县里最少得两个多小时,我想早把钱送回去,不愿再多耽误时间。”

吴建国考虑了一下,说:“我跟小柳说了,他7点30分来接我办点事。这样吧,我的事晚办会儿,让小柳来后直接送你们回乡,然后再让他返回。”

王洪亮见吴书记这样关心,知道自己一定得谨慎,就说:“好吧,我等着。”

8点20分左右,小柳才来到招待所。这一个多小时,王洪亮急得一个劲地在屋子里转圈子,就像拉磨的驴。见小柳进屋,他忙问怎么来得这么晚。小柳说:“路上雾大,车不敢开快。”王洪亮问小柳:“你见到吴书记了吗?”小柳说:“吴书记让我先送你们。”王洪亮不再多说啥,忙跟胡玉和万乐意拿着东西上了车。

在县城的时候,雾还不是特别大,给人朦朦胧胧的感觉,被汽车和人流一划,成了一丝一缕的柳絮模样。出了城,雾就稠了,一团一团的。车走得很慢。从县城去风水乡的柏油路不太宽,一见对面开过车辆,小柳便减慢了速度,特别是会车时,更是小心翼翼。当车驶入风水乡时,万乐意有点内急,就对小柳说:“把车往路旁停一停,我方便一下。”一说方便,王洪亮也觉得小便已到了水口,非得放一下了。

小柳把车靠在路旁停了,两个人急急下车,站在路旁放水。这泡尿撒得叫一个痛快,两个人眯着眼享受着排泄的快感。前方传来了汽车的鸣喇叭声。两人忙把家伙收拾入库。万乐意扔了几扔没扔净,收拾入库时,弄了一手的臊水。王洪亮见了,问:“前列腺不好?”万乐意说:“前列腺炎,还有慢性肾炎,二合一,医生说我的家伙用得勤!”王洪亮笑了,说:“那得抓紧看,有病别搁,一搁就成大病。”万乐意说:“本打算这次领了工资去看的。”王洪亮语重心长地说:“什么都不如身体重要,这是本钱哪!”老万点了点头。

刚才鸣笛的车已到近前,是辆中巴。万乐意不经意往车上瞅了一眼,见车上有乡里中学里的几个老师。他追上前问:“王树老师,干什么去?”车窗关得紧,叫王树的那个老师没听到,另一个站着的老师看到了,就隔着玻璃向县城方向指了指。接着有10多个老师都把脸转了过来,隔着窗子用手比划着跟他打招呼。车子很快过去了。这十几个老师干什么去?马上到年关了,县教育局那儿没什么活动呀?万乐意想,也许他们去置办年货吧!快过年了,家里该添置一些东西了。一想到添置东西,万乐意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次虽说工资基本上能发个差不多,可领着心里难受啊!

王洪亮一行来到乡里,已10点多了。

王洪亮从乡财政所里出来时,刘长柱站在办公室门口向他招手,王洪亮径直朝刘长柱走去。刘长柱见他来了,推开办公室让王洪亮进去,然后自己也进了屋,反手把门关上了。

刘长柱问:“洪亮,这两天好忙?”

王洪亮燃了一支烟,点了点头。

刘长柱说:“动静不小啊!收了多少?”

王洪亮说:“19万。”

刘长柱心里有些不平衡,愤愤地骂:“奶奶的,发送一个老爹就收19万的礼,咱干一辈子才挣几个鸟钱?”

王洪亮见刘长柱发牢骚,心想等他说完再解释不迟。刘长柱见王洪亮没反驳,以为自己的话说到他心坎上了,就又低声告诉王洪亮:“今儿早上,老师们来了。”

王洪亮一惊:“来干什么了?”

“要工资呗!”刘长柱说,“我对他们说了,现在乡里暂时没钱,等贷来款再发。老师们问什么时间能贷来,我让他们耐心等待。老师们急了,就走了。”

刘长柱说到这儿,狡黠地一笑,呷了一口茶,说:“等着吧,洪亮,有好戏看了!”

王洪亮问:“什么好戏?”

刘长柱幸灾乐祸地说:“我听那几个老师说去县里。他们八成到县委上访去了!”

王洪亮一听,急了:“什么什么?老师们上访去了?”

刘长柱才要回答,桌上的电话响了,一声紧似一声。刘长柱拿起电话“喂——”了声,尾声拖得很长、很傲慢,可听着听着,刘长柱的脸上就堆满讨好的笑,连声说道:“是是是,这就派人去,我亲自派人去领!”

放下电话,刘长柱说:“洪亮,好戏现在已经开场了。”

王洪亮一听,原来就没放下的心又提起来不少:“什么?”

刘长柱的脸上洋溢着兴奋,他幸灾乐祸地说道:“刚才的电话是县委办公室王主任打来的。他说老师们在县委门口堵着侯书记的车不让出门,非得让侯书记给他们答复。侯书记很生气,打算在咱们乡开信访现场会。”

王洪亮一听,脸色一变,说:“刘乡长,我正怕这个事,没想到这个事还真发生了。咱们快进城,把老师们领回来。还有,匿名电话你打了吗?”

这回轮到刘长柱听不明白了,问:“洪亮,你怎么了?”

王洪亮说:“没什么!”

刘长柱狠狠吸了一口烟,又轻轻地吐出,说:“打了,是让一个对吴建国恨之入骨的人打的。”

王洪亮急得直搓手,他边搓边说:“糟了,糟了。”

刘长柱眉头皱了起来:“什么糟了?你当时不是对这样做没意见吗?现在怎么了?”

“当时是当时,现在是现在。”王洪亮说,“当时是误解了吴书记,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刘长柱成了丈二的和尚,他见王洪亮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就问:“洪亮,出了什么事?”

王洪亮说:“吴书记把葬礼上收的礼金19万全都无偿地捐给了咱乡财政,用以补发教师们的工资!”

刘长柱这回真不明白了,他望着王洪亮:“吴建国这是唱的哪一出?”

王洪亮实话实说:“贷款,人家不给贷,怕咱风水乡还不起,把吴书记逼的,只好借出殡聚点钱,给老师们发工资。”

刘长柱眉头紧锁,低声叨咕:“19万,不是小数目,他吴建国是憨蛋,是二百五,脑子进水了?把钱一股脑儿给了风水乡?”

王洪亮见刘长柱对他说的事不相信,就把乡财政开的收据给了刘长柱。刘长柱看后双眉拧得像麻花,自言自语道:“没有赔面的厨子!吴建国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

王洪亮看刘长柱内心这么阴暗,心里不舒服,说:“吴书记没什么目的,只是想给老师们补发工资,让老师们过好这个年。”

刘长柱摇了摇头:“绝不会这么简单!吴建国这样做,一定有说法,难道县里又要动班子了?”

王洪亮当即反问道:“县里的班子,不是前段时间刚调整好吗?”

刘长柱自言自语:“难道要提拔副县级干部?可现在县委、县政府一个萝卜一个坑,不缺职呀!”

王洪亮见刘长柱这样费心思量,就说:“吴书记没有你想得这么复杂,建国这人,我看挺实在的,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不欠老师们一分钱的工资!”

刘长柱眉头拧得要出水:“洪亮,你考虑事,不能光看表面,要看深层次的东西,要透过现象看本质。吴建国他到底葫芦里装的是啥药呢?”

王洪亮明显有些不耐烦了,心想:人家吴书记为了不欠老师的工资,把发送老爹收的丧礼金都捐给了财政,你刘长柱是乡长,不但不想方设法筹钱,还处处给吴书记设置难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真是可恶!但是,他不好明显表现出来自己的情绪,只好说:“咱先别讨论这个事了。现在最主要的,是马上去县里把老师们接回来!”

刘长柱见王洪亮动气了,笑了笑,说:“好吧,去县里领回老师这个事,我看你去吧。乡里这一摊子事,我还得留下处理。”

王洪亮心里很生气,他没想到刘长柱这么自私。他懊恼自己:以前怎么那么浑,咋就没看出来呢?王洪亮清楚,以前是自己自私,让刘长柱的甜言蜜语蒙混住了。

这时胡玉敲门进来了,说:“刘乡长,郑书记来了。”

刘长柱一惊,问:“来干什么?”

胡玉说:“看样子是有事。”

郑书记名叫郑理,是善县纪律监察委员会的书记,为人正气,刚正不阿,在善县口碑很好。郑书记一般很少下乡。就说风水乡吧,今年算这次,一共才来两次,上一次是夏粮收购前检查农民负担是否过重情况的。不用问也明白,郑书记今天来肯定不是偶然的。

刘长柱忙吩咐王洪亮:“咱先去接待郑书记,看看他为什么事来的。你是咱乡纪委书记,咱乡纪委方面的工作你摸得清。要没有大不了的事要尽早办,你再去县里。”

王洪亮说:“好吧!但是,去县里领老师的事要尽早办,我看先让万主任去吧!”

刘长柱点了点头。

郑书记一行来了三人,在接待室里等着他们。刘长柱和王洪亮推门走进了接待室。

郑书记的声音很洪亮,他问刘长柱:“吴书记回来了吗?”

刘长柱说还没有,王洪亮在一旁把话接了过去:“还有点儿善后事没处理完毕。吴书记说,明天一早就来上班。”

郑书记把脸转向王洪亮:“吴县长的追悼会,是你在那帮忙的吗?”

王洪亮点了下头:“是的,我自始至终一直参与着。”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通讯员急匆匆地进来递给刘长柱一张纸,刘长柱低头一看,是份传真:

关于召开全县稳定工作会议的紧急通知

各乡镇、县直各部门:

春节马上来临,为做好我县节日期间的稳定工作,经研究定于今日下午3点在风水乡政府礼堂召开全县稳定工作紧急会议。

参加人员:县六大班子成员;各乡镇,各部、委、局的主要负责人。

不准缺席迟到!2002年1月17日

再一看签发人,刘长柱吃了一惊,传真一般都是县委办公室王主任、秘书长或各分管书记签名,哪有侯书记签发的?看来这个会议非同小可!刘长柱心里感到阵阵忐忑,他隐约闻到一股火药的硝烟味破空而至,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刘长柱正在愣神,手机响了。一看屏幕上显示的号码,是县委办公室王主任打的。刘长柱向郑书记递了个抱歉的眼神,走出了办公室。他在走廊接听了电话:“王主任,你好!”

王主任在电话里说:“传真你收到了吗?”

刘长柱说:“刚收到。”

王主任说:“这个会议是侯书记亲自召开的,你负责把会场布置好,要安排人抓紧打扫卫生,还有会标什么的,要又快又好地布置妥当。侯书记还吩咐了,风水乡各村、各部门的负责人都要来参加会议。”

刘长柱说:“我们乡最大的会议室才能坐200多人,没有再大的会议室了。”

王主任说:“通知上不是说在你们乡政府礼堂吗?就是你们乡的电影院。你们的电影院不是有1000多个座位吗?”

刘长柱说:“我知道。”接着又试探着问道:“这次会议的主要议题是什么?还需不需要我们这边准备材料?”

王主任说:“你们那边什么材料也不用准备,只负责把会场准备好,把人召集齐就行了。对了,还要把老师召集全。”

刘长柱低声问:“是不是因为老师们上访的事,侯书记才决定召开这次会议?”

王主任的嘴很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刘长柱说:“王主任,你给我透露点消息,我们好有个思想准备。”

王主任沉默了一会儿,说:“刘乡长,这个还需要我明说?今天早上老师们围攻侯书记的车,侯书记今天下午召开这次紧急会议。用笨脑子想想,是偶然的吗?”

刘长柱“哦”了一声,喃喃说道:“我明白了。”接着他又问道:“吴建国书记那边还通知吗?”

王主任说:“通知,无论怎样,一定得让吴书记尽快地赶回乡里参加会议!”

刘长柱知道事情闹大了。说起来,他希望事情闹大。可事态真的闹大了,他又隐隐有一丝担心。

刘长柱进了屋,郑书记见他面色有些难看,就问:“刘乡长,是不是有事?”

刘长柱只好实话实说:“刚接到县委的一个紧急通知,今天下午3点在我们乡召开紧急会议。侯书记亲自召集的,时间很紧,会场还没布置,通知还没下!”

郑书记说:“刘乡长,那你去安排吧,这儿有洪亮就行了。今天我们来,主要是找洪亮书记了解一些事情。”

刘长柱站起身,说:“郑书记,那我就去安排了。你若有什么事,直接吩咐就是,我布置完就过来。”

郑书记点了点头:“行,有什么不明白的,再找你。”

刘长柱交代王洪亮:“王书记,郑书记要了解的,你一定要如实汇报,要实事求是!”

王洪亮明白刘长柱的“实事求是”指的是什么,暗示的是什么。但是,他十分明白,他虽然和刘长柱是铁哥们,但他不能昧着良心说瞎话。昨晚吴建国书记捐钱的举动让他发现了自己的丑,发现了自己的卑鄙和无耻。人家为风水乡,为了让老师们都能领上工资,把自己发送老爹的钱都拿出来捐给了乡财政啊!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他发现自己和刘长柱在吴建国面前是多么的渺小。他为自己的那点私心感到惭愧和内疚。同是共产党员,他觉得吴建国才是当之无愧的,才是楷模和典范。如若他再昧着良心说话,他的心会一辈子都不得安宁的!

其实,老师上访的事,吴建国比王洪亮知道得早。当老师们来到县委门口围住侯书记的车时,吴建国就知道了。吴建国在县委工作了10多年,哪个人不认识?只要有一点事,马上就有朋友告诉他了。他立即赶到县委,替侯书记解了围。侯书记当时是去车站送市里的几个来检查善县工业的领导,摊上了这个事,显得很狼狈。吴建国来了,侯书记“哼”了一声,钻进车里向车站去了。

吴建国心里很坦然,他知道老师们为什么来上访。他问老师们:“前几天不是刚给你们拨了三万五千元吗?”

老师们说一个子也没见到。

吴建国肯定地说:“交给你们万主任了!也许是先发比较急的吧?你们回去吧,你们的工资,今天不发,明天一定发!”

老师们不信。吴建国说:“如果我吴建国说话不算数,你们明天见了我的面就往我的脸上吐口水。”

老师们将信将疑,但见吴书记说得这么肯定,心里就开始发虚了。几个领头的一商议,作了让步,说:“好,我们再相信你一次,如若是骗我们,明天别怪我们对不起你!”

吴建国好说歹说,老师们才上了回风水乡的公共汽车。之后,吴建国去了县文联,找了一个名叫杨雯的书法家给所有参加父亲追悼会的人写答谢帖。这是善县的民俗,是一种礼节。杨雯一口答应一定写好并负责寄送。吴建国和杨雯交往的时间不是一天两天了,杨雯办事滴水不漏,属于信得过的人。

刚交代完杨雯,吴建国的手机响了,是县纪委办公室的朋友打的,说郑书记带着两个科长去风水乡了,好像是接了一个举报电话,举报他在父亲出殡这个事上借机敛财,收有19万元,在全县影响极坏。看样子举报的这个人很知情,把丧事的收入报得一清二楚。临了,朋友埋怨他:马上要过节了,县里正想找这方面的典型,你看你,又撞枪口上了不是?趁现在这个事才开始,你快活动一下,可别因为这点事葬送了前程!

吴建国其实比谁都清楚,他虽然是为风水乡聚了点钱,但他的行为已经违反了纪律。作为一名共产党员,这是绝对不允许的!可是,不这样做,风水乡的老师们的工资就根本没有着落,就过不去这个年。他知道,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这是他走的一步险棋。可他又一想:我虽然违反了纪律,但风水乡的老师们能因此过上一个幸福快乐的节日,值得啊!再说了,干什么事都不能两全其美,都不能鱼和熊掌兼得啊!

刚放下手机,县委办公室王主任的电话又来了:“今天下午在你们风水乡召开全县稳定工作紧急会议。会是侯书记召集的,可能有点事,是喜是忧,建国,可要挺住啊!”

吴建国一听,心里一下子都明白了。

他回到家就收拾东西。新珠眼里满是疑惑,问道:“你这是干什么?不是说明天回乡吗?”

吴建国对妻子坦然一笑:“乡里有点事,我现在就得赶回去。”

新珠眼里的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什么事这么要紧?你这才给爸戴了几天孝?”

吴建国知道妻子对他有看法,可党既然安排他当风水乡的书记,他就得对得起这个位置啊!“自古忠孝不能双全。”此时,吴建国才真正明白了这句话的深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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